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泾渭哼笑了两句,意思让人不寒而栗,“你试试,”试试就逝世。
画家呵呵直笑,膨胀的胆子缩了回去,手指弹了下照片,放在光线好的地方反复地观赏,还忍不住擦了擦嘴边上的口水,“哇,我终于找到我的缪斯了。此生无憾,此生无憾啊。”
叶泾渭不知道把那个人交给宋思危照顾,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只不过用宋思危的能力去暂时保一下江浸川,顺带替自己看一下他。
“项链你自己找人鉴定下,看是不是真的值个六七位数?”叶泾渭交代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他家。
宋思危在后面嘟囔道:“我的天,你不是又被人坑了把?”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很宝贝这条项链。就知道叶泾渭虽然眼光差,但出手绝不会吝啬。
除了古董字画这些玩意,叶泾渭说有六七位数,就一定没错了。宋思危想着,便不知道是要替叶泾渭的哪个“女”朋友惋惜。
一个被坑钱,一个被坑感情。啧啧啧,还好叶泾渭没有看上他宋思危,不然他宋·达芬奇·唐伯虎·高更·米开朗琪罗·天才画家人财两失,哭都来不及哭。
第61章
温演的东西寄了过来, 拿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礼拜后的事情。池鳞拆开了包装盒, 里面是一个扁长的盒子。
上面有个某奢侈牌的logo。
池鳞打开了盒子, 里面静置了一条蓝宝石的项链,三颗鹅卵大小的宝石, 整条项链镶嵌着无数的细圆的小蓝宝石。看起来奢华到了极点。
池鳞歪过头,那条沁凉的蓝宝石链条挂在了他修长的手指上,在轻轻地摇曳着。
他目光如凿开冰河里后, 漂浮在河面上的碎雪。
“想送礼物给叶泾渭, 用得着说落在他那里吗?”
蓝宝石的光感很足,在光线充足下,略有折射出了璀璨的光彩。
温演心思多得让他厌恶,同样的,他对叶泾渭的醋在自己不知不觉中也多了许多。
……
上个星期, 在医院中, 叶泾渭去了一个病房里。本来他捧着一束香水百合,但是进到病房里, 才发现病床上换了另一个病人。
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
正巧,有个护士姑娘进来检查病人, 便问她, “这个病床的上一个病人转去哪间房间了?”
女护士顿了下, “他出院了, 不在这间医院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叶泾渭问道。
“就前天的事, ”女护士回答着, 出去巡别的房了。
叶泾渭没什么神情, 将那束花找了个垃圾桶放了上去,转身就走去进医院的卫生间,他站在盥洗池边上,打开了水龙头。
水声哗啦的,不断溢出来。
叶泾渭鞠了一把水在手心上,扑上了脸上,前额的细发湿了不少。
皮肤感到了一阵短暂的清凉,稍微地抚平了他此时的烦躁。但只是很短的,他仍感到体温的稍燥热。
还没等他站直了身,身后一只手附上了他的下颌和腰上,抵在了他在盥洗盆边上,强吻了他。
叶泾渭睁眼看到了那个人,眉骨很高,不是池鳞,看到他那双墨绿色的眼睛,稍稍地有一丝得意。
手上更是抓着他的下颚的半张脸,强迫着他躲不开他的汹涌的吻·咬。
半天后。
终于松开了他,叶泾渭尝了尝嘴里的味道,血沫,唇腔里有着一股淡淡的甜,这是对方咬他的。
“我才知道池鳞为什么看得你这么紧了,”他发现了叶泾渭的秘密。“原来你来者不拒,”
这话不知道是感到高兴地在夸奖他叶,还是在变法地顺带讽刺他叶泾渭。
温演查了一下,便发现原来这个医院里还有叶泾渭的第二个情人。
果然叶不是一般人,怪不得第一次见他时候,他叶泾渭的脸这么臭了。
这种人,池鳞怕是治不住。那得交给他温演来驯了。
叶泾渭眨了下眼睛,“然后呢?”
温演微笑道:“我可以有这个荣幸吗?”
温演很好看,单是他那双墨绿的眸子盯着你含情脉脉地看的时候,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沦其中。可是他叶泾渭偏偏不吃这一套。
……
池鳞当然也知道叶泾渭去医院找江浸川的事情,他宝石项链的事情还没有追究问他,就被他知道他又去找那演员的事情。
于是将他带去了外地。
在W市时。
叶泾渭有一点胃痛,他没有什么在意。在外地的滨城房产业的一套房子里。
把他绑起来,像个小球,又像是缠着蜘蛛丝,他被扶了起来,嘴里喂了点水,水没有全数进喉咙里,流了一些出来。
那个人微俯低,在他下颚,脖子里吸了水。
“你,出,去。”
“出去了怎么满足你,叶泾渭?”
玩具充好了电,就拔下了插头来,沾上一点水,旋转进去,那个人呜了一声后,手掌掩住他的接下来的声音。
约莫三十分钟的动腾过后,那个玩具抽出,满是半透明的乳色的黏液,再把几个圆滑的、跳动的球放进去。
“水怎么这么多,是还舍不得我吗?”
开到了最足。
看到那人浓黑的睫毛阖下,表情略皱起了眉头。“池、池鳞……不,”
那个人像是条鱼一样,弹跳。按着他,手摆放上了两侧,被一条链条牵着。
……
池鳞精力很好,尤其是男人遇到了这种事情的时候,精力比起平时还要旺盛个十倍二十倍。
将那个人抱到了沙发上。
他在胃痛,还要继续。
叶泾渭弯腰,其实并不是很痛,池鳞有很担心他,本来很粗鲁地对他的,结果心疼了。
将那个人抱起来,他眼睫低垂着,稍有些湿润。池鳞问他,“哪儿疼?”
那个人不说话,只是紧闭着眼睛。
池鳞摸上他的胃下的位置,给他轻轻地揉着。手掌揉热了胃下,稍稍地减缓着他的痛楚。由于叶泾渭轻轻蜷缩着。
已经是傍晚里,见他面色有些惨淡。
于是将他抱起来,抱上车。
去了医院。
叶泾渭被医生按着肚子的部分,问他是哪儿疼。
他躺在了病架床上,手按到了一个位置,他摇了摇头。
按到了肠的位置,他也摇头。紧接着是右边的阑尾处,他摇头。
就连是胃下的部分,他也摇头。
因为病床边上的布是拉起来的,检查了腹疼后,“你哪儿都不疼?”有点奇怪,为什么挂的急诊?
叶泾渭坐起来,那医生准备拉开床帘,说是没什么事。叶泾渭叫住了他:“医生,”
那个男医生不明所以,“怎么了,”以为他哪儿还疼,刚才没说清楚。
叶泾渭轻声地说道,“外面那个人是我的男朋友,但最近他在外面搞其他人,我很伤心。想要你帮个忙,跟他说我胃病很严重,近期不能行房·事,让他内疚惭愧下。”
这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说得煞有其事。
医生将信将疑,叶泾渭递了一个丰厚的红包过去。
那医生想了一下,收下了红包。
拉开床帘时,外面等待的那个人围上来,扶叶泾渭,并问医生,“他怎么样了,需不需要照个胃镜?”
医生照叶泾渭方才的话全对池鳞说了。
末了还说了一句,“好好照顾你家人,”
池鳞听了后,真以为叶泾渭是胃病过于严重。
……
不知道是谁发了个视频给温演。温演看到了叶泾渭和江浸川的视频,类似是很多人一起出去玩,在大巴车上,类似出行,抑或去旅行,不知道是谁录的,两个人正在接吻。
叶泾渭肤白发黑,被那一个人箍着脑袋,浅尝辄止。
那个人同样很美貌,冷淡,稠艳,动作是温柔,带更多是带有占有的征服。
亲到一定程度,视频的声音被温演用电子设备无限地方大,居然能听到了叶泾渭微小的、几乎不能察觉的喘动。
那个喘气极其有诱·惑。
温演感到身上的血都涌去了某一处的地方,他不由地刚到了自己的呼吸有些被打断了原有的规律。
抓过了身边那个清纯的人,让他埋头下去,隔着衣物,就开始吮着。
温演眼色稍暗红,盯着那个视频,清纯的男孩在他腿间不住地抬头埋头,他突然抓住那个人的头发,将他用劲地扯了起来。
男孩“嘶”地一声倒吸冷气,头皮发紧的滋味让得他不得不抬起楚楚的眼睛望向了那个人略有狰气的温演。
脸上顿时遭了一记清脆的耳光,那个人重重地被扇到了一边,头撞上了那办公的桌台面上。
随即还没完,那个人抓紧他起来,将他反身地欺住。
男孩哭声不断,甚至惨叫起来。像是发泄一般,全然不知道温演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
……
很久之后,完事后,温演呼出了一口浊气,他推开了身下的那个已经瘫软过去的人,那个人滑落在了桌脚边上,抽泣也不敢。
那个视频还有后续,温演打开了系列视频的下一个:
拍摄者要用电子记录设备去拍他们两个人,那演员将一本书挡在了机器的面前,拉过叶泾渭就是一串短吮长吻。
拍摄者好不容易把那本书拿开后,叶泾渭满脸逼出了薄薄的一层水荷的淡红。离开了那个演员,他甜甜地笑着,“不要拍了,”
“可人家老江一点都不介意,”拍摄者和几个人起哄着,那个演员在镜头前淡淡的,也是挂着浅浅的笑,毫不忌讳拍摄他们两人。
叶泾渭带着笑的时候,眼睛是弯弯的,脸上还有那时候习惯性的乖巧,带着点很听话的神色。
“是吧,老江,”拍摄者又对准了那个演员的脸。
演员淡漠的眉眼下,一直关注着旁边的叶泾渭,听到这话时,点了点头。
起哄的人一下子又炸开。
叶泾渭又被拉住亲上去,再次亲的时候,他就没有像方才的娇羞,有些大胆地,回应着演员的缠绵。
视频还有最后的十秒,十秒里,拍摄者们拖长了声音说着,“老江夫妇三个月快乐!”
视频的最后画面定格在了叶泾渭稍笑起的、有些面色带稠红的侧脸上。脸被无限地特写,完全找不出一丝瑕疵。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温演觉得他那视频中开心的、的乖巧的模样实在太让他恼火,衔恨。他不应该面对自己的时候,一副冷冰冰、毫无表情的模样。
他应该像只小母狗,摆出倒跪在自己面前、摇尾巴求爱怜的姿态才对。
第62章
自从那次医生建议的话说了后, 回来后, 池鳞就有些不敢碰叶泾渭了。
将那个人埋在了被堆里, 有时候就会给他揉小肚子,池鳞将那个人转过来, 犹翻过面一样。叶泾渭袒露在他的面前。
肚皮完整地在他手下,很顺从地给池鳞揉。池鳞揉着揉着的时候,眼睛不知道变了是什么颜色。
有时候垂着眼, 揉着揉着。
就会埋下头来, 叶泾渭本来被揉着小肚皮,将要睡着的当中,就会被池鳞的牙齿磨醒过来,然后睁开了半朦胧的眼睛。
看到了自己的衣服被撩了上来,那个人的依旧发石更的部位支在了他的两条腿的中间, 也像是浣熊, 半撑在他身体上。
一会儿揉揉他小肚子,一会儿摸了摸他的侧颈, “你还去找他吗。”
叶泾渭这时候就装糊涂了。
那个人捏了一小把他,但是像是想起了医生的嘱托, 就轻了一点, “你现在就像是怀孕, ”
叶泾渭看着他, 装糊涂, 眼睛就像是个纯良的小朋友。任他在自己胃的上下位置轻揉短捻的。
“碰也不能碰, 摸也不能摸。”
叶泾渭听到这话后, 很是深表同情。那个人撑住了一只手,另一只手将他翻过来地抱住,石更的位置贴在了他身后,手指摸了摸他的下颚,伸进去湿润的嘴里。“只能用这儿,”
叶泾渭那时候不知道这种体验,直到他后来,碰到了很多美人,只能挨,不能主动草,他才体会到这人生遗憾。
……
江转去了别的医院。也是为了避开池鳞势力的骚扰,顺带着,也有些不想让叶泾渭去找他。但是私下,又非常渴望叶能来看他。
真是个极矛盾的心理。
宋思危在楼下选花的时候,他的艺术细胞很快就为他挑选好了一束淡蓝、深紫的不同种的鸢尾花,一大捧,他给自己女朋友挑花都没有这么细心。毕竟钱到位了,人办事也妥帖点。
俗话称,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还是他这么一个人美心善的天才画家。
他早打听好江浸川的病房,来到那病房的时候,正巧护士姑娘正在换药。半脱的病号服,宋思危看得那袒露的身体是目不转睛。一时忘记了什么叫做“朋友妻不可欺”的原意。
那个人发色很黑,淡淡的黑玉的光泽,面上的皮肤有种淡白的,眼角、眉骨,侧脸上有些伤痕在,但非常不影响他外在冷淡的、冷艳的外在。
果然,叶泾渭每每托付给他照看的美人都是一个赛一个。完全不重样,不撞型。一时间,他不知道应该可怜叶泾渭的女朋友,还是可怜自己。
但是想到在好几个女朋友身边转、为爱走钢丝、日夜担心后宫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甚至自己精尽人亡的烦恼,宋思危还是选择同情自己的死党叶泾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