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震了震。
“怎么了,不舒服?”
他又转回去了,不敢再看“没、没有,”温水暖得他连指尖都像感受到那温水,温温的。“谢谢您,阮先生……”
“嗯。”
其实阮慎行平时对待床上的人并没有这么好,但这次不一样,他从没有对身边人做过这种事,很新奇,心里也莫名地觉得很舒爽,这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年轻的时候追求生理的快感,但搞过这么多人,反而觉得做爱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现在对于他来说,心理的快感才是最想要的,他从余一身上找到了这种感觉,完全掌控的感觉。
但确实也是在欺负人了,这人没犯什么事,相反倒是对他尽职尽责,不管是谁带回来的,倒没看出目的不纯,就因为闲着无聊欺负了人,确实过分了点。
他给余一灌了一壶水,压着余一的肚子把水排出来,之后又灌了几壶,直到排出清水为止。
见余一一脸感激地望着他,他愣了几秒,然后就觉得好笑,这人怎么这么好欺负,说实话,之所以这么做,觉得过分只是借口,真正的理由不过是想着怎么让人之后也乖乖地接尿,乖乖地受欺负而已。
第18章 18
阮慎行的伤好得快差不多了,绷带也拆了,基本上可以自由活动,还好赶在年前把伤养好了。
过年的前一天晚上,阮慎行处理完事情从外面回来,一身血腥味。那个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但还是不松口说是谁指使的,最后还是阮慎行觉得烦了,一枪把人给处理了。
这种人留着没用。
阮慎行自从好了之后就早出晚归,余一看他忙得大概是忘了明天是年三十,顺口提醒了一句。
阮慎行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这些年一直是一个人,过不过年对于他来说没什么不同。
余一没忍住又悄悄问了一句:“要…要叫阮刑先生他们回来吃饭吗?”
阮慎行顿了一下,他其实是一个很传统的人,阮狱和阮刑他们刚回来不久,不管怎么说多少也算是家人,过年是该在一起吃个饭。
“叫吧。”
又问:“你过年回去吗?”以前家里的佣人都会在过年那几天请假回家。
余一没想到阮慎行会这么问,摇摇头:“不回去。”
阮慎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之前查过余一的背景,知道他家里很穷,有三个孩子,他排老二,他父亲借了钱还不上就把他卖到归巢,想想他也应该家里早断了关系,不回去也正常。
第二天余一打电话给阮刑,让他们回来过年,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下,没答应也没拒绝,为了以防万一,余一还是连他们的菜也做了。
没想到当天晚上那两人回来了,几个人一起坐着吃了顿年夜饭,谁都不说话,余一觉得气氛稍微有些尴尬。不过他也习惯了,之前他们住家里的时候也是这样。
吃了饭阮慎行和阮狱在客厅,阮刑溜进厨房,一只手捂住余一的嘴,把人圈在怀里就开始揉他的乳肉。
“唔唔——”这把余一吓了一跳。
“真他妈的……”阮刑恶狠狠地说了句脏话,把人转过来,掀起他的衣服一口就咬上余一的嫩胸。阮刑一口下去把余一的左胸一半都含在嘴里,吸得发出一声闷响。
“嗯……阮、阮先生,别在这……”余一生怕阮慎行和阮狱进来撞见,虽然他们俩知道他和阮刑的关系,但被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了。
阮刑叼着乳肉,含糊不清地:“闭嘴,老子今天就要在这搞你。”
阮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不回来这段时间他也搞了不少人,当然都是女的,他都快忘记余一的存在了,但今天一接到余一的电话他就迫不及待地想回来搞他,见了人的一瞬间甚至连几把都要勃起了,就想着好好肏他一顿。
阮刑说到做到,当即就脱了余一的一只裤腿,抬起余一的一条腿,掏出几把对准穴口就插进去,熟妇就是这里好,没有前戏也能插,想插就插,就是有点干。
阮刑一边抽动,一边低下头去玩弄余一的乳头,把那两个熟透了的点逗弄得挺立起来,对着它们啃咬。手下还握住余一那根不算很小的阴茎,上下撸动,没几下余一就来了感觉,穴里开始出水,阴茎也开始出精。阮刑肏的爽,也不忘给余一爽爽,他手上技巧不错,下面也顶得厉害,把余一弄的腰软,余一杵着灶台边,最后还是支撑不住仰躺在上面。
身下的水止不住地流,腿上,裤子上,地上都是他流的水,他爽得不行,捂住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
阮刑射给他一泡浓精,还帮他把裤子套了穿上。
“今天晚上来我房间。”
见余一还瘫软在那不回答,阮刑又拍了拍他的脸,凑到人耳边:“今晚我要肏你,听见没有,嗯?”
余一恍恍惚惚地点头。
等阮刑出去好一会他才缓过来。急急忙忙把弄在地上的东西擦干净,又悄悄跑回房间换了条裤子才又回到厨房。
第19章 19
晚上余一踌躇了一下,还是在人都睡了之后乖乖去了阮刑的卧室。当晚又被阮慎行按着狠狠地肏了一夜。
第二天,余一怕又被阮慎行撞见,早早地回了自己的房间。阮刑看见了也懒得拦他,放他回去了。
早上几个人坐着吃了顿早餐,兄弟俩就走了,还真只是回来吃顿年夜饭。
下午吃了晚饭,阮慎行的朋友带着儿子和老婆过来拜年,这人就住旁边一点,离他家不远。
女人笑得很甜,让儿子叫阮慎行叔叔。
“叔叔 ! ”阮慎行点点头,给了他一个红包。
一家三口看起来其乐融融,但其实也只是表面关系,他老婆之前还上过阮慎行的床,阮慎行有些时候会怀疑这小孩是不是亲生的。之后陆陆续续来了些人,都是北堂一起舔过刀尖子的兄弟,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当然是要痛痛快快好好喝一场。
阮慎行让余一去他的卧室拿酒,有人打趣道:“阮爷什么时候在家里养了一个男老婆?不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阮慎行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倒是余一尴尬得脸红:“我、我只是阮先生家的保姆……”
兄弟们笑得更大声了。
阮慎行摆摆手让他上去:“这人不经逗。”算是给他找了个台阶下了。
坐在一旁的秦关突然说了一句:“这人挺眼熟。”
场面静了一秒,有一个人也跟着道:“我也觉得在哪见过……”
大家齐齐地望向阮慎行。
“可能以前在谁家做保姆吧。”
大家反应过来,哄笑一声:“小秦在阮爷身边待久了,倒还有了职业病了。”这个话题也就接过了。
这晚大家喝得多,都知道阮慎行前段时间受伤的事,没让他多喝,但还是喝了不少。喝到凌晨,基本都醉趴下了,阮慎行让人一个一个把他们送回去,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有点头晕,脱口叫了一声:“余一。”叫完自己愣了几秒。
没人应,也是,这么晚,应该是睡了。
他按了按太阳穴,一边准备上楼,就听见余一叫他。
“阮先生”
阮慎行回过头,余一从厨房出来:“我煮了一碗醒酒汤,喝点再睡吧,可能会舒服点。”
厨房的灯亮着,照下来的光是暖黄色,余一把汤从厨房里端出来,光照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人都暖融融的。阮慎行看着面前的那碗汤,小小的一碗,还冒着热气,刚好是他一个人的分量。
阮慎行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下午来拜年的那个朋友,他老婆会在深夜给他煮醒酒汤吗,应该是没有的,他老婆回来得可能比他还晚。
“阮先生?”见阮慎行直愣愣地坐着,余一笑了笑,把勺子放到碗里,碰到瓷碗沿发出一声脆响,阮慎行抬起头看他,余一又对着他笑了一下。比起刚到阮家的时候,余一现在对阮慎行已经没这么怕了,在他看来,阮慎行是个很好的人,只要顺着他,他都不会生气。
阮慎行低下头和了一口,和冷冰冰的酒水不一样,这汤有点烫,汤滑到胃里,感觉暖洋洋的。暖气蔓延到全身,就连心脏也不放过。
阮慎行看着他,突然问:“你和阮刑做过?”
余一猝不及防,脸一瞬间就白了:“我、我们……”
阮慎行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最终余一点了点头。
“他把你从归巢买下了,按理说,你就是他的人了,”顿了顿:“但又把你送过来,给我当保姆,也就算是送我了。”
余一不知道阮慎行想说什么,可能是要把自己赶走,毕竟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接受自己的孩子和一个不干不净的人搞在一起,即使他们关系不好。
“之后有想过去干什么吗?”
余一紧紧地抠着手心,摇了摇头。
“那以后你就跟着我。”
“什、什么?”余一简直不敢相信阮慎行会这么说。
“跟着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余一直愣愣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和我上床,照顾我的生活,”又补了一句:“只能有我一个人,懂吗?”无论余一以前被多少人搞过,无论是谁,他都过往不究了。这三十多年来,他漂泊不定,可是现在,至少这一秒,他想要和余一的将来。
“懂…那先生……”
阮慎行打断他:“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抱过其他人了,我对这方面兴趣不大,所以,我也只会有你一个人。”
其实余一并不是想问这个,他想知道阮慎行会要他几年呢,但是阮慎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余一觉得这个问题这不重要了,一天,即使是一天也足够。
阮慎行走到余一面前:“你愿意吗。”
余一不知道自己还能拒绝什么,他觉得自己眼眶发烫,不敢相信这样的好运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好。”尾音微微有些发颤。
阮慎行低头看着他,最终笑了一下,吻了吻他的眼睛:“好乖。”
第20章 20
余一洗了澡到阮慎行的卧室。
阮慎行靠在他新装的窗户玻璃上,看上去有点困的样子。余一站在卧室门口,心跳得很快:“阮先生……”
阮慎行转过头,懒懒散散地:“过来。”
余一微微低着头,不敢看阮慎行,他还没消化完自己自己和阮慎行的新关系就被叫到阮慎行的卧室了,可是阮慎行看上去也是一副兴致恹恹的样子。余一想了想,有些犹豫地问:“阮先生……要不睡觉吧,以后再……”
阮慎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是有点困,但还能搞你一次。”
余一止住了话。
“洗干净了?”
余一点点头。
阮慎行稍稍弯着腰,手绕到余一的身后,探进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摩擦他的肛口:“这里呢,也洗干净了?”
后面被阮慎行弄得有点痒,余一小小地哼了一声:“洗、洗干净了,阮先生……”
阮慎行侧头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手指一下一下地戳余一的后穴。余一的内裤很松,所以阮慎行的手指能被内裤包裹着插进去一半。余一的身体很敏感,布料摩擦着柔嫩的肉壁,把他弄得微微颤抖,他呼吸急促,眼睛也开始泛红。他随着阮慎行抽插的动作摆动,他希望阮慎行能插得深一点,只是磨到前列腺一点又退出来,欲望卡在一半不上不下地,难受极了。
“阮、阮先生……”他受不了地叫了一声,没想到阮慎行真的把手指抽出来了,但是那一小块布料还是被夹在穴里,很痒。
阮慎行顺着他的腿缝,摸了摸他的女穴,已经湿得不像话了,黏液糊得连腿间都是,阴茎更是直挺挺地杵在小腹前,阮慎行握着他的阴茎用指腹上的茧磨了一下他的龟头,余一抖了一下,不自觉地把头靠在阮慎行的怀里。
阮慎行拉着余一的手,放在自己腿间被裤子包裹的那一团上:“我还没硬。”
余一一愣,抬起头,阮慎行眼里没有一丝欲望,眼睛里像是一潭死水。余一突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都凉了下来,他觉得羞耻得不像话,阮慎行刚刚就这样垂着眼睛看着他发情,就像人们在路边看见野狗交媾一样。
余一感觉无措极了:“先、先生……”
阮慎行用手摩擦他的后颈,像在安抚:“让他硬起来,”他碰了碰他的唇:“用嘴。”
话刚说完,余一就蹲下去了 。
他拉开阮慎行的裤子,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就这么垂在腿间,余一凑上去试探性地舔了舔那个小孔,抬眼看了看阮慎行,没什么反应。于是张口把龟头含在嘴里舔舐,余一口技不错,知道怎么弄会让人舒服,他只含了一半不到,用嘴吸着,再用舌头往外顶,是不是还用舌尖往马眼里钻。
阮慎行被他弄得舒服,阴茎慢慢硬了起来,眯了眯眼拍他的头:“全部吞进去。”然后就挺着腰把阴茎往里推,用了力按着余一的头不让他后退。
“唔……”
阴茎插到喉口就有些难进,余一憋着气放松喉口让阮慎行能够顺利插进去。
阴茎硬了之后更加粗大,喉管和嘴都被完全撑开,阮慎行毫不客气地顺着喉管插到内里,一下也不停顿就堵着喉口抽插,余一被堵着没办法呼吸,想往后退却被阮慎行按着头不能动。
喉管分泌唾液,不自觉的想要吞咽,喉管上下蠕动也没办法吞咽下去,反而把阮慎行伺候得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