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和Omega的高敏锐度在这时就显得尤其令人烦躁,时时刻刻都感觉被人盯着。
时良叛逆,一向不把学校的规定放在眼里。
终于有一天,宋屿在空教室亲时良时,被教导主任逮了个正着。
当然,还有手机里拍下来的“罪证”。
谁知道他们在教室亲密时,这教导主任蹲在哪儿。时良皱起眉,耳尖还残留着刚才被亲出来的绯红。
靠,这也太能狗了吧?
教导主任上个学期期末才上任,心态和长相都比较年轻:“年轻人嘛,这种事情我逮到过不少,但像你们这么容易逮的,还是头一届。”
时良看着他光滑的连一丝皱纹都没有的脸,忍不住问:“那你总共逮过几届?我们是第一届?”
“……检讨周一交过来。”教导主任嘴角抽了下,避而不谈,看向宋屿,跟个老狐狸似地笑着,“学生会主席也不例外。”
前几天忙着选下一届学生会主席时,一时选不出合适的人,宋屿留任了。
“嗯。”宋屿显得尤其淡定,“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吗主任?”
教导主任:“……?”继续?你们还想继续?!
宋屿伸手关窗拉上窗帘,把教导主任在外面气得肺都要炸了。
这一连贯操作,把时良看得连连咋舌。宋主席怎么突然比他还叛逆?
第二节 晚自习下课的时候,通报已经出来了。
全校都惊了。
说好的学校对时良和宋屿这对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今晚被逮住早恋的alpha和Omega,时良和宋屿……学生会主席宋屿带头谈恋爱,知法犯法,不仅没起到良好的带头,还知错不改,学校一致决定严惩不贷。两人各扣五分,给予严重警告一次,五千字检讨,特此通告。”
“卧槽。”连鸿运惊,“不是吧,严重警告?”
林宜年的篮球飞了,狠狠砸到了许高飞头上。
许高飞被砸得眼冒金花:“……我特别想知道,林宜年你是不是有病?”
“不是,老大不一直都是学校的宝吗?咋害抓到老大头上了。”林宜年忿忿不平,“谁都知道严重警告要记进个人档案,——他娘的是谁去参加竞赛赢奖杯的啊?”
“被抓典型了。”许高飞看得最清楚,“杀鸡儆猴。”
林宜年:“一个字,绝。”
“哈,这狗逼翻车了。”陆星然拍手叫好,挥手一呼百应:“爸爸今晚心情好!请你们撸串。”
“然哥牛逼!”
教导主任走之后,两位当事人并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不过没有继续亲下去。
被教导主任一打岔,什么兴致都没了。
空教室的喇叭的线早就被人拔掉,让学校沸腾的全校通报并没有传到他们这里。
关上门窗,教室里除了笔尖划过纸张的刷刷声和细微的呼吸声,静默一片。
“认真点。”宋屿发现时良心不在焉,蹙着眉提醒,“单词背完了?”
时良撑着脸坐在他身边看他给他打印的资料,懒懒地耍赖:“没有,太多了,背不完。”
时良的英语已经能碰到及格线,全是宋屿逼他逼出来的结果。
宋屿旁观他耍赖,等他说完之后才淡声说:“晚上回去我来检查。”
“检查?”时良不动声色地撇了撇嘴,突然福如心至,声音里的懒散都褪去了,略带着兴奋:“宋主席,不如我们来玩个好玩的东西。”
宋屿顿了顿,才淡淡问:“想玩什么?”
“上次你送我的笔我不知道怎么用,但现在知道了。”时良说。
桌下两人的腿明目张胆地碰在一起,时良突然欺近,带着狎昵的调笑:“不如这样,错一个单词,就在你身上写一个。怎样?”
宋屿听见时良在他耳边呼吸,撩起眼皮,似有若无地笑了下:“行。”
说罢他同样靠近时良,鼻尖与鼻尖之间只剩下一道不透光的线:“但换一种玩法。”
时良咬着他的尾音问:“什么?”
“错一个,”宋屿眼里的浓墨终于连镜片都挡不住,冷淡的脸上露出几分漫不经心,还有深藏在正经的背后不为人知的情绪,“就写在你身上——”
“哪儿?”
“腿根。”
作者有话要说:宋主席在外面再牛逼回家也是要被小爸叫破孩子的0.0
突然发现评论越来越少了,是我断了回来后人都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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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一个半小时之后, 宋屿家里只有主卧的灯还亮着。
“hunter.拼出来。”
宋屿冷淡的声音响起,手里正拿着上次送给时良的那只软毛钢笔。
笔管里灌满了红墨,软毛吸饱了墨汁。宋屿坐在书桌前, 而时良正坐在书桌上, 穿着浴袍面对着他, 分开双腿,露出光溜溜, 又嫩又滑的大腿。
为了不弄脏干净的床单,他们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
时良咽了咽唾沫。
虽然他坐得比宋主席高, 但宋主席的气势完全压过了他。原本准备趁机撩撩宋主席的游戏现在落在他身上, 让他激动得在轻微地战栗。
即便他提前打了抑制剂, 信息素在疯狂地撞击禁锢,想要冲破牢笼冲出来。
时良磕磕绊绊地拼出来:“H-U-N……N-T-E-R.猎人。”
“错了。”宋屿说, 牵起微薄的笑意,“一个N。”
只是磕巴了的时良:“……?”
宋屿的眼镜还架在鼻梁上,撩起眼皮看向时良, 连头发丝儿都翘着严谨,左手轻轻压在时良腿上, 指尖穿过浴袍撩开, 漫不经心地问:“先从哪儿开始写?”
时良看出来了。
宋主席是真的在跟他玩。
这里。
两指轻压这细嫩的皮肤,离腿根还有几厘米。
酥麻从指尖接触的地方开始蔓延,时良眼睁睁看到笔尖轻轻落下来,微凉的触感让他轻轻嘶了一声。
——好痒。
也有种异样的酥麻涌上心尖。
他想要的更多。
宋屿下笔的动作很轻,听到他吸气的声音停下来, 笔尖轻轻触着白嫩的皮肤:“痒吗?”
“嗯。”时良蜷起脚趾,似乎困扰地皱起眉,“快点写, 宋主席。”
“急什么。”宋屿喉咙间发出清笑,“不是你想玩儿?”
我他妈说的玩不是让你在我身上写。
还他妈在腿根。
时良瞅了眼身上被宋屿写出来的花体英文,艳红和白皙相得映衬,红得更艳,衬出几分引诱,不禁红了耳尖。
宋屿眯起双眼,直起上半身轻声继续:“rosebud.”
时良脸颊还有些潮红,闻言皱起眉,疑惑:“什、什么?”
“rosebud.”
“?”
“不知道?”宋屿眉角微挑。
“……不是,”时良打断他,头顶冒出几个问号:“你那资料上面有这个单词吗?”他一晚上都没见到这个单词,什么rosebud——
宋屿被拆穿,还一脸淡定地点头:“有。”
“真的吗?”时良见他这么笃定,差点就怀疑自己了,“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
说着时良就要去拿那一沓资料。
他的双腿被宋屿压在桌边,只能扭着腰身探身去拿它。殊不知在他扭身的那一刹那,宋屿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虚虚压着他,含着笑意:“宋老师说有就有。”
“……?”时良微睁大眼,心里操了声,挑着音调问道:“你怎么还学我耍赖啊宋老师?”
“这次写哪儿?”宋屿几乎是贴着时良的耳垂说,深藏的属于alpha的侵略感爬上尾音,指尖按着腰际,“就腰吧。”
还没等时良反应,他就被掀翻,被压着趴在书桌上,浴袍的带子也被抽离,露出细白的腰肢。
软笔尖依旧微凉,又尖又软的笔尖刚触碰到腰中间凹陷,时良就条件反射地向下沉了沉,鼻间哼了一声。
“别动。”宋屿不让他动,喉结重重向下一沉,带着诱哄的意味:“马上就好。”
骂人跟小奶猫缩起尖爪用粉嫩的小肉垫挠人似的,一点力道都没有。
时良的腰比某个不过审的地方还要敏感,更别说刚才真正离某个不过审的地方还有段距离。
这会儿浑身的力气都因为细细的笔尖而轻易卸掉,时良回过头半责怪半嗔怒:“你太、太过分了。”
宋屿做了个不过审的动作,时良瞬间就闭嘴了,体内的信息素横冲直撞,终于冲破了隐形的禁锢。
“你好甜。”宋主席低声叹了句,手上开始动作,喃喃般:“信息素怎么又出来了。”
时良的浴袍半搭在背上,支棱的蝴蝶骨半遮半掩,诱人得紧。刚张开口就只剩下了细细的轻吟,跟只小奶猫似的。
在宋屿手下哆哆嗦嗦的,眼尾被源源不断涌上来奇异的快感逼出了湿意。
rosebud,玫瑰花蕾。
宋屿手腕轻轻一抖,勾勒的动作停下,完成了这个单词,堪堪停在凹陷的那块儿地方。
信息素欢天喜地地围绕着宋屿跳跃,面对着哭泣的玫瑰花蕾,在虔诚地狂欢。
时良大脑混沌,趴在桌上细细喘了会儿,拉好衣襟,从灵魂深处爬升起来的渴望让他体内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想要宋屿的抚摸和标记。
经过这么一遭,时良这会儿浑身泛着湿意,从头到脚,包括他以前从来没在意的地方。
说宋主席君子吧,他亲自把时良搞成这副模样,说他伪君子吧,面对衣衫不整,浑身都冒着渴求的时良偏偏还坐怀不乱。
时良缓过来后心里乱七八蕉的。
“结束了。”宋屿连呼吸都是滚烫的,但他只是嗅了嗅沾染着香甜信息素的发丝,站了起来,准备去洗掉笔尖的红墨水。
时良没穿好衣服,就这么披着,冷哼了声。
“喜欢吗宋主席?”时良拉住衣冠整齐的宋主席的手歪了歪头,视线缓缓从宋主席下巴下的风纪扣下滑,落在某处。
“应该是喜欢的。”时良自顾自地说,“藏不住的,都鼓起来了。”
宋屿:“……”
“rosebud什么意思。”时良把他拉回来,强迫他坐在他面前。
如果宋主席不想动,时良压根拉不动他。但现在宋屿正坐在座位上,静静地、目光却极炙热赤|裸地盯着时良。
宋屿手腕使力,一把将时良从桌上拉了下来,落入他的怀里,对方张扬的眉眼里还盛着残留的欲色。
“是啊,鼓起来了。”宋屿回答他前一个问题,紧紧抱着他,强烈的alpha荷尔蒙再也掩饰不住,明知故问,带着点诱哄,“那你说该怎么办?”
时良跨坐在他身上。
其实他在晚上听见宋屿说要换一种说法时就隐隐预知今晚会发生什么。但他没想到宋主席今晚没那么能憋。
他哪儿知道宋屿从送他生日礼物的那天起,就一直肖想着这么对他。
现在好不容易成真,哪还能憋得住。
宋屿再能憋,他也是个正常的alpha,更何况时良和他的契合度高达99.9%。
“rose是玫瑰,跟我有关。”时良偏过头,听见宋主席胸腔里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猛然发觉他们心跳的频率几乎合为了一拍。
宋屿轻声说:“是。”
时良啧了声:“玩个游戏,你怎么还夹带私货?”
宋屿只是看着他,眸中清浅的笑意几乎能将他溺死。
时良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往前挪了挪,忽然隔着柔软的浴巾做了个晋江不让过审的动作:“难受吗?”
“还行。”宋屿喉结轻颤,眉角微跳,眉心微不可查地出现几道浅浅的竖纹,深吸了口气按住他的腰,“别动。”
时良天生反骨,偏要动:“不然?”
宋屿冷静的面具开始破碎,难以忍耐地啧了声:“小心□□。”
“……哦。”那我不动了。
“忍着难受吧,”时良消停了会儿,又突然大胆:“需要我的腿吗?腿给你用。”
这回轮到宋屿说不出话,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时良亲了亲他的鼻尖,取下他的眼镜。
“去床上。”
宋屿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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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词到底检没检查完时良不知道,他只知道后半夜他真的差点被日了。
然后被迫学了个新单词。
玫瑰花蕾。
操。
第二天起来后他腿根红了一片,腺体也被咬得不成样子,醒来一片糜烂,狂乱了一夜的信息素暂时吃饱餍足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下午的体育课时良直接翘了。
他这样还去上体育课,得当场死在那儿。
宋屿恢复理智之后显得有些愧疚,时良说什么他做什么。时良泄愤咬的牙印在他颈边留了好几天。
直到周一那天,都还没消褪。
时良牙口好,咬出来的牙印挡都挡不住。
宋屿笔直地站在领导边上的时候,这个牙印就大咧咧的露出来,对着他们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