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助理?你怎么过来了。”许燎拿出茶壶要给他泡茶。
“别,我待会就走了。”他摆手让许燎坐好,“你班主任说你请假了,所以我来看看你。”
“昨天不小心冷到了,刚好我同学住对面,他带我去看了医生,现在已经好多”
“哦~那就行,我就怕你一个人不方便去看病。”江助理见许燎的面色确实像病愈的样子,便稍微放下了点心。
“您今天不用上班吗?”能有人这么关心自己,虽然是任务所在,但许燎心里还是十分感到。
“我下午出差,原本早上用来收拾东西,听到你请假的消息就赶过来了。”江助理本就长得儒雅俊逸,这么一笑起来更像一个可靠的邻家哥哥。
“谢谢你。”许燎发自内心的感谢道。
“不用客气,”江助理把手上的东西伸出来,“明天就是你生日,这是给你的礼物。”
许燎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这是??这是她让你买的吗?”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江助理只是笑笑不回答,“拆开看看吧,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依照我年轻那会的喜好买的。”
“你现在也很年轻啊。”许燎被逗笑了,“没关系,你送什么礼物我都开心,我就不拆了。”许燎的眼睛神采奕奕,连最初的那一丝病色都不见了。
“那行,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江助理很快就下楼了,许燎还沉浸在今年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中,药都差点忘记吃了。
钱徵中午回来时以为会看到许燎病恹恹的躺床上,没想到某人精神十足地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拼着模型。
“你这是?”钱徵一时好奇这东西哪来的,难道是许燎下楼买的?但这一看就是国外最新出的版本,国内目前还买不到。
“你回来啦,”许燎抬头高兴的看向某人,“快来跟我一起拼。”
钱徵换了鞋子后在许燎旁边坐下,模型只搭了三分之一,是一只利剑似的歼敌战机,许燎正耐心地一点一点拼着。
-“今天感觉怎么样?”钱徵看他今天起色比昨晚好了很多。
“可以,我觉得中午都不用过去打针了。”许燎一门心思沉浸在拼模型中。
“不行,医生的话还是要听的。”钱徵像个铁面无私的大家长。
“好吧,那等我拼完行不行。”许燎继续祈求。
“宝宝,你的身体比较重要,”钱徵摸了摸他的头,“今早课上讲了什么内容我都忘了,整个上午脑海里只记得你。”
看见男朋友这么难受的模样,许燎决定还是乖乖的去打针,他伸出手抱着身旁人,缓缓道:“让你担心了,哥哥对不起。”
钱徵哪受得住这么甜蜜暴击啊,他也反手抱住了怀里的人,痴心妄想:“要是对象每天都这么软糯可口就好了。”
第42章
打完针后也差不多到上学时间了,幸好医生说不用再去了,把药吃完就行。
出了医院大门两人分头走,一个要上课,一个还要休息一天,顺便把战机模型拼完。
“也别太累了,等我回来跟你一起拼。”钱徵把手搭在对象肩膀,想到待会上课又是一个人独坐便十分不舍,“还没走呢,我就离不开你了。”眼里噙着笑,使得那双眼更加深邃迷人。
“那就不离开了呗,跟班主任随便找个借口?”许燎怂恿某人跟他一起休息。
“我这头一请假,那头我妈就找上门来了。”想到了上次受伤,杨舒卉千里迢迢的连夜赶回,钱徵心里就过意不去。
“我还以为你们有钱家的孩子都是想上就上,随心所欲的逃课。”许燎回想了一下自己看的电视剧情。
钱徵被逗笑了,拍了拍自家男朋友的小脑袋,“别老是看些没营养的电视剧,有钱人也得读书,不然家产早就被败光了。”
“知道了。”许燎学着钱徵之前那样,弹了下他的脑壳,“快去学校吧,我在家等你回来。”
回去时许燎依然在拼剩下的三分之一,期间江助理发了条微信过来,问他身体有没好点。
许燎发了个自己和战机的合照发过去,附上文字“都挺好”,两分钟后江助理发了个笑脸过来就再没回了。
这边钱徵正在课下整理笔记,听到有人在喊自己,转过头发现是岳斯阙和郝年。
“你们怎么来了!”三人几乎有四个月没见面了,钱徵开心的和面前俩人击了掌。
“刚结束一模考试,总算出来透透气了。”自从升了高三,郝年和岳斯阙每个月就只有两天假,其余时间都是过三点一线的生活。
“这不是才4点多吗?我记得要考到5点半吧?”钱徵抬手看了下手表,狐疑地看着眼前两人。
“英语一个小时还不够吗。”岳斯阙非常认真的反问。
行吧,钱徵心里想。继而开口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晚上,喝酒不?”郝年斜笑着搭上钱徵的肩膀。
“晚上?”钱徵正想答应,但立马想到了家里的病患,“改天吧,后天行不?”
“你晚上有事?”郝年觉得狗子好像变了,以往都是爽快无需多言的。
“嗯...确实有事,”钱徵本想说许燎在等他回家,后面又改口了,他决定脱单这事还是得找个时间慢慢说。
“行吧,那斯阙,咱俩去喝?”郝年扭头就询问岳斯阙的意见。
“那就咱俩了。”岳斯阙叹了一口气。
--“啧,开心点,有哥陪着你还不行吗?”郝年拍了下他的背。
钱徵隐约感觉到岳斯阙有什么心事,但男朋友的事比较重要,其他等过了周六再说吧。
放学回到家许燎已经把战机模型拼好了,正小心翼翼地把它往橱窗里放,钱徵走过去,双手揽住他的腰,把脑袋往他肩膀上蹭:“你不会一下午都用来拼这玩意了吧。”
“好看吧。”许燎稍转头,快速地在钱徵脸上嘬了一下。
“要这儿。”某人指指自己的嘴唇。
“不行,待会把感冒传给你了。”许燎拿手指戳着他的脑袋。
“你这又不是病毒引起的,”钱徵咬了一下许燎的耳垂,轻声说道:“再说了,我免疫力比你强多了。”
许燎受不了这撩拨,当即败下风来,转而去撸小猫咪了。钱徵前一秒还温香软玉入怀,下一秒就要跟一只猫争风吃醋,六月天都变得没那么快。
于是乎,许燎撸着怀里的小猫咪,钱徵rua着怀里对象的脑袋。
“头发有点长了。”钱徵双手轻轻的在拨弄着许燎的头发,非常柔软顺滑。
“正好明天要出去,顺便理一理头发。”许燎把脸埋进小橘子的脖子里,一人一猫玩得不亦乐也。
“别啊,搁后面扎个小揪揪,多可爱。”双手下移到洁白细腻的脖颈,钱徵的眼神暗了暗。
“能进得了校...啊-你怎么咬我!”许燎气愤的回过头,此刻瞪着的大眼睛犹如怀里小橘猫的双眼一样,圆溜溜的毫无杀伤力。
钱徵觉得自己快溺死在其中了,眼前这人越看越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就连生气都比常人可爱千倍万倍。
“问你话呢,”许燎拿食指敲了下钱徵的脑门,“为什么咬我。”小橘子感知到主人的情绪,凶狠地冲钱徵“喵~”了一下。
“没办法,谁叫你太诱人了。”钱徵低下头吻住男孩的嘴唇,犹如细品冬日里的糖水,越允越用力。
许燎由最开始的被迫参与其中,到后来的如鱼得水,再到后面回味无穷。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彼此间再难插入第三者,连窗外悄悄下的雪都未曾注意到。
一旁的小橘子:“喵喵喵?”
一头热火朝天,另一头却冷冷清清。
郝年的父母正在国外参加学术讲座,俩人都来到酒吧门口了岳斯阙又突然说改道去他家喝,途径便利店时买了一大箱啤酒,岳斯阙还从架上拿下了一瓶洋酒下来。
郝年在后面想开口最终也只是动了下嘴唇,他从上个星期开始就感受到了岳斯阙的不对劲,但人家不肯透露半分。
既然是喝酒,那自己便陪他喝,要醉一起醉。
只是看着脚下一瓶又一瓶被踩扁的易拉罐,郝年不免也开始担忧:“斯阙,别再喝了。”
旁边的少年置若罔闻,依旧往玻璃杯里倒洋酒。
郝年忍不住开始发脾气了:“你要喝,我们改天到酒吧一起喝,不要这样猛灌自己。”他伸手夺下装满洋酒的玻璃杯,“早知道就不带你来我家喝酒了。”
“除了喝酒,我还能做什么?"岳斯阙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地看着前方。
“你到底碰上什么事了?说出来呗,看我们能不能帮你解决。”郝年此刻也焦头烂额,十分后悔买了这么多酒。
岳斯阙摇摇头,再次拿起玻璃杯,意图一饮而尽。
“岳斯阙!!"郝年抓住他的肩膀,自己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朝他大吼着:“能不能不要这样作践你自己。”
“我喝酒怎么就作践自己了?”岳斯阙也朝郝年大吼着,“我喝酒还要你管?”
“嘭-”郝年夺过眼前的洋酒瓶,奋力地往地上一摔,空气中立马充斥着浓郁的酒精味。-“你喝酒我管不着,但如果你再这么喝下去,很有可能进医院。”他双眼赤红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进就进呗。”岳斯阙满不在乎地大笑起来,顺势瞄准了桌上剩下的啤酒。
郝年眼疾手快地拿起一罐,仿佛已经开始上头:“行,你要喝我陪你喝,进医院也一起进。”
随后俩人犹如比拼般喝着剩下的啤酒,快结束时岳斯阙没忍住吐了出来,郝年赶紧把他带到卧室的卫生间。
过程中又吐了几下,俩人身上都沾了一大坨污秽,郝年干脆把他们的衣服都脱了。当花洒淋在头上时,岳斯阙睁开了迷糊的双眼,不可抑制的往郝年身上倒去。
第43章
--“斯阙!”郝年大惊,连忙把他接住。
岳斯阙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人还是倚在郝年身上没有动。
郝年咽了下口水,也暗暗让自己保持镇静,但喜欢的人近乎赤身裸体和自己挨着,是男人都很难不心动。
“你硬了。”岳斯阙好半响才发声,却让郝年如临大敌般紧张起来。
“喝、喝酒...不,酒喝多了。”郝年偷偷的把手往下移,试图遮挡“证据”
“我也喝了,我怎么没有。”岳斯阙扶着门框洗漱台站直了身体,对着郝年细细打量,“你是不是喜欢男的。”
郝年当即僵在原地,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答,岳斯阙又抛下一枚炸弹。
“你是不是喜欢我。”
郝年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主要是现在的气氛太尴尬,他怕一开口就搞砸了。
岳斯阙轻笑一声,推了面前的好友一把,手臂撑在墙壁把他困在胸前:“承认喜欢我有这么难吗?”
“不是,你现在喝醉了,”郝年着急地想逃走,被困在这方寸间让他呼吸更乱了,“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说回这事。”
岂料岳斯阙只是收紧了双手,不让眼前人逃走,而后凶狠地堵住了他的嘴巴。
郝年如遭雷劈久久没反应过来,甚至都忘了推开眼前人,只是呆呆地和岳斯阙对视。
岳斯阙一把捂住他的眼睛,用暧昧的语气在他耳边说道:“闭上眼睛,张开嘴巴。”
郝年听话的照做,岳斯阙的舌头随即直捣而入,毫无章法的接吻技巧反而让俩人的荷尔蒙直接飙升,连浴室都变得比以往湿热。
岳斯阙一边亲吻一边握住了郝年的阴茎,饶有技巧地上下套弄,还用手上的茧专门刺激龟头。
他的手常年握笔杆子,白皙修长且骨节分明,郝年万万没想过有一天岳斯阙会帮他撸出来。
他觉得自己喝多了,喝的比岳斯阙还多,不然怎么会任由这种事发生。但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他都无法推开此时的岳斯阙,反而贴的更紧。
岳斯阙把人往墙上靠,空出的另一只手也加入其中,郝年感觉自己随时要快活得晕过去。下体传来的快感不断刺激他的脑袋,何况岳斯阙还在和他接吻中,空气越来越稀薄,仿佛随时都能令他窒息过去。
岳斯阙一手环成Ok状,套住郝年的阴茎快速上下摩擦,一手把玩着他的阴囊,饶有耐心地摹上面的纹路。
在双重刺激下,郝年射了出来,岳斯阙却仍没有放过他,反而轻轻按压他的阴囊,让他射得更持久,精液也在胸膛上越积越多,然后淫荡的顺着腹肌往下流。
岳斯阙抹了一把涂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而后把郝年反过来背对着自己,毫不犹豫地就往股间探去。
郝年吓得立马清醒,犹如母鸡护小鸡般用双手捂住了屁股,惊慌的问道:“你就这么直接进来?”
“不然呢?”岳斯阙亲了亲眼前人的眼睛,“快让我进去,我要爆炸了。”
“你得先帮我做好扩张。”郝年羞耻的蹦出几个字。
岳斯阙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环顾了一圈身后的洗漱台,从架上拿下一瓶洗面奶,“就用这个吧。”
说完挤出一大坨在手上,然后往股间探去,郝年也尽可能地放松身体,接纳着岳斯阙的手指。
但一想到平时岳斯阙斯文禁欲的模样,还有那双冰肌玉骨般的双手,他又忍不住把性器往墙壁上蹭。
“这么着急?”岳斯阙突然说话,顺手拍了下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