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着头喟叹一声,赞赏似的摸了摸余一的头,在余一憋得快闭气的时候突然抽出来:“好了,”他拉着余一的手臂把人拉起来,推到窗子边:“扶着窗台。”
余一一边咳嗽,一边顺着阮慎行的意思,扶着窗台,把腰压下去抬起臀部。
见后穴已经是微微开了一个小口,阮慎行直接就插进去了。里面很湿,外面倒是松松软软,再往里些就紧了,阮慎行就插在那不动,余一努力放松后穴,过了一会儿,阮慎行突然往里猛的一顶,肉穴被粗暴地肏开了,捣得余一又疼又爽,险些站不住。
阮慎行肏他不用技巧,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除了一开始顶进去的时候用了点力气,后面就悠悠缓缓地抽插,每次只是在前列腺上来回摩擦,弄得他有些难耐,余一后穴不自觉地吸着他的阴茎,想要把他引到更深处
想要…被粗暴地抽插。
阮慎行突然停了下来
余一疑惑地回过头:“阮、阮先生……?”
“你自己动。”面上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眼睛半垂着,如果只看他的脸,可能会觉得他很困,但他的性器现在正硬挺着插在余一的后穴。
余一顿了一下,开始缓慢地把自己前后抽动,往前把阮慎行的阴茎吐出来一半,又深深地全吞到穴里。他头脑发昏地让阴茎往自己的前列腺上顶,龟头每次都抵着前列腺插进去,虽然这样插得轻缓,还很累,但能止痒。他逐渐体会到这样的趣味,有些沉溺其中了,女穴和阴茎都寂寞得不行,想要用手抚慰,但他不敢,他怕阮慎行生气,并且如果不扶着窗台,他可能就站不稳。只能把全部的欲望都转到后穴,更加用力地让阴茎在体内抽插。
阮慎行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眯着眼看余一动作。他看余一的腰弯得厉害,腰和臀之间都塌陷成一个窝口,阮慎行眼神晦涩地看着那个窝口,然后抽出烟把烟灰弹在了那个小窝上。
没弄出什么伤来,倒是把余一烫的痉挛起来,后穴猛地搅紧,阮慎行很舒服按着他的腰,顶开壁肉抽插。
“啊啊——”余一的硬得发紫的阴茎射出股精液,女穴也猛烈地喷出水来,就连包裹着阮慎行阴茎的后穴都泌出了粘液来,他的三个性口同时高潮了。
他现在彻底站不住了,贴着窗户滑跪下来,阮慎行的阴茎也滑出来了。
阮慎行走过去搂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把人扔到床上,人他跪趴着,阮慎行站在床边,把阴茎再一次插了进去,这次他没让余一动,他缓缓地抽插,时不时把烟灰弹在余一的腰上,每弹一次余一穴里就会收缩,夹的阮慎行舒服极了。
说实话,余一的不那么光滑,细细看下去,会看见一些伤疤,虽然都是很久以前的疤痕,但是还是会留下红印。就像他的臀尖,有三个圆圆的红点,是烟头烫伤的。
阮慎行的烟燃尽,余一的后腰已经积了一小层烟灰了,他把最后烟灰弹完,对着余一臀上的一个烫伤,把烧得发红的烟头按在了上面。
“啊啊啊——”余一疼得流出眼泪,穴肉剧烈地搅着阴茎,阮慎行的性器跳动了两下,射了出来。余一抖着身体往前爬,却被阮慎行按着腰无法动弹。
阮慎行把烟按灭,扔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抽出阴茎去了浴室。
余一侧躺在床上,回过神后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被烟头烫到的地方“嘶……”已经破皮了。
他想去找酒精处理一下,但耐不住体力消耗过大,困意上涌,眨了眨眼睛昏睡过去。
第21章 21
阮狱自己有一家公司,Fragrance France,专门做服装设计,他在国外的时候和认识的人一起创的,他对服装设计这方面不了解,但他有钱,而且学的是金融专业,最后把公司经营得不错,后续发展也很强劲。
到国内开了一个分公司,绝大部分原因是想搞垮阮慎行。只是他和阮刑做的这些事对于阮慎行来说似乎不痛不痒,两人的计划也就暂时搁浅了。
刚下班阮狱就给阮刑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一连打了几个,最后居然关机了。
阮刑凭他的军衔在国军区总部做事,这个时候应该是下班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有其他的事,阮狱当他在搞女人,也就没有再拨过去,他看见会回电话。
直到深夜也没有等到阮刑的电话,阮狱才觉得不对劲,他找到阮刑的家里,没人,阮狱四处看了看,很明显,人一天都没有回来。
他想了想给阮慎行打电话:“阮刑失踪了。”
那边顿了一下:“我知道了。”
今天早上阮慎行就收到消息了,有人把阮刑给绑了,让他拿那批货去换。他当即让人去查,绑阮刑的人很明显和枪击他的是同一批。
这段时间他在北堂里查鬼,那几个元老都奸猾得紧,没露出马脚来,但看今晚这样子,那人也是急了,那批货是下了血本,没查出来倒还好,如果查出来了,人财两空,岂不是得不偿失。
迟早会查出来的,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拿着货出国避避风头。
阮狱到的时候秦关刚从别墅里出来,他看见阮狱对着他点点头:“阮刑少爷现在在码头,先生现在正准备过去。”
阮狱侧开他直接走进别墅,余一正在给阮慎行穿外套,阮狱皱了皱眉。
“你备货了没有。”
听见阮狱的声音,两人均抬起头,余一朝着他低低地叫了一声:“阮先生。”
阮狱没理会,谁知道他叫的是谁。
阮慎行套起衣服往外走:“没必要备货。”
阮狱并不觉得惊讶,阮慎行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人,冷漠自私,无论对方是谁,他都不会让自己的利益受到一点威胁。或许这也是阮家人的通病。
余一看着阮狱原本就像冰块一样的脸现在更是沉得厉害,站在原地不敢说话。对于今天的事他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中午别墅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在阮慎行的书房待了一会,现在阮狱又来了,看样子事情很严重。
阮狱只是站了几秒就出去了,离开的时候冷冷地看了余一一眼,余一瞬间就觉得手脚冰凉。
阮狱和阮慎行上了同一辆车。
他知道北堂最近不太平,他倒是喜闻乐见,没想到这火居然烧到阮刑这儿。阮刑还是政界里的人,就不怕阮刑出来搞他们。还有一种可能,他们就没想让阮刑活着出来。
阮慎行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
阮狱看着窗外,手指轻轻敲了敲车门,心里难得地静不下来。
码头漆黑一片,停了很多船。
“货已经准备好了,就在船上。”
电话那边的人沉着嗓子:“等我的人查了货就会把你儿子放了。”
“我要和他说话。”
那边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响音。
“阮刑。”
没有得到回答,只有微弱的呼吸声。
阮慎行挂了电话。
他闭了闭眼,后仰靠在座椅上:“把人带回来。”
他没有下车,只是吩咐秦关去做。阮狱也没有下车,他没经历过这些,去了也没用。
车里只有阮慎行和他,外加上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司机。
“妈妈以前总说,阮刑像你。”
没别的意思,阮狱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个,就说出来了。
然后就听到一声浅浅的叹息。
“他会没事的。”
第22章 22
阮刑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
窗子外黑漆漆一片,病房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 “嘶……”阮刑试图坐起来,浑身都像被针扎一样,又重重地倒在床上。
护工听到动静,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你醒了阮少爷!”他慢慢地把床位摇起来,让阮慎行能够坐在床上。
阮慎行嘴动了动:“渴……”
护工不敢怠慢,连忙倒水,用吸管插在里面给阮刑喝。
“我睡了多久。”
“两天。”
之后就没有再说话,阮刑靠在床头,很累。
护工想了想,对阮刑道:“阮爷昨天来过,”接着又补充:“他很担心您……”
阮刑没理会,他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担心?
自己这一身伤还是拜他所赐。
那天晚上刚被绑过去的时候,就知道面前那个男人是要朝阮慎行要货,自己好心提醒他两句,阮慎行根本不会给他货,那人不信。还挺高估自己在阮慎行心里的地位,阮刑直接就笑了:“你想整他,别绑着我啊,正巧我也想整他,要不我俩合作?”
话都没说完就被那人一拳打断了:“别他妈给我耍花招。”
阮刑没忍住呛了他几句,很蠢的一个人,居然会做出绑架他这种事,胆真大。
然后就被揍了一顿。
直到阮慎行的人到码头,男人让弟兄们上船检查货,只有两箱真货,其他全是假的。男人没想到阮慎行狠到连儿子的命都敢赌,一气之下对着阮刑就是拳打脚踢,拿他泄愤。几脚下来直接把他给踢吐血了。
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老子活不了你也别想活。”
阮刑从小就有一个坏毛病,嘴欠,进了军营也磨不掉,即便是喘不上气都要呛回去:“老子命硬,死不了……”
男人一拳就给他抡晕了。
再一次醒过来是在船上,摇摇晃晃的小破船,阮刑挣扎着动了几下,立马就有人用枪抵着他:“别乱动。”
船上加上他只有四个人,看来是什么便宜都没捞到,死马当活马医,拖着他当人质保命。那个男人站在船头打电话。他戴的面具已经摘了,但这太黑了,什么都看不清,而且阮刑晕的厉害,根本不能看清楚他是谁,阮刑把口腔里的嫩肉咬出血,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最起码死之前让自己知道杀他的人是谁吧。
那人像是听到他的心声,挂了电话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手里拿着枪:“你说你死不死得了?”
阮刑用力瞪着他,枪声响起的时候,他终于看清了,居然是小诚。
阮慎行也没想到,绑架阮刑的人居然是小诚。看到他的尸体的时候,阮慎行有点想不通,他一直以为是老二老三搞的鬼,他怎么也没想到是小诚。
小诚是北堂前任老大捡回来的野孩子,原本只是给口饭吃,很有野性,也听话,老大信任,在阮慎行家里养过几天,阮慎行把儿子送出国后就被接到北堂吃百家饭长大,阮慎行也挺喜欢他,够狠,还没那么聪明,所以阮慎行一直留着他在北堂的地位,没想到还被反咬一口。
“扔海里。”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刑从船上抬下来,阮慎行的人早小诚先开了枪,阮刑堪堪捡回一条命,但伤得也不轻。
海边湿度大,阮慎行觉得腿疼的厉害,让人拿了手杖杵着,想着今晚要让余一帮他按腿,他上前去看了一眼阮刑,阮狱也在。他吩咐把人送到医院,阮狱跟着去了,他摸了摸口袋,没有烟杆,只有一包烟。
阮慎行在原地站了一会,觉得很困,就回去了。
家里灯还亮着,周围都黑了,路灯也不太亮,余一还在等他。
阮慎行感觉腿疼得更厉害了,有些受不住。
他下车,朝秦关道:“不用送了。”
走了几步,别墅门就开了,暖光从里面泄了出来,余一站在门口叫了他一声:
“阮先生。”
第23章 23
阮慎行听说阮刑醒了,抽时间去了趟医院。
他在病房外站着,手摸到烟杆滑动了一下,秦关敲了敲门。
“进。”阮狱的声音。
他让秦关在门口等他,自己推门进去。
阮刑浑身上下都有伤,裹着纱布虚虚地坐在病床上,左眼眼角也是肿的。睁着眼睛难受,索性直接闭上,什么都不看。
阮狱见进来的人是阮慎行,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护工不在,两人之前应该是在谈话,阮慎行进来就止了声。
阮慎行走到阮刑病床前,挡住了窗外照进来的光。阮刑眯着眼撑开个缝,模糊看到阮慎行的轮廓,哼了一声:“你来做什么?特地来道歉?”
阮慎行沉默了会,点点头:“这次的事,确实怪我。”
阮刑一愣,接着又觉得可笑,他还真能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
“怪你?怎么怪你?”
阮刑又接着说:“还好活着,不然死了就连怪你都做不到。”
“你不会死。”
“不会?万一呢?你就这么确定。”
“不会,周围都是我的人,会护你安全。”
阮刑不再说话,阮慎行这种人不能和他讲道理。
阮慎行顿了顿:“你想要什么,我会补偿你。”
阮刑突然睁开眼望向他:“可以断绝我们的关系吗?”眼里全是狠戾的恨意。
“……”
见阮慎行皱着眉不说话,阮刑笑了一声转过头。本来也就是和堵一堵阮慎行,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就舒服。
“也用不着这么麻烦的补偿。”阮刑朝阮狱挑了挑眉,后者会意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阮刑看着那份文件:“你在上面签个字,这事就算过去了。”
那文件装的阮慎行的股权转让证明和股东大会的同意书。
这几份同意书里甚至还有小诚的一份。之前阮狱在书房的态度还以为他对自己的股权没什么想法,原来是很早之前就在策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