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会让人好过罢了。
崇JE喜欢跟人勾搭来阴他,那就让他阴沟里翻一次床吧。
崇贺有些累了,坐在车里,司机给他拿了条毛巾,他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头发和肩头。
外面崇皿的惨叫声响起,同时夹杂着求饶声,透过开着的车窗,传入崇贺的耳朵里。
“',疼死了,崇贺你个王八蛋,把爸气晕了不够竟然还想把你弟弟打残废,妈的等老子让你好看,你最好让 他们把我打死,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自己有毛病把姓许的接进家里关我屁事,现在把气全出在我身上算什么英雄好汉!”
“是,是我把你跟个男妖精勾搭上的事跟老头说了,你自己敢做不敢当也赖到我头上吗,妈的,哎哟,我的 脚,我的手……”
崇JE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的手被一个人狠狠的踩在脚下碾压着,小腿也被踢的有点变形了,脸上紫红 肿胀,被血糊住了也看不出原来的面貌。
崇贺被他吵的耳朵疼,朝外面说了一句:“太吵了!”
那帮人立马默契的把崇皿的嘴巴给封住了。
救护车的声音从远处响起,在公馆门口停住了。
崇II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身上满是血渍和水泥污渍,雨水落在他身上,地上都是血红一片。
周围的人全都停了动作,各自回自己的车上去。
林萍本来跟家里两个佣人带着崇阳出来了,结果踢到了个什么动作,猛的打了个雷,接着雷电交加的亮光她 看清了自己的儿子躺在她脚边。
“啊! !! ”
她惊叫一声,蹲下去看崇皿,哭叫着说:“造孽啊!这是谁干的,鸣鸣鸣小证1你撑着点,妈送你去医院”
崇JE闭着眼气喘声微弱,跟死了一样。
温岁睡的很不安稳,半夜醒来了很多次,还是没有看到崇贺的踪影,只有邹奕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外面下着大雨,击打在窗户上,大树被狂风暴雨吹的摆动作响,跟鬼影似的在外面飘荡,闪电时不时的让整 个房间一闪一闪的,周边都吓人的不行。
温岁叫了几句邹奕,邹奕睡死过去了,没有理他。
温岁怕的要命,摸着手机要黑崇贺打电话,手机却没了点,黑漆漆的,开都开不了。
他只好把被子蒙上头,整个人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等后半夜雨声没那么大了,他才听着小小的,但是有节奏感击打着窗户的雨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亮了。
下了一夜的大雨也停止了,阳光透过窗户撒了进来,窗外还有鸟雀的叽叽喳喳声。
他的身体有些沉重,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一般。
温岁扭头一看,崇贺那张英俊帅气的睡颜印入眼里。
原本凌厉的五官因为闭着眼休息柔和了许多,锋芒收敛了下来,看起来没那么气势逼人。
温岁迷迷糊糊的,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崇贺回来了,睡在他身边。
怪不得睡觉感觉有点鬼压床似的,胸口被压的感觉要透不过气来一样,感情是因为崇贺的手臂横在他胸前抱 着他的肩膀紧紧的往他身上压。
温岁也不知道保持着被人锢在怀里一动不动的姿势多久了,他稍微动了一下,发现全身麻痹了,紧接着,又 麻又刺痛的酸爽感席卷了他的全身,刺激的不行。
“哇,崇贺!你快起来!”温岁不满的叫出声,拿手去推他。
温岁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崇贺在他的动作下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呀,气死了,疼死我了!”温岁嘶了两声,全身麻痛的感觉还没过去,崇贺又没动静,他简直欲哭无泪。 邹奕呢,是不是还睡的跟死猪一样,温岁扭了个头看,发现还真是那样,邹奕大手大脚的躺着,睡得东倒西 歪的,没有半点姿势。
温岁又挣扎了两下,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崇贺不是睡眠质量很好的人,平时温岁稍微动一下他就醒了,还没有过这种温岁在他怀里扭着腰都快跳起舞 来了还没动静。
温岁仔细一看,发现崇贺的脸色潮红的不行,眉头紧蹙,呼吸声也很重。 组
而且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崇贺贴着自己的皮肤滚烫如火。
温岁神色一动,用脸颊凑了上去,轻轻的触碰在崇贺的额头上。
果不其然,崇贺的额头也是一片滚烫,这家伙,正在发高烧。 温岁瞪大了眼睛,感觉真是太过于惊讶了。
他还以为崇贺身强力壮的跟头牛一样,没想到竟然也会发烧。
温岁使出了吃奶的劲叫崇贺:“醒醒!崇先生,快醒过来,放开我,你发烧了!”
他的叫声只是让崇贺发出一声嗯哼声,似乎是被吵到了,又把脸埋到温岁的脖颈里。
邹奕倒是被吵醒了,揉着眼过来:“温小岁你好吵啊,还能不能让哥好好休息会,这是怎么了?”
他醒过神来,看到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个人:“哇靠,你们能不能顾虑一下我这个电灯泡!有没有看到我在闪闪 发光!”
这两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他的面搂抱的这么亲密,真是气死单身狗了!
-----------------------作者有话说-----------------------
必*)哇塞这个颜表情真好看
第71章 贺贺要岁岁喂!
邹奕不明白情况,竟然还在扯皮。
温岁气成了只河豚,喊到:“过来帮我拔开他,崇贺发烧了。”
邹奕:“! ! ! ! ”这个“拔”字用的真妙。
崇贺昏昏沉沉的,力气却还是死大,睁开了一下眼,眼里迷离恍惚,倒是终于放开了温岁。
两个人赶忙去叫了医生。
医生过来给他检查了一番,量了**温,39.5,快四十的高烧了,都把人烧的迷糊了。
医生建议直接给崇贺打一针。
温岁心都揪起来了 : “打一针是要打在屁股上吗?”
医生神情严肃,点了点头:“嗯,不让打哪?”
崇贺脸色潮红,嘴唇干渴苍白,有点起皮的状态,一只手的手背搭在自己的额头上,半睁着眼睛朦胧的看着 温岁,脑子空白一片。
温岁半弯下腰看他难受痛苦的表情,自己也难受的紧,把崇贺的手拿开试图让他的脑袋不要那么重,摸了摸 他脸上的细汗,对医生说:“那麻烦你赶紧准备了,他很难受。”
温岁瘪着嘴,表情苦哈哈的,他实在想不通,崇贺在他心里一直高高在上的,跟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般, 那么强壮厉害,仿佛一个人可以扛起整个世界。
但是现在,说到底不过也是凡人一个。
原来他也是会生病,像现在这样这么虚弱的,让人这么心疼的。
温岁还以为这是自己的专利呢。
邹奕去办理住院手续了,他也想不通,明明是送温岁住院,结果怎么现在两个人都倒了。
得,这两个还真是绝配。
“来,帮我把他翻个身。”医生手里拿着针筒,针尖锋芒毕露,枕头在阳光下闪着亮光,温岁眼皮突突的跳, 从凳子上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翻,怎么,怎么翻?”
医生指了指崇贺:“让他露出屁股就好了。”
温岁:“! ! ! ! ”
他颤抖着手,推了推崇贺,崇贺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温岁见他有点意识,有些高兴,小脸红扑扑的 说:“崇先生,你发高烧了,医生要给你打针,我帮你翻个面你配合点!”
崇贺:“....! ”
医生:“....”神他妈翻个面他以为这是在煎咸鱼啊!
温岁说完就动手轻轻推了推崇贺,发现他现在软绵绵的,没有全身紧绷着力气。
崇贺很信任他,半趴在床上。
“把他裤子脱了。”医生说。
温岁激动的手都在抖,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激动,红着脸,眼睛有些闪烁的光,亮的不行。
可怜的崇贺实在也想不到他不过发个烧,就被温岁扒了裤子让别人打针。
冰凉的液体注射进去里面,医生说:“行了,去开点药,你喂他吃下,这种情况必须要尽快退烧,要不然再烧 下去容易把脑袋烧坏。”
温岁一刻也不敢耽搁了,连忙按医生盼咐的去做。
毕竟不能让崇贺把脑子烧坏了,他那么聪明一个人,要是烧坏了就太可惜了,自己脑子不够好,不能身边还 多了个智障。
他看着崇贺通红的脸叹了口气,明明住院生病的是他,崇贺是来照顾他的,结果现在反过来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一直以来他都是弱小需要被保护的一方,崇贺总是把他护在羽翼下,负责不让他受到侵 害,但是现在情况颠倒了,让温岁第一次体会到了自己也是可以照顾别人的感觉。
不过他还是想不明白崇贺怎么会发烧了还烧那么严重,是太累了吗?
温岁盯着崇贺眼睑下方那一片浅淡的乌青,抿了抿唇,心想,果然是没休息好累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林文来医院给崇贺送资料顺便有事报备他的时候才知道老板生病了,温岁正认真的拿个湿了水的小帕子给他 擦脸,另一只手为了安抚崇贺而被他紧紧的抓着。
林文敲了敲门,进去的时候有些尴尬,“你好,我是来送东西的,老板生病了?”
温岁赶忙停止了动作跟他打招呼:“你好,对啊,发高烧了,还没退呢。”
林文有些惊讶,他跟了崇贺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听到过看到过崇贺生病,连续加班熬夜好几个星期他的精神 状态也好的不行,他一直以为他是铁打的,结果现在发现他也不过是肉做的。
他想了想,喃喃道:“难不成是昨晚淋了雨的缘故?”
他虽然昨晚不在崇贺身边,但是他们那个组织都有个群,一有点风吹草动群里就闹翻天的,他作为情报份子 更是首当其冲。
“淋了雨?怎么会淋了雨? ”温岁很疑惑,昨天崇贺出去的时候是下着大雨,但是他没事淋雨干嘛。
“哦,是不小心淋了点。”林文讪笑了几声,“可能也是最近事务繁多,身体劳累罢了,没事,等他烧退了好好 休息就行了。”
林文把手上的文件袋给温岁:“麻烦你等他醒了交给他,这是工作资料。”
温岁接了过去,对那个文件袋没什么兴趣,点头答应后直接把他放在桌子上。
“那我先回去了,等老板醒了我再过来。”林文笑眯眯的,打量了一番温岁,心想总裁就是被这个人迷的神魂 颠倒的,那精致的小脸蛋和忧愁的小表情,果然能激起别人的保护欲。
晤,他们总裁果然也是个喜欢小美人的禽兽。
林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崇贺的烧退下去点了,但还那么快消散。
温岁肚子有些饿,已经打电话盼咐张婶做饭煲汤送过来了,这会儿在来的路上。
邹奕处理完了事,也进了病房,问他:“怎么样了?”
温岁坐在崇贺身边一直保持着被握住手的姿势没有动过,闻言摇了摇头,垂着眸子一言不发。
邹奕抓了抓头发,轻手轻脚的拉过一张凳子也坐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成了,你自己也赶紧去休息一 下,身体还难受吧?哥替你守着就行了,等会他醒了我再叫醒你也不迟。”
温岁摇头拒绝,任性的不行,“不要,我要守着他,等一下他醒过来见不到我会害怕的。”
邹奕被他逗笑了,嘴角控制不住的疯狂向上扬,乐的不行,“哈哈你以为他是你啊岁岁小朋友?还会因为生病 难受看不到人害怕,这可是崇贺,你的崇贺“爸爸”,不是个三岁小宝宝,你瞎担心什么。”
温岁被他说的耳根子发热,理直气壮的说:“他生病了,生病的人都很虚弱,害怕也是正常的,我不管,我就 不去休息!”
他一扭头,把下巴搭在崇贺的床边,盯着他的手臂看:“崇贺怎么还不退烧醒过来啊?”
邹奕叹了口气,温岁任性起来也说服不了他的,干脆由他去了,这两人,别一个好了另外一个又倒下了,那 场面可就滑稽搞笑了。
邹奕说:“没那么快的,成,那你先守着他,我回去换套衣服顺便补个觉。”
这医院沙发又硬又短的,手脚根本伸展不开,他好歹是个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的青年,躺在里面睡的腰酸背痛 腿抽筋的,疲惫感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劳累了。洋永
他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泪水,拖着长音说:“那我先回去了,晚点过来看你。”
温岁点了点头,对他说:“邹奕哥哥,你好歹也是休息过一晚的,还是这么有气无力的,以后娶了老婆可怎么 办啊!”
他满脸忧愁,跟个担心傻儿子娶不到老婆的父亲一样。
邹奕神色一僵,这臭小子,真是皮痒了。
邹奕走了以后病房里又只有崇贺和温岁两个人了,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崇贺还睡着,阳光撒进窗户刚巧照在 他们两个身上,暖烘烘,倒是挺舒服的,风吹动树叶发出轻微的沙响声,气氛平静温和,下过雨后天气又清爽舒 适。
温岁坐着坐着,开始昏昏欲睡起来,眼皮耷拉着,都快睁不开了,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头枕着手臂趴在崇贺 身边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迷迷糊糊的再次醒过来时,发现崇贺已经醒了,正靠坐在床头上一脸温和柔软的看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