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的眸子更加深邃,隔了层升腾的青烟,郁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刚才在做什么,郁?"迟天如山般挡在郁的面前,手指轻轻摩擦着细白的脸,小小的鼻头上沾了点白白腻腻的东西,迟天低头舔了去"奶油?"
"没,没做什么--迟天,我们出去吧?"迟天的动作让郁红了脸。
"真的没做什么?"
"没有。"
迟天不再说话,然后突然捏住郁的手腕将他拖到柜子面前,将一堆盒子拿了出来--
"不要--"
郁去抢,被迟天一把扣在台面上,里面是个不成型的蛋糕。
"我刚才,让小曼教我做蛋糕......"
"真的只是在做蛋糕吗?郁,这么晚了,两个人......"
迟天双臂架在橱柜上,将郁圈在大理石高几台面中央,居高临下的盯着他"你喜欢吃?还是她喜欢吃?"
"什--么?"郁不动,望着迟天突然有些阴冷的脸,心里一阵莫名的恐慌,忍不住想逃。他刚要挣扎,就被翻转了身子撞在厨壁上--
"好痛!"blzyzz
一只粗暴的手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布帛坼裂的声音和肌肤被紧勒重创的疼痛让恐惧铺天盖地的汹涌而来。
"不,不要--唔!"张开的嘴被塞进了一大块蛋糕,三根手指强硬的挤进来,撑开牙齿,压住舌面,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来,一直淌到脖子里--
"唔,唔唔--"
"郁,她碰过你哪里?"捏了两只扭动的细腕固定在头顶,沾了奶油的手在修长悬空绷紧的身上游走,两脚被褪在脚踝的裤子绊住,郁无法挣扎--
"什--么?她只是在教我做蛋糕--而已--哈啊--不,不要--这样--迟天,唔......"
"她瞒着我从小岛上偷偷来这里和你见面,就只是为了教你做蛋糕?"迟天冷冰冰的问,牙齿啃咬着郁的后颈"她比你大吧?是不是很有经验?是怎么教的?学得如何?"
敏感的后颈被撕扯舔弄引起的冲击感一路蔓延,从脊椎麻痹到全身,双腿一软,郁贴在洁白的柜壁上,胸口起伏着,眼前浮起一层朦胧的雾气--
"不是--的--啊!"
腿间突然一阵凉意,瞬间挤进一团黏滑湿漉漉的稠状物,迟天将一把奶油抹在郁被用膝盖顶大打开的大腿根部。
战栗着,感觉似乎有无数条细长的蛇在股间游走,淌了水,沾了泥,滋滋作响,无孔不入--
"不,不要--"郁尖叫起来,身体一动,粘得更多。
迟天撕咬郁扭动不堪的后颈和肩头,在光洁的背上刷弄游走,然后扳过颤抖不已的身子扳他仰躺在几面上。
雪白冰冷的白瓷台面过于细长狭窄,郁的头和肩部都悬在外面,几乎要涨翻过去,跌撞下去,双手紧紧抓住了几面两边突起的细棱,拼命仰起头、支起身子,不等坐起来,便被捏住了脚腕整个将腿拎了起来,身子往前一冲,险些就这样摔下去--
"唔--"
双手更近的攥紧了两边,僵直着,看迟天站在腿间冷漠的像个陌生人一样审视着自己。
"迟天,小曼她,她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我--"
泪水模糊了双眼,从眼角滑下,郁摇着头,哽咽着哭出声来。
"哦--那她是来做什么的呢,郁?"
"不知道--"
"不知道?"迟天挑眉,将扳开的腿分得更开"不是想你,来和你见面的吗?"他冷冷的笑着,伸手将挑起的奶油一股脑涂在郁半勃起得分身上--
"呵,很漂亮,很好吃的样子,郁,你看--"
"不,不要!哈啊--好,好凉--呜,呜呜--不是的--不是这样,啊,啊啊--"
"那到底是什么?"
"不,不能说......哈啊--啊--放--开,呜......"
"不能说......"迟天重复郁的话"这蛋糕是她给你做的?喜欢吗,郁?"
迟天握住被奶油包裹得分身上下揉弄。
"呜呜呜......不,不要......"
"好吃吗?郁,不介意我也尝尝吧,恩?"将架在肩膀的腿猛得提起来,扳住大腿根部,捏开雪白的双臀,迟天将头埋了下去,舔舐上面的奶油,一点一点地吸吮啃咬干净--
"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郁疯狂的摆动腰肢,想摆脱那条不断搔刮揉压折磨得舌头,小腹剧烈的鼓动着,整个人如同被生吞在巨大的口中,被用滚烫湿淋淋的蟒蛇翻搅着,刷过赤裸的全身,无处躲藏,几乎要濒死过去--
"不,求,求求--你!啊!啊,哈啊--"
根部痉挛着,被包裹吸吮的分身颤抖不停,细瘦的腰肢不停的停动,叫嚣着,渴求解放,舌头却在这时迅速远离,刷子般刮向下方,像条沾了油的泥鳅,从股缝隙之间钻上钻下,然后一阵狂浪的吸吮,让沾了奶油和唾液的粉色菊花抽动不已,流出的肠液濡湿了紧绷的双臀。
将腿卡在腰间,迟天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小腹一阵紧缩,突突的跳着。郁猛然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喷射出来的体液溅在了前胸,后庭内壁紧搅着,死死的咬住嵌在里面越来越大的膨胀爱物,无法自控的蠕动不停,全身颤抖着,要被肢解--
迟天拉泪流满面地郁坐起来,环在胸前,温柔的舔去流出嘴角的银丝--
"郁,会不会痛?"
"......唔......"氤氲含泪的双眼茫然的半张着望向迟天,漆黑的背汗浸湿的发贴在细白的额角,半开半合的唇微弱的吐着气,他说不出话来,身体湿漉漉的像条温水中挣扎的蛇。
双手包住两边的臀瓣,迟天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推进撤出,大量分泌的肠液和前端留下的体液使交合的地方闪着潮热的银光,发出波波的水声,湿滑而紧窒的,温暖有灼热的,迫不及待的,只一提便将整个人抱起来,离开台面,狠狠一顿,便整个冲进了小穴的最深处,两个睾丸也几乎要按压进去,不顾怀里的人拼命的挣扎摆动,几次疯狂得挺动,滚烫的体液开始在搅动的内壁迸射--
"啊!不!救--"
感觉要被吞没,要死去,郁哭喊出声,一阵猛烈的痉挛,破碎般仰起,直直的紧绷了身子,然后彻底瘫软下来......
体内的性器没有退出来,迟天将几近昏迷还在微微抽搐的人放在台面上,再次压了下去--
"郁--"
"......不,求--啊!呜......"
......
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吸烟,躺了好久,起身离开。
走之前望望床上昏睡的人,将被子拉得更紧。低头想去吻有些红肿的唇,停在了半空,最终没有吻下去。
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
**************************************************8
爱情的对象被占有之后,只要怀疑依然存在,爱情可以保持不衰。
我们发现自己曾经如此重视的东西原本纯属虚妄之后,如果嫉妒占据了我们心灵的荒漠,这一发现还不足以使我们痊愈--
回忆有时混乱,爱情可以保持不衰......
这是那个混蛋编排的呢?
纯粹是TM狗屁!
一切纯真的爱情都是假的,一切善良的爱人都是需要考证的,一切奋不顾身的行动都是矫情的,一切情意绵绵的祝福都是令人作呕的,总之,一切爱情都是不可求的。
我叫迟天
22-23
爱情的对象被占有之后,只要怀疑依然存在,爱情可以保持不衰。
我们发现自己曾经如此重视的东西原本纯属虚妄之后,如果嫉妒占据了我们心灵的荒漠,这一发现还不足以使我们痊愈--
回忆有时混乱,爱情可以保持不衰......
这是那个混蛋编排的呢?
纯粹是TM狗屁!
一切纯真的爱情都是假的,一切善良的爱人都是需要考证的,一切奋不顾身的行动都是矫情的,一切情意绵绵的祝福都是令人作呕的,总之,一切爱情都是不可求的。
我叫迟天
是个夺去了母亲的生命才得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所以,连本应该最亲爱的家人也不喜欢我。在我的世界中,只有诅咒、哀怨、仇恨和物质无尽的冷漠、无视以及比黑色更凝重的愁苦。
我不知道生存的意识是什么
我随波逐流的活着
麻木不仁!
甚至觉得死,也是件无比麻烦的事情
但,七岁那年的夏天我被彻底改变了--
我遇到了一个人,不,更确切的说,我遇到了一个漂亮的象天使一般的人鱼--月。
我永远爱他。
"爱",比较容易,
而"永远"是什么?
永远就是我的一生是为他而存在的!
我要为他活下去!
我们两个人--
幸福的活下去!
这是我唯一的愿望,为了这个愿望,我不惜失去所有--
没有他的十一年间,我遗失了我的灵魂,我疯狂得在海边寻找,在海上航行,整个人颠狂得不能自已,我怕错过任何一个可能是月的人!
一年前,在那片岛上,在那片与月相遇的岛上,在与月相遇的相同地点,就在那块月曾坐过的石头上站着一个流浪的男孩,灿烂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转身冲我微笑,背了阳光,天真纯净得一如十一年前的月。
即使他的模样,他的举止,他的行动,都与我印象中的月不同,但毕竟已过了十一年--
万一,他真的是月呢?!
万一,他真的--前生是月呢?!
万一,他真的是月安排来到我身边的呢?!
万一,他真的和月有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关系呢?!
我宠溺他,给他我能给的所有,我把他当成我的月,我一生最爱的月。
我希望他快乐,幸福。
我希望月快乐,幸福。
我希望月至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等他出现的--我的存在!
但,那个男孩爱上了别人,月爱上了别人,他爱上了一个目不识丁的女人,那个比他大十一岁的女人。
我百般的阻止他,阻止那个女人,阻止他们两个人。
然后他们走了,离开了我,月离开了我。
我开始后悔--
我不知道平日里游手好闲身无长物的他离开我会如何生存,虽然他带走了大量的钱,但挥金如土的他又能熬到几时?到时又会怎样?那个女人果真爱他帮他并陪在他身边吗?他要如何活下去?难道再重操旧业却又能有几次好运可使?!
我心痛--
如果当时我不拼命阻止
如果当时我选择无视
如果当时我--选择祝福
至少,
他会平平安安的圣火在我的庇护之下--
我不想让月受一点伤害
我不想让月有一点儿委屈
我不想让月感到一点儿不幸福--
如果可以从头再来,我会让他和那女人一起的,只要他愿意。
只要他可以可到快乐。
只要我所爱的人可以得到幸福......
......
****************************************
坐在安静雅致的咖啡厅里迟天给小曼打电话。
隔了眼前的玻璃可以看到夜色下的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流人群,忙忙碌碌的芸芸众生,迟天冷冷的笑。
等了好久,电话才接通,小曼略显慵懒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小曼。哪位?"
"是我--"
"迟,迟天少爷?!"
"你现在在哪儿?"
"啊!我,我已经在回小岛的路上了。"
"是吗?"迟天不动声色的冷哼:"说吧,你们目的到底是什么?钱?还是别的?"
"什--么?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别再绕圈子了,你们的事情我都清楚,我不想浪费时间。你们也可以不用演戏了,我可以放你们一马,如果......"迟天沉默下来,将手中的烟碾灭"如果,你是真的喜欢她,并永远对他好的话......"
"迟,迟天少爷?您的意思是......"
"明天或后天来公司找我,我们--"迟天的话截然而止,手机滑到了桌面上,隔了厚厚的玻璃和穿梭的人群,在那扇五彩缤纷的旅馆门口走出一个清秀的男孩,如被雷电击中,迟天猛地站了起来,撞翻了手边的咖啡--
那个被男人搂在怀里的人,有着漆黑油亮的头发,闪烁狡黠的眸子,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修长精烁的腰身,即使一年不见--
他,依然是曾经的他。
"月?!"
......
手机突然忙音,小曼一阵茫然。
身旁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温柔的抚摸她的背"怎么了,谁打来的电话?"
"是迟天。"
"什么?"睡意朦胧的人坐起来。
"怎,怎么办?他好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我今天去他的别墅教郁做蛋糕......被他看见......怎么办?"小曼钻进男人怀里"阿吉--我有些害怕--"
"没有关系的"阿吉抱紧小曼"我来给他说清楚......曼,我爱你,比四年前更爱你,我们不会分开的......"
夜风从窗外吹入,带进一丝清冷的凉意,两人紧紧相偎,却怎么也睡不着......
......
郁站在浴室里冲洗身子,两腿颤抖着,肚子很痛,尽量不去看镜子里赤裸的人,不去理会上面布满得红肿和青紫,但酸痛依然存在,麻木的后庭依然像被大大的撑开着,不敢去碰触,也不敢正视自己,在升腾的雾气中闭了眼,感觉两腿间有东西流了出来,迅速划到脚踝,如被掏空,小腹一阵绞痛,郁蹲在地上--
不要哭
不想哭
没有什么的
比起要离开他
比起离开他的身边--
根本没有什么--不是吗?
只是,就因为自己只是个替身,他才会这样吧?
如果我是月的话,
如果......好可笑,我怎么会是月呢?我永远不会成为他心里那个最爱的人的,无法接近他内心半步--
我只是,一厢情愿的喜欢上他而已......
如果是月,他怎么会......
裹了浴巾出来,才发现电话已经响了好久,尖锐的铃声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荡,不依不挠的振动不已。
拿起电话,竟然是小曼。一股暖意从冰冷的胸口蔓延开来,小曼是自己上岸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她一直像个大姐姐一样陪在自己身边,两人彼此照顾,从她那里,郁了解了迟天和岸上生活的很多事情,在这个由钢筋水泥铸成的陌生世界里,郁一直像依赖亲人一样信任她......
他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将自己裹在厚实的毛毯里面,对面是扇宽敞的玻璃窗,外面摇曳的是大片已经盛开的山岚,细碎的淡蓝色小绒球在路灯下跳跃不已,好像又回到了儿时的深海,那是从自己身侧翻滚的绚丽水泡,里面有好多好多的朋友,有大片五颜六色柔和的光,有母亲疼溺的笑,有父亲慈爱的手......
永远蕨着小嘴形同撒娇的小海马在自己身边窜来窜去,在雪白纷飞的长发中穿梭:"小王子,小王子,我们最美丽的小王子......"
"孩子,你一定要幸福哦!"貌美如少女一般的母亲吻自己的眉梢"你心太软了,让人心痛的孩子......"
幸福吗?
我选择了留在所爱的人身边这条路--
我想告诉他十二年前无法说出来的话:
我爱你,迟天!
一生一世,永远!
迟天,
我希望,永远陪在你身边。
我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希望,真的可以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天空和两人的世界。
只是--你忘记了......
忘得一干二净,
就像那天从身体中流出的溅在海面立刻被冲散、消失不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