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相听到这里,哼笑着说:"晏美人这话是不是说反了?应当说你之前都在戏弄贫僧吧?哼......若不是我的元神被封,我怎么会被你那般戏弄?"
晏无双听到这里不禁好奇地问到:"元神 被封?这是怎么回事?"
元相抱着晏无双走到了一块凹陷的琉璃石上,坐将了下来,他把晏无双亲昵地放在了膝头,而后他竟然一脸正色地说到:"这可当真是说来话长了!至于我的身份......我想以晏美人的睿智定然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吧?"
晏无双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说到:"真龙播种,命贵九五......"
元相惨然地笑了笑,"真龙播种犹如那韩信点兵,可谓是多多益善。而命贵九五者若想要活到成年又谈何容易?我的师父怕我命数太高而遭遇到夭折的厄运,所以他在我小时候便封了我的元神,且他还带着我童贞入道以躲避那些不必要的纷争。而我这些年由于元神被封的原因,真性情亦全然无法张显......哎......"
晏无双看了看眼前这个全无愚呆之相的元相,忽然发现他的眉目之间竟然多了几分的精明之气,而他在一种贵气十足的俊朗装点之下则是愈加地伟岸英武了许多。
晏无双转了转流光异彩的眸子,问到:"那么你的元神现在怎么又回来了?"
元相刮了刮晏无双的鼻子,说到:"哼哼......还不是因为你这般的胡闹,让我喝了那么多的神物琼血,才让我的元神在和神血的里应外合之下,化解了我师父当年的封咒!这神血就好似是引子一般,它不费吹灰之力便唤醒了我那一直蛰伏蒙昧的元神......"
若是放在以前,晏无双定然是无法相信元相所说的这些"鬼话",可是当他此行见识过了庞然巨鹫、亲眼目睹过了传说中的凤凰和玄武之后,现下无论他再听到多么离奇的事情他也已经可以不以为然了......
晏无双凝了凝眉毛神色沉重地问到:"如今你的元神已然破封,你要做什么?你当真想要谋朝篡位?你准备怎么谋朝篡位?"
元相把手中的晏无双又紧抱了一下,"呵呵......谋朝篡位简单,我现在虽然有这个本事,但是我去不去干仍是未知之数,这些年来我已然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其实那种钩心斗角、权谋于心的生活并非是我所好。那么晏美人的意下如何呢?你是想母仪天下呢?还是想自由自在地行走江湖呢?"
晏无双望着元相那毫无半分戏谑的坚定目光,心中不免生出了几分忐忑之感。听这元相的意思,江山的易动似乎就握在了他晏无双的手中一般,只要他说一声要"母仪天下",只怕这元相就要带着他去谋朝篡位了,而他要是说他想要继续行走江湖,那么宫廷之中就可以少了一场权谋之争......
这中间到底是孰重孰轻刹那间可谓是着实地为难住了晏无双。晏无双思虑了良久之后答到:"无双自是不喜浮荣律身,不过你却不见得不是一个好的君王。宫廷重权所握者历来皆是昏庸,你定然比他们要贤明得多,不过为天下人而活,还是为自己而活却又是你自己的问题了!我晏某又怎么能左右命贵九五之人呢?"
元相拍了拍晏无双的肩膀,喜笑颜开地说到:"晏美人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既然我与美人都不愿做金丝笼中的鸟儿,那么咱们就去一起云游天下好了。哈哈哈......"
在这云淡风清,花艳草碧的神霄禁地之中,元相是可以笑得如斯开心,可是出了这神霄禁地又当如何呢?晏无双思虑到了自己不恋浮荣的缘由,不免暗自攥起了拳头。他待元相笑毕之后,语重心长地说到:"禅师......你可知道现下国家乃是奸佞当道,政治腐败,国势日衰,而真正的军国大权却又是握在那奸臣賈似道的手中?"
元相叹了一口气说到:"贫僧这多年来云游各地又何尝不知这天下动荡?哎......"
晏无双望了望远处的天空,暗自絮叨到:"天下知晓这国势即将不保者多以,可是无奈奸臣当道,多少有识之士全都为免同流合污而苟隐于世,而如今若是你能力挽狂澜,那岂不是万古流芳。况且还可以救国于危难,救民于水火......"
元相怀抱着一脸浓愁的晏无双欣赏着四周美得过了火的景色,他幽幽地问到:"若是我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又能如何呢?"
晏无双目如利剑地对上了元相的目光说到:"若是美人誓与江山共存呢?你又当如何呢?"
元相欣赏着晏无双此刻这凌厉无比的飒爽俊姿,开怀地笑了笑说到:"若是古来的那些美人都能如晏美人这般,只怕君王也就少有亡国之举了。只是可惜过往的美人尽皆是女流之辈,她们都罕有晏美人这般的胸襟与见识,可叹呀......"
"呵呵......古来的君王娶用母仪天下的似乎都是女流之辈吧?我还没听说过哪个君王的皇后是男人呢!我看你实在是连当君王的尝试都没有......"
元相见这晏无双竟然奚落于他,他便用唇舌巧妙地封箴了晏无双的利口。待到他纠缠够了晏无双的那个丁香柔舌之后,他自负满满地说到:"自古‘王'就是‘法',‘法'都是‘王'定的。我若为君王,我就要让晏美人这般的男人来当母仪天下之人。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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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双听到这般背经离道之言论不禁莞尔一笑,"禅师呀!你这还没当上君王呢,气度到已经先出来了.........呵呵......"
元相紧拥着晏无双问到:"晏美人难道不喜欢?"
晏无双嘴角泛着微笑答到:"若是说喜欢......我到是觉得禅师元神被封时要招人喜欢得多......呵呵......你要不要去找你的师父再封一次你的元神呀?"
"你还敢说?你看看你做的这些好事......想我童贞入道,你竟然使那般诡计破了我的金身。你怎么赔给我?"
元相一边吐言如蜜地逼近着晏无双,一边轻轻地剥落着晏无双身上那华光绚丽的天衣。
晏无双看着元相那个秃秃的脑袋心中不免觉得好笑,他摸着元相这个光溜溜的脑袋说到:"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不怕佛祖惩戒于你?哼哼......"
元相摸了摸晏无双那胯下的精壮之物说到:"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动过女色,戒色乃是戒女色,晏美人不但不是女色,而且还是胜过天下女色的男色。呵呵......所以佛祖是不会来惩戒贫僧的。"
晏无双推了推元相的身子说到:"男色可也是‘色',佛祖怎就不追究了?"
元相一边继续宽着晏无双那合体裁就的天衣,一边糜声醉音地沉吟到:"晏美人可听过那观音菩萨的故事?"
晏无双这个历来纵横于花丛蝶海之中的风流公子他怎么肯轻易地被人当作"女人"来抱呢?论武功他定然是胜不过元相半分,论行风覆雨之功力他虽然是肯定胜过元相,但是怎么才能扭转乾坤呢?眼看这元相的"十指将军"已然是过五关斩六将愈发地接近了他的玉体密处。
"观音菩萨的故事无双自是听过,呵呵......那个无双也不大感兴趣,无双现在最好奇的事情是元神是怎么封的?这么有趣的事情,无双以前怎么从来也没听说过
?"
元相听到晏无双的此言,不觉间他的虎目鹰眉便徒地挑了起来,"晏美人......你的居心是不是也太明显了?你连现在的我也敢戏弄?我会把封元神的方法告诉你,让你来治我么?呵呵......你的如意算盘是不是这么打的?"
晏无双在心中暗自骂到:"晏无双呀!晏无双!你真是傻疯了,现在的这个元相岂是这么容易就能降服的?"
晏无双低转了一下清秀的脸庞,细声地说到:"禅师怎么对无双还这般的多心呢?无双难道还会害了禅师不成?"
元相的双手在一路逶迤之后,终于是退尽了晏无双的天衣,他轻轻地撩拨着晏无双的胸前赤珠答到:"晏美人害得人难道还嫌少么?天下的道观但凡是晏美人云游过的,哪一个不是闻美人之名而胆寒,见美人本尊而肝颤?原本贫僧也不过是道听途说得知天下有恁地一个祸世道人,现下亲自领教过了美人的般般种种,相信那传闻所言定然是非虚。呵呵......正所谓,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
元相在合辙押韵地言罢了那句"空穴不来风"之后,自是不忘在晏无双的脖颈之处若有似无地吹上那么一小阵的蕴雨之风......元相挑了挑眉眼便已然近在了晏无双的咫尺之处。
晏无双向后撤了撤身子,说到:"禅师除了佛门中事之外,连我们道教之事也如斯上心么?"
"呵呵......贫僧是想不知道都难呀!晏美人的‘丰功伟绩'普天之下可谓是‘有口皆碑',试问这行走江湖之人又有几个不知道晏美人的呢?晏美人除了‘作恶多端'扬名天下之外,晏美人的美貌则更是被万人垂涎。不过,江湖上更恐怖的传闻则是:但凡是对晏公子的美貌有所企图之人,全都会遭遇不测之灾。不知道贫僧会不会也遭遇什么不测之灾呢?"
晏无双微微地笑了一下说到:"不测之灾......呵呵......只怕那些灾祸都是好色之人咎由自取吧?那些好色之人在无双入睡和休息之时妄图施暴于乏身,不过他们全然不知我自有贴身保镖在暗中保护,他们遭了段添锦的东瀛忍术惩治竟然还好意思说是‘不测之灾'?他们偷鸡不成反到失了一把米难道还是我的过错了?哼......"
元相把晏无双按到了琉璃石上,笑吟吟地问到:"现下晏美人既没有在休息,你那贴身保镖也不在此,看来贫僧是断然遭遇不到不测之灾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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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了元相此言,晏无双心中暗自琢磨到:段添锦现在肯定是不会赶来的了,而那有灵性的凤凰却又困于"梁上飞虎"的手中,这可怎生是好呢?
晏无双暗转了一番心思之后,轻巧地叫了一声:"哎呦......禅师是不会有什么不测之灾,不过无双这可真是遭了不测之灾了......哎呦......"
元相看了看晏无双脸上那甚是痛苦的表情不似是在做假,他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问到:"你怎么了?"
晏无双坐起了一些身子,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背说到:"后背好痛......尤其是被禅师这般无礼地按到石头上,现在痛得更厉害了......"
元相见这晏无双说的真切,他立刻把晏无双从石头上抱了起来,他在仔细地摸了一番晏无双的后背之后,他神色凝重地说到:"你伤得这么重,怎么不早说呢?"
晏无双虽然是因为确实觉得后背有些痛才演了这么一出苦肉计,可是这本想打翻身仗的晏无双在听了元相的这句话之后,反到有些吓傻了,他急切地问到:"我伤成什么样了?"
元相按了一下晏无双的脊椎骨问到:"这里痛不痛?"
元相才刚刚轻轻地按了一下,晏无双便声色凄惨地大叫了一声"......啊......"
元相抱住了晏无双,问到:"你到底是怎么伤到这里的?"
晏无双在那一波的痛感消退了之后,他开始回忆起了他遭遇到的全部不幸遭遇......当他回想到了那个"妙手色郎中"把他绕过头顶摔到床上那一幕时,他把目光定到了元相的脸上,"一定是那时伤到的......一定是那个色郎中弄伤的......"
说完这句话,晏无双竟然隐怒之色渐渐地浮上了脸颊,他回想到自己在色郎中那里身心所受之辱不由得竟然转怒到了元相的身上:"笨和尚......呆和尚......蠢和尚......臭和尚......都是你的错......我让你速速来救我,可是你却耽搁了那么久才去救我,要是你早早地赶到,我怎么可能被他弄伤呢?都怪你......全都是你的错......"
元相看着眼前这个发脾气的晏美人,心中可谓是又心痛又委屈。元相暗自抱怨到:你以为我轻松么?我可是险些就命丧那个抚琴美人的琴弦之下呀!
元相揉了揉晏无双那受伤的脊椎说到:"阿弥陀佛......都是贫僧的错好了吧!晏美人要怎么发落贫僧?"
晏无双低头看了看自己方才躺过的琉璃石声调悠扬地说到:"禅师的身体现在精壮得非常,那么禅师在下面好不好?"
元相看了看晏无双这似诈又似真的表情,他微微地笑了笑便真的自己俯身躺到了琉璃石之上:"在下面就在下面吧!只要晏美人觉得舒服就好!呵呵......"
晏无双见元相竟然这般的言听计从,他甚至开始怀疑这元相是不是又变回了原来的那个呆和尚?不过......晏无双这般美妙的猜想却是断然不可能发生的......
元相才刚刚躺在了琉璃石之上,他便一把抱过了晏无双,继而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晏无双的后庭菊花招呼到了他的精壮之物上,如斯猝不及防的变故让晏无双在还没来得及扭转战局之时便已然丢失了重要的城池。
晏无双一边承受着股间那突如其来的穿肠之痛,他一边痛恨着自己的错失时机,他闷声地吐着呻吟之声:"禅师......你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