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师父淡然如若:“无事,护他一世是一世,”
“将来,他的族人自然会找寻他,到时你归还不是,不归还不是,你能奈何?”
叶泾渭听得云里雾里。傅楼垂下眼,看了下自己,又道:“他这般无邪,叫他留在虚山,让他学习一身自保的本领。如若他待腻了,他想如何便如何。”
小兔子在傅楼的抚摸的手下支起兔耳,“不腻,不腻,有师父这样的大美人,还有晏饮师兄美人,我怎会舍得走?”
傅楼像是听到般,低下头来,缓和一笑,竟如奇花初胎,矞矞皇皇。
叶泾渭化作的兔子看得都痴痴怔怔了。
“去玩吧,”手轻轻地一扬,小兔子跳下了傅楼的腿间,蹦跳着,跑走了。
小兔子要蹦跳到自己的肉身上,结果看见了一师兄,扶起了自己的凡胎实体,放声大哭:“泾渭,你怎么,怎么就吃撑过去呢?”
那宛如尸体的肉身不堪重负,却被一处的小池施了术,居然自己会动会笑起来,一边说着话,“师兄,你放开我,”
师兄吓到,连忙跑开了。
池鳞从远处走来,扶起了自己的灵魂出窍后的壳体,将他衣服敞开,扳过了自己垂下的无力的头颅,放在唇中一顿轻挑慢捻。
叶泾渭化身的兔子看得目不转睛。
法力轻施,自己的凡胎实体在池鳞的怀中居然“活”过来般,对着池鳞媚眼如丝,顾盼生辉。叫池鳞道:“好哥哥,好哥哥。”
叶泾渭措不及防,“怎,怎性别不分,小池明明是好姐姐,是吧,好姐姐。”望着池鳞叫道。
但是池鳞却没有看到他的寄生在兔子里的魂魄。
池鳞埋头下去,那躯壳犹如放浪形骸般,竟然在池鳞身上活动了起来,还叫道池鳞:“好快活,快。快。”催促小池。
兔子在旁边看呆了,目瞪口呆。
突然小池转过脸,一道凶光,兔子被飞钉砸中,滚下了山脚。
一番摔爬滚动,约莫滚了好一阵,兔子被摔懵了,揉了揉屁股,变成了人形。
叶泾渭也不知道此处是哪儿,唯有一轮巨大皎洁的月亮,他只跟着月色走。走了许久,便听到了远处有人的歌声。
于是他循着人声,走到溪水边,溪水那一处好不热闹,载歌载舞,轻纱妙裙的。
结果,叶泾渭正要走进,远远便又看见了那溪水边的那只狐狸,吓得赶紧转身就跑,结果那人就出现在面前,背对着他,慢悠悠地转过来,拿着折扇。
“好巧,”狐狸开口,依旧那日的缓缓笑动。
叶泾渭连忙道,“不巧,不巧,”转身就跑,但人顷刻间就出现在他前方。一道红影,像是勾住他脚,他当即摔在地上。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批好看的侍女,纷纷把他扶起来。
叶泾渭魂飞胆丧。
“叶道长,你又来找我了,”
“是舍不得我这温香软玉,”
“还是江某令道长流连忘返?”
叶泾渭惊恐地摆手,“不不,你,你,好得很好得很,只是在下无福消受,”
狐狸笑了起来,月光下奇异的好看。
艳稠得不可一世,纷纷月光下撑住一红伞的艳鬼。
令得叶泾渭心惊胆战,又忍不住地偷看他几眼。
“说这些话,”狐狸佯作娇羞,笑眯眯地拉住他的手,“那日我误会你了,以为你跟那些臭男人的都是一个样的,”
叶泾渭连忙结巴,“没没没误会,我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我就是世人口中的大猪蹄子。
“叶道长真会说笑,”狐狸轻笑道,让侍女拿来了月饼,给叶泾渭食用。
叶泾渭被带到了溪水边,命令坐在了石墩上,叶泾渭畏畏缩缩的。
捧来了许多仙果灵草,以及仙果灵草做成的月饼。
“服用可以增加修炼,”狐狸又哄他说。
叶泾渭定力不强,再哄两句就会像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狼吞虎咽。
狐狸又拿起来果子,咬了一口,爽朗无比。
叶泾渭看着那果子汁水留下来,于是拿起了一个桃子,吃了一口,香甜可口,分外多汁。大口吃下,于是立马肚子疼了起来。
“你,你,你这个狐狸害我,”
狐狸笑了下,“你这不懂,仙桃法力无边,你不配合着镇住法力的酒喝怎么能行,”
扶他起来,颤巍着喝下了酒。
浓烈的,辛辣的,一点都不像是狐狸说的那样的甜美。
伸出了舌头,“好辣的酒!”
狐狸看到了,立马张嘴吻过去。
叶泾渭瞪圆双目,等狐狸卷舌一番,再离开了他。
叶泾渭怔怔,“我,我,我,我还是黄花闺崽,”
“不要紧,我会向你叶道长的师父提亲的,”狐狸的套话一堆堆的,听得人心痒痒的。
叶泾渭又回想了下刚才亲吻的滋味,好得很好得很,只是,过分的主动了,这个江姑娘。日后怕是又沾花惹草的主儿,他一个小小的凡人子弟怎么管得住。
想来思去的,分外地头疼。
“你,你,你,”
狐狸拉住他的手,“叶道长的手可怎么这般凉,”故意地握紧了他的手掌。
叶泾渭犹如受惊的鸟雀,飞快地缩回去,自己搓手,“太,太劳烦姑娘了,我,我自己暖手即,即可。”说话颠三倒四的,面红耳赤。
狐狸又略故作认真地垂下头来,嘴唇就离叶泾渭的鼻尖大抵半寸不到。
叶泾渭想退,但更想前进,一嘴堵住狐狸那柔软的、就像是雪地里的覆盘子那样的娇艳的唇。
狐狸轻声地吐气,“我们族人有月下成亲之习俗,不如就今晚?”
叶泾渭道,“怎,怎,怎么这般快,我,我,我尚未禀明师父,怕是重,重责……”
“无妨,”狐狸离不开他的脸,“你听过先礼后兵吗,先上船再买票否?”
叶泾渭吐气吞吐,“我,我,我,我,不可,”半天“我”不出来,立马站起来,转过头去,不叫自己受狐狸那般美貌勾引。
“我,我,我师父会,会生气的,”
狐狸在他耳后道,“哦?”
“我,我,我师兄弟会,会伤心的,”
狐狸一笑,笑声在叶泾渭耳中满是蛊惑,“你情郎如此之多?”嘲笑他。
叶泾渭转过来,瞪大眼睛,“你,你可,怎,怎这般说,说我师兄师父,你,你……”又急又气又娇又羞。
狐狸握住他气得又急得想指住自己的手指头,将他的手指拉到了自己的胸口里,“叶道长,你再不娶我,我明天就要所嫁非人了。”
手指直接地被按进了狐狸的衣服里,贴在狐狸的胸口皮肤上,暖暖的,又是温香软玉般。叶泾渭面色烫如大闸蟹,一时不知言何物。
“小,小,小江,姑娘,你胸,胸,怎,怎这般暖?”
狐狸贴着他的话道,“不仅暖,还很软呢,”
“那,那,那是吗,我,我,我怎么,怎摸不到?”
狐狸感觉他的手指果然在他胸口上一顿不自觉地、悄咪·咪地摸动。脸上不介意,眉如柳,面若芙蓉:“叶道长真是放浪不羁,意法天成,”
叶泾渭连忙收回手,面上做出唯唯诺诺的清冷之感,“那,那是,我们,我们虚山弟子,不拘泥世俗,活泼严肃,团结紧张。”
狐狸点头一笑,分外娇稠。
叶泾渭又想到他方才所说的,“小,小江姑娘所言,所,所嫁非人是何,何意思?”
狐狸说到此,面容我见垂怜,即刻像是垂泪如明珠般,“阿爹强迫我要嫁给东村的屠夫的儿子,那屠夫儿子软弱无能,欺善怕恶,前不天,就把西家的女儿祸害了,你说我这一嫁,岂不是嫁入坟墓?”
叶泾渭听得是好有道理,看到江姑娘泫然欲泣的面孔,他满心的怜爱,恨不得化为西门庆当即糟蹋了狐狸,好让狐狸嫁不出去,就不用给屠夫儿子守活寡了。“你,你别哭,这事,我,我替你跟屠夫家退,退亲。”
“当真?”
“自,自然当真。”叶泾渭依旧是结巴成疾,磕磕绊绊说完,“你莫哭,”伸手,去将狐狸用幻术变的泪珠拭擦掉。
一摸到他的泪珠,浑身僵直,犹如被冰冻住,像个冰雕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狐狸居高临下,看着他一笑,露出贪婪的面目:“我终于可以吃你了,”
“哇呜——”
叶泾渭吓哭了。
狐狸又一阵笑,解了法术,扶他起来,“道长原来不禁吓,”连忙安抚他。
叶泾渭吓得畏畏缩缩,只差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淌下的泪。
“小,小江,姑娘,男女有别,”这下碰都不想让狐狸碰。
狐狸又笑了,把他吓成什么样子,立马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胸口,叶泾渭满脸窒息,“好,好暖,”
“软吗?”
叶泾渭用脸去探,“不软,”
狐狸将他揪起来,叶泾渭站直后,“我再试试看,”于是想把脸去贴在江浸川的胸前。江拉住他,“不可,跟我去我闺房里,让你试个够。”
叶泾渭连声应下,“好,好,好极了。”
于是他手上出现了一个红绸,将他双手绑在前,红绸一端是狐狸握住,一拉,叶泾渭便朝他那方去,一推,叶泾渭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样,是前是后,往左往右,全凭狐狸说了算。
“如此,如此情趣,妙,妙极了。”叶泾渭忍不住夸奖道。
狐狸莞尔,叶泾渭呆住了。
缑山之鹤,华顶之云。
高人画中,令色氤氲。
美,美极了。
“我待会儿让你双脚抬高,你便抬高,”狐狸走在前面,拉着红绸,说道。
后面双手被束在前的叶泾渭亦步亦趋着,“我也许体力不足,”要草动一个与自己身高一致的姑娘,还要草动一个晚上约四个时辰之久,怕是我会肾气不充。
“没关系的,我会把道长的腿吊起来。”狐狸在前面说道。
叶泾渭想,惊喜,“这是什么姿势,我未曾听过,”草动姑娘还要双腿被吊起,“难不成是姑娘你在上面动?”
狐狸,“当然是我动,道长只需被吊起来即可,”
叶泾渭期待:“这么刺激?”恨不得一步就到狐狸的闺房中。
狐狸说,“道长还喜欢什么法器?”
叶泾渭沉思良久,“可有何法器?”
狐狸大言不惭:“球球,珍珠链,兔子尾巴,狼牙棒,蜡烛,麂皮的鞭子,桃树枝,”
叶泾渭好奇:“桃树枝是何物,如何使用?”
狐狸笑,“抽打在道长身上,一道道的活像是夹竹桃般,”
叶泾渭有些不习惯,“这个,这个,在下未曾试过,”怕怕。
“入·珠好了,道长体如擎天,又似象足,定能丝滑无比,”狐狸推荐道。
“这个,这个,”
狐狸停住,将他一拉,叶泾渭被拉到了他怀中,闻到狐狸身上的香气,一时间,头脑发昏,意乱情迷,“我会用好尺寸的:从最小的进入,可舒服了。”
叶泾渭满脑子都是狐狸褪下衣服后,在他身上驰骋不用自己动的身影,不由点头。“好,就,就它了。”
……
两人进入一石洞里。
石洞里面别有洞天,绫罗绸缎,红烛摇曳,灯笼高挂,喜庆热闹,周遭还有仙乐飘飘,香气熏天。好一番神仙洞府。
“真独天得厚,”叶泾渭夸奖道。
狐狸笑,“寒舍比不上叶道长的虚山,今日道长来了,自是蓬荜生辉。”
叶泾渭被吹嘘得分外开心。
狐狸法术一施,一张椅子出现在叶泾渭的身后,叶泾渭被狐狸一推,往后倒落,跌落在了椅子上。
法术再施,叶泾渭的双腿被从天而降的红绸吊起,分外的一个乖巧的姿势。
叶泾渭面容被洞府的红烛衬得是肤白胜雪,红绸立马缠住了他的眼睛,一下子他惊慌起来,“姑,姑娘,要作甚?”
狐狸捏住他不安的两只手,“乖,我替道长先活动一下筋骨,找些感觉,”
叶泾渭听到此,不由地放松起来,“好,好,依照江姑娘说的,”
下一刻,叶泾渭满头大汗,忍不住哼哼出声,“这,这是何物,快,快出去,”
“这边是珠子,再进去些就好了,”
“江姑娘,我,我,忍受不住,”
“乖,”手指轻捏下,竟然舒服了许多。
叶泾渭红绸被滑落,狐狸看到他一双湿润了的,没了神的眼睛,百般乖巧,定定地看住了自己,说不出话来。狐狸对他道:“道长未被人如此服侍过吗?”
“未,未……”长吁短叹间,叶泾渭呼出了声音来。
那双小鹿般的眼睛,依旧是迷惘而乱情地望住了狐狸。
“这里,未被人……开窍过吗?”
下一刻,叶泾渭呼出声来,“江,小江……”眼睛充盈了水汽,脚踝被吊高,露出了玉妍般的小腿,犹竹削过般。
“道长感觉如何?”
叶泾渭泪如雨下:“怪,怪极了。”
又一番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叶泾渭哀叫连连:“小,小江姑娘,再下去我要死了。”
“道长不会死的,”狐狸巧笑嫣然,“道长只会舒服死。”
再一番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叶泾渭泣不成声:“小,小江,你为什么要害我,快,快出去,那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