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侦探撞上拖油瓶[现代耽美]——BY:花一札

作者:花一札  录入:03-10

作者有话要说:  高中,某一次月考成绩放榜,丁达平不出意料地语文和数学又拿了个双料冠军。乐天的英语和理科年级第一,但由于语文和数学实在太烂,勉强挂在大榜前二十的行列。
  乐天叽里呱啦:我擦,铁丁,你违反物理规律啊!
  丁达平:嗯?怎么了?
  乐天:按理说数学好的人语文都一般啊,你竟然能做到两科都好,太匪夷所思了,你现在可是语文老杨头眼中炙手可热的大宝贝啊!
  丁达平:嗯,匪夷所思勉强用对了,炙手可热……你去查查词典吧。
  乐天:别啊,一看字我就头大。教教我,你语文怎么做到可以满分的,连作文都满分,没道理啊。
  丁达平(脸突然一红):可能因为刚好合批卷老师的胃口吧。
  乐天:给我看看!
  丁达平:不,不行!
  (未完待续)
大家国庆小长假快乐,祝我们祖国繁荣富强~

  ☆、入狱

  烈日灼灼, 通往前方的道路一望不见底,这里没有高楼林立, 也没有嘈杂汽车, 只有沐浴在烈日之中的灰秃秃的碎石路。
  江城市重刑监狱就这样安静地伫立在道路的尽头。那里是江城的边际, 涓|涓不塞,将为江河。江水两岸遥不可见, 白色江浪如千军万马, 日以继夜地守护着这片沃土。江之广阔,也恰恰掐断了囿于囚牢者一切越狱的念头。
  一名背稍微有点佝偻的男人站在塔楼下抻长脖子望着远方,在他脸上是长年累月曝晒的黝|黑印记, 个头不算高, 胸膛宽厚,小|腿肌肉尤其发达, 甚至将裤腿顶出来个包来。从他身上整洁却发旧了的制服来看,这是一名狱警,而且是一名不曾懈怠武艺的老狱警。
  这名狱警虽职称没够评级,但为人谦和肯提点,被后辈都亲切地叫一声“吴头”。就在刚刚, 这位吴头突然接到上头下的一条命令,让他亲自交接一批犯人, 并安顿到……那个地方。
  吴头一边望着远方,一边在心里盘算着:重监很少会下紧急命令,即便是紧急命令也不会是仅仅“交接犯人”这样简单的任务,真不知道这次送来的是什么样的“新丁”值得上面如此关照?而且竟然还要把他们安排到那个地方……要知道, 那里可是连他都不想招惹的地界啊。
  脚下土地仿佛微微颤抖,吴头竖起耳朵凝神一听,果然远方隐隐传来汽车轰鸣声。须臾,轰鸣声越来越近,从路的尽头冒出一个军绿色的车头,如风驰电掣般冲向重监大门!
  吴头大力挥举手中旗帜,大声道:“停车!”
  谁知驾驶员仿佛没看见他一样,速度丝毫不减,笔直地朝他冲去!
  吴头傻眼了——这是,这是要来劫狱的?!
  就在车前灯即将撞上他的老腰的刹那,车轮与地面紧急摩擦,ABS发出震耳的打击声,“次——”卡车借着前轮与地面的摩擦力来了个原地漂移,堪堪擦着吴头的大|腿|根强行拐了个方向,停住了。
  “……”吴头怒骂,“我次奥你……”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别骂我了!”那驾驶员认错倒是积极,没等吴头把话说完便连声道歉。
  心有余悸的吴头勉强定了定神,厉声道:“哪个部门的司机,好大的胆子!报上名来!”
  从车窗伸出个戴着黄色帽子的头,帽檐遮住了眼睛,露出来的下半张脸倒是格外清秀,头的主人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看见吴头便笑道:“老爷爷,不好意思啦,您没事吧!”
  老爷爷……老爷爷?!两簇暴怒的火焰在吴头眼中熊熊燃烧,他才四十八,还没到天命之年,这个混小子竟然敢叫他“老爷爷”?!
  吴头怒不可遏:“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错!”
  小司机挠挠头,脸上现出疑惑之情,正要说什么,却听见车内传来一个男人的斥责声:“干什么呢,别招惹麻烦,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小司机连忙道:“哎哟,好啦好啦,我错了,别骂我了好么!”
  原来之前这小子的道歉根本就不是冲他说的!想到这里吴头就更恼火了,赤白着脸道:“哪来的,叫什么!没眼力见的臭小子,我现在就通报你的长官!”
  那小司机吃惊地张大了嘴,慢慢掀起头上的帽檐,现出一张白白净净又有点痞里痞气的俊俏少年的脸来——不错,这位司机正是我们的“拖油瓶”主角,乐天。不用说,车里的自然是“大侦探”唐秋了。
  乐天惊讶地指向卡车:“我的长官就在那里啊。”
  重监长官亲自押送犯人?吴头在腹中嘀咕着,几步上前敲了敲车门,敬了个军礼:“长官好,请问您是哪个部门的?重监有规定,任何人进出必须报备,请您下车配合我的工作!”
  车门被推开,首先是两只乌黑锃亮的军靴一前一后踩到地面,然后一只白|皙修长的头撑着车窗边沿,一位身长玉立的帅哥缓缓走下车,站到吴头面前,冷淡地问道:“您请便。”
  吴头平日里是和杀人犯,匪徒,毒枭打交道打惯了的,可面前这人却给他一种别样的压迫感,犹如一条隐匿在潮|湿黑暗角落中的毒蛇,正丝丝地吐着信子盯着猎物,但它不会轻举妄动,它在囤积能量,在等待致命一击的那一刹那。
  吴头默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气势突然弱了下去,说话甚至有点结巴了:“我,我是重监指挥二组组长吴劲,负责与您交接人犯,请您出,出示警|官|证!”
  唐秋眨了眨眼睛,用一种饶有兴味的眼神看着吴头,故作疑惑道:“咦,要是我没有警|官|证呢?”
  “啊?”吴头傻眼了,“您没有警|官|证?那,那您是……对了,犯,犯人呢?”
  唐秋摊开手耸了耸肩,扭头开始欣赏风景。乐天凑了过来,半个身子缩在唐秋身后,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吴头。
  吴头逐渐反应过来:“你们……不会就是犯人吧?!”
  乐天眨眨眼,无辜道:“啊,是啊,你才看出来么?”
  吴头瞬间色变,思绪急转,当机立断就要抽枪,可一只手却比他更快地按在了他腰间的枪上,吴头怒视而去,提拳就打,唐秋也毫不含糊,闪电般错身避过,反手“啪”地一下排在对方背上。
  吴头挨了他一掌,顿时麻了半个身子,还要起身再战,臂膀却被对方一把扭到身后,疼得大叫:“狗RI的你个死囚,老子叫人来砍了你!”
  乐天察觉他要触发身上的紧急求援装置,眼疾手快地按住他另一只手,迅速道:“老爷爷,我们真的是犯人!”
  吴头怒极而啸:“说谁老爷爷呢!”
  乐天连忙改口:“好好,爷爷,呸,大叔!”
  吴头冷冷道:“你们公然挑衅狱警,就等着坐穿牢底吧!”
  乐天委屈道:“大叔,是你先动的手啊!”
  吴头怒道:“那是因为你们擅开警车,擅闯……监狱?”话说到这里连他自己都觉得无厘头,只听说犯人越狱的,哪有犯人巴巴地往监狱里闯的?这两个人莫不是在耍他?!
  唐秋淡淡道:“吴劲,宋局你认识吧?”
  吴头浑身震了震,抬起头,恍然大悟道:“你们是,是……”他突然捂住嘴巴,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自己人?”
  唐秋松了手,吴头原地踉跄两步,站稳后一边揉着发酸的肩头,一边摇头道:“怎么不早说,我看你们拿不出警|官|证,还以为你们杀了警官要炸监狱呢……哎,我这把老骨头啊。你们来之前宋局跟我说了情况,但没说得太细,只说要送来两个人,让我帮忙照顾着,我哪知道这‘两个人’是自己开车来的啊!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乐天定挠挠头:“宋局说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连司机都不给配的,我们就只能自己开车了啊。”
  唐秋真诚地向吴头道歉:“刚才手劲大了点,您没事吧,吴大|爷?这之后还得指望您明里暗里帮我们呢。”
  吴头虚弱道:“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老么……”
  抱怨归抱怨,吴头的办事效率还是高的,唐秋和乐天二人跟着他换了衣服,拍了照片,交接了两份伪造档案,最后签字画押,一路畅通无阻。
  吴头亲手为他们每人各戴上一副脚拷,脚拷是银白色的,说不出是什么材质,摸上去冰凉柔软,乐天试探地跳了两下,只觉脚上好似挂了两片羽毛,全然感觉不到一丝束缚,于是惊讶道:“这玩意有用?”
  “有用。”吴头漫不经心地按了两下手里的遥控器,只听“当啷”一声,脚拷突然如吸盘一般贴上地面,乐天只觉两脚一沉,竟是仿佛被泥浆灌实了一般再也迈不动一步了。
  乐天哇哇大叫:“唐老板救我我被鬼拉腿了!”
  吴头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器,解开乐天脚上的沉重力量,好笑道:“哪有鬼拉你的腿,在重监里没人怕鬼,只有鬼怕人的份哩!”
  唐秋若有所思道:“这个遥控器都有谁能用?”
  吴头道:“这玩意每个狱警都配一个,看哪个犯人不服管教或者聚众闹事就给他来这么一下,比枪可管用多了。所以你看表面上重监里的犯人好像自由度很高,其实他们中没一个人敢跑,一是他们知道有了这个脚拷自己也跑不了,二是也知道跑了以后的下场是什么。”
  “下场是什么?”唐秋问道。
  “我只能说,你不会想尝试的。”吴头拍了拍他的肩,“严重违纪的犯人要被送到狱长的小黑屋里,去过的人没疯也要躺个把月了。总之你既然来了这里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乖乖的我保证你不会被送到小黑屋里。”
  “嗯。”唐秋点点头,没有多作解释。
  “成,那就跟我走吧,我还得带你们去那里呢。”吴头摇了摇头,“有时候真搞不懂上头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往那边送人,要知道,那里可是……”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直奔他们所在的审核室,门被毫不客气地猛推开,一个身穿警服,左脸颊挂着一条狰狞疤痕的高个男人走了进来,看也不看唐秋和乐天,只用鼻孔对着吴头道:“喂,不声不响地带了什么人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上集小剧场)
  乐天:给我看看!
  丁达平:不,不行!
  乐天(阴险笑):你说不行就不行?
  丁达平看见乐天Yin笑着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顿时大惊失色,挣扎要去抢,可他哪是大力水手乐天的对手,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乐天在面前得意洋洋:老子可是使上了美色才从语文老杨头那偷拍到的,哈哈!你这起的是什么标题啊——《流浪的星星》?哈哈,我还是想吃香蕉的大猩猩呢!
  丁达平(面红耳赤):给我!别看了!甜甜,乐甜甜!我要生气了!
  乐天:好好好,我就看一小段……“星星的光芒让水手找到回航的方向,在没有月亮的夜晚,星星就是我的月亮。”
  乐天(挠头):你这,写的什么啊,什么“星星点亮了黑夜,而你点亮了我的心。”根本看不懂啊。就这都能拿满分作文?
  (未完待续)

  ☆、狱长

  一名左脸颊挂着一条狰狞疤痕的高个男人走了进来, 对吴头道:“喂,不声不响地带了什么人进来?”
  这人的态度十分无礼, 但老暴脾气吴头竟然丝毫没有发作的迹象, 反倒冲那人讨好地笑了笑:“两个不入流的新丁而已, 犯不着去叨扰老大,所以就走了个接收流程, 还没跟老大汇报呢。”
  “那怎么行!”男人呵斥道, “在这干了这么多年了连规矩都不懂?重监来新人犯必须向老大汇报!况且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组织正在评估重监管理业绩,在这敏感关口要是因为你做的蠢事搅了老大升迁, 你就等着吧!”
  吴头连连点头, 唯唯诺诺:“是是是,我这就带他们去找老大。”
  男人斜眼盯着唐秋和乐天上上下下看了一圈, 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待他走后,乐天十分为吴头打抱不平:“这人谁啊,对你这种态度你都不生气的嘛?”
  吴头摆手示意他别说了,小声道:“他是狱长的心腹, 重监里都得叫他一声‘兵长’,事事要向狱长汇报, 哎,惹不起的……行了,你们两个收拾收拾跟我走吧,到了狱长那, 可千万给我管好了自己的嘴,否则别怪我吴头也保不了你们!”
  唐秋二人纷纷称是,跟着吴头穿过一条长廊,走到尽头正朝南方的一件办公室,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懒洋洋的声音:“不用敲门,直接进来吧。”
  吴头弓着腰推开门,灿烂的阳光从门缝倾泻而出,乐天只觉有些刺眼,于是抬手遮了遮,再放下手的时候便看见屋内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洋洋洒洒的光线将整个屋子笼罩得不像是冷冰冰的监狱,反倒像是温室花园。一张考究的实木办公桌摆在窗前,两条长|腿架在桌上,一个人慵懒地陷在沙发里,帽子倒扣着掩住了半张脸,闻声摘下帽檐,现出一张出乎意料年轻的面颊。这人细眉杏目,相貌是一种锐利的俊美,目光冷厉,看人犹如两道冷电。
  唐秋吃了一惊,早先也听说过重监这位老狱长的事迹,都说他如何如何管理有方,丰功伟绩,因此下意识地以为他应该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至少要和吴头年纪相仿才是,如今看来竟是自己先入为主了。这位狱长大人,深不可测。
  吴头向狱长敬了个礼,道:“报告狱长,刚刚接收两名要犯,请您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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