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白艾泽说,“我告诉她我有喜欢的人了,虽然他是个小混账,但我喜欢他喜欢得要命。”
尚楚抱他更紧,埋首在他肩窝,勾唇笑了起来。
周遭只能听见雨水落下的声音,他们安静地拥抱片刻,尚楚踩上白艾泽的脚背,一下下地亲吻他的嘴唇,轻声说:“做吧。”
白艾泽温柔地回应尚楚的亲吻,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嗯?”
“做吧,”尚楚靠在他耳边,口齿清晰地重复了一遍,“我想要了,我们做吧。”
“现在?”白艾泽搂着他的腰,气息微微有些乱套,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声音低沉,“不闹。”
“没闹,你是不是有器械室钥匙,”尚楚的拇指在他喉结的位置反复摩梭着,“我难受了,做吧,好不好?”
体育器材室的钥匙一共两把,一把在教官手里,一把备用交由白艾泽保管。
此时是周五,明天就是周末,教官不会来学校,没有人进得来这间紧锁的地下小屋。
沉重的铁门一打开,堆积的灰尘味道扑面而来,白艾泽伸手拍亮墙边的开关——
啪!
大灯亮起,屋里瞬间亮如白昼。
他转身反锁上门,尚楚从身后紧抱着他,温热的躯体紧紧贴合在他身上,双手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摸索着去解他的裤带,再顺着他的裤沿往里,十指灵活地在粗大的茎身上动作着。
白艾泽的眼神渐渐蒙上了一层沉郁的雾气,他额角跳的很厉害,但还是压抑着把门内的保险栓也一并锁好,再三确认铁门不会被打开。
“艾泽,”尚楚的指尖在他浑圆滚烫的头部打转,慵懒地笑着说,“好硬啊......”
白艾泽闭上双眼,扬起脖颈长呼了一口气,尚楚对他而言就是最好的催情剂,他从来都没法抗拒尚楚。
他转身掐着尚楚的腰,迅速和他调换了身味,把尚楚按在铁门上,急迫地去脱他的上衣和裤子,尚楚非常配合地举起双手,又自发自觉地把外裤和内裤踢下,全身光裸,用自己已经上翘的性器去蹭白艾泽紧实的下腹。
白艾泽低骂了一声,拉下裤链,连自己的衣裤都顾不上脱,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捞起尚楚的一条腿,迫不及待地朝那个粉色的褶皱中插了进去——
“啊......”
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尚楚发出一声吃痛的低呼,白艾泽却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他平时宠着尚楚,但在情事上却蛮横如野兽,将Alpha的主导欲和控制欲发挥到了极致。
他一插到底,被软肉吸吮的快感太过强烈,白艾泽不禁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
尚楚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背靠着冰冷的金属铁门,一条腿高高挂在白艾泽的臂弯中,性器顶端泌出几滴透明液体,顺着茎身滑落到小腹上,后穴那个柔软濡湿的小洞里插着一根紫红色的庞然大物。
这一幕带来的视觉刺激太过强烈,白艾泽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那个地方,一手扣着尚楚的膝弯,一手掐着他的腰保证他站稳,耸动腰胯,开始了猛力的抽插。
他的衣服还完好如初地穿在身上,被淋湿的衬衣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黑色休闲裤没有脱下,行凶的猛兽从敞开的裤链中探出身子,一下一下快速而用力地捣弄着尚楚身后最脆弱的地方。
“嗯......慢、慢点......”
尚楚喘息的越来越厉害,他的身体很快就接纳了白艾泽,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欢迎他的入侵,白艾泽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很大、很烫,尚楚被热的脚趾蜷缩在一起,但偏偏他身后又是冰冷的铁门,尚楚像被同时置身于冰和火之中,意识逐渐开始恍惚。
“好湿啊,阿楚......”
白艾泽近乎痴迷地看着尚楚容纳他的地方,肉粉色的穴口在他的抽插之下颜色渐渐加深,带着浓烈艾草味的透明粘液不断地随着他挺进的动作被挤出穴口,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往下流。
“怎么这么湿了?嗯?”他把尚楚的腿抬得更高,放慢下身抽动的频率,顶端抵着软肉不紧不慢地研磨着,“我还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就这么湿了?”
他动作一放慢,强烈的空虚感如同潮水般涌起,尚楚十指扒着铁门,发出动情的喘息:“动......嗯......你动啊!”
白艾泽停下动作,胸膛起伏着,压低身子贴着尚楚:“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怎么这么湿?”
“雨、雨淋的......”尚楚扭了扭腰,体内插着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稍稍动了动,但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白艾泽低笑出声,掐着尚楚的腰,重重往里捣弄了一下。
“啊......”
尚楚双手猛地拍在了铁门上。
白艾泽又停止了动作,尚楚睁开眼,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他。
“答得不好,”白艾泽也忍得很辛苦,额角青筋根根突起,“阿楚,不好好回答问题是得不到奖励的。”
“你他妈......”
尚楚接着挺腰,想要自己动一动以缓解体内的酥痒,但白艾泽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低头看下那个泥泞不堪的地方,再次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湿?”
尚楚不住地喘息着,白艾泽在他耳边循循善诱:“说出来,阿楚,说出来就有糖吃......”
“因、因为你啊,”尚楚抬手抱住白艾泽的肩膀。
“因为我什么?”白艾泽用力往里挺进。
“嗯......”尚楚喉结滚动,“因为你干我,快、快点......”
白艾泽双眼沉如深水,神情有种近乎疯狂的灼热,胀大到极限的性器再也按捺不住进攻的本能,狂风暴雨般的往脆弱的小穴挺进。
尚楚大腿颤抖,几乎就要站不住,但白艾泽钳制着不让他倒下,就这这个大开大合的姿势操弄他,尚楚的呻吟和喘息脱离了意识,囊袋和臀肉相撞时带出的啪啪声混杂着黏腻的水声响彻整个器械室。
最后尚楚不行了,高潮前一刻,白艾泽却紧紧捏住了他颤颤巍巍挺立着的性器不让他射。
“放、放开......”
白艾泽在他的臀肉上拍了一下,沉声道:“谁允许你自己先去的?”
尚楚呜咽着求白艾泽松手,他越是想射,白艾泽挺近的就越凶狠,尚楚彻底脱力,软绵绵地就要倒下去,白艾泽捞住他另一条腿,托着他的臀肉,抱着他按在门上疯狂顶弄。
尚楚意识恍惚,呢喃着说冷,又说白艾泽好烫,要把他弄坏了......
白艾泽目光一凝,低吼着抵着尚楚最深处,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第87章 失效
器械室中,白艾泽坐在暗绿色软垫之上,双手扣着尚楚的腰,粗喘着命令道:“再快点。”
全身赤裸的Omega双腿大开地坐在Alpha身上,背脊瘦削,每一寸骨骼线条都流畅且精致;两瓣柔软的臀肉布满掐痕和指印,仿佛刚刚遭受了什么粗暴的对待;晶莹的透明黏液不断沿着股缝滑下,洇入身下的暗色的软垫;由于情动,他浑身上下都泛着淡粉,只有身后那个隐秘的入口,被蹂躏成了仿佛要滴出血的深红——那里还插着一根紫红色的、粗筋突起的粗壮性器。
Alpha的雄性资本实在过于傲人,尚楚只吞了一半就再也吞不下去了,就着这个深度浅浅地扭动腰身,舒服地频频发出细小的呻吟。
白艾泽不满地催促:“吃下去。”
“太、太大了啊,”尚楚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吃不下了......”
“阿楚,不许骗人,”白艾泽边吻他的锁骨边说,“刚刚我喂你就吃得那么开心,让你自己吃,怎么就吃不下了?”
尚楚呼了一口气,又往下坐了一点,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擦过柔软敏感的内壁,他忍不住喘了一声:“嗯......”
“怎么这么没用?”
白艾泽低笑出声,抬手在他臀瓣上拍了一下——
“啪”一声响起,尚楚又羞又急,他活这么大还是第一回 被人打屁股,于是忍不住收腹夹臀,内壁随之猛地收紧,千万张小口同时发力吸吮着白艾泽的性器,Alpha在强烈的刺激之下不禁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白艾泽再也按捺不住,掐着尚楚的腰猛力往下一压——
“啊......”
粗大的性器如数被小穴吞入,身体中的饱胀感瞬间达到了顶峰,快感沿着脊柱迅速攀升至神经中枢,尚楚眼神涣散,无力地趴在白艾泽肩头细细颤抖着。
“动,”白艾泽不住舔吻着他的脖颈,一只手在他胸前的红点上揉捏着,语气强硬地命令他的Omega,“乖,动一动。”
尚楚头皮都在发麻,情欲如同猛兽将他整个吞噬,他紧咬牙关,双手撑着白艾泽的肩膀,慢慢地控制腰腹力量,上下小幅度地摆动起腰身,穴口缓慢地吞吐着紫红色性器。
他动作的频率很慢,浑圆的顶端不时擦过他体内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尚楚的喘息渐渐变得粗重,脚趾蜷缩着,喉咙中不住地溢出细碎的呻吟:“嗯......呼......”
白艾泽看着他动情的模样,眼神沉郁湿润。
在这样慢而轻缓的抽插中,尚楚突然全身一颤,后穴绞紧,大量透明液体从穴口被挤出,上半身向后仰,整个人弯出了一道漂亮的曲线,身前秀气的性器喷溅出白色精液——
白艾泽眼神沉得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趁着Omega享受高潮的这个时刻,快速且用力地挺动腰身,粗热硬烫的性器这才发力,自上而下强有力地捅进尚楚的身体。
太快了!太刺激了!
尚楚脑中一道白光骤然亮起,上一波高潮还没有过去,内壁正是最脆弱敏感的时候,白艾泽却在此时狠厉地操弄他,他蜷紧的脚趾无力的张开,十指深深地掐进白艾泽的后背,崩溃地哭喊:“啊......要坏了......啊......”
“怎么坏的?”白艾泽边粗喘着边说,“嗯?阿楚,怎么坏的?”
“啊......停、停......”
白艾泽掐着他紧实的腰上下起落他的身体,身下可怖的巨兽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在重力作用下次次都进入尚楚身体最深的地方,尚楚刚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在这样的折磨之下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前端沁出几滴浊液,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就要被捅穿,嗓音沙哑地哀求道:“坏了......要坏了......嗯啊......”
“说出来,阿楚,”白艾泽身下入侵不停,步步紧逼道,“怎么坏的?被谁弄坏的?”
“你,是你......”尚楚的意识已经抽离出身体,他眼神涣散,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渗出,“被你操坏的......”
“乖阿楚,”白艾泽用舌尖卷走他嘴角的透明液体,含着他的嘴唇说,“操坏你好不好?嗯?阿楚?”
他语气温柔,但下身的入侵确是截然相反的凶狠与霸道,尚楚承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浑身止不住地战栗,失神地张着嘴,除了微弱的喘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阿楚,阿楚......”白艾泽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进他的身体,滚烫的唇息扑洒在他的耳畔,“阿楚,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阿楚......”
尚楚眨了眨眼,这句话拉回了他的一点理智,他如同在波涛汹涌中沉浮的溺水者,身下的白艾泽就是他唯一倚靠的浮木。
“艾泽,再快点,”他紧搂着白艾泽的脖颈,“操坏我......嗯......再深点......”
白艾泽动作一顿,旋即往他臀瓣重重一拍,嗓音沙哑地骂了一句什么,发狠地咬住尚楚后颈,把尚楚的腰紧紧地往下按,胀大成结的前端挤进了隐秘的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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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冲动后放肆的后果就是,整个周末,尚楚和白艾泽都把时间花在了体育器械室的清理上,警校大家都知道白艾泽手里保管着器械室钥匙,看到他在里头打扫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小且封闭的室内空间里,乱七八糟的不明液体到处都是,尚楚双手背在身后,在器材室里逡巡一圈,铁门上挂着**他记得是怎么回事,软垫上洇湿了一大片他也能大致想起是怎么弄的,关键在于,软垫边上有个六十公斤杠铃,那上头也有白色的、湿乎乎的、肥皂水味儿的那玩意儿又是怎么回事?!
白艾泽打回来一桶水,正在用拖把拖地,尚楚摩梭着下巴,神色认真的犹如正在破某个大案的超级侦探,问道:“哎,那上头怎么弄的?”
“哪里?”白艾泽回身问。
“就那上头啊,”尚楚指着杠铃,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惊呼道,“操!你他妈不会把我做晕了还有兴致去举杠铃吧?!不对,举铁也不会把东西沾到那上头啊......靠!你不会是用那里......举的吧?”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停留在白艾泽小腹之下大腿之上那个地方,咽了一口唾沫,惊魂未定地竖起大拇指:“牛逼哇!”
“......”白艾泽扶额,一猜就知道小混账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无奈地叫了一声,“阿楚......”
那个混乱的周五晚上,他和尚楚都有些失控,后来尚楚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他却还是很激动,抱起尚楚在小小的器材室里来回走动,什么东西被弄湿了都不奇怪。
“六十公斤啊!”尚楚被他弄的腰疼屁股疼,这会儿正怀恨在心,就是要找机会故意臊他,于是故意夸张地发出惊叹,“天赋异禀啊二公子,这么牛逼的东西用在我身上真是太可惜了,我说你......”
“不可惜。”白艾泽红着耳根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