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星[现代耽美]——BY:陈隐

作者:陈隐  录入:05-20

  昨天,微博上就有个营销号直接把他的家底给扒出来了。
  上市集团老总的独子,公司持续多年都在中国服装行业利润率百强企业排行榜里,这账号还查到了瞿平生的身价。
  谢衍两眼瞪的比虎子还圆。
  他以前是知道瞿家有钱,但没想到这么有钱,比他想象中的多了一个零。
  不过这个数字对他而言,没什么意义。
  他嘬了一口泡面,继续翻新内容。
  《那些年》剧组在重庆的一段宣传视频,是现场粉丝录制的,画面有点晃,不过这粉丝一看就是瞿铮远的唯粉,全程都把镜头怼在他脸上。
  互动环节里,有一项是比哪组吃的Pocky更短一些,一轮剪刀石头布,瞿铮远刚好和女主分到一组。
  主持人让女主叼着根饼干棒,瞿铮远和她面对面站立,还没靠过去,底下就是一阵尖叫。
  女主含着饼干笑了,瞿铮远也笑了。
  谢衍受不了,直接把视频暂停,将手机翻面。
  看着男友在外边冲女生笑就够酸的了,还嘴对嘴喂东西吃。
  他现在终于知道明星分手率和离婚率为什么这么高了,根本没人能忍受自己的对象和别人搞暧昧吧,就算是知道工作需要,也难以抑制住那股翻涌而上的酸味。
  他不想看这些东西败了兴致,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
  视频里的尖叫声几乎要盖过主持人说话的声音,举着镜头的这个姑娘一直在高喊“不要不要”,感觉她都快哭出来了。
  谢衍也快哭出来了。
  但是瞿铮远的嘴唇还是一点点靠过去,女主甚至还闭上了眼睛。
  “靠!”谢衍怒火中烧,气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把手机怼到虎子的眼前,按住它的脖子,“你看看你爸!出门在外一点都不知检点!”
  虎子仿佛能看懂人的情绪,抬手轻抚谢衍的手背安慰。
  谢衍抓抓它下巴,唉声叹气:“天天不着家,背着我偷腥,咱两的命可真苦。”
  视频最后,瞿铮远咬断了那根饼干,两人没亲上,不过屋内的那股酸意还是久久未能散去。
  瞿铮远给谢衍发了好几条消息,谢衍怄气没回复。
  一个小时后,瞿铮远打了两通电话,没人接。
  满天的乌云黑沉沉地压下,雨幕在城市拉开,豆大的雨点敲击着玻璃,溅起朦朦胧胧的水雾。
  屋外刮起狂风,小区里的树木被吹得七倒八歪,与雨水交织出一段沉闷的音乐。
  谢衍坐在书桌前静静看书,虎子蜷缩在他的大腿上睡觉。
  虽然调了静音,但时不时亮起的屏幕还是会吸引他的注意。
  瞿铮远第三次拨他电话了。
  “干嘛啊?”他语气不善地接起。
  瞿铮远一下就听出来小朋友语气不对:“你怎么了?在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看书呢。”谢衍小声埋怨道,“你忙起来不也经常不回我消息么?”
  瞿铮远的笑声透过无线传了过来。
  谢衍拧着眉:“你笑什么?”
  瞿铮远:“你不开心了?因为我最近没和你一起睡觉吗?”
  他的声音和那股骚包劲有一种魔力,谢衍那一肚子气顿时被放走一大半,撇了撇嘴说:“我一个人睡可自由了,还能滚来滚去。”
  “是么?你跟我不也滚来滚去。”
  谢衍“呿”了一声,口不对心地答道:“反正我一个人睡都已经习惯了。”
  “哦——”瞿铮远拉长了尾音,勾勾嘴角笑了,“那我可就不上楼了啊……”
  谢衍机警道:“啥意思?”
  “笨蛋。”瞿铮远把庞大的行李箱推进门,“快点下楼,我到家了。”
  “啊!?”
  谢衍将信将疑地起身,发现楼下客厅的灯亮着,激动地大叫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他大步流星地下楼,虎子都跟不上它。
  瞿铮远是打车回来的,刚从雨幕里穿行而过,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面料贴着皮肤,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搭在前额,还往下滴着水。
  他抬手擦了一下,正想跟小朋友来个绵长的法式深吻,结果就听谢衍说:“你的角色不会又被人抢了吧!”
  瞿铮远噗嗤一笑:“你就不能盼我点好么?”
  “没被抢啊?”
  “那当然!这次是白纸黑字签了合约的,定金都付一半了,上次那个剧组压根就没付钱。”瞿铮远说,“电影的开机仪式还没确定,等统筹安排。”
  “那就好,那就好。”谢衍顿时松了口气。
  瞿铮远张开双臂挑挑眉:“快点,你都还没欢迎我。”
  谢衍从上到下打量着他:“你都湿了,我去给你拿条毛巾擦擦吧。”
  冒着暴雨赶回家,非但没有热烈的深吻,连个熊抱也没有,瞿铮远有些失望。
  他一个恶狗扑食,从背后抱住谢衍,冰凉的指尖探进衣摆里挠痒痒,又顺着睡裤摸进去:“你湿了我可从来没嫌弃过,我湿了你就躲啊?”
  “靠。”
  谢衍的小脸久违地泛了红,随即又被他挠得双膝发软,仰着脑袋哈哈大笑,在他怀里扭动挣扎,“我都洗过澡了!”
  瞿铮远在他耳朵尖上亲了亲:“那就……陪我再洗一次?”


第55章 “我会替你们保护好谢衍的。”
  隔天,谢衍是从瞿铮远怀里苏醒过来的,眼前是一段细长的脖颈,他靠近亲了亲瞿铮远的下巴。
  沐浴液的香味变得很淡很淡。
  阳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有点热,但他并没有挣动,静静地瞧着边上沉睡中的那位,就像是观赏博物馆中展出的一件艺术品。
  瞿铮远睡觉时呼吸很轻,那颗小泪痣在阳光下是浅褐色的,眉毛被造型师修过,只有细看才能发现眉梢被修掉的痕迹,就比如现在这样。
  谢衍又仰头在他的泪痣上亲了亲。
  瞿铮远的眼皮动了动。
  他没有睁眼,不过嘴角微微上翘了些。
  “你醒了吗?”谢衍张口时才感觉喉间格外的干涩嘶哑,像是唱了几十遍青藏高原却没水喝。
  他第一反应是自己淋雨感冒了,可除了嗓子眼儿那有点不太舒服以外,其他都没什么问题,另一种可能立刻钻入大脑,他不自觉地脸红了。
  瞿铮远小声地“嗯”了一下,收紧双臂,赤裸的胸膛再次相贴。
  他们没穿衣服,不光如此,连内裤也没穿,谢衍的大腿正感受着瞿铮远的生理反应,一点一点地变化刺激着他的皮肤。
  谢衍无法不联想到自己昨晚跪在地上经历的那一切。
  难怪嗓子眼儿疼……
  被顶的。
  “你勒得我有点儿喘不过气。”谢衍说。
  瞿铮远仍未睁眼,把搭在他腰间的手挪到侧颈,指腹刮蹭着柔软的耳垂。
  谢衍发现他凸起的喉结边上有指甲盖那么大的一个吻痕。
  他记不起自己是在什么情况下留下了这个印记,或许浴室,又或者是在厨房。
  小别胜新婚,昨晚他们吻的比任何时刻都要激烈,疯狂,肆无忌惮,换过好几种方式为对方解决生理问题。
  瞿铮远发泄了好几次才放过他。
  “我嗓子有点疼,你嗓子疼吗?”谢衍很小声地嘟囔,几乎快要听不见他的声音。
  “嗯?”瞿铮远终于舍得睁眼了,只是逆着光,他只睁开一道缝,抬手按住谢衍的额头,“你发烧了?”
  “不是……”谢衍的声音更小了,他想说还不都你蹭来蹭去顶半个小时,我下巴都快脱臼了,但话到嘴边滚了一圈,还是变得十分委婉。
  “都赖你。”这语气里又听不出什么责怪的意思。
  瞿铮远细致地回味起昨晚的那段美妙时光,恍然大悟:“我弄的啊?很疼?”
  心疼归心疼,但嘴角的弧度还是出卖了他。
  谢衍扁了扁嘴:“你自己去买根黄瓜蹭半小时试试看。”
  瞿铮远揉了揉他的嘴唇,毫无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了,下次不弄那么久了,我给你买喉糖吃?”
  “我自己有。”谢衍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披上浴袍去洗漱。
  瞿铮远也赶紧捞起地上的睡衣,边穿边跟进去。
  洗脸池不是很大,两个男人挤在一起略有些拥挤,只能交替弯腰漱口。
  瞿铮远用胳膊肘撞了他了一下,谢衍***回去,一来二回,打得龇牙咧嘴,可当在镜子里看到彼此时,又相视一笑,默契地骂了句:“白痴。”
  谢衍的唇角上边冒出一点细小的绒毛,相比其他高中生而言,他这小胡须长得有点晚。
  他腿上和手臂上也几乎没什么毛,瞿铮远很喜欢坐在床上,抓住他的小腿高高抬起,然后虔诚地亲吻他的脚踝,一路上去,直到前额。
  “干嘛老盯着我看?”谢衍对着镜子里的人说。
  “沉迷美色。我感觉你比我见过的女孩子都要好看。”
  瞿铮远这话发自内心,谢衍皮肤白,脸蛋小小的,一对瑞凤眼也很有灵气,扔进男生堆里是阳光帅气的校草,但要是披上假发放在女生堆里,也绝对是最有仙气儿的那一拨。
  “那你喜欢我是因为我长得好看?”谢衍瞥了他一眼,“真肤浅,要是遇上比我更好看的呢?”
  瞿铮远漱掉了一嘴泡沫,抬眼看着镜子说:“那也就我自己了,我又没法跟我自己打啵儿上床。”
  谢衍的白眼翻上天:“城墙都没你脸皮厚实。”
  “那你呢,”瞿铮远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跟言情剧女主角一样忸怩,“是因为什么对我产生好感的啊?”
  “看走眼了。”谢衍说。
  “喂!——”
  谢衍被挠得崩溃,一屁股坐在瓷砖上,身体蜷缩成一小团求饶:“错了错了我错了……”口水都差点儿笑出来。
  “你今天不给我写一篇论文出来夸我就等着受死吧。”
  谢衍坐在地上嘎嘎乐,好不容易才收住笑容,从地上爬起来圈住瞿铮远的后腰,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瞿铮远身上。
  “我就是觉得,能遇见你的运气足以抵消我过去十多年的不幸,一想到有人愿意聆听我的梦,我就期待每一个清晨。”
  瞿铮远没想到有一天会在卫生间里,在这么一个普通的清晨,在这么随意的情况下,听到一句能让他浑身发热的告白。
  虽然这告白只有短短一行字,没有文人雅客的那种缠绵悱恻,也没有写论文时的字斟句酌,但很多时候,往往越简单的东西越纯粹。
  谢衍稚嫩的笑容里透着点郑重其事,瞿铮远都激动得有点接不上话:“我还以为你们理科男永远也不会说情话的。”
  谢衍都快分不清他这算褒还是贬了,低头洗脸。
  瞿铮远花了半分钟把这句话慢慢消化,掐了一把谢衍的小屁股。
  “你干什么?”谢衍顶着一脸的泡沫往边上躲了躲。
  瞿铮远撞了一下他的胯骨:“夸夸你。”
  “你这哪是夸,你这分明是占我便宜!”
  瞿铮远对着镜子,打了点泡沫在脸上,准备刮胡子。
  谢衍还没接触到刮胡须这个流程,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瞿铮远留意到他的小眼神,抬手就往他唇边一抹,像一撇白色的山羊胡。
  谢衍非但没擦掉,还挺好奇地问:“这是软化胡须用的吗?刮完还要不要再洗一遍啊?”
  “当然要啊。”
  洗完脸,瞿铮远向他演示如何使用刮胡刀才不容易伤到皮肤。
  “为什么不用电动的啊?刮起来不是更方便吗,还快,你这一涂一抹的,多麻烦。”谢衍说。
  “电动的不如手动的干净,而且万一哪天长痘了,嘴角溃疡了,那可就是大血崩,而且手动的换刀片也方便。”瞿铮远边说边抬高谢衍的下巴,从唇边到下巴刮得干干净净。
  谢衍用的是瞿铮远的须后水,比接吻时闻到的更浓烈一些。
  他对着镜子照了照:“以后是不是特容易长出来啊?”
  “还好吧,我平均两三天刮一下。”瞿铮远说。
  “真麻烦。”
  “习惯就行。”瞿铮远捧着他的脸颊重重地亲了一口:“我在家的话,我帮你刮。”
  谢衍勾住他的后颈,眨了一下眼,瞿铮远飞快地亲了他一下。
  他再眨,瞿铮远又亲。
  耳鬓厮磨一阵,瞿铮远弯腰抱住他的大腿将人抬高,谢衍勾着他的后腰,被送到床上。
  虎子撕心裂肺地叫唤着提醒他们投食,半小时后,瞿铮远才顶着一头鸟窝进厨房为它煮鸡肉,胸口多了些淡红色的痕迹。
  瞿铮远难得回趟家,瞿平生知道后张罗着一起吃饭,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厅定了位置。
  这几天气温升高了好几度,白天在街上走动的人流都少了,都往有空调的地方钻。
  谢衍进餐厅时,瞿平生和谢蔓已经候着了,餐桌上摆放着几道凉菜,服务生正低头跟瞿平生说着什么。
  谢衍的视线总是聚焦在谢蔓身上:“姐,你是不是瘦了啊?”
  虽然是问句,但他可以确定,谢蔓瘦了,而且不止一点,她的眼眶和两腮都有明显的凹陷感,哪怕是上了淡妆,还是遮掩不掉她眼神里的那种浓浓的疲惫感。
  谢衍上一次看到她这种状态是好几年前,她弄坏了店里的画,赔了很多钱,而他又交不起学费。
  “工作太累了?”瞿铮远也发现她瘦了很多。
  “是吗?”谢蔓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很明显吗?怎么都说我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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