何止好看多了,简直是好看太多太多了,都可以放在神龛里供奉了。
衰神开心道:“谢谢,谢谢你。”
总统大人勾了勾唇,觉得这个神仙还挺好哄的。
衰神想起对方是紫微星君,立刻收起笑声说:“要不是你抢走我的百花仙子,其实你人还是挺好的。”
总统大人低笑:“先不说我不知道你说的百花仙子是谁,就拿百花仙子是女人的事来说,我就不可能会喜欢她。”
衰神惊讶道:“为什么?百花仙子长得这么好看,你为什么不喜欢?”
总统大人不想他老觉得自己抢了他的人,就骗他说:“我不喜欢女人。”
“真的?”衰神不太相信他这话。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我现在已经六十岁了,却没有妻子,就知道我没有说谎。”其实总统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喜欢的人,所以才一直没有结婚,而且他工作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去找。
“那你跟厉上校一样是喜欢男人了?”
喜欢男人?总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没有回答衰神。
衰神以为他是默认了,开心道:“喜欢男人好啊,你就不会跟我抢百花仙子,百花仙子也没有希望和你在一起了。”
早知道他不喜欢百花仙子,就不把衰印打上去。
总统看他这么开心,笑道:“要不要喝一杯,替你庆祝庆祝没人跟你抢百花仙子。”
“好啊。”
晚上,厉南玄带人来到总统时。
总统大人和衰神坐在大院里一起喝酒赏月。
厉南玄心里奇怪。
衰神不是视总统为情敌吗?
怎么突然和总统关系变得这么好了?就像一对兄弟似的,而且神像都变好看了,他不在的期间里,他们两人发生了什么事?
总统大人对衰神问:“天上的月亮真的月宫吗?”
“真的有一个很大的月宫,特别的漂亮,那里还住着嫦娥仙子和月兔。”
“为什么我们凡人探索月球的时候,没有看到月宫。”
“当然是因为月球上有结界挡住你们的视线,凡人当然就看不到月宫的存在。”
总统大人轻笑:“原来如此。”
衰神喝口小酒说:“对了,月兔在几百年前交了一个兄弟,叫兔儿神,他专司人间同性间的感情,以后我见到他,让他给你牵个线,以后你有伴陪你也不会再感到这么孤单。”
总统大人差点一口酒喷了出来,为了不驳他的好意,只好道了一声谢。
厉南玄听到这话,立刻上前问道:“兔儿神?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过这个神仙?”
衰神说:“他是几百前才被晋升为神仙,因为他管的是同性间的感情,又因为你们凡人在几百年前歧视同性姻缘,没有人给他立神像,所以认识他的人少之又少,说起来我也很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跑去哪给别人牵线了。”
“那您知不知道,我和小洲已经结婚半年,为什么我和他之间没有红线姻缘?”
衰神看眼他双手:“我不管姻缘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后回到天宫再给向月老…哦,不,不能问月老,月老对于兔儿神给同性牵线的事还挺生气的。”
总统不解:“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月老认为同性在一起是错误的,这就是为什么以前的古人身为同性恋还要结婚生子,现在的同性恋人大都能在一起的原因,所以月老和兔儿神不和,他们经常为一个凡人该和谁在打一起的事情吵起来。”
总统:“……”
厉南玄问:“衰神大人,您能找到兔儿神吗?”
衰神说:“他要是在凡间就能找到,要是不在,就不行了,除非我回天庭去找,可是我回去了就下不来了,不回,不回,我不回,还是凡间好,有人陪我喝酒。”
他把酒杯推到总统面前:“干杯,我们今夜不醉不归。”
总统问:“你喝凡间的酒喝不醉吧?”
衰神开心道:“喝不醉,所以我可以一直喝。”
总统:“……”
衰神喝完杯里的酒后,对厉南玄说:“你真的想要找兔儿神的话,你可以像请我一样,把兔儿神请下凡的。”
厉南玄想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的,向衰神询问兔儿神的大概模样后,决定等总统睡着后,自己找根木头雕刻兔儿神。
到了十点,总统带着衰神回房睡觉。
厉南玄便安排手下的工作,再自己到总统府每个角落里巡视,确定没有异常后,再找来木头坐在总统房外雕刻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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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我会跟他拼命
一夜无梦。
这是一个多朋以来,总统大人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一觉睡到天亮。
起床时,整个人精神抖擞,心情都开朗许多,相对比睡在他枕边的衰神就没有这么好过了。
衰神想要趁着总统大人睡着时,想把自己的衰印取回来,可是总统大人的护体金光却不乐意了,不管他用什么办法,衰印牢牢地镶在总统大人的额心里,怎么取都取不出来。
总统大人洗漱走出房间,看到正在房口外做俯卧撑的厉南玄,微微一笑:“厉上校,辛苦了。”
厉南玄起身问道:“总统先生,早上好,昨晚上睡得可好。”
“睡得特别好,已经很长时间没睡得这么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衰神大人就睡在旁边的原因,一晚上都没有做梦,也没有起夜。”
厉南玄挑了挑眉,衰神睡在旁边,应该更多恶梦才是。
他拉开眼罩看了看总统的额心,对跟在后面一蹦一跳跑出来的衰神问道:“衰神大人,你还没有把衰印取回去吗?”
衰神瞪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取出来吗?我取了一个晚上都取不出来,我告诉你们,你们绝对不要把我衰印打在其他人身上的事情让百花仙子知道,不然我让你们倒霉一辈子。”
总统:“……”
三句不离他的百花仙子。
厉南玄问总统:“总统,你从昨天到现在有没有遇到倒霉的事情?”
总统摇摇头:“没有。”
厉南玄:“……”
难道像穷神说的一样,只要克制衰气,就能起到保护作用,所以总统才会没有做恶梦?那这算一件好事了?
总统大人吃过早餐,就到前方的办公大楼办公。
厉南玄派人保护好总统,然后,再找人把他昨晚上雕刻的兔儿神送到道天观开光。
衰神跳过来说:“你的雕工手艺真差,都看不出是你雕的是兔儿神。”
厉南玄不在乎说:“只要把兔儿神请下来就好。”
衰神道:“我刚才感应到兔儿神就在凡间,不过我传讯给他没有给我回音,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事情。”
“如果兔儿神大人回应,还麻烦衰神大人帮忙问一问我和小洲之间红线的问题。”
衰神哼道:“让我帮忙的时候,知道态度要好了?之前请我下凡的时候,也不看看你的态度,真是差劲透了,你们凡人就是这么虚伪。”
厉南玄回他一句:“要是有仙人把印记打在百花仙子身上,估计衰神大人的脸色会比我还要臭。”
衰神说:“我会跟他拼命。”
“知道就好。”厉南玄一晚上没睡,也不跟他多说,直接回他睡的房间。
他刚把衣服脱下,就看到陆洲发来说要回玄天学校的消息。
陆洲打算亲自到学校跟校长说一声以表示尊重,等收到通知书后,就回厉家。
校长得知此事,十分惋惜,但也知道陆洲刚接手厉家主事人的位置,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而且身体又不好,再加前段时伴侣又晕倒要人照顾,确实没有时间再在学校上课,所以校长在陆洲申请推迟来上课后,也没有多加考虑就同意了。
戴京京和康凯他们得知陆洲只上到收录取通知书为止,心里还挺舍不得的,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上一面。
陆恒到无所谓,他和陆洲是亲兄弟,等回到京都,他们随时可以见面,其实陆洲回去也好,免得他每天都担老师会揭穿陆洲第一名的不实。
下课后,陆恒立刻跑到陆洲身边小声说:“哥,昨天表、石冰被截肢了。”
陆洲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我听说她是因为听到曾外祖父他们吃了洗髓丹变年轻,就吵着要回满洲城,要曾外祖父他们向我们奶奶讨要洗髓丹,就在她离开医院的时候出了车祸,被一辆大祸车压断了双腿,里面骨头都被压得粉碎,必需截脚才能保住性命,现在人还在昏迷中。石忠看到石冰变成半身人,人都吓坏了,现在整个人像是丢了三魂七魄似的,一动不动地躺在医院床上,护工喂他吃饭他就吃,不再像以前大吵大闹。还有我听妈他们说,自从曾外祖父他们吃了洗髓丹之后,石家内部闹得更厉害了。舅婆每天像个神精病一个防着舅公出轨,只要是女人靠近舅公一米之内,就像疯子一样打骂对方,而且和舅妈他们每天都吵着要吃洗髓丹,闹得家不成家,感觉随时会散掉似的,现在姜家都非常自觉的避开石家的人,不与他们来往。”
陆洲微微勾唇,在奶奶石茵说要给洗髓丹给曾外祖父他们吃的时候,早料到石家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像花芬如此不甘心的人,肯定会闹得家无宁日,所以吃了洗髓丹未必是好事。
陆恒见陆洲不出声,问:“哥,你是不是不想知道他们的事情,那我不说了。”
“不是。”
“那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不知自己是应该拍手大声叫好呢?还是该心疼他们呢?可两者都不合适我就干脆沉默了。”
陆恒想想也是,要是拍手叫好,估计那些不知内情的人其他人会觉得他们是薄情寡义、不可相交的人,可是石家的人又不值得他们同情,所以不出声是最好的。
戴京京说:“陆哥,也只有你能够心平气和对待这件事情,要是我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
陆洲讥讽一笑:“我没有你想的这么心平气和,要是真有这么心平气和,石家也不会有今天。”
刚开始不跟石家的人计较,因为借运势延寿的事情不止是石家人出的主意,陆家和姜家的老祖先也都有份参与其中,假如他一开始就闹事,就不仅仅是针对石家,还得针对有姜、陆两家的人,再者,石家某些人在他的眼里只是一群跳梁的小丑,语言上攻击不过是他们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只是后来石家的某些人按捺不住,一而再,再而三他挑战他的底线,非逼得他得出手对付他们才高兴。
陆恒说:“哥,你之前没闹开是因为顾及奶奶和妈,不想他们为难才会一直忍着吧?”
“这是一部份原因,算了,不提这一件事情,石家已经跟我们断决关系,往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也与我们无关,走,我们去吃饭。”
陆洲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陆恒问:“怎么了?”
他见陆洲盯着前方,便顺着目光望了过去,一名冷厉的男子和一个身穿着一身粉色衣服的男子向他们走来。
陆恒问:“哥,感觉来者不善啊,你是不是认识他们?他们是谁啊?”
陆洲防备地盯着冷厉的男子:“我只知道穿黑色休闲装的男人叫冷焰,穿粉衣的男子不认识,前者不好对付的人,你哥夫追捕他多年都没有成功,他能力应该与你哥夫不分上下。”
记得厉南玄曾经说过,要是见到冷焰一定要绕道离开,不过那是以前什么也不懂的他,现在的他要是躲起来就是孬种了,何况这里是玄天学校,他不相信冷焰敢当众对他做出什么事情。
陆恒听了,和戴京京、康凯都警惕的盯着冷焰,一副他要是动一下,他们也不会跟他们客气的模样。
冷焰和粉衣男子离陆洲还有三米距离时停下脚步。
冷焰对陆洲说:“陆洲,我们又见面了。”
陆洲淡声道:“冷焰,我之前该说的也说得很清楚了,你非得要追着我不放吗?”
冷焰勾了勾唇:“我这一辈子是缠定你了,这不一听到你回学校的消息,我就特地赶过来看你。”
陆恒忙在陆洲耳边说:“哥,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陆洲白他一眼:“别胡说八道。”
粉衣男子长得十分精致,他打量陆洲,媚笑道:“他就是陆洲,你说的那个人?”
冷焰点头:“不错,就是他。”
戴京京见粉衣男子说话娇里娇气,脸上还画着淡妆,看不惯说了一句:“娘娘腔。”
粉衣男子冷冷扫眼戴京京,见对方只是一个少年,便不跟他计较,他对冷焰道:“说好了,我就办这一件事情,办好了,你就让我离开。”
冷焰说:“我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
陆洲从他们话里感觉到事情不太妙,悄悄地拿出符,只要对方一动,他就出手,或是现在就出手。
粉衣男子绕着陆洲他们走了一圈,目光落在陆洲的双手上,妖娆一笑,走回到冷焰身边。
冷焰问道:“怎么样?”
“算你老实,没有骗我。”粉衣男子压低声音说:“要是他手里有红线,我就可不能这样干了。”
“那你还不动手。”
陆洲隐约听到“动手”两字,不再等对方有所动作,立刻拿出符对付。
前段时间他待在阳门院里,除了练习画金符之外,还练习了怎么用符制敌的同时不会伤害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