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这个这个我的。”孙乐乐紧跟其后的介绍了自己的礼物。
“剩下那个就是我的了,”陈松杰拍了下许燎的肩膀,“很高兴成为你的同学,希望明年我们还是一起出来过生日。”
许燎觉得流眼泪特别的不爷们,但此刻他还是哽着跟大家一一道谢,“谢谢你们,我很荣幸能够遇到这么好的你们。”他深呼吸了几下,“我是个特别害怕孤单的人,但跟你们在一起,我从未如此快乐过。”
陈松杰在旁边给了他一个拥抱,田嘉叶和安茜茜还沉浸在许燎刚才的感性发言中中,唯有某人在一旁乐呵呵道:“这牛排再不吃就凉了。”
到晚上十点,许燎开心的拎着礼物回来了,进屋前他以为钱徵会在家,结果发现客厅根本没有人,只有小橘子迅速的扑到他怀里。
“不枉我疼你一场。”许燎伸手rua了一把怀里的猫,“叔叔去哪了?以后不让他进咱家了!”心想我还不如跟一只猫过呢。
怀着委屈的心情许燎进了房间,还没打开灯呢“啪”的一声全亮了。
“surprise!”钱徵从门后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小小的礼花筒。
许燎被吓到了,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自家男朋友:“你在干嘛?”而后再环顾了房间一圈。
墙上煞有其事的挂着happy birthday字母样的彩灯,脚下是一地的粉白气球,好多个发光的网红气球系着礼物盒飘在空中。数了一下,嗯,整整16个。
当然,最瞩目的还是属于铺在床上的玫瑰花瓣,拼成大大的爱心状,让许燎哭笑不得地吐槽:“你怎么这么土啊。”
钱徵有些小委屈,他从背后环抱住自己对象,脑袋往人家脖子蹭:“我忙了一天竟然被你说土?”
许燎笑得更厉害了,“原来你骗我说有事,合着是在这忙活了一天。”他转过身也环抱住自己男朋友:“谢谢哥哥。”
俩人亲不自禁的吻在一起,而后钱徵才放开怀里的人,出门不知找什么。
许燎在原地伸手抓住了其中一个气球,打开了礼物盒:里面躺着一只精致的钢笔,后面还有一张小卡片。
--to恬恬小朋友:
今天你7岁啦!生日快乐!!老师说字写得好看的小朋友能得到一朵小红花,快拿起钢笔开始练字吧。
-钱徵哥哥
许燎笑而不语,而后又拆开了几个礼物盒,分别是1岁时的奶嘴、9岁时的读书卡还有12岁时的游戏机。
他想,钱徵这人怎么这么幼稚呢?
但偏偏这些幼稚的东西让他的眼眶渐渐湿润了。
“宝宝,”钱徵用脚推开了门,把手里的蛋糕捧上前“生日快乐。”
许燎看着眼前小小一个红色爱心的蛋糕,上面有两只优雅的黑天鹅并列着,造型精致好看,但他更想要的还是眼前这个男孩。
他伸手环住了钱徵的脖子,后者一手端着蛋糕一手勾着他脖子热烈的回应着,等俩人躺在床上时炽热的眼神里只有彼此。
俩人亲着亲着就纠缠到了床上,许燎的眼前仿佛蒙了一层雾,无论怎么看都不真实,钱徵爱惨了他这副可怜的模样,温柔的用舌头舔去他眼角的泪珠,再从额头往下不断的亲吻着。
两人彼此间坦诚相见,亲到下面时钱徵不由分说地含住了许燎的性器,再配合双手辅以按摩,身下人被刺激得头脑发胀,眼神涣散。
“嗯~啊,”他把手抵在身下的脑袋上,“啊~再进去一点。”-“啊啊~,我快忍不住了。“许燎仿佛快要升天,温柔的口腔狠狠把他包裹,他的后脑勺已经苏到发麻。
钱徵听到许燎猫儿叫的呻吟后更加卖力了,没多久许燎就交代在他嘴里,他也顺势含了满口。
许燎整个人犹如陆地上的鱼,全身滑溜溜的置于缺氧的环境中,他一张大嘴巴呼吸,钱徵就覆盖上来。
两人舌吻间许燎吞下了许多滑腻的液体,当他意识到是什么时开始挣扎起来,然而被钱徵死死压住的他只能被迫接受着自己的东西。
“乖,等下喝完还有。”钱徵说完便贪婪的大口允着身下男孩的乳头,“如果我一直用力吸,它会出奶吗?”钱徵明知故问。
“啊~别~”许燎受不了高强度的刺激,他用双手抱住了伏在胸前的头,“我又不是女的,再怎么吸也不会有奶。”
钱徵突然停下了动作,攀上来和许燎的眼神对视着:“恬恬,我想要。”没等许燎回应,他便从柜子里拿出了润滑剂。
拧开盖子,把润滑液倒在许燎手上,然后引导着向两股间探去。
许燎满脸绯红,双手试图离开那里,却被钱徵死死抓着不放。等摸好后,钱徵哑着声音在耳边喊着:"放松。"一边猝不及防的塞进了一根手指。
“啊-”许燎身体陡然紧绷,他开始害怕这异物入侵。
“放松点,宝贝儿~”钱徵不断吻着他耳垂,“你太紧了,我的手指都出不来。”
许燎慢慢的在心里说服自己,在身体松懈的那一刻,另一根手指却悄然而至。
“呜呜你骗我~”许燎感到十分委屈,“不是说拿出去吗?”
“我要是出去了,今晚咱俩的性福就没了。”钱徵一边耐心地哄着怀里的男孩,一边有条不紊的放入第三根手指。
在扩张了半小时后,钱徵觉得身下已经有所松软,于是把手指抽开,换成自己的粗长大物,抵在了穴口。
许燎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他的心一瞬间又紧张起来,慌乱的看着钱徵道:“不要了行不行。”可惜他依然被钱徵死死压着,难以挣脱。
“宝宝,你可怜可怜我。”钱徵低下头吻住了许燎的嘴唇,而后身下发力,将龟头挤了进去。
”唔-“许燎眼睛迅速飙泪,他觉得自己今晚要”死“了。
钱徵一边尽情吻他一边用力把阴茎往里面挤,待整根全部没入时许燎已经溃不成声,钱徵心疼的舔去他满脸泪水,“宝宝好乖。”随后便大开大合的肏起来。
“啪啪啪”钱徵的睾丸正用力地有节奏地撞击着,许燎听到声音后更加觉得羞耻无比,他甚至感受到钱徵阴茎上怒张的血管。
他觉得自己热得快化开了,刚睁开眼钱徵胸前的汗水就滴进他的口中,他嫌弃的“呸”了一下,再次开口时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啊~”
不同于以往的害羞,这次完全是无意识地舒服得呻吟出来,他立马闭上了嘴巴。
钱徵也意识到自己或许戳中了许燎的“敏感点”,在大力撞击的同时故意往那个点磨,热得许燎几欲发狂。
-“啊~别~,”许燎难耐的咬着嘴唇,“我受不了了。”
“呵呵~,宝宝,你明明很舒服。”说完又故意的往那里增大了力度。
许燎怀疑钱徵上辈子就是个打桩机,不仅精准点肏还可以永恒持久的输出,他的双手攀上了钱徵的背部,生怕自己被顶到床头柜。
钱徵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大力冲撞,他把许燎的两腿都架到自己腰上,低头耐心地亲吻。
终于,许燎最先受不住的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打在他的小腹上,跟周身通红的皮肤相比,显得非常色情又下流。
钱徵见状一把抹在了许燎的乳头上,然后哑着声音说道:“宝宝,你流奶了。”
许燎面红耳赤,他不知道钱徵在床上的骚话比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扭头不去看他。钱徵故意使坏的加重了力度,穴口都研磨出了白浆,却依然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宝宝,叫出来,我想听。”钱徵继续哄诱,“叫老公,我就射给你。”
“你~啊~”许燎又止不住的呻吟,却每次在呻吟后立马咬紧嘴唇,“你废话好多,赶紧射。”
钱徵欣赏着他自我禁锢的样子,忍不住又开始玩弄起他胸前的乳头。小小一粒,胸部也比女生要平,但他就是爱不释口。
终于,在无可抑制地射出第三轮精液后,许燎开始乖乖求饶了:“钱徴~~老、老公,你赶紧射。”
钱徵心满意足,却坏心眼的故意问他:“我射给谁?”
“唔,给我~”许燎意乱情迷,他觉得再被肏下去自己要精尽人亡了。
“行,老公就满足宝宝。”随机精关打开,一股热流进入了许燎的体内,差点让他又高潮了。
“都吃进去了,宝宝。”钱徵射完后依阴茎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还待在里面不肯出来。
“你没戴套。”许燎反应过来了。
“我是你的,你也只有我,我俩不分彼此,为什么要戴。”钱徵着迷地抚摸身下男孩的脸颊,“还是说,你怕怀孕?”
许燎今晚被钱徵的骚话羞得无地自容,刚巧他的肚子也很配合地叫了一下。
“我饿了,你先出去,我要找点东西吃。”刚才的一场性爱耗费了许燎太多体力,他想借此赶紧离开床上。
“宝宝,还有五分钟就十二点了,蛋糕还没吃呢。”钱徵捞起许燎,后者被迫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跪着,体内的阴茎也进得更深了。
“唔-”许燎难受得捂了捂小肚子,“你先出来,让我吃蛋糕。”
“没关系,我可以喂你吃。”说完拿勺子舀了一口,再过渡到许燎的嘴上。
许燎用舌头搜刮着钱徴嘴里的蛋糕,钱徵笑他是个小馋猫,但身下的阴茎又恢复了刚才的硬度。
于是,蛋糕还没吃完,许燎惊恐地开始了第二轮“运动”。
祝大家端午牛逼。
第46章
第二天醒来时许燎觉得全身像散架一样疼,尤其是身下某不可言说的地方,正火辣辣的提醒他昨晚发生的事情。
“嘶-”刚把大腿挪开就引发一阵疼痛连锁反应,一时间不知道该顾及哪个部位。
扶着墙步态异常的走出房门,肇事者正心情大好的吹着口哨在做饭,听到门边的动静回过头来。
“你怎么下来了。”钱徵扔下手中锅具,急忙过来搀扶他。
“我-”许燎意识到自己的嗓子哑了,用力的“咳咳~”两声,“我想喝点水。”
钱徵心疼的把他一把捞起,放到客厅沙发上,给他倒了杯加蜂蜜的温水。-“乖乖,先喝点水,菜马上就好。”说完在他额头上啵了一下又转回厨房了。
许燎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润润嗓子,顺便活动下筋骨,“嘶-”还是很疼。
再对比钱徵在厨房乐悠悠地模样,心里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也要当一回压榨民工的资本家!
饭还没做好,配送的小哥倒是先来了,待看清里面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时许燎的脸又悄悄地红了。
“这个听说消炎效果好,等吃完饭我给你上药。”钱徵一本正经的介绍手中的药膏,“还有这个,要是你发烧了,我们可以以备不时之需。”钱徵整张脸都洋溢着名叫“幸福”和“满足”的东西,许燎拿过枕头就是一顿锤。
“你还管我呢。”他有点生气了,“昨晚叫你不要用那么大力你偏要用,”不解气再锤几下,“弄完一次还不够,把我弄到半夜三点多。”
钱徵心甘情愿的挨罚,他摸摸许燎的脑袋,用宠溺的语气说道:“好好好,下次我轻点折腾你。”然后又怜爱的把嘴唇覆上去。
许燎感觉自己被亲怕了,没几秒就分开了对方:“不许再亲我了。”
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妥,“一天只能亲一次。”
钱徵此刻眼里全是许燎,许燎生气了——可爱,许燎害羞了——可爱,许燎打人了——可爱,许燎干什么他都觉得可爱。
他把头蹭到许燎肩膀,状似委屈的说道:“一天一次哪够?早安吻来一次,晚安吻来一次,更别说其余即兴发挥时。”
许燎是真的服了自家对象的厚脸皮:“那就两次,不能再多了。”
-“好吧。”
眼珠子一转,山人自有妙计,狡猾如钱徵这般想。
午饭特意准备了清淡的食物:白灼菜心,白灼虾仁还有芥兰炒牛肉,主食是白粥,没有一点重盐重油。
许燎还挺好奇钱徵是什么时候学会炒菜的,记得暑假他来自己家那会连择菜都不会,现在竟然能把饭菜做得像模像样。
“我天赋异禀”钱徵自豪的夸起了自己,完全不提那次暑假回去后就找了舅舅名下酒店里的大厨来教做菜这回事。
“那你还挺行。”许燎客观的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我行不行的,你昨晚不是知道了吗?”钱徵试图开车。
许燎一脚踩上去,还没踩准呢自己就因幅度过大先疼了起来:“靠,不想理你了。”
钱徵哪敢说话。
上药的时候许燎坚持让钱徵出去,但钱徵表示一人做事一人当,脸皮极厚的留下来替他上药。
许燎翻了个白眼就随他去了,老老实实的褪下裤子,然后趴在床上。
钱徵看见白面馒头似的臀部上面还留下了许多不可说的痕迹,当即心猿意马,不知不觉就上手揉巴了。
许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见那色狼跟昨晚一样入了魔,当即踹他一脚。
“到底上不上药啊?”许燎暴躁了。
某色狼立马回神,悻悻地开始抹药膏,只是当手指伸进去时许燎还是不可避免的痛呼一声。
“我轻点我轻点。”钱徵的心都揪成一块了。
“你都记得买润滑油怎么就不知道买药膏呢?"许燎认定了钱徵只是图他身子,“让我白挨这些苦。”
钱徵承认他昨晚确实色欲熏心忘了善后了,但他不赞同后面那一句:“昨晚你不是也舒服的叫出来了么,没有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