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送渣攻火葬场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春风无邪

作者:春风无邪  录入:09-02

  然后,他推着戚宁玉去刷了旁边的电梯,戚宁玉迷迷糊糊进去,忘了电梯是刷卡的,按了几下楼层,疑惑地蹙起眉头,过了片刻问他,“电梯是不是坏了?”
  “没坏。小傻子。”
  邢誉川看着戚宁玉歪着脑袋的样子,想起了戚宁玉小时候,那时的戚宁玉对他总有说不完的话,什么都对他说,他不理他了还要假装生气,要是他没去哄,小糖球一样的戚宁玉就会反过来哄他,扒着他的脖子说:“哥哥,我只生一分钟的气,现在一分钟过了,我又喜欢你了。”
  他忍不住贴过去抓了抓戚宁玉的手,戚宁玉毫不犹豫地甩开了,哪怕醉得认不出他了,仍记着不许他碰。
  这时,电梯到了楼层,门往两边打开。
  戚宁玉对这里还很陌生,感觉自己进错了楼层。邢誉川拉起他出去,抓着他的手按指纹开了门,他才相信了他没走错,可是眼中看到的一切仍然陌生。
  邢誉川把东西放在桌上,看了一圈没有什么生活痕迹的房子,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接着,他拉着戚宁玉往浴室去。
  “宁玉,去洗澡。”
  戚宁玉今天出了汗,确实很不舒服,所以他没有反对,只是进了浴室,脱了衣服,发现邢誉川跟了进来。
  他用力地甩了甩头,他的视线其实很模糊,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可是他还是直觉不应该有人跟他进了浴室。
  “你怎么进来的?”
  邢誉川没有回答他是怎么进来,他走过去打开了淋浴的水阀,等水温了之后,将戚宁玉推到了水下,接着他也站过去,双手扣着戚宁玉的脖子和腰,不由分说地吻上去。
  他仿佛要覆盖完戚宁玉嘴里被别人碰过的所有角落,水流从头顶冲刷下来,被他的动作带进了唇与舌之间,两种水声混合在一起。
  戚宁玉被纠缠了许久,不断去推抱着他的人,嘴里发出不满意地哼声。
  等他到邢誉川松开他时,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邢誉川,你干什么!”
  邢誉川猛地推着他贴到了墙上,吻着他说:“我不许别人吻你,宁玉宝贝,你就是想杀了我!你不如杀了我!”
  他说着又用力吻过去,仿佛要消除被薛原碰过的痕迹,重新将戚宁玉身上打满他的印记。
  “邢誉川?”
  戚宁玉被水淋了半天,脑子清醒了一点,但使不出力气。
  他终于认出了邢誉川,想把身上的人推开,却无能为力,只得愤怒地喊。
  “邢誉——”
  邢誉川不让戚宁玉喊完,抓住戚宁玉的双手把人压到了墙上,再次堵上了戚宁玉的嘴。戚宁玉挣扎地咬了他一口,他也没有退开,涂了戚宁玉满嘴的血腥味才松了口。
  他抬起头双眼死死盯着戚宁玉,水从他头顶流下来,看起来像在哭一般。
  戚宁玉就怔怔地对着他,满眼冷漠,连被他强吻眼中也没有波动。
  半晌后,他忍不住声音喑哑地开口。
  “戚宁玉,你要我怎么办?”
  戚宁玉不回答。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
  邢誉川忽然把头落下来,低在戚宁玉肩上,手放下来紧紧箍着戚宁玉的腰,乞求地说:“宁玉,我知道我错了,我都改好不好?你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不要不要我。”
  他越说手越是收紧,他想起戚宁玉和薛原接吻的画面,他连吸引都不会了。
  从来都不只是戚宁玉围着他转,他从14岁开始,他人生的中心就变成了戚宁玉。
  “宁玉,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你了我该怎么办!”
  戚宁玉终于找回了力气,用力地推开了邢誉川,伸手关掉了淋浴的水阀,“出去。我没有请你进来。”
  邢誉川意识到戚宁玉是完全酒醒了,他一步欺上去,又将戚宁玉困在了他和墙之间,冷下声说:“薛原可以吻你,雷森可以碰你,连戚骁文搂着你你都说你没事!就我不行。”
  “出去。”
  “我偏不!”邢誉川自暴自弃般,上前去扯戚宁玉的裤子,“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碰过!我就该把你锁起来,让你谁也见不着,让你只有我,只有我能艹你!宁玉,你是我一个人的!谁都别想碰,谁都别想——”
  戚宁玉仿佛又看到了上一世那个满眼偏执疯狂的邢誉川,他深吸了一口气,按住邢誉川的肩膀,膝盖用力往上一顶,邢誉川立即吃痛地缩了缩。
  他把邢誉川甩开,出了浴室去找他的手机,然后拨了报警电话。
  “有人非法入室,对我性骚扰。”


第38章
  #038
  邢誉川听到戚宁玉的话,说不出的震惊,震惊这一刻在戚宁玉眼里,他就和流氓一样。
  戚宁玉竟然这样看他?
  他盯着戚宁玉一言不发,最后警察过来,他这辈子第一次进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邢誉川仍然一言不发,直到警察联系上他的家人,他二叔邢肃过来领他,他还是一言不发。
  邢肃花了半天时间终于证明了邢誉川和戚宁玉的关系,没给邢誉川留下什么奇怪的案底。
  时间已经三更半夜,他打算把邢誉川送回家扔进屋就走,不管邢誉川的白痴事。
  可邢誉川回了家,进了门,还是一言不发,像根柱一样伫在大门口。
  兰姨被吵醒了出来,忙问:“阿誉?他这是怎么了?”
  “亏心事做多了,撞邪了吧!”
  邢肃故意这么说,邢誉川听了仍然没反应,只兰姨瞪了他一眼,瞪完又去关心邢誉川。
  “阿誉,你饿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
  邢誉川终于有了点反应,回答道:“我没事,你们走吧。”
  兰姨蹙眉,她走去哪儿?这是赶她走吗?
  邢肃忍不住了,开口说:“你这哪是没事的样子!”
  他看邢誉川不满好几年了,上前拉住邢誉川的胳膊把人往旁一推,让邢誉川面对着他,然后开始骂。
  “你在这儿难过个什么劲!宁玉不就报个警?报错了吗?不是你趁人喝醉尾随他的?你都尾随到人家浴室里去了!没把你头打破,都是对你留情了。”
  邢誉川麻木了半天的脸终于露出来一丝表情,他看向了邢肃说:“我没有尾随他,我只是送他回去。”
  “是,是。你没有,那你继续,三更半夜,我不睡觉真是闲的!”
  邢肃转身就要走,邢誉川却突然拉住,露了一副他从没见过的表情,像是上学时班理最蛮横的班霸向他认错一般。
  邢誉川就这么看着他问:“二叔,我真的错了吗?”
  “你觉得呢?”
  邢誉川又怔在那里一脸茫然,他不禁叹了口气说教起来,“阿誉,宁玉是你带大的,从小到大他眼里就只有你,你就觉得他永远都离不开你,永远都得眼里只有你,你容忍不了他看别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呢?”
  “他怎么了?”
  邢肃忍着没有拍死邢誉川,继续说:“你对他,想霸占着他,不允许他出去住,不许他有别的朋友。可你呢?你干了些什么?你觉得你不允许他多看别人一眼,他却要容忍你找一堆情人?还带到爸的寿宴上去?让一堆人笑话他正室和情人同屋,很有理吗?”
  “我——”
  邢誉川说了一个字就没了声,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怔了许久才对邢肃开口。
  “你是说宁玉对我,也有占有欲吗?他也害怕我被人抢走了,害怕我不要他了吗?想要我眼里只有他吗?”
  邢肃瞒眼震惊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这是那个让他们一众叔伯,甚至邢隋堂都忌惮的邢誉川吗?
  这完全是个“傻B”,这是在说TM什么傻话?他要是戚宁玉能两巴掌扇死这玩意。
  可没等他开口再损几句,邢誉川忽然自嘲地笑了,还笑中带了一丝喜悦。
  邢誉川盯着他说:“像我这种人!我这种、这种没什么好的人?他也怕我被抢走吗?他怎么那傻,我怎么会被别人抢走,我眼里什么时候有过别人。
  我、不——是、是我傻,是我不明白,我以为他不在意!二叔,我心里只有他,他明白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滚,早告诉你!邢豆豆都比你会听人话!你自己作没了,活该!”邢肃不想再跟邢誉川这种“傻B”废话,直接走了。
  邢誉川愣了半晌,刚脸上冒出来的那一丝喜悦散光了。
  他忽然意识到,确实是他活该,他为什么就以为戚宁玉不介意他有一堆的情人,为什么从来没把冉烁当回事,以为戚宁玉只是吃醋哄哄就好。
  他游魂一般地转身上楼,走进了戚宁玉的房间。他的房间大多数时候都只是摆设,他回来时几乎都睡在戚宁玉的房间,这和是他自己的房间没有区别,可走进去他却忽然感觉到陌生。
  他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看过这个房间,比如柜子上的摆件是什么时候买的,沙发上的靠枕什么时候换新的。
  他把整个房间都摸了一遍,发现他有好多不知道的东西。
  最后他停在了床头,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塞着一些小东西,他都见过,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戚宁玉恋旧,有许多的东西总是舍不得扔。
  他一件一件地翻出来,一件一件地细看,翻到最后,他在最下层的抽屉里找出来一本笔记本。
  笔记本有他手掌大,深蓝色的单色封皮,厚厚一本。
  邢誉川下意识以为这是戚宁玉记的日记,他小心翼翼拿起来,捏在手里犹豫了许久,最终他还是满心忐忑地翻开了。
  里面记的不是日记,而是一个帐本,记着日期,名字,还有内容。
  看着他没有印象的名字,奇怪的内容,他一开始没有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帐,直到他看到钟意然的名字。
  4月25日,钟意然:公寓一间,467万。
  6月18日,钟意然:分手费1000万。
  邢誉川的手不自觉抖起来,他终于明白了这是什么账本,上面的这些他没印象的名字,顿时他找到了对象。
  这些都是他找过的情人的名字,他连名字都忘了,可是戚宁玉替他记得清清楚楚,哪天订了哪家餐厅,哪天开的哪家酒店的几号房。
  他从头数到了最后,竟然有二十几页之多。
  他究竟做了什么?
  他脑子有什么问题才会让戚宁玉去给他和情人订餐厅,订房间?
  他是疯了才让戚宁玉去给他的情人付分手费!
  邢誉川猛地把笔记本扔出去,撞在了窗帘上,又落下来,发出“啪”的一声响,仿佛他被打了一记耳光。
  他还以为戚宁玉只是讨厌冉烁,只是不喜欢他陪情人忽略了他,只要他都不要了,他的宁玉宝贝就会回来。
  然而,现在他才明白,戚宁玉对他的爱被一点点消磨在这笔记本里,戚宁玉一直忍着,一直想离开他。可他竟然从来都不觉得,从来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从来没发现他让戚宁玉有多难过。
  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他真的把他那么好的宁玉宝贝弄丢了。
  戚宁玉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宁玉。”
  邢誉川一头撞到了墙上,接着又一拳用力捶上去,顿时在墙上捶出了一个血印,他哑沉着声音喊。
  “宁玉宝贝,对不起——”
  “对不起!”
  “你说得对,我是个混蛋。我是个我以为是还脑子不清楚的混蛋!”
  “对不起!哥哥说了要保护你,最后却也成了伤害你的人。”
  “宁玉宝贝……对……不起……”
  邢誉川蓦地坐到床沿,低下头,双手紧捂住了眼睛。
  他刚刚捶在墙上的那只手背,血流到突起的骨节,然后滴下去,落在了地毯上。
  那是戚宁玉最喜欢的地毯,灰白色的,映着深色的暗花,连他们做的时候戚宁玉都不肯在上面,怕被弄脏了。
  邢誉川发现他的血滴在地毯上时,连忙跪到地上,一时找不着东西来擦,就扯下了衣袖。
  可他越擦那片血污就越大,他瞪着发红双眼,擦到最后才发现他的手背在流血,没有把地毯擦干净,反而变得更脏了。
  顿时,他一动不动了,盯着毛毯上的血迹。
  他和戚宁玉之间,就好像这张地毯,怎么擦都干净不回从前了。
  随即,他又一拳捶在了墙上。
  不会的,他的宁玉宝贝怎么会舍得就这么不要他了。
  一定还有什么他忘了,宁玉一定给他留了什么。
  邢誉川忽然眼睛一亮,急急忙忙冲出房间,跑下楼,去拍兰姨房间的门。
  “兰姨,仙人球在哪儿?我们的仙人球!宁玉说开花了就和我去结婚,它开花了吗?”
  兰姨也没睡着,此时看到邢誉川的样子她不禁担心,听了半天没有听明白邢誉川究竟在说什么。
  邢誉川又解释,“上一回,宁玉和我一起栽的那盆仙人球,它开花了吗?”
  兰姨听明白了,但不明白突然这么着急问仙人球做什么,回道:“在院子里,仙人球哪有这么容易开——”
  邢誉川根本不听兰姨说完,立即冲进了院子里,他找了一圈,在一堆盆栽中找到了那盆仙人球,和他们刚栽下去时没有什么区别。
  他连忙小心地把花盆抱起来,伸手去摸,却被仙人球的刺扎了一下。
  兰姨跟来才发现邢誉川的手在流血,连忙说:“阿誉,你手怎么了?先来把伤处理下。”
  邢誉川像是没发现他手有什么问题,抱着花盆问:“兰姨,仙人球要多久才能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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