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喜欢你今天的香味。”
“我不是喜欢这个香水,是喜欢在你身上的香味。”
“我不用喷,蹭点你身上的就好。”
【啊啊啊啊啊!!!卧槽!车轮子碾我脸上了,你有本事把画面给我放出来啊!】
【艹艹艹,叫哥哥什么的,我不行了,阎渣男好会啊。】
【妈的,这一刻我居然想当阎渣男池塘里的鱼!】
阎忱有点无语,网友真是善变的生物,前一秒还骂得他狗血淋头来着。
【?阎渣男居然会做饭?我还以为他在家是祖宗,等着林漳伺候呢。】
【卧槽!背后抱,挽袖子,要奖励,阎渣男真不愧是海王,我巨他妈心动!!这两人的颜真的绝了,太配了,比偶像剧好看多了,求求阎渣男拍一部爱情片吧,就你们俩主演,我一定包场看!】
【林漳你是不是傻啊!他说的奖励是让你亲他,不是奖励他吃多两碗饭啊,他又不是饭桶!!】
【艹?金主来了?还是来蹭饭的!就问问林漳你的心脏还好吗?】
【天啦,阎忱也太乖了吧,居然要问林漳能不能留人吃饭。】
【那句“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家”我真的要哭了,我不信阎忱真的是渣男,他看向林漳时眼睛里满满都是爱啊!】
【我也觉得好奇怪,井行、路知夏和虞丹岑的态度都好坦然,根本看不出和阎忱有什么暧-昧,虞丹岑还说阎忱私下底经常夸林漳好看,这应该说明他们没什么吧。】
【要真没什么,林漳为什么要黑脸,阎忱又为什么要心虚?他们都是演员,又可以剪辑,别被蒙骗了。】
这期节目结束在阎忱给林漳弹唱中,伴随着阎忱深情的歌声,片尾曲响起,《佳偶天成》这个节目正挂在热搜上,阎忱的这段弹唱被单独截下来,网友们争相转发,当初宣传时节目组就放出过这段的花絮,看到正片后更是惊艳了无数人。
【阎忱唱歌居然这么好听!!】
【妈呀这个眼神,awsl!!这两人简直是在拍偶像剧,制造惊喜送花,亲手下厨准备烛光晚餐,完了还弹吉他唱歌,太甜了吧!】
【靠靠靠!姐妹们,阎忱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我要沦陷了!你们知道他送给林漳的花是洋桔梗吗?洋桔梗花语是——真诚不变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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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洋桔梗花语是真诚不变的爱?”抵达酒店休息的林漳看见网络上的评论, 一时间怔在原地。
收到花很开心,阎忱唱得歌很好听,那天晚上的烛光晚餐也美好, 这些加起来已经足够让林漳惊喜感动,却不想惊喜里面还裹着一层惊喜。
心脏酥酥.麻麻, 向着四肢百骸蔓延,他生出一股冲动, 想要现在立即飞回家, 给阎忱一个拥抱。
“林总,时间差不多了,您可以换衣服了。”赵秘书的提醒将林漳拉回现实,他晚上还有一个饭局。
林漳收起手机, 眼睫低垂,“赵秘书……”
在家刚吃过泡面的阎忱百无聊赖地刷着微博,阿姨正在他身后打扫卫生, “阎先生想吃什么, 可以和我说,要是被林先生知道您又吃这种不健康的东西,可是会生气的。”
阿姨在阎忱他们家干了三年,也算清楚这家两位主人的脾气, 阎先生生得高大英俊,看起来似乎不大好说话, 其实为人随和,之前她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漂亮的杯子, 阎先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下次小心点。
与之相反的是看着斯斯文文的林先生,虽然不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但那气势即便不说话也让人心惊胆战,特别是安静地盯着你时,那眼神仿佛要将人贯穿,恨不得把自己上辈子做的坏事都吐出来。
“好,今天是例外,阿姨你就别告诉我哥了。”阎忱全身瞬间绷紧,赶紧让阿姨帮着隐瞒。
林漳不在家他完全没有做饭的念头,玩手机又玩得比较入迷,一回神已经错过饭点,于是就更不想做饭,干脆吃点方便面凑合一下。
阿姨打扫完卫生,又给阎忱做好晚饭才离开,阎忱吃完晚饭,翻出一部老电影来看,直到零点过去,林漳也没有给他打电话,两人的约定在林漳出差的第一天就夭折了。
“哎……” 阎忱叹了口气,虽然知道林漳工作忙,自己应该理解他,不要增加他的负担,但切身体会到这种失落的感觉,还是让他很难受。
电影什么时候播完的,他也不知道,一个人在影音室睡到天亮。
早晨门铃声响起,阎忱以为是小李过来接他去医院复查,将门打开,一束花迎面撞进他怀中,“请问是阎忱先生吗?这是林漳先生为您定的花。”
阎忱受宠若惊,林漳居然送他花了!他高兴得几度想给林漳打电话,最后还是忍住了,不能打扰林漳工作。
时间变得异常磨人,阎忱盯着那束花傻笑,小李来接他去医院时,一度怀疑阎少的脑子情况更严重了。
直到中午,林漳终于得空给他拨了一个视频电话,视频里的林漳看着有些憔悴,愧疚地说:“抱歉,昨晚忙完太晚了。”
阎忱本来憋了一肚子的苦打算诉,可一看见林漳的倦容就什么也说不出了,“没关系,今天不是给我补了吗,哥哥你昨天是不是喝酒了?”
林漳眼中闪过一抹心虚,“没……”
“嗯?哥哥你不诚实哦。”阎忱故意做出很凶的样子。
“喝了一点,不多,你放心,今天没有胃痛。”林漳难得弱势,一脸真挚地解释道。
“哥哥你居然还想瞒着我,我知道你要应酬,不可能滴酒不沾,但你有胃病,尽量少喝点,别让我担心好吗?”阎忱眸光闪动,让人生不出拒绝的念头。
“好,我答应你,昨晚酒基本都被赵秘书帮我挡了。”林漳和阎忱因为他应酬喝酒的事情吵过很多次,随着他职位升高,这种情况逐渐减少,现在基本上都是由秘书帮他挡酒,赵秘书和钱秘书都是海量,新上任的小李秘书还在学习中。
气氛有点沉闷,阎忱换了个话题说:“花我很喜欢,谢谢哥哥。”
“喜欢就好,你放在行李箱里的那一沓照片我也很喜欢。”林漳昨天打开行李箱,没想到居然在里面发现了一沓阎忱的照片,还有一套阎忱的睡衣,让他有点意马心猿。
虽然知道会被发现,但阎忱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哥哥要是想我了可以看照片,最好随身携带,别人就不敢乱撩你了。”
原来是打得这个主意,林漳哭笑不得,难怪他的手机壁纸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阎忱本人,“好。”
抿了抿唇,阎忱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睡衣要记得穿。”
林漳的心仿佛被他那双眼睛点燃,“嗯。”
“林总,该出门了。”赵秘书敲了敲门提醒道。
被迫结束通话,阎忱呼出一口气,感叹道:“要当成功人士背后的男人可真不容易啊。”
傍晚时分,他的手机一直在震,阎忱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路知夏他们在群里@他,叫他带林漳一起出去玩。
阎忱:我哥出差去了。
知夏:啊……见不到林哥了,好可惜。
一口井:我还想向林总讨教一下厨艺呢。
锦鸣:我刚学了一个苹果派的做法,打算和学长分享来着。
谢游:我吃了,超好吃!我还想问问林学长婚礼的事宜呢。
红锦鲤:我就和你们不一样了,我只想多看两眼美人。
阎忱:……
阎忱:你们没对象吗?为什么都要找我哥!
谢游:阎导你天天粘着林学长,偶尔也让他有点空间,多交交朋友嘛。
红锦鲤:不管是情侣还是夫妻,都应该给彼此一些呼吸的空间,逼得太紧容易缺氧。
虞丹岑的话让阎忱获怔了怔,真的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粘人了?下一秒他又立即打碎这个念头,他和虞丹岑他们的情况又不一样,他最近一点点开始记起从前的事,今早去医院复查时,医生说他恢复得很好,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记忆。
他无法确定,到那时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还算不算同一个人。
在家里一个人怪像空巢老人的,阎忱便答应他们的邀约,换了身衣服出门。
为了防止出现什么多人运动的劲爆绯闻,谢游他们把地点选在虞丹岑家的一座度假别墅。
“可真有够远的,你们是打算玩几天啊?都没有工作吗?”阎忱被佣人领进门,付锦鸣他们早就到了,正在搓麻将。
“远是远,但不会被狗仔拍到乱造谣,以前也没见你嫌远啊,难不成你对麻将的爱淡了?”虞丹岑揶揄道。
阎忱保持沉默,他对麻将大概真的没有阎老狗爱得那么深沉。
“不是刚工作完吗?”谢游接了一句,他指的是《佳偶天成》的拍摄。
虽然看着轻松,但周围到处都是摄像头,还是需要时刻注意点,和真正度假自然不同。
“沈总怎么不在?”阎忱左右没看见沈妃月,问了一句。
虞丹岑摸起一张牌,莞尔一笑道:“和你家那位一样,忙着挣钱呢。”
阎忱了然地点头,忽然有点想问虞丹岑,她和沈妃月是怎么平衡工作和生活的。
“阎导,我让你来,我去吃点东西。”井行打完一圈对阎忱招招手。
阎忱打麻将的技术还行,二十岁的他还没有练出二十八岁的技术,害怕自己露馅又实在有点手痒。
一圈打下来,路知夏疑惑地看向阎忱,“阎导你今天手气不大好啊。”
阎忱心里慌的一匹,故作淡定地说:“今天没摸过我幸运男神的手吧。”
谢游三人怔了怔,一下没反应过来阎忱说的是谁,倒是在旁边给谢游看牌的付锦鸣秒懂,“阎导,林学长都不在这里,你就放过我们吧。”
这下三人才总算明白阎忱说的幸运男神就是林漳,差点原地翻白眼,虞丹岑已经翻起来了。
“你们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虞丹岑朝谢游问道。
谢游不紧不慢地摸牌,说:“差不多了。”
“你们紧张吗?”路知夏好奇地问。
谢游回头看了看付锦鸣,摇摇头,“还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能得到现场才会有反应吧。”
“阎导你当时紧张吗?”
突然被谢游点名,阎忱表情一僵,他哪儿知道啊,又不是他结的婚,他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挺紧张的。”阎忱只能大概猜测一下。
“我和妃月结婚的时候,我们俩都特别淡定,大概有一种水到渠成,理应如此的圆满吧。”虞丹岑回忆道。
“真好啊。”谢游羡慕地说。
付锦鸣握住他的手,“我们也会的。”
谢游侧头亲了他一下,“嗯。”
阎忱真的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口袋输得空空,虞丹岑难得赢他一次,开心地让佣人去酒窖取酒。
他对不起林漳给他发的零花钱。阎忱委屈巴巴地捂住自己的口袋,心想赌-博果然不好。
“你们看第一集 了吗?阎导好会啊。”谢游嗑着瓜子,激动地说。
“看了看了,没想到真人不露相啊,唱歌居然那么好听。”虞丹岑揶揄道。
阎忱被他们说得有点面热,付锦鸣和井行还没看,两人凑在一起补第一集 ,谢游在旁边忍不住剧透,最终被付锦鸣捂住嘴,不许他说话。
沈妃月给虞丹岑打来电话,虞丹岑兴冲冲地拿着手机去露台说私房话。
大厅里只剩下正在吃西瓜的路知夏和阎忱。
不经意间四目相对,阎忱从心里生出一丝尴尬,倒是路知夏完全没有这种感觉,眼睛亮晶晶地说:“阎导,林哥真的好优秀啊,你没有夸张。”
“我错怪他了,他没有对你很差,你们都是很好的人,要白头偕老呀。”
阎忱怔忡,不知道自己对路知夏说过什么,才会让他说出这话。
“嗯,我们会的,你和井行也是。”
路知夏笑了笑,眸光中浮起一丝郁色,“行哥他很优秀,要配得上优秀的人,我得更加努力才行。”
他低垂下眼睫,盯着桌面灯光打下反光的地方,“阎导,谢谢你两年前把我从饭局上带走,给了我机会,我以为我只能唱歌,不过现在我逐渐喜欢上了演戏。”
路知夏笑得很温柔,又有些让人于心不忍,“我在准备专辑,我还是不想放弃唱歌,我有点害怕,这种固执会让我再次跌回谷底。”
他望向井行,眸色深深,他怕他一蹶不振,更害怕连累井行。
一杯温水忽然出现在路知夏的视野里,他抬起头,正撞入阎忱深邃的眼眸中,“这不叫固执,谁都有权利追逐自己梦想,想做就大胆去做吧,不是还有人愿意为你撑腰吗?”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井行,路知夏怔愣住,旋即泄出一丝笑意,“嗯,阎导你说得对,我很幸运。”
夜色渐浓,众人约好明天去骑马,各自回房,阎忱洗完澡躺到床上,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未接电话,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关灯拉上被子。
阎忱很少做梦,失忆后梦无端变得多了起来,他又看见自己和林漳在吵架,地点还是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