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信书 完结[现代耽美]——BY:白木里

作者:白木里  录入:01-12

  钟诚义见林信书又恢复到了原来的疏离和淡漠,不禁叹了口气。
  但钟诚义却没发现林信书变得有些通红的耳朵。。。
  陈姨已经把饭菜做好了,都端到了桌上,看见林信书进来了,说道:“来,信书,快坐。”
  林信书走到桌前坐了下来。陈姨说完又问道:“小书啊,你奶奶的病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林信书听到陈姨问到这个,眼中就有了些落寞和伤感。陈姨见林信书这个样子忙安慰道:“没事,没事,老太太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啊。”
  林信书点了点头,说道:“谢谢陈姨。”
  钟诚义这时也走了进来,看见大家都坐好了,只有林信书坐的地方是一张长椅,但因为刚刚的事情又怕林信书尴尬,便想和祁明洋换一个位置,刚想说话,便看见林信书悄悄挪了挪地方,留出了一个人能坐的地方。
  钟诚义看见林信书给自己腾了位置,心中有一些雀跃,刚刚林信书对自己疏离的那一点点不愉快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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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警局局长办公室内。
  “这个报纸是谁允许发出去的!”黄局指着桌上的报纸,对面前的巡警吼道。
  “黄局,您先别生气,我立马就让报社的人把版面给撤掉。”小巡警见到黄局发火的场面,不禁有点腿抖,大家都到点儿回家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了呢。
  “撤,撤,撤!现在撤还来得及吗?这报纸都登出来了!”黄局拿起报纸,点着上面的大字,说道:“这上面写的什么?上海滩最大盐商吴长旭,被密谋推下高楼,不幸身亡。”
  “谁允许这么登的!啊?”气得黄局把报纸一把丢到小巡警的脸上。
  小巡警慌慌张张地把扔到自己脸上的报纸给拿下来。
  黄局坐在位置上,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火气,又从抽屉里拿出了药,就着水吃了,看见小巡警还呆愣在哪里,不禁火气又冒了上来,说:“你还立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去?”
  “是,是,是,我马上去。”小巡警吓得赶紧拿着报纸跑出了黄局办公室。
  。。。。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的案件都是边构思边写,边想剧情,写的时候有些卡文。突然发现案件真的有些难写啊!两个人终于有一些暧昧的迹象啦!希望看到这章的小仙女没麻烦点个收藏呀~爱你们


第9章 纷争
  “诚义,我看报纸上写吴长旭死了?还是被谋杀的,是真的吗?”陈姨问道。
  钟诚义今天一直在忙着案件的事情,没太注意报社,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把这事给登报了,看来黄局要发一通火了。钟诚义顿了顿,说:“嗯,死了。但不是谋杀,是自杀。”
  陈姨听到“自杀”两字,感到非常惊讶,喃喃地说道:“自杀?怎么可能呢?”
  钟诚义对于陈姨的表情和话语有些疑惑,不禁问道:“陈姨,你为什么说吴长旭不可能自杀?”
  陈姨回过神来,看向钟诚义,笑了笑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说道:“其实吴长旭在成为上海滩著名的盐商之前,是在十号铺子那里打工,帮那儿的老板卖卖盐做做活儿,我那时候就经常去他那里买盐,而且他人特别好,从不缺斤少量。”
  “听说他娶了当年赵国辛的女儿赵淑晨,好像就不在那里做了,我也带着明洋搬到了这里。后来才知道他自己去做生意了,还做的挺大的,然后就在报纸上看到他去世的消息了。”陈姨边收拾着碗筷边说,“不过我听别人说他和他的妻子关系特别好,后来还娶了个侧房,有了个儿子,怎么就选择自杀了呢?”
  钟诚义听到陈姨的讲述,回想了一下只记得张三和自己提到了那个侧房和侧房的儿子,他的妻子却没提到。
  钟诚义想到这儿,便拿起电话拨了巡警局的号码,电话通了一会儿就有人接起来了。“我是钟诚义,给我找一下张三。”
  “爷,怎么了?”张三接起电话问道。
  钟诚义说:“吴长旭他有一个妻子,今早怎么没听你提起?”
  “哦,他的妻子叫赵淑晨,12年前就去世了。”
  “去世了?”钟诚义又继续问道:“他妻子怎么死的?”
  张三坐在椅子上捏了捏肩膀,答道:“据他们家仆人说,好像是大出血难产死的,别的事情那个仆人就没说了。”
  钟诚义挂完电话,坐在椅子上望着已经漆黑的夜空,梳理着案件的脉络,但又觉得好像走到了绝境。
  林信书见钟诚义有些苦恼,走上前坐在他的旁边,说道:“其实当事情遇到绝境的时候,可以从头再开始,了解事情的全程后,说不准一切就都明了了。”
  钟诚义轻笑着,问道:“那林先生。。。”
  “将军,你看,今晚的月亮。”林信书抬头望着天边的圆月笑着说道,“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了。”
  钟诚义望着月光下林信书的脸,柔和得好似湖面的水,美得却像月宫的仙子,一半在阴影里,一半陷在月亮里。钟诚义抬起手,好似那捞月的猴子,想去触摸一下那遥不可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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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长旭的家门外挂起了道道白绫,时不时从屋中穿出一阵阵的哭声。大堂中央放着一座红木棺材,棺材前的供桌上摆着吴长旭的遗像。
  “二太太,您别哭了,您都已经哭了将近一天一夜了,再哭下去身子得伤了啊。”老妇人一边抹着眼角的眼泪一边拉着还跪在地上的蒋姨太。
  “老爷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办啊?老爷。。”蒋姨太跪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连平常最精致的妆容都哭花了。
  跪在一旁守孝的吴宥恩,转过身也一并拉着娘亲,哭着说道:“娘,您快起来吧,再哭下去您的身体真的吃不消了啊。”
  蒋姨太慢慢从草垫上站起来,因为跪得久了,膝盖都有些没知觉了,站起来时,突然腿一软,老妇人赶紧扶住蒋姨太,说道:“二太太,您小心啊。”
  吴宥恩也焦急地从草垫上站起来,扶着娘亲做到一旁的椅子上,问道:“娘,您怎么样?”
  蒋姨太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又喝了口老妇人递过来的茶水,勉强对着自己的儿子笑了笑说道:“娘没事,你不用担心。”刚说完,眼中又不自觉地留下了眼泪。
  外面的小厮走了进来,说道:“二太太,族里的长辈都来了,就在前厅等着。”
  蒋姨太听到族里的人来了,不禁头疼得更厉害了,说道:“老爷还躺在这里,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这时候来做什么?”蒋姨太用手绢抹了抹眼泪,拉着吴宥恩的手,挺了挺胸膛说:“走,跟娘去前厅见你的叔叔伯伯们。”
  前厅已经俱满了人,叽叽喳喳地在讨论着什么。
  二叔站起身说道:“各位,先安静一下,前几天很不幸,大哥走了,我们吴家的生意就这样没有了顶梁柱,大哥的儿子宥恩年岁尚小,经验有限,我几年前跟大哥跑过几个盐户,也算是混了个脸熟,所以。。。”
  “呦,二叔,老爷尸骨未寒,这么早就开始争家主之位,不太好吧。”蒋姨太这时从后面走了出来。
  二叔看到蒋姨太走了出来,笑了笑说道:“嫂子,您怎么能把我想得这么坏呢?我也是为了吴家产业找想啊,大哥为了这个生意拼了大半辈子,不能让他就这么黄在我们手里啊。”二叔走到门外,指了指门外的一众人,“而且嫂子你看,外面的盐户们都等着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蒋姨太看着门外的盐户,说道:“各位,今天是我家老爷的丧葬礼,麻烦请各位先回去,后续的事宜,等处理完老爷的丧事,我一定会找你们把之前要发的各店面的盐还有银两给结了的。”
  其中一位商户说道:“二太太,我们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来找您的,只是这快到月末了,工人们的工钱还没结呢。”
  “是啊,我们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就指着我每月的那点工钱过活。”
  门外的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诉着苦,而族中的长辈却一个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蒋姨太捏紧了手中的帕子,沉声说道:“还烦请各位先安静一下,我知道各位的难处,既然这样,那些要工钱的人,麻烦先跟着管家去后头自行拿着银条去结算月钱。”
  一众人听见蒋姨太发话了,便拉着自己的妻儿跟着管家走了,只剩下了零星几个人。
  蒋姨太看着他们说道:“你们的盐铺我尽量在这个月末前给你们清算好,今日还烦请各位先自行回家,给老爷一个清静。”
  大厅里坐着的长辈见外头的众人纷纷都散了,原本嚣张的气焰也散了不少。
  蒋姨太解决完了外面的事情,望着大厅里的一众长辈,开口道:“各位叔伯,今天是老爷准备出殡的日子,要去磕头的就请去后院,至于想要家主之位的,请让老爷安安稳稳地走了后再来商讨。”说完便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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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完出殡礼的众人回到了宅院里,蒋姨太看着空荡荡的大堂,不禁落寞了起来。
  “哆,哆,哆。”张三敲了敲门,询问道:“你好,这里是巡警局,过来了解一下事情。”
  家里的小厮拉开门,看到几个穿着警服,还有一个穿着军装的人,说道:“几位麻烦稍等一下。”不一会儿,小厮又过来开了门,“几位请进。”
  蒋姨太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说道:“几位巡警局的人不是昨天已经来问过了吗?怎么又来了?”
  钟诚义开口说道:“我们这次来是想了解一下吴长旭的妻子,赵淑晨,赵小姐的事情的。”
  蒋姨太听到赵淑晨的名字,喝茶的水停了一下,表情也有一丝僵硬,又继续抿了一口茶,说道:“这位将军,姐姐12年前已经去世了,没有必要再谈及此事,惹人伤心了吧。”
  张三说道:“抱歉,蒋姨太我们。。。”
  钟诚义打断了张三的话,乌黑的眼眸看着蒋姨太片刻,说道:“看来是我们唐突了,实在是抱歉。”说完站起身子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蒋姨太望着钟诚义的背影,眼神暗了暗,对旁边的老妇人说道:“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老妇人听到蒋姨太的话,说道:“知道,夫人放心。”
  出了吴家宅院,张三问道:“将军,我们什么也没问怎么就走了?”
  “没必要了,从她的嘴里我们问不到想要的答案。”
  钟诚义上了车后,对着李副官说道:“去十号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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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要找钱老板?”十号铺子里的商贩说道,“那你们啊还是回去吧。”
  张三问道:“为什么?”
  商贩指了指手中的活儿,说:“不好意思,各位爷,我在工作,这个闲聊的事情你们还是去找别人吧。”
  钟诚义从兜里掏出了几个大洋,说道:“你今天的枣子,我全买了。”
  “哎呦,爷,赶紧的往里坐。”商贩掂了掂手中的大洋,忙招呼道。
  等众人都坐下来后,商贩便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道:“这钱老板啊,前几年因为赌博被人给打折了一条腿,盐铺也为了还赌债给当了,才好不容易才还上的,妻子和儿子却跟别人跑了,真是惨啊,现在人应该是在老家吧。”
  钟诚义问道:“那他老家在哪儿?”
  商贩看了看钟诚义,笑了笑说:“哎呦爷,你看我这脑子,一下子想不太起来好像在。。。在什么地方来着?”
  钟诚义又从兜里拿出一块大洋,放在商贩的手中,说道:“这样可以说了吧。”说完便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腰间的枪托。
  “哎呦,爷,别拿枪,我说,我说。”商贩看到钟诚义腰间的枪,吓得都快尿了,“在盐城县城西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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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突破
  堆满草垛的院子中,一位怄偻的老妇人扎了个马扎坐在一边,编着手里的竹篮子。
  “娘,你先别编了,休息一会儿吧。”瘸腿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这人正是钟诚义要找的钱老板。
  老妇人笑了笑,拍了拍旁边的草垛,说:“娘不累,等娘把这些做好,明儿就可以拉到镇上去卖了。”
  钱义一瘸一拐地走到草垛边上,坐下,帮着老妇人一起编竹篮子。钱义看着老妇人满是汗珠的脸,顿了顿,说道:“娘,明天我用板车拉去镇上吧,你也休息休息。”说完,拿着旁边放着的毛巾给老妇人擦了擦汗。
  老妇人转过头望着自家儿子,笑了笑,说:“行啊,那娘到时候烧好饭等你回来。”
  “咚,咚,咚”院子外的木门被敲响了。院内的钱义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害怕得腿都有些抖,冷汗都冒了出来。老妇人看到钱义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腿,以表安慰。
  老妇人颤颤微微地从马扎上站了起来,背着手踱步到院子的角落,拿起放在墙角那儿的锄头,捏紧,往门边走,喊道:“谁啊?”
  门外的人听见里面回话了,说道:“哎呦喂,怎么半天才回话,我还以为你们不在家。”
  老妇人和钱义听出来门外的人是隔壁李叔时,才暗暗松了口气。
  李叔推开门,看见老妇人手里还举着锄头,吓了一跳,说:“你举着锄头这是干什么?要敲死我呀。”
  “呵,我可没那本事。”老妇人把锄头重新放回墙角。
  李叔走到草垛边坐下,拿下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说道:“我这来了,怎么不给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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