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被我撩A了[现代耽美]——BY:倾橙薄荷

作者:倾橙薄荷  录入:07-07

  盛辞凡稍稍后倾,生怕被胡乱喷|射的唾沫星子误伤。白毛龟的每句话里都精准地嵌着脏,带他体验了一把啥叫纯正的莫得素质,被他习惯性挂在嘴边的“操”字变得格外小清新。
  一群人见盛辞凡略略后仰,以为他打算饲机跑路,赶忙闪身到他身后,挡住后撤的唯一通道。
  盛辞凡和陆修阳被围在一个死角里,前面站着□□个彩虹头,左右后面是三面顶高的围墙。
  “你怎么惹上这群玩意儿的?”盛辞凡往陆修阳身边靠了靠。
  陆修阳表示他也很好奇,他就在校门口等盛辞凡出来吃饭,彩虹头走过来问他认不认识盛辞凡,他没想明白盛辞凡怎么会和这群人有过节,一彩虹头就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他的校服大吼一声“陆修阳”。
  彻底雷到他的是红毛煞有其事地对他说:“别乱动,盛辞凡在我们手上,乱动就撕票。”
  他差点顺口来一句“爱撕不撕”,他们压根儿连盛辞凡长啥样都不知道,撕的是福利彩票吗?
  不过他想知道这群人打算做什么,也不想他们真的去招惹盛辞凡,索性跟着他们走了,没成想盛辞凡还是跟来了。
  绿毛摊开手:“哥几个也没打算太欺负人,钱包手机先交出来。”
  又是摊手收手机,盛辞凡对这个行为深恶痛绝,“没手机,也没钱包。”
  绿毛和红毛对看一眼,把人逼到墙根儿,“死到临头还嘴硬?”
  冲着红毛身上的纹身以及半点学生风气不占的说话调调,盛辞凡断定这些人只是披着校服的社会混混,动手了肯定占不到便宜,他手脚利落还能躲得掉,可是陆修阳就……
  “废话那么多,搜就完事了!”白毛龟没耐心了。
  盛辞凡母鸡护崽似的挡在陆修阳身前,咧着嘴笑,十分真诚,“大哥,我们就出来吃个饭,忘带手机钱包了,我们这就去拿,一会儿保证双手奉上。”
  白毛龟:“真的?”
  盛辞凡用力点头:“大哥英明神武,您常在这一片混,我们哪敢忽悠您?”
  白毛龟被彩虹屁拱到天上去:“那可不?你龟哥在这一片谁不知道?”
  “你龟哥”这仨字刚一砸到耳边,盛辞凡差点破功笑出声,没敢回话,生怕一开口就绷不住笑。
  “噗嗤!”
  盛辞凡瞪了眼陆修阳,脑门上竖起三道感叹号!!!
  被这一笑声挑衅,刚刚松懈下来的小混混们又警觉起来:“你们敢对龟哥不敬……”
  “噗!哈哈哈!”
  盛辞凡笑了好半天,眼睛水水的混着眼油,这群人如果打架赢了,一定是靠“龟哥”这个称呼笑死对手的,这个尊称怎么听都有浓浓的羞耻感,但也算生动形象地把白毛老大的形象描述出来。
  “啊~”一黄毛扯着嗓门儿,抡着拳头冲上前。
  盛辞凡把陆修阳往墙角一推:“你呆那儿别动。”
  他抬手握住黄毛抡过来的手腕,反折,发出“咔哒”一声后迅速把黄毛的手反剪到身后,抬脚往人屁股上一踹,黄毛飞扑到红毛身上,把红毛一起扑倒在地。
  绿毛站得最近,“呀~”大吼着朝盛辞凡扑过来,还耍了莫名其妙的拳路。
  盛辞凡:……螳,螳螂拳?
  他飞出一脚,绿螳螂稳准地扑到好不容易坐起来的红毛身上,红毛再度瘫倒在地。
  对方急了眼,拿出真本事来,盛辞凡灵巧地避开白毛的一记横扫,牵动腰上没好全的伤,动作一滞,一紫毛抡着木棍招呼过来,盛辞凡迟疑了下,没能躲开,只抬着手臂在脑门上挡了一下。
  紫毛的力道不小,盛辞凡细白的手臂上立刻起了一道红愣子,陆修阳的目光一凛,拧着紫毛的手臂,一脚踹在紫毛腹部。
  紫毛后退数步靠墙跌倒,偏过头呕出几口酸臭的液体,盛辞凡“啧啧”两声,“陆修阳,你也忒狠了。”
  小混混们敢在附近耀武扬威,应该是仗着Alpha的性别为虎作伥,厮打起来时信息素不由自主地释放出来,陆修阳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
  盛辞凡使出一个漂亮的回旋踢,脑袋忽然短暂地昏沉了一下,杂糅在一起各色各异的气味充斥在鼻腔里,混成一坨酸臭味,有点恶心。
  他双腿软了一下,浑身使不上劲儿……
  靠,这是要低血糖了?
  陆修阳敏锐地捕捉到盛辞凡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不适感,他险些忘记了盛辞凡的尾巴骨还没好全。
  他伸手拖着白毛的胳膊使出一个反向过肩摔。
  盛辞凡因不适而蹙在一起的五官勾出陆修阳的怒意,小心收敛着的信息素倾泻而出,小混混们被突如其来的信息素压得鬼哭狼嚎,本能地想屈服求饶。
  清爽的薄荷味盖过所有杂乱的恶臭,盛辞凡只觉得身体愈加发软,跌靠在陆修阳怀里,对上陆修阳关切的神色,按按发沉的脑袋。
  只是瞬间,所有气味又都消失不见。
  盛辞凡回了神,肢体的软绵感尽皆散去,干净利落地收了尾,一脚踩着白毛的背上,拇指擦过鼻尖,“这条街你盛哥说了算,记住没有?”
  白毛龟慌忙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爸爸大人不记小人过,散了吧。”盛辞凡背着手走在前面,大展身手收拾了一帮社会不良青年,心情超级好,“吃饭去,爸爸带你吃炸鸡。”
  又骚起来了。
  陆修阳瞪了眼白毛,明明没有释放信息素,白毛还是吓得抱着脑袋瑟缩一下,心道:现在的学生,惹不起惹不起。
  陆修阳压低了嗓音:“谁指使的?”
  白毛龟瑟瑟发抖,“我也不认识啊!”
  盛辞凡在前面催促:“陆修阳,你快点!”
  “不要有下次。”
  陆修阳整了整袖口,快步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求收藏~~这个故事甜甜甜~~
  凡凡:妈妈,我是不是超厉害?
  薄荷:嗯,凡凡啊,妈妈给你讲讲狐假虎威的故事。
  陆总:你闭嘴!不然灭口!


第022章
  两人路过一家潮汕砂锅粥,盛辞凡晃进店里:“老板,一碗白米粥,再要一个咸鸭蛋,还有凉拌海带丝,不要辣。”
  陆修阳自觉地掏出手机扫码买单:“不是说要吃炸鸡?”
  “脑袋烧坏了?发烧能吃炸鸡?” 盛辞凡抬眸奇怪的看着陆修阳,又对老板补充了一句,“打包带走啊!”
  身边忽然传出极轻的笑声。
  “!!!”
  盛辞凡愣了愣,偏过脑袋看陆修阳,这货怎么回事?刚刚笑了一声惹火那群彩色毛龟,这会儿又笑个屁?
  “你笑什么?”
  陆修阳轻咳两声,伸出食指勾着打包袋,店里冷气开得很足,一路走来被大太阳蒸腾出来的汗液又被冷气吹得蒸发掉,体表微凉,内心发烫。
  卡着饭点去炸鸡店,那肯定是要排个大长队的,现在已经一点半了,饭点早过了,倒是省去了排队的麻烦。
  帅哥走到哪儿都能吸引注意力,两个帅哥一起出现,那就跟吸铁石吸引铁屑似的,店员的目光聚集在客人身上,盛辞凡凭借自身魅力,又向店员多要了两个酱料,饱餐一顿,通体舒畅。
  经过学校小卖部,盛辞凡记起冰淇淋的茬,拽着陆修阳冲进小卖部,兴致冲冲地拎起三个甜筒,拖着陆修阳要去收银台买单。
  陆修阳的两只脚像抹了502,牢牢地黏在地板上,端着神色淡淡的眸子看盛辞凡,没有买单的打算。
  盛辞凡嘴角抽搐了两下,放回一个甜筒。
  陆修阳还是静静地看着,依旧没动。
  盛辞凡瞪着陆修阳,向上吹了口气儿,额上的碎发岔开,呈现出不太规整的四六分。在他徘徊不定留下哪一只甜筒的时候,陆修阳一副随时准备离开的架势。
  盛辞凡无声地“操”了一句,忍痛割爱把巧克力味的甜筒放回去,痛骂陆修阳忘恩负义。
  回到教室,大家几乎都趴着午休。
  谢飞听着后桌的动静,看到带病来上课的陆修阳,暗自感慨人家次次屠榜是有道理的,“陆总,你病好了啊?”
  “嗯。”陆修阳把书包塞进抽屉里,正要掏书本,对上黑镜框方梓投过来的目光。
  目光一触,方梓慌忙转回去,微弓的脊背又佝偻了几分。
  “唉,大飞。”盛辞凡的视线落在桌角的朱古力牛奶上,“这你送的?”
  “不是啊。”大飞一吞口水,他还想问问盛辞凡喝不喝,不喝的话他愿意代劳来着。
  “那肯定就是我的迷O送的。”盛辞凡美目流转,为自己炙手可热的人气沾沾自喜,吸管一插,结果嘴唇都还没碰到吸管,手上一空……
  陆修阳咬着吸管,喉结上下滚动,方盒包装的朱古力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
  盛辞凡的脸也随着瘪下去的奶盒黑起来。
  “陆总。”谢飞声如呐蝇,馋了,这奶是外文包装的,走的是国际进口高端路线,“好喝吗?”
  “不好喝。”陆修阳把纸盒准确地投进垃圾桶,一下子灌了一瓶奶下去,胃里胀胀的。
  “不好喝你抢什么抢?”盛辞凡牙痒痒地攥着拳,踹了一记桌腿。
  “中午没吃饱。”陆修阳睁着眼睛说瞎话,“病人饿不得的,是吧?”
  盛辞凡在心里憋着一口气儿,咬牙切齿地送出一个字——淦!
  两条手臂一叠,脑袋往手臂上一搁,眼睛一闭,眼不见为净。
  一只手伸到盛辞凡跟前,手指曲起,扣了扣桌面。
  盛辞凡烦躁地睁了眼,盯着眼前修长匀称、指节分明的手,闷闷的没出声。
  袖子被不轻不重地扯了两下,盛辞凡斜着眼,手指的主人表露出小心翼翼的卖乖讨好,“明天我给你买。”
  算了,不能跟病人计较。
  盛辞凡支着脑袋,微微颔首,阴沉沉的脸稍稍缓和一些。
  陆修阳的食指拂过盛辞凡左臂上的红愣子,红红肿肿的一道,伏在细长的手臂上格外扎眼。
  他没问盛辞凡为什么会跟过去,不消多问,这家伙有很强的英雄主义思想,无论今天被小混混带走的是谁,只要盛辞凡看见了绝对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思及此处,陆修阳的心里就不太舒服了,指腹用力一摁。
  “嘶~”盛辞凡吃痛地抽回手,黑瞳生出泪汪汪的生理性眼油,看傻逼似的锁眉瞪着陆修阳。
  淦!这已经不是忘恩负义了吧?明明是恩将仇报!
  椅子被往后退了一大段,与地板摩擦后发出尖锐的声响,身旁的人影立起来,携着满身的冷气走出教室。
  盛辞凡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人甩了脸色,气极反笑,该生气的人不应该是他吗?
  ——
  阳光白晃晃的刺眼。
  陆修阳走到医务处,树荫斑驳的长阶落了凉,拂去燥热,两侧的草木香气清幽,浮躁的情绪淡去了些。
  老校医正垂着眼皮,安逸打盹,节律性鼾声不断,蓦然嗅到一股信息素,不甚浓烈,微微辛辣,清冷的调调,啧啧,属上品。
  不知道小模样长得怎样,配不配得上这信息素……
  嗯,配得上。
  “有消肿的药膏吗?”陆修阳被校医瞅得不自在,回忆起上次被校医从椅子上拎起来的画面,你大爷还是你大爷,惹不起。
  长得赏心悦目的人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老校医皱着一张老脸问:“什么时候分化的?上次来的时候你还是个Beta。”
  “昨天。”
  “第一次易感期随分化出现,你应该知道吧?”
  错愕一闪而逝,陆修阳不知道,他也没料到自己还能分化,生理课都在划水,对易感期的印象只停留在易怒易躁易敏感上……
  老校医没察觉异样情绪,拿了一支消肿药膏,信马由缰地杜撰了一副教学楼里的暴力事件场面,“易感期不是打架的理由,年轻人别就知道拼拳头硬,顶级Alpha,优秀是其次,克制才是胜者。”
  克制?陆修阳捏着药膏,喉结自上而下滚了一下,梦里的场景在眼前复刻出来,燥热感迅速燃起,胸腔里猛烈地鼓动一番,信息素明显波动了下。
  “兔崽子,你没事瞎放什么信息素啊!”老校医眼明手快,抓起一瓶信息素阻隔剂朝着陆修阳一顿乱喷,“欺负老骨头是不是?我在你这个年龄,也是嘉禾一棵草……”
  六神花露水味的阻隔剂还是有醒脑作用的,陆修阳敛好信息素,收起药膏转身就走。
  ——
  教室里,盛辞凡垂着脑袋看着桌上的一张划红线的信纸以及一个古老的牛皮纸信封。
  “也就是说……”杨务把刚刚的长篇大论总结成一句精炼短小的句子,“盛哥,你身为学习委员,要负责提前写好给教官的一封信。”
  马上就要开学了,正式开学后就意味着为期一周的拓展训练即将到来。
  拓展训练也只有高三有,官方说法是拓展训练的目的在于提高学生的意志力,在高强度的军事化训练中升华品格,培养学生团结友爱的集体精神。
  在大多数人眼里,这个神神叨叨的拓展训练就是把一群小绵羊推到狼堆里,遭受生死锤炼。
  谢飞仰天长啸:“班长,我可以请一周病假吗?”
  拓展训练对盛辞凡来说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个写给教官的信居然落到自己头上,盛辞凡很是郁闷,“能百度吗?”
  杨务卑微地道:“盛哥,按流程来说,这个信应该是在训练的第二天晚上给教官的,这马屁要是没拍好,咱班接下去的训练生涯可能就暗无天日了,您可千万慎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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