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糖[现代耽美]——BY:关山越

作者:关山越  录入:08-14


阮糖把兔子的脏辫拆掉了,然后蹲在浴室给它洗澡,又拿毛巾给它擦干身体。
然后他把毛巾挂回去,就抱着兔子出去,拿吹风机吹干它的粉红毛毛,震惊地发现兔子变成了卷毛兔子。
阮糖给兔子拍了好几张照,正要把照片发给妈妈,忽然接到了谢自安的视频。

谢自安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通讯器投出的全息影像发出微弱的荧光。
“你怎么了呀?”阮糖忘了昨天被欺负的事,毫无芥蒂地和他打招呼:“是不是又被关起来了?谁让你招惹我老婆的,我老婆可是白富美,你惹他,绝对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谢自安在昨天被沈宛冰扣下了,理由是谢自安非法袭击他。
沈爷爷见两个人都没出什么事,就想息事宁人,结果两个人走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忽然打了起来。

别的alpha在刚分化的时候,全都信息素旺盛,到处找茬打架以发泄用不完的精力。
可沈宛冰不一样,他一直觉得打架粗鲁,不屑于和那些臭alpha一般见识。但这次他和谢自安打架打得很凶。
因为从小学习格斗技巧,绝大多数的alpha他都能在三十秒内迅速制服,但谢自安在部队里都算得上是精英,沈宛冰不仅奈何不了他,反而被谢自安锁喉,如果不是爷爷叫停,谢自安似乎会真的把他弄死。
“一般来说,我没什么在意的东西,钱、权、名声、地位,我全都不在乎。但只有一点,沈宛冰,你记住了,别跟我抢阮糖。”
沈宛冰咬牙切齿:“巧了,你说的,正好也是我想说的话。”

爷爷示意身后的下属把两人分开,沉声对谢自安说:“我救你出来,是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但你也别太放肆。”
沈宛冰身上全是被谢自安打出来的暗伤,脸也被谢自安手上戴的戒指划出了一道血痕,往外渗着血珠。
他脸色变幻了几番,然后寒着脸对爷爷说:“技不如人,我认了。不需要你帮我讨公道。”
谢自安笑了一声,斯文的脸上,忽然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神情。
“下一次没人拦着,你会死在我手上。还有江璟、宋泽旭,他们也逃不掉。”

沈宛冰走出去好远了,谢自安阴冷的声音都还在他脑海里徘徊。
“笨蛋阮糖,怎么尽招惹变态。”
沈宛冰坐在镜子前,面无表情地打开一瓶医用酒精,直接往脸上的伤口浇。
伤口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沈宛冰恍若未觉,低声道:“我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沈爷爷觉得自己管不住谢自安,几番周转,联系上谢自安的爸爸,想把谢自安移交给他。
谢爸爸是联邦的首相,因为一些很复杂的政治原因,连妻儿都不方便对外公开。他也很少回家,平日只住在首相府邸,深居简出。

听说儿子惹了这么大的祸,谢爸爸雷霆大怒,但因为公务繁忙,暂时抽不出时间管教儿子,就托付沈爷爷,希望沈爷爷把谢自安关一阵子。
沈爷爷:“你的宝贝儿子,我怎么知道关在哪里合适?”
谢爸爸忙着上飞艇,没时间寒暄,随口说:“随便关,最好找个条件差的地方,让他好好吃两天苦头。”
沈爷爷很疼沈宛冰,谢自安把沈爷爷很疼沈宛冰,谢自安把沈宛冰伤得那么重,他就有些不高兴,于是故意把谢自安关在了地下室。

谢自安对阮糖半真半假地说:“糖糖不来看看哥哥吗?哥哥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连口水都没喝。”
阮糖不太相信:“你胡说,爷爷人很好的,怎么可能不给你吃饭喝水。”
谢自安:“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阮糖:“你肯定是骗我的,以为我会上当吗?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笨蛋了!”

但是挂了视频之后,阮糖又很在意谢自安唇角的伤,心里琢磨:难道谢自安在爷爷那里真的被虐待了吗?
可是谢自安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会这么安分地被人虐待?
他一直琢磨这件事,江璟游泳回来,见阮糖抱着兔子发呆,也没打扰他,径直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之后,他用毛巾擦头发,擦完之后,忽然抖落了很多粉红色的兔毛。
江璟:“……”
问都不用问,肯定是阮糖拿了他的毛巾给兔子擦毛。

他又洗了一遍澡,头发洗了三遍,然后把浴室地板上的毛清理干净,出来的时候,原本在发呆的阮糖已经抱着兔子睡着了。
兔子缩在阮糖的怀里,长长的耳朵被阮糖打了个结,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很可怜。
江璟轻手轻脚地过去,本来想把兔子从阮糖怀里抱出来,阮糖却忽然一翻身,把兔子的耳朵压在了身下。
兔子努力挣了挣,没挣动,反而让阮糖把它抱得更紧了。

江璟低声对兔子说:“看来他很喜欢你。”
兔子不知道听没听懂,却不再挣扎了,乖乖地蹭了蹭阮糖的脸,蹭了他一脸兔毛。
阮糖砸吧了一下嘴,梦呓道:“谁都,谁都不许抢我的红烧兔头……嘿嘿,麻辣,麻辣兔头也好吃。”
江璟看见兔子吓得缩成一团,不由失笑,亲了亲阮糖的脸,也吃了一嘴兔毛。
但是没关系,以后就会慢慢习惯的。
无论是掉毛的兔子,还是笨笨的阮糖。

宋泽旭的私人医生晚上去找阮糖的时候,阮糖正好睡着了,江璟在一楼的客厅里接待了他,怀里还抱着一只粉红兔子。
医生就把宋泽旭不要脸的要求重复了一遍,江璟淡淡道:“糖糖不会照顾人,不过他确实是糖糖打伤的,糖糖要负责。这样,我给宋泽旭请个特别护理,你回去帮我问问他的要求。”
医生摆了摆手:“这还用问吗?宋泽旭的要求肯定只有两个字,好看。”
江璟:“……我知道了。”

阮糖早上醒的时候很懊悔,他推了推江璟,江璟睁开眼,眼神清明,像是根本没睡一样。
“怎么了?”他问。
阮糖:“你昨晚为什么不喊我做游戏?”
江璟:“什么游戏?”
阮糖哎呀地叫了一声,亲自上手示范,握住了江璟晨起挺立的某处:“就是把这个塞进我屁股里的游戏啊。”
江璟的眼神暗了暗:“你确定要玩吗?”
阮糖用行动回答了江璟,他跪在床上,朝他翘起了小屁股:“来嘛来嘛,好舒服的。你难道不舒服吗?”
江璟说不出违心的话:“……舒服。”
阮糖很高兴:“那我们一起玩嘛。”

阮糖翘着小屁股等江璟把唧唧塞进来,但江璟怕弄伤他,翻箱倒柜找可以润滑的东西。
“你快来呀大哥。”
阮糖跪得好累,上半身全都塌在床上,还打了好几个哈欠。见江璟迟迟不来,他有些失望地穿上了裤子。
“算了,你都是骗我的,你根本就不想跟我玩游戏。”
他刚想躺回被窝睡个回笼觉,江璟就回来了,把他从被窝里抱出来。阮糖不愿意了,在他怀里挣扎着,又踢又踹:“我现在不想玩游戏了!”
兔子见阮糖不愿意被江璟抱,立刻过去用两颗门牙啃江璟的裤子,被江璟按了一下脑袋:“别乱动,我不欺负他。”

江璟把阮糖抱在自己腿上,亲了一下他的鼻尖:“待会儿给你买好吃的。”
阮糖一想,玩游戏还有好吃的,居然有这种好事。
“那你要说话算话!”
阮糖看见笨兔子还在啃江璟的裤子,嫌弃地用脚踢它的屁股:“坏兔子,你走远一点,不许欺负大哥。”
兔子被阮糖踢远了一些,委屈地蹦到了床上,看着江璟脱掉了阮糖的衣服,又埋头在他胸口处,咬他的乳尖。

忽然传来“砰”的一声,阮糖抬头去看,看见秃屁股的兔子气鼓鼓地蹦远了,一路撞倒了好多东西,连阮糖的一盒巧克力都掉到了地上。
阮糖也生气了:“臭兔子,今天晚上我就要吃麻辣兔头!”
江璟无奈地搂了搂阮糖的腰,让他趴在自己肩头:“别乱动了。”

没过多久,屋里就传来了阮糖的呻吟声。
他也不知羞,全然不压抑自己的天性,有时候把江璟叫得都有些脸红。
“那个地方比较舒服,你多碰碰那里。”
江璟顺从他的心意,每一次挺身都朝那个地方撞去,阮糖舒服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忽然浑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射在了江璟的小腹上。
江璟用手指刮了一点,阮糖看见了,终于有些害羞,连忙按下了他的手:“你别碰!”
江璟不顾他的阻拦,舔了一下手指上的液体。

阮糖也有些好奇:“是什么味道啊?”
江璟:“甜的。”
阮糖不信:“怎么可能!”
江璟:“你要自己尝尝吗?”
阮糖犹豫了一会儿:“我想尝尝你的……等等,你那里怎么又变大了!”
江璟咬了一下他小巧的耳垂,慢慢把大唧唧塞进了更深的地方,阮糖眼泪汪汪地抱着江璟,再也说不出话了。

宋泽旭在家里等着阮糖过来伺候他,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只等到了来给他换药的医生。
“怎么是你?”
宋泽旭骂骂咧咧地回了屋,医生气得都不想给他换药,宋泽旭却已经坐回了沙发上,脱掉了上衣,露出肩膀上的绷带。
他翘着二郎腿,懒懒地问:“我让你去江璟家找人,你是不是没去?怎么人还没来?”
医生故意瞒了江璟不让阮糖过来的事,骗他说:“待会儿就来了。”
宋泽旭的唇角似乎翘了起来,怕被看到,连忙压下去,嫌弃道:“我都不想让他来,笨手笨脚的,能干点什么。”

医生给他换完药,刚坐下喝了一杯水,佣人就进来说:“少爷,有个beta在外面,说是江璟少爷派过来的。”
宋泽旭想问是不是阮糖,但觉得佣人也不认识,就改口问:“漂亮吗?”
医生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你干嘛问得那么直白?”
佣人习惯了自家少爷的德行,回想刚才那个beta的长相,客观地评价了一下:“漂亮。”
宋泽旭这才满意:“那把他叫进来吧。”

江璟派来的漂亮beta战战兢兢地走进了宋家,因为没见过富贵人家,拘谨得一言不发。
佣人领着他上楼,绕过楼上的一个小客厅,就来到了主卧,磨砂玻璃砌成的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少爷,人带来了。”
里面的水声停了,玻璃门被拉开,宋泽旭的声音低低传来:“你走吧,让他进来。”
佣人退出去之后,Beta更紧张了,也不敢说话,慢慢磨蹭到了门口,宋泽旭浑身赤裸站在镜子前,只有从肩膀绕过前胸的部位裹了一层纱布。
Beta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alpha的裸体,对比了一下自己干瘪的身材,暗叹一声,果然还是alpha的身材更加健硕。

宋泽旭垂着头,头发微湿,上面还沾着泡沫,因为泡沫沾到了眼皮上,只能紧闭着眼。
见门口的人迟迟没有动静,宋泽旭颐指气使地说:“没看见我受伤了不方便洗头吗?还不过来伺候我。”
虽然宋泽旭的语气有点气人,但beta一想,他过来原本就是为了照顾病人的,也不能跟病人一般见识。更何况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宋泽旭的医生还嘱咐他,说宋泽旭脑子不好,让他忍让一些。
Beta赤脚走进浴室,忍气吞声地帮宋泽旭洗了个头,快洗好的时候,他关掉花洒,不小心淋到了,立刻吓得头皮发麻——他刚才居然用的是冷水!
宋泽旭却毫不在意的样子,还不耐烦地催促他:“愣着干什么,毛巾。”

Beta让宋泽旭坐在浴室里的一个小马扎上,亲自给他擦干了头发,动作温柔小意。
宋泽旭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还挺懂事。”
他睁开眼睛,正要回头看一眼阮糖,却对上了一张陌生的脸。

宋泽旭从马扎上跌了下去,愣了几秒后,反应极快地抢过了beta手里的毛巾,盖住了自己的裆。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阮糖呢?”
beta很委屈:“刚才是你让人带我进来的啊。”
宋泽旭:“你放屁呢,我让人带进来的明明是阮糖,难道刚才不是他给我洗的头?”
beta见和宋泽旭说不明白,只能跑出去找刚才带他进来的佣人,佣人进来作证:“少爷,刚才您让带进来的确实是他。”

宋泽旭一边穿裤子,一边骂他:“你说是个漂亮beta,我才让你带进来的,谁知道你带的是他?”
beta:“……”
宋泽旭又骂骂咧咧地出去找医生,嘴里嚷着什么“软糖”、“硬糖”之类让人听不懂的话,屋里充满了尴尬的空气。
佣人对beta说:“我们少爷就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了。那我现在带你出去吧。”

beta想回去找江璟告状,到了他家门口,却看见了一只粉红兔子。
兔子背上用绳子绑了一个包裹,趴在台阶上。
一个看起来又乖又软的漂亮男生站在门口,踢了踢兔子的屁股:“你不是想离家出走吗?我把你的行李收拾好了,你也没什么要带的,我就给你装了几片生菜,够你吃一顿了。你再去找别人喂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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