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白莲花[现代耽美]——BY:白嘉轩

作者:白嘉轩  录入:07-07

  手指缠上了叶泾渭后脑勺的发端,卷住了他黑色的柔软的头发。然后往下稍稍地一抓,将他头颅扳起来,舌忝下他的下唇,下颚以及喉骨的位置。
  叶泾渭浑身打颤,不敢做出动作反应。
  任那个人将他似抱未抱,恍惚是在梦中地与他相濡以沫。
  唇齿又再次地咬上了他的内腔壁,让他的神思能够转回来,好不让他继续发呆,怀疑是在天南海北的电影里。
  叶泾渭伸出手,想环过那个人的后背,将他拥在自己的面前。
  但是一张开手,瞬间,他从矮小的板凳上掉下来,跌坐在了地上。
  周围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人影。
  诺大的厂房间,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人,旁边的机器发出的规律的、磨人的声响。
  叶泾渭适应了光线后。他才发现,南柯一梦,譬如朝露,了去无然。
  ……
  这一天,那个人和一个道具组的小伙子约好,要带片场胡大爷的狗去宠物医院打疫苗的。
  那个人早准备好了香肠,牛肉干哄着胡大爷的小宠物狗,等它汪汪不乱叫了,愿意摇着狗尾巴,跟着叶泾渭的时候。
  那小伙子还未有空来跟他一道上医院。
  就在院门口溜着小胡玩,牛肉干快吃完了,还没有看到那小伙的影儿。
  叶泾渭不再发狗粮了,找了几个两眼的当小玩具,小胡“汪汪”地冲他叫了两声,摆头就要走。
  叶泾渭赶紧去抱起他跟前俩腿丫,将他抱了起来,悬在空中,着急地等人,又怕它跑了。
  没了胡萝卜逗不动犬,小胡“汪汪汪汪”一顿大作,作势要咬上他的手指头。
  叶泾渭缩着指头的时候,又将它放下了地。
  这小狗腿一沾地,撒欢似地要跑远了。
  叶又绕了两个小院追它,终于又抱到手了,赶紧又走到了门口。盼望亲友,一同骑车载他抱着小狗上医院。
  在小胡的“汪汪”胡乱扭头要咬人的好几分钟里,一个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响起。
  叶泾渭大喜过望,看到一个人骑着二十八寸的自行车向他行来。
  那个人身颀体瘦,发黑如乌。
  骑自行车的姿态,也是与旁人不一致的。
  那青年左手执车把,右手托着个小纸箱,因为腿过长,二十八寸的轮子的自行车对于他来说并不算高大。
  反而像是电影里主角的错感。
  “是,是你啊,……小,小赵呢?”他看到那个人抱着那过分泼的小狗跟前俩条腿,小狗掉头要咬他的手,他就托着小狗满院子地转。
  自行车上的江浸川告诉他,“小赵被陈组长叫去做道具,他让我代他来了,”
  叶泾渭似懂非懂,点点头。
  “小狗放纸箱里,”右手的纸箱递了出来。
  叶泾渭把小狗赶忙地放进了挖好了洞透气的纸箱里,于是两个人把纸箱的盖子盖上,合起来,小狗在里面“汪汪”叫个不停。
  那个人抱住了纸箱,手臂横过纸箱的开面,抵住纸盖板,不让小狗跳出来。
  “上车,”
  自行车的人叫他。
  那个人单手抱上纸箱,一只手扶住了车,坐上去,有些滑稽地做法,是两脚分开,但是显然不能抱好纸箱,于是像个穿裙子的女孩儿,谨慎又大咧地侧坐上。
  “抱好了?”
  叶泾渭听的是抱好纸箱了,他“嗯”了一声。一手抓车座,一手摁住纸箱塞在怀里,半个身体贴住,防止狗急跳箱。
  街上吆喝很多,旁边有条河,是他们拍南京河的一处取景,并非事实上的南京河。河水昏碧,只有晴天的时候,才稍显颜色的温和。
  那日阳光散漫,河水粼碧。
  光点跳在了街上每一个人的脚步上,衣服中,倒映在了自行车反光的铝合金车轮的胎壳上。
  反投着耀眼的粼粼的光斑。
  自行车穿街过巷,清脆的车铃声不断。
  行人热闹,街面嚷熙。
  清风从两个间的衣袖里,领口里穿堂而过,把衣服鼓起来,像个挂在了天台面的晒着的衣服。
  坐在他身后,亲近地两个人相处是第一次。
  叶泾渭甚至可以闻到了风从他衣服发间掠过,把他的味道稍上了一些。
  是淡淡的金盏花的气味,没有烟草。
  车轮滚过了地上不平整的砖石,略有些颠簸,让得人的黑发也在空中轻轻地一弹一跳。
  车后座的那个人抱着纸箱里的胡乱叫着小狗,又想抱前面的人。但又怕一抱,那人被他惊得急刹车,两个人就会从车上翻下来。
  迟疑着,抱着狗箱。
  如若我抱下去……终于是垂下了手。
  那一天江浸川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那个人伸手抱他。
  那一穿街过巷中,骑着车的人有一次的转头看叶。
  看到他微仰着头,看着小河岸对面的同样热闹的街道。眼睛是细细的光点,被余晖洒了进去。
  夕阳挂在了河边的柳枝上,落晖在凸凹的石板上铺上点点鳞波。
  ……


第53章 番外之中秋佳节
  中秋番外之:人人都把我当炉·鼎
  “叶师弟, 我买了肉包——”
  门已被推开, 师兄大步走进来。
  定骨镖向他飞去, 只见那个人被定住在那里,包裹香喷喷的肉包的布包滚落在了地上。
  叶泾渭吃惊, 那师兄周身不得动弹,唯独眼珠能转,转向了他。
  “小池, 那, 那是我师兄……”
  池鳞目光放缓,倏忽一笑:“我以为是何人,那叫他先待在此状就好了,”
  叶泾渭又道,慌张地道, “不, 不大可,”醒来他要被师兄砸骂一通, 怎可放任他被定住在那儿?更怕被师兄告状告到师父去,说他乱用法术。
  池鳞想到一件事, 捏过叶泾渭的下颚, “你方才说的, 捏过你脸的AA师兄, BB师兄, 可有他的份?”
  叶泾渭看到小池古怪的冷笑神情, 不由冷汗如雨, 半天解释不完:“我,我……”
  “那就是说,有他份咯?”
  池鳞法力一施,那师兄被吊在了空中。
  叶泾渭慌得不得了,大喊道:“小池,快放了他,师兄太重了,摔下来可砸坏了我的雕花桌子可怎好?”那可是我挑了三个月水下山换的桌子啊。
  胖师兄:“……”好你个小叶子。
  池鳞法力一移,椅子飞到了胖师兄的身后,指尖一停,师兄跌落在那椅子上,叶泾渭不敢看,破天荒,师兄居然在摔下来的时刻没有坐坏椅子。
  也,也算,一件幸事。
  叶泾渭呼出一口气,悬住的心放了下来。
  池鳞法力再施,师兄在椅子上倒头大睡,立马呼噜震天。
  “这是,要……?”叶泾渭未说完,竟被池鳞一捞,叶泾渭犹如一块木头般,落入了床上。
  “小,小池?”
  池鳞与他身前,法力施展间,叶的腰带即可断了,衣袍自动地打开。
  “他们平日可教你如何合·欢双·修?”
  叶泾渭冷汗涔涔,“未,未,”
  池鳞摸了摸他那张乖模乖样的小脸,“说实话,”
  叶泾渭吞吞吐吐:“小,小池,你可将我当炉·鼎?”
  池鳞一怔,望住他美艳而不自知的脸,“为,为何如此说?”
  叶泾渭抽噎,眼眶充泪:“我看过一师门中流传阅览的、一师兄手写的小说,里面就是这样描述的,”
  池鳞慌乱了起来,他怎么把他当炉·鼎,他不知道自己这张脸吗?哄他道,“别看那些瞎写的,世间虽有炉鼎之事,但绝不在你身上发生。”
  我只是想“这般如此,如此这般”你,并非想拿你修炼。
  叶泾渭长哭短啼,一时不能喘气:“呜,”
  池鳞手忙脚乱,“你哭得我心都散了,”
  叶泾渭连忙收起眼泪。这招真好,看来师兄的爱情秘籍没有说错,要验证一个姑娘是否真心你,就要多用眼泪去考验她们是否心疼自己。
  小池很棒。
  解开后,叶泾渭用袖子擦干了眼泪,心情大悦,飞去想解开师兄,“你作何……”话未说完,师兄便被叶泾渭解开了。
  池鳞又气又急,散了一忘忧散,化作了一只麻雀,从房间内飞了出去。
  胖师兄解开后,忘忧散叫他忘却方才的事情,捡起了地上的肉包:“叶师弟,你这屋子里怎么满屋盈香?”
  叶泾渭摸不着头脑:“小池呢,方才还在,”
  “你所说何人,师弟?”胖师兄啃起了一个肉包,怎凉了,凉了也好吃。
  “一姑娘,”
  “长得如何?”胖师兄立马惊呼,叶泾渭在房间找了起来,“没有啊,这儿,那儿,人呢?”
  叶泾渭站直了弯腰找人的身,面目肃容,声朗气清,“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形容了一番,忍不住嘴角微微扬起了。
  在描述小池时,满心涌起了欢喜。
  胖师兄越听越高兴,倏忽间,“你是不是又在看ZZ师兄的小说了?虚山哪来的女子?”
  叶泾渭掀开了桌子的布,底下空空无人,“不对啊,方才还在这儿。”
  胖师兄当他是白日宣淫,做起了金屋藏娇的美梦罢了。
  几日后,正是中秋佳节。
  所有的虚山弟子,于这一夜都不用苦读经书,在赏月时段可出来游玩,吟诗,游灯,练习法术。
  地上盈盈楚楚,各式灯笼尽有,花灯,兔子灯,龙灯等等,灯红盏绿,喜气盈盈。水上之色,袍襟翩翩,车水马龙;水中之景,玉壶光转,浮光跃金。与天上相比,更似在月宫。
  师兄弟每人提灯游湖,或暗香盈袖,或论道扬法,好不热闹。
  叶泾渭戴起了一顶在了两耳之上的一灯盏,灯盏状如白兔耳,中有小蜡烛充光,耳上有微微的灼烧之感,是晏饮师兄最新发明。
  正在湖沿宴席边上,拿着小碟子一一尝试着虚山神厨的糕点小吃——蟹黄糕,椿香春卷,夏菡秋桂酿,松瓤鹅油卷酥,杏仁奶茶,还有他日思夜想平日吃不上、只有节日里才能吃够的香酥油炸小鸡腿。
  但是小鸡腿的盘子只有在师父那边才有。
  为了吃,叶泾渭背着那一桌的师父师伯,拿着镊子去夹起鸡腿,一根,两根,五根,正在这时,传来了师伯的声音:“那人,可不是泾渭?”
  叶泾渭背着身体,心里叨叨道:“不是,不是,”正要拿着装满了小鸡腿的碟子开溜,一个清冷正道的声音叫住了他:“泾渭,过来。”
  此人不是何人,正是他师父傅楼,傅氏河。
  “是,师父,”叶泾渭放下了碟子,转过来,一张讨巧的模样,给各位席上的师伯师叔都问了一遍好。
  傅氏河坐落中央席位,他华发似倾,面如素玉,分外的亭婷。
  叶泾渭看得目不转睛,傅氏河捏起了酒盏,他纤指如玉,面容好似那YY师兄丹青妙笔下的姑射仙子。
  纱裙如雾,面容闭月。华发三千,想去给师父梳那如绸缎的头发。哪怕什么都不干。
  他发现自己又在臆想师父了,连忙在心中念起了净心咒。不可,不可,那是师父。
  “想什么呢,泾渭?”师父像是看出了端详。
  叶泾渭立马道:“徒,徒儿在想,如此佳节,能见上师叔伯和师父一面,那是徒儿的荣幸。”
  “平时你见我还少?”傅氏河发问,这个徒弟,满心想着他跑去哪儿玩,有没有好好修炼,这下让他撞见了,“分化的幻术可会了,表演给师叔伯看看,让他们见你功力可有长进”
  叶泾渭满头大汗:“是,师父。”
  于是转运法术,“分花裁叶,二月夹桃……”
  宴席上,倏地间出现一阵云雾,犹似祥云薄雾,不一会儿,无数白兔跳跃与地上,有些白兔跳到了酒席的桌子上,喝过了师叔伯杯中的佳酿。
  有师伯给面子地夸道:“不错,不错,此为虚山五岁弟子便会的法术,泾渭练习长进了……”
  师伯难得夸他,但是好像哪儿不对。
  “去玩吧,”傅楼难得放过他,让他与师兄弟尽兴。
  叶泾渭欢天喜地,走远后,想了想,幻术一移,自己的肉·体笨重地栽入了草地间,自己的魂进了一只蹦跳间的兔子。
  他进了兔子的体内,在地上跑啊跳啊,看到那宴席里的师父,竖起了两根长耳朵,蹦跳到师父的腿下,在傅楼的袍下啃着青草间的蘑菇。
  “让我尝尝,这颗又白又嫩的大蘑菇是什么味道?”
  张起兔牙一啃,“好怪的味道,”
  抬起了兔耳朵,看到了师父那张略有忧愁的脸。玉盘出云,华光流泻,他师父就像是凡间一绰约的仙人。
  兔子心中不由吟想到了一首诗,“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中有一人字氏河,雪肤花貌参差是。”将其中二字改成了师父的字。
  正在兔子在傅楼的脚边待着时,傅楼弯腰,将小兔子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间怀中,摸着他那发粉的兔耳朵,揉了下他的兔子头。
  叶泾渭变得不敢动,师父认出他没有?
  傅楼与其他师叔伯说起其他事情,叶泾渭细细地竖起了兔耳偷听,说来说去都是无聊之事,去年中秋,月饼派发弟子多少,几年之前,何山何派前来借过何物,至今尚未归还。
  还说到了一个怪事。
  “小叶的身世之事,我怕氏河师弟你也隐瞒不了多久,”一师伯忧心忡忡地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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