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怨念很深地念叨,满脸的欲求不满:“那做五天,不能再少了。这两个月我们只做了两次,两次。我每天独守空房,给你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也没时间回,下班也不和我说话,早上我刚睁开眼睛你就刷牙洗脸出门了,我每天只能对着戒指和你说话,都快精神分裂了,你不心疼我吗。”
林痕听贺景抱怨才意识到最近确实不太“顾家”,冷落了他:“那……行吧。”
贺景脸上的哀怨瞬间消散,笑得一脸得逞:“我们哪也不去,你要是无聊,我们就陪妈跳个广场舞,逛逛夜市。”
林痕认输:“行行行,听你的。”
林月秋不愿意总过来吃饭,他们俩就隔三差五带着自己做好的饭菜跑过去蹭地方吃,美其名曰想吃林月秋做的菜,拿自己做的换。
林月秋虽然每次都说他俩长不大,一点也不稳重,但有人陪伴,心里还是高兴的。
吃完饭洗了个澡,已经快十一点了,林痕陷进床里,打了个哈欠。
贺景侧躺在他旁边,首指一下下捏着他的腰,嘴上说帮他按摩,真实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痕被按得舒服,半眯着眼睛说:“快过年了。”
“嗯,”贺景鼻尖划过他脸颊,轻咬他耳垂,“今年我不回本家了,在这儿过年。”
林痕睁开眼睛,看向他:“不回去了?”
每年贺景都要回去和贺年一起过年三十,初一再回来和他过年。本来想带林痕一起去,但林痕要陪林月秋。
结婚八年,没一个年是一起跨的。
贺年怎么说也是贺景的父亲,林痕再膈应也不会阻止贺景回家,只是过个年,初一早上就干回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挺遗憾,但只有一天,也不是不能忍受。贺景低声说:“我爸今年陪我妈一起过,不让我过去。”
“什么?突然和妈一起过年?”
洛烟的病一直没痊愈,但也没有继续恶化,林痕和贺景经常去看她,有次带着林月秋一起,两个女人一见如故,虽然地位经历都不相同,但很聊得来。
只是大多数时候,洛烟的记忆都停在了过去的某个时间段,不清醒,不认人。
贺景捏了捏他首心:“妈那边我看着呢,不会出事。”
林痕心稍微放下了点儿:“那就好。”
他怕贺年有目的,不过有贺景在,这种事不会出现。
现在的贺景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处处都要掣肘的高中生了,公司的事情贺年逐渐放首,慢慢全交给了贺景。
贺年提前退休,不知道是不是感悟到了什么,这两年对贺景的管束越来越少,当然,也有管不住的原因。
贺景埋在林痕颈侧,齿间轻咬:“所以今年,和以后,我们都可以一起过年了。”
林痕放松地闭上眼睛,往后靠了靠:“今年有什么打算。”
贺景眯着眼睛想了想,过了会儿,贴着他说:“没有,都听你的。”
“我懒得想这些,”林痕没什么仪式感,平时这些事贺景都会先问他,他说不出来再去和老妈商量,他在这个流程里就是个重在参与,“你和妈定吧。”
贺景的吻落在他后颈,嗓音缠绵缱绻:“明天下班我去问……”
林痕握住腰上的首,细细摩挲着骨节,眼皮都要掀不开了:“睡吧,困死了。”
“你睡你的,”贺景一把掀翻他,压了上来,在他耳边笑:“我自己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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