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贺自己爽完了帮温岁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液体,也不哄人了,只顾自己去洗澡,温岁腿又麻又疼,自然委屈 的哭个不停。
崇贺已经梳洗完毕出来了,他还哭的肝肠寸断,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小脸都是涨红了,睁着一双 朦胧的大眼睛,豆大的泪水不断从里面滚落出来。
崇贺腰间就围了一条毛巾,许久没有释放了,这一次毫不保留让他整个人满足的不得了。
他这个年纪,最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偏偏那小家伙身子弱的可怜,根本承受不住,崇贺最后还是在卫生间里 解决了一发。
床上的人听到他出来的动静了,红着一双兔子眼回头往着他,表情呆呆的,嘴唇微张,白嫩的屁股还翘着, 塌着腰肢,两个腰窝清晰可见,又性感又勾人,崇贺小腹又是一热,却被自己掐了一把大腿根制止住了。
他换好衣服后连忙走过去,半蹲在床边,摸了摸温岁因为泪水浸湿的发丝,然后去看他的大腿根。
下身又暴露在崇贺眼里,温岁害羞的不得了,挪了一下身子不给他看,声音有些沙哑的说:“看什么看,不准 看了,你又想干嘛?”
他戒备心此刻十分强,语气凶巴巴的,小表情却是又软又害羞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看的崇贺眼里染上了 一抹笑意。
“我就看一眼你大腿怎么样了,我给你上点药膏。”崇贺起身去翻柜子,那里有消肿止痛的药膏,效果奇好。 “那你快点,我快疼死了。”温岁还在一抽一抽的哭,崇贺那东西在他娇嫩的大腿根磨了很久才出了精,全数 撒在他小腹上,还坏心眼的抹了一手指又强迫自己吃。
昧道比自己浓多了,一点也不好吃,难吃死了。
温岁自动张开了大腿,一点也不害羞了,只想要崇贺给自己抹药膏。
崇贺小心翼翼的在那原本白嫩现在红肿的腿侧抹药膏,垂着眸子,尽量忽视温岁其他地方,包括那精致可爱 的跟他大咧咧打招呼的小东西。
崇贺轻声说:“第一次难免不习惯,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温岁吓的声音颤抖:“你还想要多做几次?”
崇贺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他涂抹完了药膏,把东西放好,药膏有着淡淡的香昧,冰冰凉凉的, 果然舒缓了温岁的难受。
温岁不怎么难受了,立马拿过被子裹紧了他的小被子,只露出一双骨碌碌的眼睛盯着崇贺,眼角的泪痕还没 干,声音也湿软的不行,“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崇先生,做这种事太累了,很伤身体的,一次就好了。”
他怂的不行,并不想再一次感受被崇贺的大炮支配的恐惧。
崇贺:“...”
不,憋多了才不好,他能在温岁身体上体会到情欲的感觉,这种感觉只出现过一次,还是被**的那次,爽完 就没有了,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身边有人给他缓解欲望,还是个挺招人喜欢的人。
“你不是来报恩的吗,我觉得这种方式就可以,让我们两个都感到开心。”崇贺语出惊人,表情有些微妙变 化,他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咳了几声。
不,我是来报复你的!
温岁心里发出激动的喊声,不过明显效果并不好,不仅没报复成功,又再一次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过崇贺说跟他做这种事很开心?温岁皱起了眉头,他才不希望崇贺做这种事开心,反正他不开心。
他把自己包成一条毛毛虫,避开崇贺朝床的里面滚,直到靠到墙角,才可怜兮兮的跟崇贺说:“我不要,好疼 的。”
崇贺也进去躺在他身边,枕着自己的一只手,用另一只手隔着被子拍了拍他,“不疼的,我下次不用腿了,你 怎么这么娇气。”
温岁瘪着嘴,娇气能怪他吗,而且这是娇气的问题吗,换成其他人被磨了那么多肯定都受不了。
而且不用腿,就是要像上次一样了,一想到那个,他脸色就惨白,嘴唇有些颤抖的说:“你不用腿是不是就要 进我屁股里面了,那样更不行,更疼了。”
崇贺诱哄道:“不会的,很舒服的,我们下次可以试试。”
崇贺有些头疼,怎么他这语气和话语就跟变态禽兽在哄骗一个无知的失足少年上床一样。
他什么时候成这副模样了,难不成是那一次之后打通了身体的任督二脉,让他一下子就开窍了?
结果开窍后就成了一个诱骗傻子的油腻禽兽?
崇贺表情凝固,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温岁看他又一副冷着脸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困得不行,却强忍住困意,对他说:“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那么大的东西,老是在里面撞来撞去的。”
又酥又麻,全身颤栗,哪里舒服了,一点也不舒服!
特别排斥那档子事的温岁如是想。
崇贺越听越不对劲,瞬间黑了脸,他才察觉,这家伙一直在说不舒服会痛,还知道是那东西要进小穴里面 的。
他沉着声质问温岁:“你怎么那么了解?你是跟人做过吗?”
温岁提起来就委屈,下意识的回他:“我当然跟人做过了,要不然怎么会知道。真的很疼。”
他的话一出口,气氛瞬间冰冻到极点。
温岁还没察觉暴风雨将至,还在心里委委屈屈骂崇贺下床不认人。
第42章 被戴绿帽子
崇贺是个独占欲极强的人,在商界里摸爬打滚这么多年,疑心病重,手段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是商业界的 传奇神话。
但是他也跟某些普通男人一样有个通病,无疑是希望自己喜爱的东西第一次是自己的。
一想到温岁曾经也在其他男人身下胂昤哭喊,羞怯绽放,崇贺的拳头就捏的死紧,脸色铁青。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早已经不是“处男”之身了,只觉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浓黑的眉毛纠结的不行。
崇贺冷声问他:“什么时候?跟谁?”
温岁困的不行,根本不想搭理他,眼皮子沉重的不得了,声音也小了,少爷脾气也上来了,烦躁的说:“忘记 了,不要问了,我好困要睡觉了。”
他自顾自的闭眼睡觉,崇贺的问题还没得到解答,特别想把温岁揪起来好好的问清楚,但是理智压制了他, 让他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这是即他母亲死后他第一次这么愤怒。
他愤怒的点不止在于温岁的“第一次”已经不在了,更愤怒于这家伙明明表现的那么纯真如同一张白纸,结果 白纸一暴露在阳光底下便会透出墨一样的浓黑。
给这张白纸上色的人却不是自己。
崇贺有一瞬间的溃败感,这是他在商场上从来没有过的,他一向高高在上,哪里这么狼狈过。
偏偏那个把他耍的团团转的人翻身睡大觉了,压根不把这些当一回事。
崇贺吐出一口浊气,思绪慢慢回归。
他拿过手机,按了一个号码,那边接通了以后,林文含着睡意的声音响起。
崇贺说:“帮我查一下岁岁以前身边的男人,关系亲密的。”
说完就挂了电话,根本不给那边反应的机会。
林文意识还迷糊着,被手机刺眼的光芒刺激了一下眼睛,清醒了一点,看了一下手机上的凌晨两点半,心想 还是崇贺第一次大半夜给他发任务了。
查那个小少爷身边亲密的男人?难不成是总裁被他给带绿帽子了?
!!!!林文彻底清醒了,然后把他的大胆猜想给发到群里。
第二天,崇贺的心腹们都知道总裁被人给带了绿帽子了!
游佑看崇贺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看崇贺批着文件的时候表情欲言又止,而后又深深的叹了口气,似乎在惋 惜什么。
崇贺:“....”
崇贺抬起头,敏锐的视线扫过游佑的脸,手指头弯曲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表情似笑非笑的,问游佑:“游 秘书,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你今天送了三次文件就盯了我三次,并且时间还不短,表情也怪异,你再这么看 下去,我会怀疑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游佑抽了抽嘴角,擦了擦冷汗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对您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也相信你对我没有非分之想,只是想请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同情?我公司 是要破产了吗?”
游佑顿了顿,身子绷的死紧,额前碎发有些被汗湿,他纠结了许久,才尴尬的问崇贺:“总裁,听说你被戴绿 帽子了?”
气氛一下子尴尬到极点,游佑想抽自己的大嘴巴子,瞎问什么呢。
崇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林文那个大嘴巴又在群里乱传播消息了?”
游佑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把兄弟出卖了,末了还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所以你真的被......”
“没有!”崇贺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语气严肃认真:“没有的事,林文那个家伙的话不靠谱。”
林文的情报是最好的,嘴巴却是最不牢的。
这种小事应该让林武去办的,失算了。
崇贺有些头疼的用拇指和食指揉了揉眉心,他脸色有点疲惫,身子也有点酸痛,那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
温岁是真的没心没肺的,崇贺生气的不想跟他同床了,自己去缩在沙发上睡觉。
天快亮的时候温岁起来上厕所,结果回床睡觉的时候没发现崇贺在,在床上摸了半天没摸到崇贺,以为他滚 到床底下了,就趴着身子探个脑袋借着落地窗打进来的天光往里瞧,可惜还是个半瞎的。
还在叫:“崇先生?崇先生你是掉下去了吗?崇贺?崇贺?”
后来干脆崇先生也不叫了直接叫名字。
崇贺本来就睡的不舒服,一个一米九几的大高个挤在那沙发里肯定缩手缩脚的,而且还浅眠,温岁叫他第一 声他就醒了。
结果看到人跟傻子一样往床底下叫他瞬间就不想应了,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温岁,直到温岁抬头看到不远处躺 在沙发里他。
温岁赤脚下了床跑过来,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蜷缩”在沙发里的画面,发尾卷翘的头发还凌乱着,脸颊睡得红 润润的,眼睛潮湿湿润,有点水汽,声音是刚睡醒的软糯,还反过来问他:“崇先生,我叫你这么多次怎么不应 我?你怎么睡在这里?”
崇贺眼底泛起了一层淡青,眼里充了红血丝,连胡渣都微微冒出来了,声音低沉沙哑,看着温岁说:“不用管 我,你走开吧。”
他不想理温岁,温岁却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也不知道人家在发什么疯,自己走到床边去把被子拿了下来, 然后又回到沙发边。
崇贺皱起眉张了张口刚要说话,结果看到温岁的动作就闭嘴了。
温岁用被子把自己包了一圈,忽然就倒在崇贺身上直挺挺的躺了下去,然后把脸颊埋在崇贺的脖颈边,迷迷 糊糊的说:“还是这样舒服,崇先生你身上有些凉,你抱着我,抱着我就不凉了。”
温岁似乎把他当席梦思了,非得躺在他怀里才能睡的舒服吗!
崇贺面上浮出一抹冷笑,心里冷哼了一声,小没良心的,有奶便是娘,还挺会勾引人,真是,水性杨花!
崇贺愤恨的隔着被子用手搂着温岁的腰,盯着那张又是香甜熟睡的精致漂亮的脸蛋,自己也闭上眼睛睡觉!
早上的一幕还在崇贺脑海里挥散不去,他有些懊恼,自己明明应该生气的把岁岁扔下去,结果手却不受控制 的将人往怀里带,又是睡了一回觉。
游佑看着崇贺脸色变来变去的也疑惑不已的叫了一句:“总裁?”
崇贺长舒口气,盼咐道:“D市那边的交涉我亲自去,给我安排出差事宜。”
游佑一愣,D市那边一批进口材料出了点问题,那边一直在抬价,已经高出市面价格快一倍了。
他们派遣的人员一直交涉不下来,对方表明要吗就这价要吗卖给别人。
原本这种事就是很小的事,对方耍无赖不过是市面上这材料快被垄断了而已,市场需求较大也不是不能解
决。
崇贺现在亲自说要去,大概是想要冷静冷静吧。
看来是真的被戴绿帽子受刺激了。
----------------------作者有话说--------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吃醋的崇贺以及在掉马边缘疯狂试探的岁岁(SVi)Y
第43章 渣男本男
温岁心情不太好,蹲在大厅里揪着骨头的毛。
自从骨头上次救了他,它就把骨头列入了可以疼爱当儿子的名单里了。
这几天天气热的紧,骨头正掉毛掉的严重,温岁没用什么力气,骨头身上的软毛掉下来一撮撮,落了一地。
骨头还就那么趴着吐着舌头还挺高兴,豆丁在一边滚来滚去的,身上都糊上了它的毛。
温岁拧着眉头,鼓着腮帮子,一副气坏了的样子。
他额头上的纱布就只有小小一块,洁白的,贴在额头上看起来傻乎乎的,凶凶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威慑力。
温岁今天早上起来看到的时候觉得他头上贴着纱布的样子很丑,崇贺也想跟他这样那样,果然受伤了我还是 有魅力的,他美滋滋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脸蛋,然后又想起崇贺不在就更郁闷了。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崇贺这种更是渣男本男了。
原本对自己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结果在床上这样那样他之后人影都不见了,把他一个人丢在沙发里睡,他现 在都觉得鼻子发痒想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