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也太般配了吧,九宫格行不行啊?!】
【啊啊啊啊啊!我终于可以向全世界炫耀,我磕的CP结婚了!!!】
【恭喜恭喜,你们要白头偕老,长长久久啊。】
随后半个娱乐圈都在转发,祝贺他们俩新婚。
【嗯?我发现了什么?林爸爸居然开微博了!!!】
【阎忱转发了,不是高仿!是林爸爸本尊!】
【卧槽!什么时候悄悄注册的!老公你多发点自拍啊,这么好看的脸,不发自拍多浪费啊!】
【爸爸的微博好空啊,多发点你的照片啊,和阎导的同框照也不是不可以嘻嘻。】
继付锦鸣和谢游举办婚礼的新闻登上热搜,林漳终于开通微博也紧随其后爬上热搜。
网友们狂欢的同时,林漳他们也很热闹。
“哈哈哈哈,林学长终于轮到你输了!”谢游脸色酡红,显然已经喝高了,激动地站起来指着林漳。
林漳波澜不惊地看向谢游,“说吧,要我做什么?”
众人立即一片惊呼,口哨声哄闹声接连不断,“不愧是林总,超A啊!”
虞丹岑一脸坏笑地凑到谢游耳边和他嘀嘀咕咕,谢游对她竖起大拇指,清了清嗓子对林漳坏笑道:“把阎导抵在墙上亲到他腿软!”
现场骤然陷入安静,紧跟着爆发出更加喧闹的起哄声,“哈哈哈,好啊,就这个!谢游,丹岑姐真有你们的!”
在场都是一个圈子里的熟人,平时经常来往,谢游之前的队友们也都在这儿,个个喝得兴致高昂,面色酡红。
林漳也喝了酒,不过他只是微醺,阎忱不让他多喝,他转头看向阎忱,阎忱紧张地抠手,林漳的目光看得他心火熊熊燃烧,下意识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们俩看,林漳今天穿了一件烟灰色的衬衣,配着贴身的马甲,勾勒出漂亮的腰线,西装外套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夜色渐浓,他的眼尾透出几分撩人的慵懒,眼波流转,潋滟生辉。
林漳起身走到阎忱身旁,俯下身靠近他,阎忱骤然绷紧身子,目光灼灼地回望他,林漳的吐息带着淡淡的酒香,洒在他的唇边,阎忱的呼吸不自觉开始急促。
林漳没有亲下去,而是用食指漫不经心地挑起他的领带,在细长的手指间翻转两下,然后遽然收紧,一把攥住,用力往前一拉,阎忱被他拉到跟前,两人的鼻尖碰触在一起,嘴唇仿若轻轻擦过。
“啊啊啊啊!!!”
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在场尖叫连连,持续不断响起口哨声。
虞丹岑激动地抓紧沈妃月的手,身子颤抖,“妈呀,林漳好A!阎忱弱爆了啊!”
和虞丹岑同样感受的人还有不少。
“我要成林总的迷妹了!”
“为什么林总已经结婚了啊!”
“我要窒息了,快掐我人中!”
林漳拽起阎忱,拉着他走到墙边,伸手一推,将他抵在墙上,阎忱配合地往后靠,当然也可能是被林漳迷得七荤八素了。
在众人激动又期待的视线中,林漳抓着他的领带让他低头,然后仰起头吻上阎忱的唇。
“啊啊啊啊!!林学长你太棒了!”谢游兴奋地跳起来直拍手,“不亲到阎导腿软不许放开啊!”
“对对对,要亲到阎导腿软!”大家跟着起哄。
就连付锦鸣和井行也跟着在看好戏,沈妃月端着一杯红酒唇角含着笑,另一只手正搂着虞丹岑的腰,让她别太激动,小心把高跟鞋踩断。
大概是酒精作祟,又大概是今晚气氛太好,林漳久违地放肆,好歹他和阎忱已经结婚六年,拿出真本事,失忆后的阎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干柴烈火,噼里啪啦,阎忱红了眼睛,一个旋身,反客为主将林漳按在墙上,林漳湿润的眼瞳望着他,春.情泛滥,欲-海难收。
阎忱低低地咒骂一声,手臂青筋鼓起,额头上热汗流淌,眼中仿佛有烈火烧灼。
林漳仰起头追着他亲吻,阎忱往后退了退,林漳只亲到他的下巴,他本以为林漳会消停,却不想林漳注视了他一会儿,突然咬上他的喉结。
“嘶……”阎忱倒吸一口凉气,按下心头凶猛的野兽,哑着嗓子说:“哥……别亲了。”
林漳斯文俊美的面容在灯光下,仿若圣洁的神,可他扬起唇角,微微张开嘴唇,露出淡红色的舌,又宛如惑人的妖。
他冲阎忱扬起唇角,勾魂摄魄,阎忱血脉翻涌,难以自持,入眼只见林漳的嘴唇开合,吐出两个字:“硬了。”
两个字骤然令阎忱涨红了脸,无地自容,抓着林漳的手慢慢蹲下去。
“卧槽!林总牛掰啊!”
“完了完了,我要迷上林漳了,学历高,会挣钱,长得好看,关键还这么会撩!阎导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吧!”
“哈哈哈哈,阎忱你不行啊,作为攻的尊严呢?”
阎忱耳朵通红,羞愤难当,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不说话。
林漳从沙发上拿过阎忱的外套,对他们说:“戏也看够了,你们继续玩吧,我带他出去冷静一下。”
说着就拉着阎忱往外走,谢游看热闹不怕事大,在后面吼道:“学长,房卡在阎导衣兜里,隔音效果特别好,你放心我们不会去打扰你们。”
阎忱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幸好有林漳扶住他。
林漳淡定地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林哥好帅啊,阎导真的是一吗?”路知夏迷弟脸地望着林漳二人离开的方向。
“一米九的零号,饶了我吧。”虞丹岑直摆手,表示自己无法接受。
“你们不觉得阎导今天格外纯情吗?”井行收回视线说。
其实阎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有些反常,何止是今天纯情,录制节目期间也挺纯情的,沈妃月联想到阎忱之前出车祸的事情,难不成真撞坏脑子了?
付锦鸣喝了一口酒,笑得意味深长,道:“你们怎么知道阎导从前在林学长面前纯情不纯情?”
“对哦,在爱人面前肯定是不一样的。”路知夏恍然大悟。
“你们说林学长知不知道这次节目嘉宾阵容,其实是阎导促成的?”谢游剥开橘子,慢条斯理地清理上面的橘络,抬眼看向几人。
虞丹岑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抿了一口说:“按照阎忱的性子,肯定不会告诉他。”
“想到去年阎导把我们叫到一起,恳请我们一起参加《佳偶天成》感觉好像就在昨天。”路知夏感叹道,他敛了敛唇,垂下眼睫说:“其实哪用得着他恳请我们呢,他觉得时机成熟,打算借这次节目,公开他和林哥的关系,澄清之前和我们的绯闻,我们是再愿意不过。”
“虽然都是捕风捉影,胡乱揣测,但不管怎么说,这几年都给阎导带来了不少负面影响,而且就算林哥和阎导说他不在意,可换位思考,林哥心里应该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在意的吧,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我希望他们俩能白头偕老,不要有芥蒂。”
他的眼眶逐渐湿润,井行摸摸他的脑袋,说:“会的,现在阎导他们俩不是很好吗,网上那些绯闻也越来越多人相信是假的,有关阎导的正面评价也多了起来,一起都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
“嗯。”路知夏眼睛鼻子红得和小兔子似的,看着格外可怜,将脑袋埋进井行怀里。
他们正说着话,忽然一道亮光让几人齐齐看过去,沙发上躺着一个手机,页面提醒一条消息进入。
“这个是谁的手机?”谢游全身有点木。
“不是我的。”路知夏摇头。
“也不是我的。”井行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更不是剩下三人的,那是谁的?
六人面面相觑,一旁玩游戏喝酒的人兴致正高,吵闹的氛围和这边诡异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
“是我的。”林漳不知何时折返,嘴唇殷红染着水色,衣衫有些凌乱,伫立在绚烂的灯光中,霞明玉映,耀眼夺目。
几人倏然睁大眼睛,心头打鼓,互相使眼色:他刚才听见没有?
林漳走上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按灭屏幕,掀起眼皮在几人身上逡巡一圈,目光如有实质,“能说一下刚才的事吗?”
六人:“!!!”他果然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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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怎么去了这么久?手机找到了吗?”阎忱靠在栏杆上吹着夜风, 醉意驱散不少。
林漳站在距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手里攥着手机,随着他话音落下, 林漳突然冲过来,一把将他抱住,双臂越收越紧,仿佛要嵌入他的身体里。
“怎么了?”阎忱起先有点高兴, 他知道醉酒后的林漳总是格外主动热情, 但掌心触碰到林漳微微颤抖的肩膀后, 他的心脏骤然收紧,升起焦急和担忧的情绪。
林漳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闷闷地摇头,阎忱见他不愿意说,只能回抱住他,借此给他安慰。
哪有什么巧合,《佳偶天成》的嘉宾阵容根本是阎忱一手促成的,就在阎忱生日后不久, 也就是在林漳终于答应阎忱公开后,阎忱想要借此澄清那些越演越烈的绯闻, 也想光明正大的将林漳介绍出去。
难怪节目组能同时请到影帝影后, 也难怪请到的嘉宾都是阎忱的绯闻对象。
林漳以前也以为是节目组想搞事,现在知道真相后, 忽然察觉到哪里都有蹊跷。
单是虞丹岑和沈妃月这对,就很难请到,更别说还同时请到了付锦鸣和井行,付锦鸣可是出了名的低调,专注拍戏, 上综艺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他和谢游还在筹备婚礼,根本没有必要参加这档节目。
至于井行,他一直在拍电影,片约拍得满满当当,这次参加综艺对他来说完全是在放假,路知夏也在准备新专辑。
公开这件事,阎忱几乎每年都会提,但林漳一直没有答应,他觉得没必要,也不喜欢被过度关注,身边人都知道他们俩结婚就行了,不必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又不是结婚给别人看的。
现在想来,其实他更多的是担心公开会妨碍到他的工作吧,他深知自己是个没安全感的人,却不想阎忱那样开朗自信的性格,也会没有安全感。
去年阎忱生日,软磨硬泡许久,林漳才勉强答应,他回忆起当时阎忱有多么高兴,骤然像是被无数把刀子狠狠捅穿心脏。
“阎忱,对不起。”林漳哑着嗓子,攥紧他的衣服。
阎忱的心都疼了,“怎么突然和我说对不起?哥哥,你别哭。”
摸到一手的湿热,阎忱心脏差点吓停,林漳不是爱哭的性格,不会像他那样,委屈了哭,生气了哭,难受了哭,除非是真的超过了林漳的承受范围,他才会安静地流泪。
阎忱慌张地抱住林漳,不知道该如何哄他,手忙脚乱地替他擦干泪水,亲了亲他的眼睛。
从那时候阎忱就开始策划这一切,那么又为什么会在几个月后毅然决然和他离婚?
只是因为林炎吗?
林漳想不明白,他很想直接问阎忱,可他一抬头,对上阎忱干净慌张的眼睛,又突然失落起来,阎忱失忆了,他问不出答案。
夜风吹拂在身上,阎忱将自己的外套披在林漳肩头,将人半抱着带回房间。
林漳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跟着他。
“要洗澡吗?”阎忱蹲下身询问坐在沙发上的林漳。
林漳出神的眼睛逐渐聚焦,犹如卡顿的机器,迟缓地点了点头,“嗯。”
阎忱将水放好,又将林漳的睡衣拿进浴室,握住林漳微凉的手,叮嘱道:“水放好了,注意额头别沾到水。”
林漳起身反握住阎忱的手,拉着他往浴室走,“一起洗。”
扑通扑通,阎忱心跳加速,林漳难道醉得不轻?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主动大胆?
浴室里热气蒸腾,林漳没有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反倒是走到阎忱面前,阎忱的喉头紧张地滚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林漳纤长素白的手指轻易解开一颗扣子,再一颗。
他的手掌放到阎忱的胸口,含着笑意,像是钩子一般,“心跳好快。”
能不快吗!
阎忱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
今晚的林漳好奇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现在又这样,阎忱简直怀疑他喝高了。
话音刚落,林漳的唇便落在了他的胸口,阎忱倒吸一口凉气,一把抓住林漳的肩膀,“哥……”
尾音消散在一个气势汹汹的吻里。
两人跌跌撞撞倒进浴缸里,水花飞溅,洒了一地。
剪裁合体的衬衣贴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林漳仰着头单手勾着阎忱的脖颈,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灿若桃花。
阎忱呼吸一滞,犹如嗜血的兽,冲破牢笼。
他要放肆,要撒野,要将这个人啃食殆尽。
修长白皙的脖颈被攫住,林漳吸了一口气,“轻点……”
“哥。”阎忱亲吻着他耳后的红痣,声音危险又黏腻,一声声地喊着林漳。
他青涩又急躁,好半晌不得章法,他像是一头危险的凶兽,将林漳扑倒,却又卑微地哀求着他:“哥,教教我,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