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电流,可以让任何成年人在5秒钟之内射精,直到滴血。被蹂躏到小便失禁,真可以算是最轻的后果。
杨家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嘶喊着求饶。
他尖声狂喊着,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再也不敢。
只需要这么一次,足够一个半大少年彻底崩溃。
时间在似乎凝滞的感觉里面,一样会无情的迤逦走过。
500多天就这样过去了。
这天清晨,莎伦夫人例行一丝不苟的检查杨家明换下的内裤,发现因刻意引导而早熟的13岁男孩,已经流出了象征男性长成的淡淡精液痕迹。这男孩终于不再是仅仅能被动承受欲望的工具,拥有了独立的情欲生理机制。
审视着手中BURBERRY的细腻棉质,她露出满意的微笑:这一单报酬丰厚而绵延许久的工作,终于将要画上圆满的句号。
晚饭后,例行的各色训练居然没有如期登场。
杨家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很清楚,这绝不是好事。
莎伦夫人命令少年在高度及膝榻上,把双腿张开成羞耻的角度,先喂他喝下昂贵的强效催情剂,然后,仔仔细细在阴茎和肠道口都涂抹了足够份量的古柯碱。
转头看看激动得脸色铁青的史迪文,笑吟吟示意,他苦苦忍耐守候两年多的纪念性时刻,终于来临。
看着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看着少年惊艳的五官四肢身体发肤,和眼底不明所以的恐惧,罪恶感一掠而过,很快又屈服于炽烈到接近癫狂的爱欲。
手势示意表情冷漠、眼底却隐约流转着一丝得意的莎伦夫人离开,史迪文的脸扭曲了。
迫不及待地,浸透爱欲的吻落在了轻柔粉红的乳尖上。同时,伸手开始抚摸那柔嫩的阴茎。
先映入眼帘的,是少年两年多条件反射训练下毫不犹豫绽开的甜美笑靥,像穿透云层的阳光般,差点刺痛男人。
容易吸收的强效催情剂很快开始发挥作用,令沸腾的血液燃烧杨家明全身。而那些涂抹在敏感部位的古柯碱,能让皮肤变得格外脆弱。被每一下抚摸的讯息,都会放大无数倍,传入神经中枢,引起更深切的空虚和饥渴感觉。
曾经被男人的手一再辱弄的排泄器官,在今夜突然变质,即使承受比平时强烈得多的剧烈揉搓,这些亵玩动作在脑部引起的反应,却不再是冷漠、无助或者羞愤欲死,而是接近晕眩的激烈快感。应合着脉冲式的搏动辐射全身,肌肉被这陌生的感受牵引着,连小腹、腿部都紧张起来,甚至绷得疼痛。
排泄的孔道在漫长2年多时间里,已经逐渐适应了异物侵入,此刻,卸除了肛门塞的孔道抽搐着,被娴熟强硬的几根手指深深探入、反复搓揉。当指尖找到一个特别的位置,并反复摩挲同一点的时候,痛苦感觉突然变得格外尖锐,同时泛起的,却是前列腺体被触动时候特有的渴望滋味,这迅猛的触感陌生而巨大,令身体内部变得酥麻,又像同时有一千只蚁在纷乱游走。
少年身不由己地试着小幅度颤动身体,期望让这接触变得更强烈有效。
男人感受到了身体下方扭动着的身体表达出来的无言祈求,挑逗的力度突然改成若有若无。
粗重的喘息声音顿时寂静。
肆意享受着少年生命中初次的悸动,巨大的满足感令他全身发抖。
已经累积到如火山熔岩的欲望到了必须喷薄而出的时候,他低低吼了一声,退出手指,腰部向前狠狠一挺,硬得早就发痛的性器终于占据了那个狭小火热的孔道。小小的意外,是内壁涂抹的药物对男人的阴茎同样有效,史迪文根本不可能再从容挑动或者享受少年的欲望,抽插动作一开始就几乎失控。没有多久,浓浊的腥味液体已经喷泻而出。
被陌生的渴求感觉席卷,杨家明根本不可能还保持那种被要求的享受和愉悦的微笑。
他觉得难受,每一个细胞都躁动着,还不知道怎样平息。伴随着疼痛的侵入能带来安抚作用,但是没多久,还滞留在身体内部的器官已经放弃了动作。
少年呻吟,扭动,哀求,挣扎。
猝然,被史迪文揪着头发,推成屈辱的跪姿,狠狠按在镜子前。
正陷在感情和身体反应抗争里面的杨家明不由惊呼出声。
连转头都不可能,不得不死死盯着全身绯红的映像,害怕地看见镜子里面的那双眼睛,也闪烁着被史迪文强迫熟悉且痛不欲生的肉欲光芒。
听着少年难耐的呻吟,史迪文拼命自慰,希望宣泄过的器官再度坚挺起来,却可耻地失败了。根本没有犹豫,他抱起杨家明,深深端详那拥有奇异吸引力的面孔,和令他狂乱的身躯。伏下身,拥抱倒绷得如一张弓的身体,张口含住了杨家明那无助颤抖着的阴茎,用少年一贯取悦自己的方式,帮助全身挺动配合着的少年达到最后的高潮。
早就被内外交煎的药物逼得紧张不堪的幼嫩阴茎,一旦进入湿润温暖的空间,根本不可能有其它的反应。少年本能的开始狂烈摆动腰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在剧烈的抽搐和激射中,浑身瞬间绷紧。然后瘫软,随即,暂时失去了知觉。
很快苏醒过来,和男人布满血丝的眼睛对视,杨家明发觉自己身体一样也会萌生这种兽性、眼睛里面有同样的渴望。
最后一丝真纯呻吟着,正在燃烧的欲望火焰中死去。
没有再流一滴泪。
只听见了内心无声吞咽着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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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在故事里面出现带一点虐色彩情节,实在是始料未及。
最初的故事设定中,这些场面是一带而过的。可到了这里,又觉得不交代清楚过程,没法交代一个灵魂的成长。
愿在天的父保佑这些需要救赎的人们。
包括我。
七、垃圾•化蝶
如果我是半张废纸 让我化蝶
如果我是个空罐子 为你铁了心
……………………
在歌声响起之前,杨家明真的不会相信,这种以撩动欲望为目的的场所里,跳舞的音乐难得也会这样悲哀优雅。
他们居然会选择Sting。
居然是《They Dance Alone》。
随着灯光变得靡丽幽异,歌声缓缓流淌,如冰凉冷水。本来是在热舞节拍里面练就的舞蹈,也确实天天都在迷幻或者Hip-hop的拍子里面竭力扭动、勾引,让笑容冷漠颓废,让每一个动作都激发出看客们直截了当的情欲冲动。这一天,为了适应随心所欲club里面DJ播放的这音乐感觉,4个表演男孩的动作都不得不柔缓舒展起来。
“Why is there this sadness in their eyes?
Why are the soldiers here
Their faces fixed like stone?
I can\\\’t see what it is that they despise
They\\\’re dancing with the missing
They\\\’re dancing with the dead
They dance with the invisible ones
……They dance alone, they dance alone……”
心里默默跟着歌曲在唱,杨家明逐渐潜心在了歌声吟唱的劫后悲伤里面,体会被战火燃成灰烬的期待和寂寞,体会肉欲汹汹的包围当中独自舞蹈的滋味,浑然忘记了身边还有跳着同样舞蹈的同伴;忘记了自己站在这小小舞台上、面对遍布红丝的眼睛们舞动,目的是什么;忘记了19岁的自己,面孔上化着艳丽耀眼的浓妆、穿着暴露到极点的亮闪闪点缀无数中东风味装饰的女装,而舞蹈不过是一种包装,这些花哨动作的终结,是让身上这些衣服一件一件用最诱惑的动作离开身体……
人各有战场,都需要面对自己的伤痛。
每个人都知晓,都不得不参与。
杨家明当然不会因为自己居然站在这里、这样表演而觉得悲哀,因为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哪怕随时需要绽开取悦的姿态,哪怕辛苦培训努力表演只是为了更好地出卖肉身,甚至为某人乐意出惊人的天价邀请他上床而刻意微笑。
耳畔传来如地下潜藏奔雷的重低音鼓声。这是现场乐手在催场人员的要求下奏响的——舞者们应该开始卸掉衣装掀起高潮了。这一身女装,不过是情趣表演的障眼法,人们真正花重金特意跑到阿姆斯特丹进场来看的,是这些可以打扮得妖媚的男孩们能用怎样充满魅力的姿势,裸露晶光羽裙下面男性的器官。
沉重的鼓声像击在心头,杨家明从没营养的走神中被惊回。
透过艳丽面孔和奢华羽毛装饰,灵活的眼珠流转着,掠过台下沉浸在狂热挑逗中的每个人,骄傲媚笑着,娴熟地激起人们的欢呼、喝彩,和带血丝的炽烈眼神。
They dance alone。
透过赤裸裸绽放的欲望浓雾,杨家明学会了漠然。
对旁人。对自己。对欲望。对世界。
对生命本身。
“你真的不恨我吗?”史迪文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一再追问。
这天,是杨家明18岁生日。
幽幽开罗紫玫瑰郁烈香氛之中,一桌子不亚于米其林三星餐厅质地与价格的菜,琳琅满目——史迪文终究是脱不开中国人习性,不能忍受英国人的习惯,这样豪华的盛宴,两个人面前各自一盘子食物就好。
两个人对面静静坐着,红酒杯幽幽反映烛光,如血。
听到这样奇突兼黑色幽默的问题,如屠刀哀哀恳求着案板上的鱼肉:“你恨我吗……你不恨我吗……”身形已经高大如成年人的杨家明已经天天生活在诡异世界了,经历比同龄人丰富太多:白天,校园生涯的精髓,是脑子天天浸淫在人类文明的精华里;每个夜晚,身体天天被男人的欲望侵凌与挑逗……所以面对任何事,表情都比绝大多数成年人冷静自持,波澜不惊。所以他懒洋洋根本不屑回答,只静静微笑。
就像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要条件反射绽开无数次的漂亮笑容,只牵动脸部表情肌、不牵涉半点情绪——每当他被迫这样笑着的时候,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羞耻部位一定正被骨节粗硬的手狠狠搓揉。
如魅惑罂粟的笑容简直有形有质,居然让史迪文觉得有香气流溢。回想这7年来,对面前少年的残忍,以及对他身体和笑容近乎变态的迷恋,心狠狠抽动了一下。
努力让声音摆脱平时的狞恶焦灼:“你自由了,家明。”
像被击中,整个人颤动一下,迅速抬头直视史迪文的眼睛,杨家明脸上顿时没有了血色。
呆了几秒钟,很快恢复神智,也恢复了被粗硬鬃毛和沙伦夫人的精益求精训练得完美无缺的笑容:“意味着什么?我是可以自由地走出这房门,从此不必被意大利保镖接送上学放学,还是可以自由地选择表情?”
“全部、彻底的自由,包括你从此再也看不见我。”史迪文说出这句话,全身几乎虚脱。他刚刚收到律师信,已经欠下巨债,将会被银行没收所有抵押,也免不了被高效率的黑道债主追杀。
没有主人殷勤打理的区区亚热带橡胶庄园,那里禁得起在全世界消费水平最高的伦敦坐吃山空,且负担天文数字的伊顿公学高昂费用?何况,为达成享受,还雪上加霜地需要支付的种种——莎伦夫人、古柯碱、负责保证杨家明不会突然失踪的保镖……
唯一庆幸的是,两个人此刻住的公寓一开始写的就是杨家明的名字,没能经济独立的家明总算过此劫,不至于流落街头。但是这孩子的大学学费……想到剑桥已经寄到的录取通知信函,史迪文诚然后悔莫及,但已经无能为力。也是骄傲的人,为炽情和不应该被放纵的欲念,误人误己已经到这个地步,不是不悚然的。
路已走到尽头,居然还梦想家明的谅解。他不由失笑自己的奢念。
“再也看不见你?”杨家明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永不。”史迪文苦笑。
“谢谢你。”
就像长路走到尽头,松一口气,反而觉得格外疲累。
杨家明再也没有力气保持那个笑容,不想探讨任何事情,也不想问为什么或者将来怎么样,唯一的反应,是松一口气,漫长的噩梦似乎结束了。
汲取到众多人类思想的菁华之后,杨家明让自己选择相信,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规则,不得不如此。善恶只是人类从自己的愉悦痛苦出发产生的感受,对于自然来说,并不存在是非判断。所以,他不准备恨史迪文。
只是怜悯。
居高临下地,用冷漠全知的眼光,超越肉身遭受的蹂躏和被挑起的情欲,怜悯一个男人居然不能控制炽情,堕入这样可悲的境地。强迫他接受这一切的同时,史迪文也给了他最好的受教育机会,有机会提升内心境界,得以超越被侮辱、被当成动物训练身体本能反应的可怕痛苦。
所以,杨家明安静地承受了男人最后一次求欢,并没有刻意压制皮肤和性器官带来的如常快感,只是拒绝了任何催情的药物。
第二天清晨,他冷漠目送男人蹒跚地离开。
根本不愿意再把任何一楼思维浪费在这个人身上,也没兴趣去联想下一秒钟传来的闷闷枪声意味着什么。
他不恨,因为不值得为已经发生、不可更改或删除的过往浪费感情。当然,也绝对不会有多余的同情或谅解奉送。
——了解,但不谅解。
——怜悯,但不同情。
永不。
除了人所共知的风车和郁金香,除了悠然的小镇风光,荷兰这个小小低地国家真正与众不同之处,是欧洲自由精神的最后避难所。
从中世纪开始,被西班牙国王斐迪南为榨取财产而强加以宗教迫害的犹太人漂流到此定居以来,一直到十七世纪,荷兰都是宗教威压下唯一有思想自由的国度,政府向来有自由主义精神,对任何不同意见都持宽容态度,包括小众的微弱呼声。比如说,在1688年前英国最险恶的五年反动时期,英美两国立法根本的哲学精神阐述者洛克到荷兰避难﹔贝勒﹙《辞典》著者﹚也迫于必要在荷兰居住。隐居阿姆斯特丹郊区以磨镜片维生的斯宾诺莎被指为宣扬无神论,假若在任何旁的国家,恐怕早不许他从事著述了。
天主教认为男人之间的感情是触怒神的死罪,荷兰的普遍观念却认为人生而自由,一切人为的束缚都是蠢事。因为不限制人们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限制欲望和人性表达的任何方式,令大多数人只记住了此地兴旺的色情业,算是意料之中的负面因素,但也不至于损害这儿的人文价值。
杨家明来到荷兰,倒不是向往这里的自由精神,而是因为看透了贵族学校同学的无情冷漠,向他们求援的话,解决学费毫无希望。在陌生的世界上,他能够认识且可以联系上的人,只得沙伦夫人一个而已。过去可怕的记忆固然是她赐予,18岁没有经济独立的男人,希望用某些东西来改变命运,能提供有效帮助的人,也只能是她了。
见到刚下渡轮火车风尘仆仆但面孔依然美得让人惊叹的杨家明,莎伦夫人提供了选择:跳艳情异装脱衣舞,或者充分运用过去学到的服侍男人本领。
生命因一个男人的沉溺和强迫而扭曲的杨家明,在英国式内敛风格和自由精神的熏陶下,养成了辨别世界的观念:人生最糟糕的事情,不外乎没有机会选择。至于两个选择都很糟糕,那是命运的问题,可以试图通过努力逐渐改变,不值得懊恼。
弄清楚可以赚到的钱多么丰厚之后,他决定两项同时选。
每个夜晚,他在这个爱男人的男人们聚集的地方,化极浓的妆,扮成颠倒众生的美女,在舞台上阳光灿烂地微笑着,表演所有勾引男人本能欲望的动作。在音乐中,优雅地妖娆地魅惑地舞动着,把自己逐渐脱光,向所有人展示体育课和每年假日希腊阳光塑造成的漂亮身体,和勃起成令所有看客血脉贲张模样的健硕性器。
某些下午,他根据莎伦夫人提供的时间地点与特殊需求,上门提供身体服务。只要付钱的男人需要,无论什么动作什么体位,包括提供鞭笞对方的特殊情趣服务等等,拥有眩目青春和更眩目容颜身段的杨家明都是最一流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