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紧锁,目光犀利的看着温岁。
凭这家伙的脑袋可能是真的做的出来也不一定。
温岁被他看的奇怪,疑惑的“嗯? ”了一声。
崇贺:“不,没什么,还好!”
温岁听到答案才放下心来,仔细一想却又有些遗憾,哎,崇贺发完烧了,又要恢复成吓哭小孩子的样子了。 温岁回过头去盛保温壶里张婶刚刚送过来的粥,粥白白糯糯的,熬的又软又粘稠,盛在精致的陶瓷小碗。 “是吧,刚刚你睡着后医生又来给你打针了,那个医生好厉害啊,早上往你屁股那里扎一针刚刚扎一针竟然还 能那么准确无误的找到那个小孔扎进去。”
温岁回想起那个医生的手艺还是一脸佩服,感叹的不得了。
崇贺十分无语,怪不得他屁股哪里那么难受,被医生往屁股上扎针跟被温岁那啥了这两件事一时间竟然不知 道那件对他造成的心理阴影多些。
温岁顺带还夸了一下自己:“当然我也很厉害,他帮你打针还是我帮忙翻的面。”
崇贺扯了扯嘴角:“.....谢谢,”
温岁有些不好意思,端着粥坐在他旁边,“我来喂你暍粥吧,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医生说要吃点东西然后再 吃药的。”
他舀了一勺粥到崇贺嘴边。
崇贺张嘴吞了进去,他现在嘴巴淡的不行,粥也淡,啥味道也没有。
温岁看他面无表情的吃着粥,肚子也咕噜咕噜叫起来,咽了咽口水说:“好吃吧?我也要尝尝。”
他说完就盛一口张大嘴要给自己吃,崇贺伸出手盖在他嘴上捂着,“别吃,不要跟我同食,我生病了,会传染 给你的。”
想温岁这种体质更容易中招,等下别他好了又轮到温岁了。
温岁悻悻的放下勺子,表情有些失望:“那好吧,我自己吃我自己的吧。”
张婶给他炖了汤和软软的糕点他还没吃呢,这么一对比崇贺太可怜了只能吃没昧道的白粥。
他生病也是这样,生病好可怕他以后都不想生病了。 组
温岁眼巴巴的看着他一碗粥见了底,殷勤的问他:“还要吗?”
崇贺摇了摇头,他没什么胃口,暍粥不过是为了等一下吃药让胃不会接受不了罢了。
温岁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崇贺不要了他就自己去吃自己的,一口汤一口糕点的吃的津津有味的,崇贺只能 看到他的卷翘的发丝在漂扬着。
崇贺神色温柔的露出一个笑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拿出个手机打电话:“喂,把我工作的电脑送过
来。”
温岁本来吃的好好的,快要饱了,耳朵却敏感的捕捉到工作两个字,他连嘴都顾不上擦了,起身蹲到崇贺的 病床边,笑眯眯的拉长音调叫他:“崇~先~生...”
崇贺挑了挑眉:“怎么?不叫贺贺了?”
这种亲昵的称呼配上崇贺这种人怎么听怎么怪异,偏偏叫的当事人没有意识到。
温岁乖巧的说:“叫叫叫,贺贺。”
模样傻兮兮的,怪讨人喜欢的。
温岁下巴抵在床沿上仰着脑袋看崇贺,眸子晶莹水润,睫毛纤长根根分明,声音软软绵绵的说:“你教我怎么 管理公司吧!”
崇贺问他:“哦?你学这个干嘛?”
温岁理直气壮的应他:“这样子我就可以帮你管你的公司和员工啦,你就可以放心休息了。”
“你是想让我当甩手掌柜?”
温岁想了想,好像理论上来说这是没有错的,他表情看起来有些茫然,看的人心痒难耐的。
崇贺伸手勾起他的下巴,用食指蹭着他的下巴挠了挠,噙着笑问他:“所以你不仅想要当我的“爸爸”?还想要 接管我的公司和员工?接下来呢,是不是还要包养我给你暖床?嗯?”
他现在清醒了,可发烧的事也一点也没忘呢,虽然是自己先撩拨温岁的,但是这小傻子信誓旦旦的“宣言”可 是还残留在他脑海里呢。
“说养我一辈子,依赖着你,还要带我去国外看脑子,您真是太伟大了,爸爸!”最后两个字崇贺几乎是咬牙 切齿的说出来的。
温岁捂着脸,根本不敢看他,立马怂的认错:“我错了崇先生,我不是你爸爸,你才是我爸爸,对不起爸爸我 不应该趁你生病的时候占你便宜。”
他边说边弯着身子弯下滑,试图逃离崇贺病床的范围。
崇贺冷笑一声,稍微弯下腰长手一伸,揪着人的衣领把他捞上了床。
温岁跪在他身边,低着头看似老实乖巧的不得了,内心却非常郁闷的想还是生病的崇贺最可爱的,会软绵绵 的撒娇和叫爸爸,不像这个脾气又臭又硬,讨厌死啦~
崇贺的手在他背上轻轻的从上往下从下往上的抚摸着,还捏了捏他的后颈。
温岁缩了缩脖子,不得不抬头面对崇贺,瘪着嘴委屈巴巴的说:“我错了崇贺爸爸。”
崇贺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瞥了一眼面前乖巧无辜的脸蛋,说:“竟然叫都叫了,那么我不凡把这个换成另 外一种方式让你体会一下当爸爸的快乐感。”
温岁懵懵的看着他:“什么方式?”
是上他家户口本还是新闻报道再举办个认亲仪式?
但是崇贺比他大那么多,认他当爸爸会不会折寿,哎不过换个方向思考白捡这么一个便宜儿子又高又帅又能 干感觉也不赖。
温岁忽然觉得有些激动,他他他也是要成为父亲的人了,没想到崇贺这么好的吗,他亲生爸爸太人渣,没关 系,他会让他感受到“父爱”的,
伟大的父爱!
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温岁被崇贺压在身下,身上的人五官俊朗剑眉星目,垂眸浅笑的样子散发着浓烈的 荷尔蒙,撩人的不行。
崇贺舔了舔唇角,笑的有些坏,“带你体会一下“父子情趣游戏!”
温岁:“! ! ! ! ”
崇贺压上来他就懂了,温岁震惊的眼球差点夺眶而出。
这人怎么生病了思想动作还那么龌蹉!真是的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最终,温岁岁小朋友跟他的崇贺爸爸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游戏时间,“父子”感情更加深厚了(〇0)〇) 这里是医院病房,四舍五入我也算是写过“病房play”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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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是株小病秧子
“我我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温岁红着脸湿着眼,说话都结巴了。
崇贺因为动作幅度的关系,额角散落了些碎发,整个人看起来没那么严肃,年轻柔和了许多,眼里带了一丝 不易察觉的欲望。
这幅模样要是被人拍出去了挂在新闻上指定又是一副X博热搜场景。
“要的,不然的话怎么让你记住谁是爸爸呢?”崇贺勾唇一笑,手已经不老实起来。
屁股被手指带的薄茧滑过的颤栗感让人忍不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温岁毛都炸起来了,猛的缩了缩脖子闭 上了眼睛。
崇贺上半身有力的压着他,温岁小小声的求饶着,求得不到身上人的怜惜,破碎的呻昤尽数被吞入唇腹中。 温岁被勾的全身火热,如同鱼儿离开了湖水,脱水干渴的不行,只想汲取着身上人带给他的“水源”。
厮混过后,夜已深,天空被黑雾包围了,半夜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崇贺一副餍足的样子,挥发了一场大汗,整个人愈发的神清气爽起来。
温岁已经昏睡过去了,眼角脸颊潮红春动一片,额角大汗淋漓,有些肿的红唇微张着吐息,身子还时不时的 颤栗一下。
崇贺眼含笑意,看来是真的把人做狠了。
好在病房是自带的独立卫生间,冲澡洗漱还是很方便的,崇贺已经恢复了力气,抱着人洗澡完全不复吹灰之 力。
床上狼藉一片,崇贺将被褥翻了一面,将就着睡一晚。
现在这么晚了大部分医护人员都休息了,除非有紧急手术要不然也没人帮他换干净的床单。
崇贺躺在床上,搂着温岁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怀里的人闭着眼睛,精致的脸上一派平静,又乖巧又招人,睡着的模样老实的不得了。
结果第二天睡到日晒三竿才醒,午饭时间都快到了。
外面天色还有点昏暗,雨一直没有停歇过。
结果一醒过来温岁就龇牙咧嘴抓着崇贺的手当磨牙棒一样咬。
崇贺也不恼怒,坐在他身边已经穿戴整齐,翘着二郎腿,膝上放了一本笔电,看起来严肃又禁欲。
温岁身上酸软难受的不行,特别是腰那个位置,跟要断了一样,稍微一动就惨兮兮的叫着。
该死的崇贺,昨晚不知道做了几次,害他都没意识昏了过去,这样就算了,还一直逼着他问谁是“爸爸”,等 温岁被欺负狠了哭出声来他也不放过他,非要人叫爸爸。
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温岁哭喊着叫爸爸求饶,结果不止没有得到怜惜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加激烈粗暴了。
骗子,温岁气的牙痒痒的,把崇贺的手咬出了一圈牙印。
崇贺不动声色的任他咬了一会儿,温岁放开了他,声音沙哑的厉害的控诉他:“你不是人!”
崇贺额角一跳,配合的说:“是是是,我是禽兽。”
他把电脑往旁边桌子一放,站起来俯下身问温岁:“不舒服?腰是不是难受的很?”
“我哪儿都难受!”
温岁瞪着他,气成了河豚。
崇贺笑意盈盈的连忙把他揉腰,温岁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肚子也饿的前胸贴后背,难受的不行。
每次一做完他整个人就跟废了一样,什么都得指望着崇贺来,洗漱喂饭都是一条龙服务的。
温岁躺在床上哭唧唧的想,太惨了,他以后再也不作死了。
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撑了,涨涨的感觉,他跟崇贺说:“贺贺,我肚子有些涨,这里。”
他指了指小腹的位置。
崇贺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底下,轻轻揉压着他的小腹,轻咳了一声,耳朵有点红的问:“咳,是不是昨晚顶太上 了,还会吗?”
温岁半天才反应过来,瞬间面红耳赤快要爆炸的把他的手拍开,冲他嚷嚷道:“不要你了,我没事了。” 他虚弱的翻了个身,背对着崇贺。
崇贺看着他赌气的后脑勺无奈的叹了口气,顺了顺他的背。
这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温岁的耳朵动了动,竖着耳夹悄**的听他讲话,可惜崇贺只是嗯嗯了两句就挂了。
挂完电话他对温岁说:“乖,你再休息一下吧,我有事要先走了,晚上来接你回家。”
温岁这时候也顾不上赌气,扭过头撅着嘴问他:“你又有什么事?是又要出去淋雨发烧吗?”
崇贺笑了笑,低声细语的跟他说:“我没有,明天是母亲的祭日,我外公外婆回国准备祭拜她,快要到了,我 要去接机安排一下。”
温岁有些激动:“那我明天也要去祭拜妈妈。”
他根本没有去考虑崇贺外公外婆要回来的事,只是想到那个照片上的女人,又想到明天是他母亲的祭日的话 崇贺肯定会心情低落,那他更要陪他去了。
崇贺点了点头,摸了摸他的脸颊,“那你要好好休息,要不然明天又起不来走不了路。”
温岁眼睛湿漉漉的盯着他,小声嘟囔道:“还不是你害的。“
崇贺心软的都快要化了,低头啄了温岁的唇一口,等温岁一闭眼他就走了。
崇贺进了接机口,远远就看到两个老人在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他们也看到崇贺了,崇贺的外婆朝他招手,笑的很温柔。
她跟他母亲极其相似,崇贺看到他外婆就会想到那个女人,都是一样温柔强大。
“小贺,想死外婆了。”白晴女士优雅的跟崇贺相拥了一下。
她是个举止优雅大方的人,岁月从不败美人,即使有些年纪了,韵昧也不输当年。
“外婆。”崇贺跟她拥抱,又朝旁边的人叫到:“外公。”
闻涛的脾气不是太好的,却一生疼爱妻女,女儿死后他整个人的锋芒也随之消失了一般,不过臭脾气还是没 改,拍了一下崇贺的肩,骂到:“臭小子,要是不给你消息你就跟销声匿迹了一样,完全没有理会我们两个老家伙 的。”
崇贺笑了笑,在两个老人面前就跟个大男孩一样,“外公,我们前几天才发过邮件,我跟外婆经常通电话,上 次我出差我可是住了一个多月。”
白晴在旁边笑,“你外公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我都怕他得老年痴呆。”
闻涛哼了一声,“我脑子好着呢!”
崇贺看着他们笑的柔和,眼神却有些暗淡。
旁边的保镖将行李放到后备箱里,崇贺留意到他们的行李很少。
白晴说:“小贺啊,这次我们来就不久住了,大后天我们就走了,家里的猫猫狗狗和咩咩都还要我们照顾呢, 蔬菜也得浇水。”
崇贺:“那些给佣人干就行了,你们多住几天吧。”
白晴和闻涛没了女儿后移居国外,因为女儿生前很喜欢小动物,于是在国外的乡下买了个大农场做农场主, 养了一堆小动物种植了很多蔬果,生活忙碌有了这些乐趣才能填补失去爱女的心灵缺伤。
崇贺把人送到了家里,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佣人帮忙把行李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