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应该顺道把关阿姨也一起带走?
我要怎么做才能躲过那些杀手?
"这小子的话老板说可以杀了他!"
我尽管遛的出主楼却接近不了关着关阿姨的那间房子,并且还被他们发现了。
--他们说可以杀死我!
--他们都是杀手啊!我真的死定了!
"Saki--!"我拼命的跑上一幢矮房,心里挣扎的呼喊Saki来救我--没有用嘴巴出声,因为我了解他根本不在我身边--没有了Saki在身边,感官只能体验到恐惧,与上次和他在一起身处此境时完全相反的官感。
退到房檐边,我几乎一脚踏空。
就算是矮房也有两层楼高度,以我没受过训练的身手跳下去肯定会受伤。
"嘿嘿,小乖乖跟我们回去吧?不然现在就要脑袋开花喽!"
跟他们回去早晚也是得死嘛!
怎么办?怎么办?......
"Saki来救我呀!我就要被杀死了!"我此时的喊话恐怕听来更像是遗言吧?
可是--
"皓烯--!"
是神听到了我的求救吗?
"皓烯,跳下来!"Saki伸开双手作出要接我的姿势。
这种距离,他接得到我吗?
我犹豫期间那些杀手更加接近我了。
我踌躇着不知所措。
"我会接住你的,皓烯!
--"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Saki严厉的催促道。
信任是当然的,至少就算你只是想利用我而已,我们现在也是拍档吧!
那些杀手狙击我的刹那我做出了最后决定。
扑到Saki怀里的时刻,我再次感到了安心。
我们一起摔倒在地上。但是Saki用自己的身体垫在了我下面。着地的瞬间我听到Saki微小的惨叫。
抬起左手,Saki右肩被血染红的衣服甚是刺目。
"一定是伤口又裂开了!很痛吧?"我慌张的要起身。
Saki反倒恶劣的妖冶微笑:"我接住你了。"他不仅阻止我离开他而且干脆把我抱着站起身来。
此种缠绵景象在此种状况下是不适时的。
"Saki,把他交给我们!"
更多的人围拢过来--我们被包围了。
"老板说了可以杀死他,这次可不会像上次那样放过你了。"
我被揽在Saki身后,偷偷的观察着一切。
"只有你自己的话或许逃的出去,但是带着他......只怕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他们发出最后通牒般将枪全部指向我们。
Saki的枪指着一个方向却又像他的目光一样发出银白闪亮的金属色泽--并没有明确指向任何一方。
即使明知道没有胜算,他拥有修长手指的无可挑剔的手握着枪的时候也从来没有颤抖过。
"哼,可不要怪我们不念旧情了。"
枪支上膛的声音并不整齐。
就算是这样Saki也不曾皱眉。
"一会儿枪声一响你就跑,出去的路没忘记吧?"
他像聊天似的叮嘱我,我分辨不清这是现实抑或假象--只机械的点了一下头。
我逃的话,Saki呢?他,会死在这里么?
我实在没有勇气再想象下文了,我不要想了!
"走!"
Saki短促的对我说。
耳边枪响混乱,我瞪大双眼动弹不得--离开Saki一步恐惧感就又重新围绕住我。
"别回头!"Saki几乎是怒骂着朝我吼道。
他的声音夹进了几许不想为人所知的挣扎--可能是痛苦--我知道他原先右臂上的伤口裂开了。难道又受了新的伤吗?
仓促的暴乱枪声戛然停止。
我猛然回身,Saki就在我几步之遥的地方--除了右肩,左腿也在流血--他已经站不稳了--所以的眼睛都看到他单膝跪倒在地上。
"身手再好也敌不过这么多人吧?只能怪你不该背叛。"为首的一人走近我们,将枪对准Saki的额头。
我的嘴巴想出声,胆怯却掩盖了我的声音。
"住手--!"
从巷子里冲出一个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来。
"住手!老板说、说让他们走,不要杀他们!"
"什么!?"
好不容易制住Sloven Saki,他们怎么肯就这样罢手?
--但是也无力抗拒老板的命令。
回去教会,Hadry Felicity对我的仇视更加露骨直接了。
也对呢,她的未婚夫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尽管她理解Saki的计划需要"利用"我,可是面对未婚夫如此的拼命,这个女人不禁黯然泪下--这样持续下去,等不到结婚的日子Saki便会命丧黄泉了。
只是,我到底错在哪里?Hadry那样讨厌我。看来我是讨不到她欢心了。
干吗讨她欢心呢?我喜欢上她了么?
不可能的吧?
我所依赖的离不开的那个人是--
"你在干什么?"
偶尔经过的修士看到这样的我诧异不已。
我装羞涩的转身道:"怎么,不好看吗?"
"哦,恩......好看......"
用手拈着裙摆将裙边提高露出没有穿丝袜的赤脚和光裸的大腿--我征求意见般的询问:"我如果也是女孩子的话,并不输给Hadry Felicity是不是?"
我之所以想要展现给Hadry自己好的一面并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不想输给她而已。
她也一定是因为Saki对我的过分爱护而嫉妒我的吧?
"穿这样走来走去人家会以为你本来就是女孩子呢。"
Saki并没有想理解我为何这样装扮的意思。他左腿上的伤并不重,但是他走起路来还是有点跛。
我表面兴奋内心平静的在他面前频频出现,我很想勾引他的注视。
"Hadry现在很多衣服穿不找吧?叫她借几套给我好不好?Saki你帮我和她说。"
Saki以一种欣赏的姿态贴近我--有意无意中又开始诱惑我。
"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她借?"
他从背后搂住我在我耳边吹气,将下巴搁在我颈窝里。
"她,她讨厌我......"我也学会了撒娇。"她因为你总为我受伤而讨厌我。"
"别在意那么多。可是你为什么又穿女人衣服?想做女人?"Saki从我颈边抬头吻了吻我的头发。
我转身攀住他的肩:"有点,羡慕女人......"
"羡慕女人?"Saki顺势把我抱的更密实,"有人为了我想作女人,我真是罪过。"
"才不,才不是为你......"我小小声否认,莫名其妙就害羞。
Saki 用手指卷着我的头发在手上把玩:"男孩子还是要有男孩子的样子的。不过,你打扮成这样真的很美......"
他唇舌搔咬我脖子害我一阵颤抖。
"恩,别这样......"我绕开他转身向教堂遛去。很想去看圣母像,很想要她见证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心脏感觉很不舒服,似乎有什么东西压住一般荒芜又充实着苦闷。那种想接近又担心,贴近了却又得不到明确讯号的郁悒。
......就要犯下不能被原谅的错误了。
"你想忏悔么?"
Saki拦住我,没有表情的说道。
"我,我有什么可忏悔的......"
我机械的反驳他,目光不敢对上他。
Saki抓住我,几乎是斩钉截铁的一语道破:"你爱上我了但是你在害怕。"
"......"我否认不了--我震惊但是不能否认--那种心情大概就是因为Saki所说的事情吧?
"我才该忏悔。"
咒骂般的在喉咙里咕哝,他强迫的抓住我脑后的头发,用另一只手勾起我下巴,逼我抬头看他。
"我为什么要把你带在身边?
--我会被你害死的......"
他念着、说着,仿佛被施了咒语--金属瞳孔没有痛苦只有直白的渴望。
被吻是不能避免的。
圣母怀抱圣子目光慈祥、仁和--她理解我们的心情我们的感觉吗?
我不知道Saki是怎样想的--他这样做是对未婚妻的背叛呀!
"放开我,Saki!"我不要他碰我,至少不要在这里--在Hadry Felicity也在的地方,在教堂里,在圣母像面前......
毫不费力的拨开我的抵抗,Saki对神的所在不屑一顾:"你怕什么呢?怕亵渎神明么?"
"会有人来......"我要怎样表述他才会停止这种疯狂的举动?
"你就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吗?不是你自己勾引我的么?"Saki总是以我无法回答的问句将我逼的投降。
我转脸不理睬反给了他免费品尝我侧颈的机会。兴许是触及到我视线的方向,他也抬起头来。
对于圣母玛利亚他仅仅是孤傲的一瞥。
"你都有胆量穿女人衣服到这里来就不该害怕犯下更大的错误。"
话虽是这么说,这种感觉--好似偷情一样--即刺激又叫人担忧。
白色的裙带被扯散开来,衣料离开我肩膀--平坦的胸脯证明了我身上衣装的不合身份。
Saki的嘴唇热的不可思议。以至我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吻着自己手背上的皮肤,想象他性感甚至有点稚气的唇吸着我胸前的敏感点的画面--我也疯了吧?
才认识的时候他就调戏过我,我却是什么都不明白似的沉浸其中任他胡作非为了。
Temptation是潜移默化的。
疯狂却是从碰面的第一次注视中开始。
"......呃......"
那次,他是用手帮我达到最高点的,今天为什么......
原来听说男人和男人做的话会痛的头皮发麻四肢抽筋呢!我确实害怕了......
"不许走神。"Saki的脸映在我琥珀色的瞳孔中,他眯细的眼中包含可怕的念头,"皓烯,不行了......我......"
"不行了什么?伤口痛吗?"我不知事态严重性的抬手抚摩他右肩缠着绷带的部位--确实有些松动了。那么,左腿的伤也是吗?
我想确定一下,但是Saki很焦躁的抓住我的手不许我碰他。
"给我看一下,我担心......"我说的是实话。
可是打开他衣衫的纽扣我又害羞了--他的皮肤有着美丽的太阳的颜色,在此种气氛中看来很撩人--我很想亲吻他。
流线的锁骨连接到颈子的完美线条,肩膀的绷带很是碍眼,我揭开了它们。从绽裂的伤口渗出的血沾染着诱惑的光芒。我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确实舔掉了他的血,将那腥咸的味道咽进了胃里。
"皓烯......"Saki用左手搂住我,声音有些痛苦的扭曲,"干吗总是引诱我呢?"
是谁先引诱谁的呢?
"不要把错推到我身上。"我手抵在他胸前低头抱怨着。
"对不起。"Saki恶意的道歉着将我推倒在干冷的地板上。
由于动作的突然性,轻薄的裙子被掀起大半,半遮半掩的暴光的细白的双腿及已不能遮体的衣裳--肯定是很煽情的画面--至少在这种氛围下,在Saki眼中我希望被这样看待。
"啊......"再一次体验到Saki 长手指的灵活,只是--那里可不是可以随便借给别人玩的地方哦!被别人弄起来比自己动手刺激太多了!
并且这一次不止用手而已!让人用嘴亲下面我还实在是第一次--更重要的是被自己爱上的男人这样做的时候羞耻是无法隐藏的变成了委屈。
"......住手......"我蚊子似的声音根本毫无作用。牙齿的轻搔,舌头舔食糖果般的吮吻--刺激过分明显,不能忍受、无法掩饰。
我拿自己的身体没办法了。
可是......、
"什、什、什么啊?你的手!?"
Saki的手指探进了我最不堪的私处引起我一阵惊叫。他将脸迎上来轻啄我的嘴唇有点苦涩的笑说着:"这次,真的要做到最后呦!"
"痛--!"
好痛,天昏地暗的感觉。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果然是被禁止的呀......
我们会受到惩罚吧?
圣母的表情依然神圣、严肃。她平静的看着我们鞭笞着我们的心和身体。
拳头紧握着浑身冷汗,美丽的俏脸扭曲成嫉恨的模样--完全不符合修女该有的宁和神情。
"诺皓烯!你竟然......!"
Hadry Felicity痛心疾首的离开教堂的木门边,狂奔回自己房间。
教会建在市郊的温泉区内,一年四季都有天然的免费浴场。
迷蒙的水汽,小小的瀑布。有着波形文理的岩石都变的光滑又洁净。
本应被罚入地狱此时却在天堂。
真怕下一秒这温暖便会变成岩浆,将体肤溶的不留残渣。
Saki柔软的唇瓣在我的裸体上磨蹭。
"老板......‘组织‘的老板是一个年轻人呀?"我脑袋已经浑浑噩噩,语不达意的胡乱问着Saki 问题。
返回我的肩膀,Saki吸着我颈窝的皮肤有点爱搭不理的回话道:"怎么是年轻人,是个老头子。"
我是不会记错的呀?
我张开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真的是年轻人,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可能,还是混血......"
"混血?不会吧?" Saki从后面扳回我的脸用舌头舔我的嘴唇。
我也蓬松开双唇探舌舔了舔他,邀请到一个深吻。
"是真的,他是蓝眼睛......他还特别了解你的样子......"
"了解我?"停止了动作,Saki若有所思的问,让我转身与他面对面站着。"那个人有什么特征?"
"特征......?房子了太暗了根本看不清楚。"我实在不明白Saki为什么突然那么在意"年轻的混血老板"的事。
"这样啊......"他仿佛叹气似的应了一声,又恢复了先前的色诱状态:"不要想那件事了。"
说着,他又密密实实的贴住了我。
我们的下身都贴到一起了!
"Saki,我爱你......"
发现被人抢了丈夫的女人是可怕的。这时是她们甚至狠心到摧毁一个人也在所不辞。
"诺皓烯,这是你自找的!"
脸上火辣的疼痛预示着我才刚刚体验到甜蜜爱情就要结束了。
"太不要脸了!自己明明也是男人还勾引别人的未婚夫!"
Hadry Felicity挺着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气势汹汹的对我吼叫道。
我也知道自己爱上Saki是错误的,可是--
"爱上了也没有办法呀!"
对于所爱的人谁不想独占呢!?我却没有想要独占Saki呀!因为他必须娶这个女人,他必须抚养她的孩子......
一点点苦涩的幸福都不行吗?
"听Felicity的意思,你是成功勾引到Saki喽?"
又是那个男人,他平淡的语气却夹带着不平静的内容。
我不否认--我是有意引诱过他。
"在我引诱他之前是他先诱惑我的。"
"哼,我是不会相信你一个小鬼头的话的--世界上最了解Sloven Saki的是我这个看着他从一个弃婴成长为一个男人的人。"
看着Saki长大?最理解他?
那么这个人是......?!
"你那样打她,孩子会被打掉的!"
几个和Hadry要好的修女惊叫着扶起摔到在地的她向Saki抗议道。
Saki一言不发--他并不打算认错。
Hadry不甘的甩开好友,刻薄的说:"一提到那个小鬼你就失去理智......不要忘了,你的未婚妻是我!"
说到这方面,Saki自己也觉得理亏:"我当然没有忘,我会替哥一直照顾你。可是皓烯不一样......他是......"
"你还是只为‘责任'而娶我吗?你不爱我也不爱我的孩子对吧?"Hadry Felicity棕色的桃花眼瞪的几乎爆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