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现代耽美]——BY:郎总

作者:郎总  录入:04-24

  “快别画了,听说咱们学院这期来个脸巨能打的家伙,隔壁艺术设计院的美女们都倾巢出动,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说着,戴远征把曾楼迦推着就往建筑院小广场走。
  曾楼迦边走边说,“原来你是想看女孩子,那你自己去看不就好了。”一想起女生火辣辣的目光扑在身上,他的脸微微流露些不自然的红晕。
  他真的不是很会跟女生打交道。
  戴远征完全没有察觉出曾楼迦的异常,自顾自地扯着他的胳膊,“别说傻话了,你可是咱们N大公认的第一帅哥,像这样的隆重场合你不去露个面,怎么能突显出你地位的崇高。”
  “又不是召开武林大会。”曾楼迦笑笑,尽管如此,两个人还是一同去了。
  小广场上今天简直人山人海。
  漂亮妹子像大海遗珠一样撒遍全场每个角落。
  在这样一个狼多肉少,僧多粥少的大学里,每一个妹子都显得如此弥足珍贵。
  建筑系的责问电气与计算机系的:别挤了,这地盘儿它姓“建”好吗?
  土木工程系地指着隧道工程的:大兄die,你们天生会挖沟都没用,我们可是喝混泥土长大的,靠理论力学结构力学材料力学打遍天下无敌手。
  机场建设的也不服气:建筑系不是早有曾楼迦那朵高岭之花嘛,来抢什么女人!
  然后有人说:别逼逼,曾校花来了。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
  女生的目光,男生的目光,男女混杂的目光,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投放在一个人的身上。
  曾楼迦往嘴里塞颗枣来掩饰尴尬,对戴远征小声说,“我想起来,我好像还有点事儿没做完。”
  戴远征:连系大会你都敢躲,你现在怕什么,反正都来了,就当看看热闹呗。
  不知道是不是戴远征,反正有人从背后推了曾楼迦一把,然后拥挤的人群突然松动了一丝,局促不安的曾楼迦随波逐流起来,被人群用灼灼的目光或是手臂一波又一波推在了最前面。
  然后,他清晰地看见了主席台上准备要代表新生讲话的那个人。
  曾楼迦的眼前似乎暗了一下。
  是否光影交替,是否旧梦新生,是否良缘空结。
  他大约看见了……
  赵铳在笑。
  不怀好意地。


第5章 一番作妖
  赵铳就站在那里,像一座即将褪尽稚涩的精致雕塑,却拥有光芒四射的魅力。
  曾楼迦以仰视的角度看了看他愈发棱角分明的脸颊。
  蓦地按住耳垂上那颗闪烁的蓝钻耳钉。
  耳垂竟比出汗的手指更加滚烫。
  他觉得是赵铳磁性的声音在半空回荡造成的血流加速,手指居然颤抖起来,耳垂上那根小小的银针刺得他手足无措,下意识不断揪扯着耳钉上的耳堵。
  这枚耳钉他从高三就一直戴着,洗澡都不曾离身。
  现在他冥冥中只想尽快把它取下来。
  许多人开始鼓掌,赵铳的新生宣言说得十分精彩,可是曾楼迦一句话也没听进去,他的耳朵里一直嗡嗡嗡个不停,手指也笨拙得厉害。
  等赵铳在掌声中走下主席台时。
  那枚闪着蓝莹莹光泽的耳钉,带着些血液的颜色,静静地躺在曾楼迦的掌心中间。
  “曾楼迦,你的魂儿回来了吗?”戴远征提起筷子,往他的不锈钢餐盘上一敲。
  “噹!”
  曾楼迦涣散呆滞的瞳孔猛地一收缩,回魂了。
  “我这是在哪里?”曾楼迦看看周围连吃饭都在谈笑风生的人们,才想起自己从小广场回来,就跟着戴远征到分食堂吃饭。
  他的气色差到极限,仿佛亡命徒被警方布下了天罗地网后在劫难逃,细腻的额头上不停地涌出密集的汗珠。
  “你是不是又没按时吃早点。”这点恶习戴远征多少是有些了解,他曾见过曾楼迦在楼梯隔间抽空吃豆浆油条的模样,跟喂鸟似的,关心地从自己的餐盘里夹出一块红烧肉,瘦多肥少,“别嫌弃啊,我觉得你这么瘦,迟早营养不良。”
  曾楼迦礼貌一笑,也不好拒绝,端盘子接去了。
  戴远征其实也默默观察他半天,突然说道,“我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而且,你的耳垂怎么了,好像出血了。”说着,他的手伸过去要摸。
  在他的手指即将碰触到曾楼迦的耳垂之际。
  一双筷子横空出世,精准地夹住了戴远征的手指头。
  就见赵铳笑眯眯的站在两人之间,语气似乎是没笑,有些居高临下的鄙着眼,“这位学长,你手消毒了吗?就往人家的伤口上摸?”
  戴远征一脸尴尬,曾楼迦好像被雷劈了,起立要走。
  赵铳一把摁在他的肩头,把人重重摁在凳子上,长腿一迈,坐在了曾楼迦的旁边。
  戴远征看看曾楼迦略微闪躲的表情,又看看赵铳风轻云淡的笑容,手指在二人之间来回指点,“你们俩认识?”
  赵铳把筷子摆在曾楼迦的餐盘上,“不认识啊,我就是看见这里有个空座位,坐在这里思考一下等会儿吃点什么。”
  不知礼貌又犯浑的语气,跟高中时如出一辙。
  曾楼迦微微挪了一下,赵铳随即一脚踩在他的帆布鞋上,暗中使了点力,换了种态度对戴远征抱歉说,“学长你别介意,我主要是坐了一天的飞机才赶上这边的开学,低血糖犯了连着情绪也不太好,要是刚才多有得罪,我现在跟你真诚道歉。”
  他就是这样,讨好一个人会哄得对方心花怒放,若是讨厌一个人,会把对方欺负到无地藏身。
  戴远征并非斤斤计较的人,不由关心起小学弟,很是认真地关怀着,“你这是从哪里飞过来啊?现在头还晕吗?”
  “布里斯班,”赵铳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我可能需要喝点甜的东西,要不然这晕晕乎乎,摇摇晃晃的劲儿啊,怎么也缓不过来。”真是可怜的模样。
  暗下把曾楼迦的脚踩得一动不能移动。
  戴远征热心肠惯了,当即提议给赵铳买个喝的,赵铳假装推让几下,就随便对方走了。
  戴远征前脚刚走,曾楼迦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冷冷说道,“你把我鞋踩脏了。”
  “有吗?学长?”赵铳故意往曾楼迦的脚上一看,“哎呀,真对不起,学长,我说地怎么这么凹凸不平呢,还以为自己刚下飞机运动病犯了。”
  说着一脸歉意,“要不然我去你宿舍给你洗鞋吧!”
  “不用了。”曾楼迦微微蹙眉。
  戴远征回来了,手里端着一杯草莓珍珠奶茶,很抱歉地说,“今日特供,实在没别的,你将就一下喝吧。”
  赵铳挺奇怪,建筑系的老爷们还挺爱小粉红啊,再一看四周,附近吃饭的女生端着同款奶茶都在偷偷窥视向这边,他看过去时,女孩子们都红着脸捂嘴笑了。
  “没事,我就爱喝祖国的奶~~~~~茶。”
  他把吸管插好,滋溜溜地吸着里面的草莓果肉与Q弹珍珠,一双眼睛几乎是用同样的力度盯着旁边的曾楼迦。
  曾楼迦太久没被这种过分滋扰的视线盯过,赵铳浑身散发出的挑衅气息,他坐得最贴近,感受得最真切,甚至觉得如果周围没人存在,赵铳会掀翻桌子一脚把自己踹地上。
  毕竟他是心虚在前,不好多说什么。
  赵铳用力地吸着奶茶。
  滋溜溜……滋溜溜……滋溜溜……
  他若有似无的视线,快把曾楼迦的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赵铳对戴远征抱歉地说,“学长,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但是,我能不能在这里再坐一小会儿,这里坐着太舒服了。”
  “随便你啊,这里是公共场所,”戴远征又看向曾楼迦,“你怎么不吃啊,饭都凉了。”
  曾楼迦已经没有任何胃口。
  说时迟,那时快。
  赵铳“阿嚏!”打了个大喷嚏,奶喷了一桌,险些把曾楼迦盘子里那块红烧肉吹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该死了!”赵铳垂着个脸,好似自己犯了天杀的大错,站起来对着曾楼迦和戴远征鞠躬道歉,“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请你们到外面吃饭去吧!请务必赏光。”
  周围环绕的目光又增加了无数道,有人偷偷取出来手机。
  戴远征说,“我已经吃好了,不然你请曾楼迦去吃吧,他早上就没怎么吃早点。”
  赵铳顺势就拉起曾楼迦的手,“学长你能原谅我的粗鲁真是太善良了,我一定请你吃大餐作为补偿。”然后对戴远征说,“这个学长你哪个班的,改天我还要请你。”
  该演的都演全了,该虚情假意的都抖尽了。
  赵铳把曾楼迦名正言顺地往学校外面领。
  众目睽睽之下,曾楼迦想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早死早超生,对赵铳窃窃私语着,“你报N大实在太屈才了,怎么不去北影深造?”
  赵铳回嘴,“学长说的好像认识我一样,话说,我们认识吗?以前见过?”
  走出餐厅门以后,赵铳伪装的嬉皮笑脸瞬间瓦解殆尽,一种浑然天成的桀骜不驯重新覆盖了他的表情。
  看起来即在身旁,却远在天边。
  来往的人,不论男女,都禁不住被眼前这个衣着时髦又气质轩昂的男生所吸引,频频回头艳羡观望。
  曾楼迦夺回自己被扯疼得手,报以疏冷一笑,“不认识,没见过。”
  他微微瞥见,赵铳走路的姿势略微有点跛,这一发现令曾楼迦不由地上下打量起赵铳。
  赵铳似乎比一年前高了些,目测应该有188cm,肩宽背阔一副模特般的优质身材,露出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有在充足阳光下运动过的痕迹,肢体肌肤间活力四射。
  他的五官绝非扁平乏味的,棱角分明的线条在赵铳那张英俊不羁的脸庞上,以最完美的比例勾勒着眉眼唇鼻,一双黑如耀石般的眸子,曾经是如此地咄咄逼人,如今却是如此地沉如深潭,深不见底。
  曾楼迦倏然觉察,身边的这个人,有一些像记忆里那个无法无天的疯子赵铳,但又很不一样。
  一年的时间竟是如此迅速又缓慢,一眨眼可以把一个曾经亲亲腻腻的人,缓缓改造成熟悉而又陌生的样子。
  赵铳伸手拦了一位同学,跟那人问了些话。
  曾楼迦说,“如果请我吃饭,你问本尊难道不是更方便一些?”起码选个自己最喜欢的菜馆,待会儿接受狂风暴雨地报复前时,能先吃饱肚子。
  吃饱了挨打不疼。
  赵铳一牵唇,“谁说先吃饭了?”
  曾楼迦摸摸肚子,“可是我饿了。”
  赵铳歪了歪脖子,勾起大拇指一笔画,“先跟我去别的地方一趟。”语气十分强硬,不容争辩。


第6章 看蛋人生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曾楼迦想着量赵铳也没胆子把自己堵在小道道里乱来,他早已经不是毛都没退干净的高中生,不会总干那种没营养的事情。
  赵铳确实没领他去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而是进了学校附近的药店,里面摆满琳琅满目的药品还有生活用品。
  午饭时间药店里显得空荡荡的,赵铳在店里转了一圈,停留在保健品专柜前站定,上面摆着几排杜.蕾斯和润.滑油,各种激情套装令人面红耳赤。
  “一个和尚庙似的学校周围竟还有卖这种玩意儿的,销量不太高吧,才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曾楼迦莫名太阳穴疼,赵铳若有似无盯着自己与杜.蕾斯的举动,不禁让他回忆起两个人第一次偷偷去买这东西的尴尬情景。
  赵铳那个时候还会脸红,看如今皮厚得跟城墙拐角似的。
  “现在理工女也挺多的,N大并不算和尚庙。”曾楼迦是这样婉转答复,结果药店售货员用怪异地眼神打量着他们二人,露出老姨妈般的神秘微笑。
  赵铳继续说,“居然还有三种味道的礼包选择,真是活久见。”
  曾楼迦的耳畔蓦地烧了起来。
  “阿姨,给我来套这个!”赵铳大声喊道,“一瓶酒精和药棉。”
  曾楼迦捏紧的拳头就要打出去了。
  赵铳叫他坐在药店里提供休息的凳子上,用药棉沾了点酒精,像是忍不住露出坏笑了,黑沉沉的眸子泛起一番波光粼粼,“学长,你这耳朵上戴耳钉啊!”
  此类跳跃性的连续对话让曾楼迦深感身心疲累,预料对方根本就在捉弄自己,赵铳的小手段一向层出不穷,而自己在高中时领教了三年,早该百毒不侵。
  唉,还是修练不够。
  “嗯。”目前对付赵铳的最佳办法,就是以守为攻。
  “丢啦?”赵铳抹药的动作蓦地有点粗鲁,酒精渗透在创口上的刺痛感十分明显,大概对方就是希望曾楼迦疼一点,反复涂抹了好几次,在耳廓里养鱼都够了。
  “嗯,早扔了,”曾楼迦毫无犹豫,“这个耳洞已经快长好了,我不小心抠破皮,结果今天又烂了。”
  赵铳又问,“为什么扔了?”
  “你问耳钉,还是别的什么?”曾楼迦一脸平静又理所当然,“不喜欢,也可能是腻了……扔东西还需要什么理由,很没必要吧。”
  赵铳笑了,有点勉强地弯了弯嘴角,“难怪有人说过,没心没肺的人肉烂了就是会反复发作,最后可能烂得连头都会掉。”
  “谁说的?”
  “我说的。”赵铳把手里的棉签袋子和酒精瓶一甩,稳稳当当地砸在三米外的垃圾桶里,吓得售货员不由愤愤不平道,“你们这两帅哥不是要闹事吧,打架请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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