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等登等灯

作者:等登等灯  录入:05-27

  但顾忻尔是成年人了,阮优作为他的好朋友,可以善意地提点,不能过分地干涉,于是阮优只好回复他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而后阮优打开消息框,添加他的人有很多,初出茅庐,他算是开了个好头。
  阮优忙着处理手机上的信息,一路都没怎么抬头,下了车走到楼下,才觉得这一身筋骨疲惫,比通宵三天还累。
  走到家门口时阮优就觉得不对,电梯开门,楼梯里传来浓浓的酒气,阮优抬眼一扫,映入眼帘的是颓唐地靠在他家门口的一个高大身影,旁边还有几个七倒八歪的酒瓶,早就空空如也了。
  阮优呼吸一滞,他走上前,用脚尖踢了踢那人,道:“陆观潮,你在这儿干什么呢?”陆观潮一听阮优的声音,就立刻站直身体,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似的站在阮优面前低着头,乖乖地说:“对不起,我做错了。”
  阮优不知道他这又是在认哪门子的错,但他也没法跟一个醉汉计较,只好耐着性子问他:“你手机呢,给你助理打电话来接你。”
  陆观潮立刻按着自己左边的裤兜,说:“我没有手机!不能给你!”阮优看了他一眼,辨认了一下陆观潮的确是喝醉了,他才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陆观潮助理的电话:“是我,阮优,你们陆总喝醉了,在我家门口,你来把他接走吧。”
  陆观潮的助理声音很迫切又很抱歉:“夫人,不好意思,我休年假了,目前没有在市里。”
  一般情况下,作为陆观潮已经用了好几年的助理,遇到这种情况都会给出备选方案,但陆观潮的助理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多说什么。
  阮优急了,只好自己追问:“那其他人呢?不会都休年假了吧?”“总裁办的几个人今天都休假了。
  夫人,实在不好意思。”
  果然如此!阮优低声骂了声脏话,陆观潮连忙伸手按住他的嘴唇:“优优,乖乖是不可以说脏话的。”
  阮优看着醉醺醺的陆观潮就窝火,他感觉这事儿又是陆观潮在搞幺蛾子,但现在即便是有心追问他的那些助理、秘书,也实在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好半天,阮优先问陆观潮:“说说吧,你今天为什么喝酒。”
  陆观潮醉醺醺的,因为一直低着头,所以踉跄一下,连脚步都是虚浮的。
  “因为,因为,因为我做错了。”
  陆观潮拉着阮优的袖口,像小孩乞求一颗糖果似的乞求阮优:“我做错了,我不该放烟花,原谅我吧。”
  作者有话说:陆观潮慢慢还债中~之前有小伙伴评论说觉得优优脾气越来越古怪了,其实大家没发现吗,就算是结婚的时候,优优也不是没有脾气,他们两个对感情的态度是相反的。
  无论是喜欢优优还是喜欢沈良,其实陆观潮都是比较卑微甚至是舔狗的那个,而优优,他虽然看着比较软,但是更容易抽身也更有性格。
  从这点来说陆观潮会让优优觉得很真诚,优优对他也会更real。
  不过优优现在是既然知道这个人会无限接受自己,也就无形中放大了自己的脾气。
  以前婚姻里优优对陆观潮的忍让都源自他比较自卑的仰望,也是畸形的关系,如果两个人要重新开始,那也要适应磨合彼此真正的脾气。
  都在磨合啦。


第71章
  阮优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陆观潮说的烟花是什么,今天是沈良的生日,而阮优和陆观潮婚姻崩溃的开始,就是那场他从别人口中听说的绚烂烟花。
  想到这里,阮优噗嗤冷笑,还没说什么,陆观潮又贴在阮优身上,黏黏糊糊地说:“我想喝水。优优。”
  阮优自己也喝了一整晚的酒,这会儿口干舌燥,实在没什么力气和陆观潮在家门口耗时间,但是放一个醉汉进门实在是太危险了,阮优左思右想,先拨通了陆家的电话,让陆家的佣人们来接陆观潮回家。
  从陆家过来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但到底是有人接收这个醉汉了,阮优放下心来,这才对陆观潮说:“你先起来,我开门。”
  陆观潮连忙站好,看着阮优开门,他比阮优高大,喝过酒以后带着酒精味的温热呼吸就呵在阮优的后颈,所以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阮优低下头开门时,腺体那里是一片浅淡的粉。
  陆观潮似乎更口渴了,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呵到阮优后颈的呼吸,已变得炽热。
  等阮优觉察出不对已经来不及了,门开了,陆观潮跟着阮优进门,下一刻门被狠狠关上,陆观潮将阮优按在门板上,寻着他的嘴唇,着魔般亲了下去。
  太久没有亲吻了,陆观潮的齿列焦急地啃噬阮优的嘴唇,他尽量用更轻的动作,但一个醉汉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或者说他有意在放纵自己,这个亲吻因此格外热情,他们的鼻尖对在一起,呼吸交缠。
  很奇怪,阮优本该排斥这个亲吻的,但这个吻似乎缓解了他喝过酒以后浑身的燥热,以及无处排解的不适。
  阮优的唇瓣开始发麻,陆观潮几乎要把阮优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紧紧揽着阮优细瘦的腰肢,阮优在心底发出一声喟叹,那是过于着迷享受的第一反应。
  阮优猛得清醒过来,他在想什么,他真的在享受自己和前夫的亲吻,甚至因此爽到失去神志。
  阮优立刻用力推开陆观潮,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很烫。
  陆观潮莫名被从久违的亲密中推开,他感到很委屈,离阮优大约有一步的距离,陆观潮想靠近,恢复刚才亲密无间的距离,但被阮优无情地制止了。
  “就站在那里,如果你再敢动一步,我……我……”阮优四处张望,寻找一个能让自己获取安全感的条件。
  但阮优尚且一无所获,他就闻到空气里浓重的信息素气味,是陆观潮的信息素,醇厚的松木香,如同置身漫山遍野的松林,陆观潮发情了。
  他喝醉了,无法克制自己对信息素的释放,但看到阮优皱着眉头的脸,陆观潮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喃喃道:“优优,不要生气,我再也不让你生气了。”
  “你现在就让我很生气!”阮优说。
  他想冲着陆观潮发脾气,但阮优到底也没说,跟一个醉汉计较这些做什么呢?当务之急应该是把陆观潮打发走。
  否则一个发情的alpha能做出什么事来,阮优想都不敢想。
  酒气混杂着陆观潮信息素的气味,阮优感到自己的腺体突突直跳,虽然已经清除了标记,但是当一个顶级的alpha释放出大量顶级的信息素时,极少有omega能够招架。
  阮优勉力支撑着自己,但他腿还是不住发软,阮优撑着墙站起身,对上陆观潮的眼睛,他眼里充满对阮优的渴望,阮优瞬间愣在原地。
  是躲还是逃,阮优其实并不知道,陆观潮的目光里充满强烈的情绪,爱、渴望、欲望、痛悔,全都太过强烈。
  在这一刻阮优几乎沉沦了,他明白自己并没有完全走出陆观潮的世界,陆观潮给予他的一切都是阮优心底里渴望的,曾经那遥不可及的暗恋,后来他未曾想过的婚姻,还有现在阮优最渴望的疯狂的爱。
  这是陆观潮第二次在阮优面前发情,但这一次阮优能感觉到陆观潮在竭力控制自己,虽然他的控制并没有什么用,喝醉酒的人很难调用理性控制信息素的分泌,陆观潮的信息素仍然旁若无人地释放着。
  陆观潮似乎也发觉出自己的无能为力,他讷讷地对阮优说:“对不起优优,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阮优站远了些,问他:“你到底醉了没有?”陆观潮点点头又摇摇头,阮优气笑了,他转身准备走:“那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陆家的人等会儿就来接你。”
  陆观潮一把拉住阮优,他小声说:“可我还有话没说完。”
  他又绕到阮优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像个执拗的小学生似的说:“我是来找你说话的。”
  明明刚才还亲得这么热火朝天的,现在又变成来说话的了,阮优不怎么看得出情绪地拖长声音,道:“哦……说话……”“嗯,我来给你说放烟花的事。”
  陆观潮真的喝醉了,也听不出阮优话里是什么情绪,全凭感觉和阮优一问一答,各说各话。
  酒味和松木的香气混杂在一起,像经年酿造的醇厚的酒水,越发令人沉醉,阮优被这气味蒸腾得头脑一热,竟然接着陆观潮这个醉汉的话问他:“放烟花有什么事?”陆观潮拉着阮优的袖口,说:“可是我站着好累,优优,我想坐在那儿说。”
  阮优斜他一眼,道:“你爱说不说。”
  此刻的陆观潮并没有处理阮优说话含义的功能,听见阮优的回应,陆观潮只当阮优已经同意了,连忙坐在沙发上,还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让阮优也赶紧坐过来。
  阮优没好气地坐过去,陆观潮见人过来了,才开始自己这一晚的正题。
  他说:“就是……就是我之前在沈良过生日的时候,去岛上给他放烟花了。”
  “我知道。”
  阮优说。
  陆观潮哦了一声,又说:“我不该给他放烟花。”
  大约是觉得陆观潮醉了,阮优也没有像过往一样冷嘲热讽,他闻言只道:“没什么,爱过一个人,为他做过一些事,留过一些痕迹,都是自己爱的证明。
  爱本身是没有错的。”
  不知道陆观潮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他又说:“我都没有给你放过烟花。”
  阮优望向陆观潮,他们离得很近,陆观潮的手攥着粗糙的沙发布,他在竭力克制自己的发情期,这让他呵出的呼吸更加炙热,阮优靠近陆观潮的那一侧脖颈几乎要被陆观潮的呼吸灼伤。
  “我需要的并不是什么烟花。”
  阮优说。
  他说完,又自嘲一声:“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陆观潮不太能听得明白阮优的话,他歪着脑袋望着阮优,好半天,他突然说:“优优,我怎么闻不见你身上甜甜的味道了?”阮优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做了标记清除手术以后,信息素的构成已经和以往不一样了,不过陆观潮好像并不知道这一点,所以现在才会突然觉得奇怪。
  阮优笑了起来,饶有兴致地问陆观潮:“你以前会觉得我的信息素很甜吗?”“嗯!”陆观潮认真地点头,他绞尽脑汁地思索那种留在他记忆里的清甜的感觉,但是感觉是无法精准形容的,陆观潮最后只能简单粗暴地下定义:“是我闻到就喜欢的甜。”
  阮优又笑了笑,那笑容里有说不出的寥落:“或许以后你再也不会感受到这种甜了。
  我没有那种信息素了,做完标记清除手术以后,我的信息素和以前不同,所以带给你的感受也不一样了。
  陆观潮,我不再是以前的阮优了,所以你没必要再对我念念不忘。”
  前半段是什么意思,喝醉酒的陆观潮听不懂,但后半段话陆观潮却下意识地认真反驳:“优优只是优优,不是因为信息素才成为优优,所以优优和以前一样。”
  陆观潮这话说得认真又幼稚,阮优一笑置之,陆观潮却靠近了些,他喃喃道:“优优,我好想你。”
  阮优的心像是小时候挂在窗前的许愿风铃,迎着风叮咚作响,他心事一片混乱,连手心都开始冒汗,陆观潮这始作俑者却无知无觉地更靠近阮优,他已经无法自控,贴在阮优颈侧,寻找阮优的唇瓣。
  阮优几乎僵在原地无法动弹,他应该推开陆观潮的,但是他的动作很迟钝,木讷而紧张。
  几乎能称得上是千钧一发的时刻了,阮优家的门被笃笃敲响,阮优的神志瞬间回魂,他推开陆观潮,踉跄着去开门——陆观潮信息素的威力还是很强,他腿都软了。
  来的人正是陆观潮家的佣人,几个人一起将醉醺醺的陆观潮架走,留下一个抱歉地同阮优说话:“夫人,其实这些日子先生也没有回去过,所以我们来晚了,这……这……”显然屋内的情况是很容易查明的,陆观潮信息素的味道已经蔓延到房间的角角落落,而阮优面色不佳,两颊是诡异的潮红,脸却惨白。
  “我没什么事,你们回去照顾好他吧。”
  阮优说。
  陆家的佣人现在对阮优格外客气,看主人家眼色过活的佣人们往往更会体察人心,陆观潮是否看重眼前这位夫人,陆家的佣人体会更深,阮优走了以后他住过的房间一直保持原样,佣人们要时时去打扫,却不能开窗通风,以免吹走阮优留在那间房里的最后一点信息素。
  但信息素总归是会一点点消逝的,所以主人也不怎么回家了,这家里没有alpha主人也没有omega主人,过往曾有过的片刻欢愉,已经像一场镜花水月,消失殆尽。
  陆观潮走了,阮优把家中的窗户都打开,夜晚风凉,穿堂风从阳台穿过客厅,再从厨房的窗户里流走,带走了陆观潮身上的味道。
  阮优坐在风中打了个冷战,一场失败的婚姻到底让他心有不甘,进退两难。
  作者有话说:这章写得我几次都抓耳挠腮,想写出那种暧昧又克制的感觉~


第72章
  许久未曾回家,陆观潮在大宅的床上醒来时,感到颇为恍惚。
  强力的Alpha抑制剂让陆观潮在发情期整整沉睡了三天,陆家的佣人们除了为陆观潮注射抑制剂以外别无他法,因此他醒来的时间也比别的alpha发情期更久,睁眼时已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大宅的主卧采光很好,占据整栋宅子最佳的位置,即便将窗帘拉得严丝合缝,还是能从缝隙里感受到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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