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优胡乱点点头,陆观潮却笑了:“撒谎,你明明很爽,瞧你骚的,奶头都硬到立起来了。”
阮优被陆观潮进出肏弄,又承受他的言语戏弄,无论是哪方面都无力反击,陆观潮的性器进得深,在生殖腔口反复顶弄,阮优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痛苦地弯下腰想要捂着肚子,却被陆观潮抓着手腕不许。
“那里在欢迎我,想要让我进去。”
陆观潮说。
阮优惊恐地瞪大眼睛,陆观潮却不为所动,他的顶弄更深了,生殖腔口被顶弄得软软露出一个口,陆观潮说:“医生说了,不会怀孕的,不过如果真的怀孕了,也就没人再敢觊觎你了。”
阮优的生殖腔口又酸又痛,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崩溃般疯狂流泪摇头,却被陆观潮一再强行进入。
最后,阮优在即将昏迷的时刻,感受到精液注入自己的生殖腔,而陆观潮则舒爽地长叹一声。
阮优闭上眼睛,他知道,陆观潮这样翻来覆去地做了一整晚,这一页就算勉强掀过去了。
第二天去机场时阮优瘫软在座位上,直到上了飞机也还软绵绵地躺着,陆观潮看他紧紧皱起的眉头,心中总算松快一些,他转头望向舷窗外的云海,吐出一口气,感到无以言表的畅快。
他们将目的地确定在一个冷门的欧洲小国,飞机无法直达,需要中转。
相比于国内小岛的便捷,新选择的目的地显然要麻烦一些。
好在接下来的行程没有出现第二个许知海,阮优和陆观潮到达以后,度过了安稳平静的十天。
当地饮食偏清淡,在保留食物原味的基础上喜爱以酸调味,阮优不太吃得惯这边的食物,陆观潮就陪着阮优寻找中餐馆,因着生活节奏慢,走街串巷寻找参观的时候,两人边走边聊,关系倒拉进许多。
阮优在聊天中第一次知道陆观潮父母一辈是在陆家夺权中失利,狼狈迁居海外,直到陆观潮将自家一脉重新振兴,陆家才又将他家放在眼里。
这些阮优以前都不知道,毕竟结婚时阮优只和陆观潮的父母草草见过几面,陆观潮的父母也并没有为难阮优,婚礼结束后他们又很快回到国外。
陆观潮和阮优手拉着手在石板路上游逛,陆观潮解释说他们在国外待了二十多年,已经不习惯国内的生活状态了,回到自己的落败伤心地难免伤心唏嘘,所以早早就走了。
阮优便道:“那这次行程我们有空吗,不如去拜访二老吧。”
陆观潮想了想,说:“下次吧,这次时间匆忙,也没有提前跟他们打招呼,特地飞过去一趟只待一两天太麻烦了。
如果你想见他们,过年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过去。”
阮优这才觉得虽然之前陆观潮和自己不像夫妻,自己好像也没有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陆观潮的父母,他的家庭关系,这些自己通通都没有想过。
想到这里,阮优又问他:“那陆家其他人呢?你和他们来往吗?”陆观潮笑道:“为什么不来往。
陆家总归还有我们家这一脉的一份子呢。”
阮优不太懂这些人情世故,皱着鼻子想了一会儿,问陆观潮:“那我呢,我也要和陆家人保持来往吗?”陆观潮捏捏他的掌心,开玩笑似的道:“这就开始操心这些了吗?”开过玩笑,陆观潮到底认真地跟阮优说:“你是陆太太,必要的应酬可能少不了,但没必要跟他们走得太近。
我对陆家也不感兴趣,嗯……准确来说的话,各走各的路吧。”
说了好半天的陆家,阮优有好几次都想鼓起勇气表达自己对陆观潮的暗恋,但陆观潮似乎更想要表达,阮优少有能听陆观潮同他正经地说这么多话的时候,说的都还是陆观潮不曾同人提起的家事,阮优便不舍得打断了,只认真听着。
陆观潮说了许多,转头见阮优皱着一张脸的样子,噗嗤笑出声来,他丝毫不怀疑如果是在家里,阮优甚至会像上课一样拿出笔记本记下他刚才说的话。
陆观潮也这么嘲笑阮优了,阮优不好意思起来,羞红脸赧然道:“那咱们过好咱们自己的日子就够了。”
正说着,他们已经走到了这条街的尽头。
小城道路曲折,规划复杂,街道尽头并没有什么中餐馆,只有一个环形小广场,中间有雕像和喷泉,正午的日光下,喷泉淋漓落下,在水池里溅起波纹。
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都是说着阮优和陆观潮听不懂的当地语言的当地人,阮优试着用英语问了几个路人,收效甚微,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日头晒得陆观潮皱起眉头,他掏出手机想要查查中餐馆到底要走哪条路,阮优眼看着他又要发脾气,连忙道:“没关系没关系,随便吃什么都可以,我也不是那么挑食。”
阮优这样说了,陆观潮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只盯着手中的手机。
阮优看了看陆观潮,又犹豫一瞬,看了看他盯着的手机屏幕,显示的页面上边是一条新闻,标题很醒目,写着:“沈良深夜送往急救中心,疑似酗酒过度导致酒精中毒”阮优看见标题,也是十分震惊,他轻轻啊了一声,道:“怎么会送医院了,应该和张晟有关系吧。”
陆观潮啪地将手机锁屏装进口袋,冷硬地说:“当然跟他有关,不然还能跟谁有关系。
他是沈良的alpha。”
阮优总觉得陆观潮说这话时有些不高兴,想到他和张晟打过的那一架,阮优便顺着陆观潮的话,说:“是了,张晟看起来也太……反正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陆观潮没有再就这个话题发表看法,他打断阮优的同仇敌忾,伸手指出一个方向,道:“往那边走,刚才我看了地图,这边有中餐馆。”
等阮优回国时,沈良的新闻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沈良原本是全国omega们的精神领袖,闪婚加酗酒送医院的事情让他的形象大打折扣,alpha们和传统的omega们指责沈良不洁身自好,平权主义的omega们则指责沈良枉为omega的代表,其实骨子里仍是毋庸置疑的alpha权力体系下的代言人,不仅如同所有omega一样要跟alpha结婚,还要用婚姻做自己的遮羞布。
沈良一向春风得意,此刻却闹得格外狼狈,左支右绌,哪头都占不到好。
不过一向注意自己名誉和风评的沈良现在却顾不得这些,他这次送医情况很不好,他在检查中被查出有长期酗酒的经历,再加上情绪起伏极大,酒精中毒到在医院躺了整整两天才醒过来。
醒来以后的沈良也格外虚弱,回国后阮优和陆观潮去探望沈良,透过病房门上的小窗,看见他一张精致的脸煞白,毫无血色,酗酒后的一系列不良反应让他面部浮肿,人却瘦了一大圈,憔悴地躺在床上闭目睡着。
沈良倒下了,心安的事都让他的父母去忙碌,沈家只有一个从小照顾沈良的帮佣张阿姨陪着。
张阿姨见是阮优,冲他摆摆手,打开病房门,在门口同他说:“阿良睡了,就别进去了,最近他精神不好,难得睡一会儿,等他好些了再来看他。”
虽然和沈良二十多年来一直不怎么对付,可毕竟是亲人,阮优心中难免不忍,将带来的补品交给张阿姨,说:“那张阿姨好好照顾他吧,应该都是他喜欢吃的口味,我不进去了,让他好好保重自己。”
阮优和陆观潮准备转身离开,却在张阿姨推门回到病房时听见沈良的声音:“是优优吗?”阮优的脚步顿住,沈良又说:“进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阮优走到门口,沈良又让他停下来:“就站那儿吧,也别走太近,别把我现在难看的样子看得太清楚。”
阮优只好站在门口,陆观潮站在阮优身后,沈良侧躺在病床上,背对着他们,他的声音沙哑飘忽,他说:“优优,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很嫉妒你,从小就嫉妒你。
所以你一定得把你的东西看好了,如果有一天我什么都没有了,那我就要用你的东西,来填补我自己了。”
阮优没想到沈良是说这话,记忆里沈良从未在除自己之外的外人面前表露过自己并不美好友善的一面,因此他快速回头看了陆观潮一眼,果不其然陆观潮皱着眉头。
阮优只好飞快地说:“你太累了,好好养病休息吧,我先走了。”
作者有话说:省略号部分记得去看厚!关于表哥说的话,其实表哥指的是别的事,后面会写的,但是陆观潮以为表哥指的是他,陆观潮又要骚操作了。
第18章
阮优来探望沈良时顺便预约了自己腺体的检查,因此从沈良的病房出来,阮优便直接去了腺体科。
陆观潮照例在外边等阮优,阮优和一直为自己检查腺体的医生打了招呼后便进去做检查了,陆观潮等了一会儿,先是阮优出来,而后是医生拿着检查报告出来。
“刚才经过初步检查,腺体组织应该已经恢复了,具体的腺体功能恢复情况还要等两天后的检查结果出来以后才能知道。”
医生脸上难掩喜色,道:“不过腺体本身恢复是很不错的,跟周围的身体组织融合也很好。
两天后来拿具体结果吧。”
阮优感到自己终于松了一口气,向医生道:“做一下腺体疏通吧,很小的手术,腺体长时间没有使用,需要通过医疗手段让它运行起来。”
看见阮优又骤然皱起的脸,向医生好笑道:“很快就好,半个小时以内就可以了。”
等阮优半小时后从手术台上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在空气中闻到了久违的信息素的味道,离他最近的是医生好闻的信息素的香味,是清爽的柑橘香气,让他整个人都感到心旷神怡。
阮优和陆观潮谢过医生后一同回家,许是经历过沈良那一遭,虽然腺体恢复是件好事,可阮优和陆观潮谁都没说话。
阮优觉得命运弄人,当初是沈良的alpha伤害了自己的腺体,现在沈良因为和他的alpha关系不佳入院,自己的腺体却又恢复了。
看着沈良在病床上的样子,阮优也实在开心不起来。
这样沉默地回到家里,陆观潮将车停在车库,而后才道:“恢复了是好事,抽空给爸妈说一下吧。”
阮优想了想,道:“等详细的检查结果出来以后再给他们说吧。”
陆观潮不置可否,阮优跟在他身后回家,总觉得陆观潮看起来不太高兴,但他想到沈良,自己心情也不算好,因而也没有去追问陆观潮,两人默契地各自进了一间房换了家居服休息。
出门旅行半个多月,回来又去探望沈良,桩桩件件都令人感到疲惫。
陆观潮结束旅行后就投身到工作中,他算是新兴行业的创业公司,能挤出半个月的时间和阮优一起度假,阮优已经受宠若惊,对陆观潮立刻恢复工作状态并没有什么异议,两天后的检查结果也是阮优独自去取的。
好在陆观潮不在,阮优就能把一直以来都关心的问题放心地咨询医生。
向医生将检查结果交给阮优,阮优翻开一扫而过,恢复程度很不错,腺体已经恢复基本功能,各项指标也都达到正常水准,在信息素分泌一项上,甚至超过阮优原本的数值——他在恢复期得到alpha的标记,这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腺体的二次发育,也算是因祸得福。
阮优小心翼翼地问向医生:“我听说有些受伤的腺体,在恢复期或刚刚恢复前到下一次发情期的阶段,是可以通过手术替换信息素的,是吗?”向医生目光凌厉地望向阮优,说:“你的信息素各方面数值都没有问题,问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虽然诊室里只有阮优和向医生两个人,但阮优还是感到难以启齿。
一直以来阮优作为omega感到自卑的地方就是他那并不算高级的信息素,和陆观潮结婚后,在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信息素是更为人看中的第二张脸。
阮优的信息素是没什么味道的露水味,他现在已经是陆观潮承认的陆夫人,他不希望自己一直让陆观潮成为一个笑话:以前是笑他娶了一个腺体受损的omega,以后是笑他的omega信息素低等。
而且,更高级的信息素,或许也会让陆观潮更享受吧……阮优暗自揣测。
阮优在向医生面前沉默了一会儿,向医生看过无数病人了,因而很快便反应过来,试探着问:“该不会是因为你觉得自己的信息素不够高级,所以才动了这个心思吧?”阮优被向医生戳穿心思,难堪地低下头,向医生严厉地斥责阮优,道:“腺体作为区别性征的器官,难道只是分泌气味这么简单吗?如果替换腺体是这么容易的事情,那腺体科每天不知道要做多少台手术才够!阮优,就算你现在可以替换腺体,也不是你想选什么就选什么的,不同的腺体、不同的信息素和你的身体都有不同的反应,而目前的医疗水平还远没有达到无风险替换腺体的程度,轻则毁坏腺体,重则丧命!”阮优的睫毛剧烈抖动几下,而后才讷讷道:“原来是这样,谢谢向医生给我解答。”
向医生叹了口气,道:“阮优,上天赐予你的信息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标志,做你自己就好,不要去做别人。
试着接纳你自己,然后发掘自己的长处。
没有任何人值得你去改变你身体中最重要的部分。”
和医生告别后阮优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平凡的信息素一度让阮优在争奇斗艳的alpha和omega中沉默寡言,也让他在名流如织的上流社会抬不起头,就连一直眼高于顶瞧不起他的沈良,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沈良有着顶级的omega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