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号费闻生日,要赶在十号零点前做完……貌似还行。
“可以,十号零点前完成就行。”
井意远朝服务员笑了一下。
服务员也回应:“那井先生我帮您量一量指围,麻烦您也提供一下费先生的指围可以吗?”
井意远顿时愣在了原地。
完犊子,费闻指围好像不太清楚?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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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井意远看着服务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上一秒还在秀恩爱,下一秒就疯狂给自己打脸。
不过那服务员还真就像名侦探一样,一猜就猜中井意远的难处了。
“井先生,是不是在想费影帝的指围?”
井意远被拆穿的措不及防,有点不太自在,本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没想到服务员却说:“您不用担心,明天送来也可以的。”
井意远突然松了口气。
“那就好,多谢。”
“不客气,您慢走。”
井意远拿起围巾,慢悠悠的晃荡到了停车场。
上车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他丫想搞个惊喜都要人命……心累。
原本想打开手机搜索一下,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搞到爱人的指围。
没想到一些说屏幕就看到了李月发来的微信。
【李月:井哥,蛋糕班给您报了一个速成的,我把地址发给您,如果你有空的话现在就可以过去商量一下上课时间,他是每天一节课,一节课两小时。】
【说起来您是不是想给费哥一个惊喜啊,我看微博上,大家都已经开始庆祝费嗝的生日了。】
井意远点了一下定位,开始导航。
完全无视掉了李月微信发来的问题。
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说出去呢?万一别人说漏嘴了怎么办?
*
到达蛋糕速成班的时间是十点。
井意远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才赶到,大概是从这里开回家需要四十分钟吧。
井意远估算了一下时间。
他琢磨着,如果是想在十号的凌晨给费闻一个惊喜的话,那最好是卡在零点回家,然后带着蛋糕去突袭。
如果太早了就会被他发现,太晚了又会错过他的生日。
这么一来井意远还得问一下蛋糕速成班会开到晚上什么时候。
戒指的话,也需要提前去拿。
蛋糕速成班是一个公开的烘焙房。
也相当于一个小教室,有些像小时候看的日漫中,上料理课所使用的房间。
基本上所有的设备,以及所需的物品一应俱全。
井意远打听了一下,如果不是来上课的话,这个地方只要交钱,都是二十四小时公开的。
这么一来,也就不需要担心了,现在只要解决两个问题。
一个是必须得快速的学会做蛋糕。
第二个是要将费闻的指围成功弄到手。
第一点井意远觉得还有点把握,毕竟还是有老师教的,虽然可能最后的产品做得很奇怪,但也算成功吧。
但是第二点,怎么才能够不动声色的把费闻的指围弄到?
井意远又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
看到的第一个方法是带恋人到海边去玩,两个人一起玩沙子,然后让他用手指戳一下沙滩最后拍个照片,到珠宝店里去用尺子量一下就可以了。
是个不错的方法。
但是这大冬天的到海边去玩,不是要冻死?
等等……
井意远抬头望了一眼自己所处在的环境。
大大小小的面团都被摆在案板上。
是不是用面团也可以?
用面团去代替沙子,让费闻戳一下就行了。
井意远有点沾沾自喜,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小机灵。
于是乎,刚上完一节蛋糕速成班的井意远,出门时顺便带着一堆面粉回家了。
*
井意远到家的时候,费闻似乎早就已经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井意远抱着面粉悄咪咪地钻进了客厅,开始捕捉自己想找的那个人。
最后在沙发上发现目标。
将面粉往餐桌上一放,三两步就坐到了费闻的旁边。
井意远还没开口说话,就被一个喷嚏给堵了回去。
费闻立马转过头来:“怎么了?感冒了吗?这围巾怎么全湿了?”
费闻动作轻柔的抽过一张纸,给井意远擦了擦,随后把他的围巾扔在了一边,把沙发上的毛毯给井意远裹住了。
还顺手拿起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将温度调高了一点。
井意远其实自我感觉还可以,除了刚刚那个喷嚏之后,鼻子有点堵,和平常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没什么,就是淋了点雨。”
“淋雨了,我记得出门的时候不是拿了伞吗?”
井意远感受到费闻伸手把自己揽在怀里,背后的温暖源源不断地向自己送来,突然感觉特别安心,甚至有点昏昏欲睡了。
“嗯,不过路上遇到两位老奶奶要去高尔夫球场,我看球场好像离这还挺远的,就把伞给她们了。”
这话说的就像回答别人今天早上吃了什么早饭一样轻松。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费闻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井意远自认为自己确实不是一个三好的青年,但是作为人来说,他也不算特别可恶吧。
偶尔发发善心,难道不可以吗?
“你这话说出来是不是欠打?”
井意远吸了吸鼻子,有点不太通气。
“错了,去洗个澡睡觉?嗯?”
费闻揉了揉井意远的脑袋,声音非常的轻柔,就好像哄着快睡着的孩子。
井意远被这一举动弄得清醒过来。
他可是还有重任在身呢。
“不去,对了,我问你个问题啊?今天那个老奶奶让我问你的,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史奶奶的?”
井意远转过身子,将毛毯扔在了一边,特别认真地看上了身后的男人。
“史奶奶?哪个史奶奶?”
“史奶奶就是史奶奶呀,她说她认识你,你都不知道你还问我?你傻不傻?”
井意远感觉自己今天有点杠精,费闻也有一点憨批。
“嗯,傻。所以是个姓史的奶奶?”
费闻的话让井意远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肯定地回答:“应该是的。”
“嗯,那我确实认识。”费闻笑的深沉,井意远看不出来,他是因为什么而笑成这样的,总感觉背后有点发毛。
“所以说,那个奶奶是谁?”
“你过年跟我回次家就知道是谁了。”
费闻还卖关子,不肯直说。
井意远完全没有耐心跟他耗:“你是想再被我咬一口吗?”
边说井意远边将费闻的毛衣给掀了下来。
毛衣下的皮肤不算白皙,但也是干干净净的,唯独喉结旁边的牙印非常的惹眼。
必起早上出门时,刚咬上的牙印,现在的已经已经能够看到一些淤青的痕迹了。
井意远自认为自己有的已经不深了,没想到还是留下了这么严重的痕迹。
不过现在大冬天的也没有人会穿特别少的衣服吧?
“宝贝,你今天是牙痒了?怎么总是逮着老公咬呢?”
费闻一通话说得贼自然。
井意远刚听完还没有发现,顺带着就赶紧接着回答了。
“怎么?不能咬你?只需你咬我不能我咬你是吗?”
还没好好的算过账呢?这么回头一看,他都被人吃了多少豆腐了?而且每次还都是不经过同意,直接上来猛扑的。
“那老婆给我咬一口,我就回答问题。”
井意远觉得最近费闻越来越不要脸了,说话开始没有底线。
“谁是你老婆?”
费闻没有回答,直接上手也撩开了井意远的衣服,不过不是前面,而是后颈处。
井意远本身就是个全身皮肤比较敏感的,天气热的时候少穿一点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淤青。
冬天的还好一点,这要是被费闻咬一口,得花多长时间才能恢复?
井意远正想伸手将人拉开,对方却已经起身而上了。
嘴唇原先只是在皮肤上摩挲着,让井意远猛然感到一阵鸡皮疙瘩起来,好不容易消下去一些。
对方的舌头又伸了出来,井意远的后颈先是感受到一阵温热,随后因为时间的流逝,被口水浸湿的地方有些凉。
最后疼痛没有到来,没有感受到牙齿的顿感,而是一种井意远也无法形容的奇异感。
有点像小时候吸瓶口的感觉。
井意远腿有点软,感觉自己有点沉重。
“扯平了。”费闻还不作案完还不松开,在井意远的颈窝蹭了蹭。
井意远感觉自己养了一只大狗,还是大型犬那种,智商时而胜过常人,时而堪比二哈。
“你是不是不太正常,这两天?”
“哪里不正常?”费闻挑眉,看了一眼井意远。
井意远看着对方熟悉的表情,又突然感觉刚刚所发生的事情都是错觉。
“没什么。”
“你没感受到什么暗示吗?”费闻问。
“什么暗示?”
“过年跟我回家吧,小远。”费闻的声音轻飘飘,就像空中飘浮的尘土一样轻柔。
井意远心跳漏了一拍,没有拒绝,岔开了话题:“此时日后再议,朕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与爱妃商议。”
戏瘾上来了,中二病也一起犯。
井意远原以为费闻不会配合自己闹,没想到对方却说。
“陛下,有何事与臣妾商议?”
井意远笑的直锤沙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堂堂影帝,你也有今天?你等等,去再说一次,我要录下来做闹钟铃声。”
作者有话要说:手好冷啊啊啊啊~
可能还有一章~~~
第49章
“行啊。”
费闻答应的爽快。
井意远以最快的速度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递到了费闻的面前。
但没想到结果不如他所料。
费闻抽到话筒旁边,柔声细语的说:“小远,什么时候和我结婚?”
井意远的脸瞬间就开始发烫,他觉着自己不仅仅是脸红了,耳根子也红了,甚至连肩膀都开始发烫。
“尽说瞎话,算了,我还有正事。”
井意远先一步岔开了话题,想起自己放在桌上的面粉,开始和费闻打商量。
“晚上准备吃什么?”
原本想直截了当地问出口的,但总感觉有点太过牵强,目的性有点太明显了。
井意远就换了一种表达方式,当作是随口提的。
费闻先是抬眸看了井意远一眼:“说吧,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在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是再不合拍的人估计也都处出默契来了。
对方都已经这么问了,井意远是不再客气的。
“我刚刚出去买了一点面粉,我们今天晚上吃饺子吧?”
“饺子?你这是真的想吃饺子呢,还是有什么其他的意图?”
井意远还以为费闻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立马心虚了起来,说话都支支吾吾的。
“哪有,我就是突然想吃了,给我做吗?”
“总不能白费功夫,难道不得给点报酬?”
井意远就知道费闻这个老狐狸绝对不会那么好心,但是为了达到最终的目的,还是得忍气吞声一下了。
“你想要什么报酬?事先说好,亲亲,抱抱那种流氓才干的事情我才不做。”
说这话的时候,井意远还特地看了一眼费闻,暗示,对方这么长时间以来,对自己的小动作是流氓的所作所为。
费闻也不生气,听完这番话,笑得更欢了。
“不让你做,那叫声老公来听听,不过分吧?”
从对方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轻而易举,可是到了井意远的这里,还是有点小羞涩的。
虽然只是说一句话,但是这种亲密的称呼还从来都没有过呢,顶多就是喊声哥哥止步了。
“我能不能不喊?叫声哥哥行不行?”
井意远把面粉拿到厨房,看着费闻正在穿围裙,立马伸手过去帮对方系身后的细带。
松开手,费闻突然转过身来:“不行,要么叫声老公,要么亲我一下,你自己选?”
这完全就是没得选的问题。
还不如不给这两个选项呢,井意远咬咬牙。
算了,不就是说句话吗?有什么难的,又不会掉块肉。
“老……老公?”
不是肯定句,而是低喃的疑问句,听起来似乎不太真切。
井意远自己听自己说话也是含含糊糊的,费闻就更不用说了,还特地凑到他的面前反问着:“你刚刚说什么?”
“……我已经喊完了,现在该兑现你的诺言了。”
“我没听到。”
“我不管,反正我已经说到做到了。”
井意远非常有理,丝毫没有怯懦,毕竟答应的事情自己已经做过了,对方听没听到就是他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