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的被单下是斑驳血痕的床单,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保镖们面无表情地唤来保姆拿走这些弄脏的物品,换上新的纯白床单。
医生和保镖说了些什么,沃夫根本没有去听,他只知道那些人的所为是在帮杰森收拾和修补弄坏的玩具,也许哪一天自己死在杰森身下,第二天也会象那些弄脏的床单一样,被仆人一卷地收拾走不知扔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沃夫苦笑一下,他的动作,引起医生的注意力,医生和保镖一同扫了沃夫一眼,然后继续他们的谈话。
完全没有办法自己站立,在保镖的承托下也只有任他们摆布,和医生谈完,一个保镖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
听到哗哗地水声,沃夫警觉起来,疑惑地看着医生,医生抛回一个安慰式的微笑。
"不,别碰我,不要碰我。"沃夫突然挣扎起来,虽然这样轻微的挣扎对于孔武有力的保镖来说并不算什么,让医生明白沃夫知道他要做什么,在表达着明显抗拒的情绪。
"别怕,沃夫,只是把你清洗一下,你的伤口如果不清理干净会发炎的。"
显然,沃夫不接受医生的安慰,那么羞耻的地方,不再需要另一个人的触碰,会发炎吗?会溃烂吗?会死吗?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可是身体根本不由沃夫自主。
两个保镖轻易地挟起沃夫,按进浴缸里,温热的水一接触到身上受伤的皮肤,立刻一阵针刺般的刺痛传来,沃夫用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过只换来一阵小小的水花,弄湿医生的衣服的下摆。
可能保镖的衣服也湿了,他们找来一副手铐在陌生的医生面前把沃夫的手牢牢地锁在身后,身体清洗完毕后,再由他们把两脚向上拉起,隐秘的部位象公众场所一样展示出来,沃夫安静下来,从杰森走后回复的一点神情又复变成虚无。
经过几天的调教,医生的手指令沃夫在这种状态和心理下也感觉到快感,接着是冰冷的仪器伸进来,还有浣肠器。
也许是昨天晚上杰森下的药的药力还没完,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调教,尽管医生的浣肠和杰森的用意完全不同,可是沃森还是品尝到如那一夜同样的羞辱和快感,在保镖和医生的众目睽睽下达到了高潮,泄在医生的手里。
医生竭力掩示自己的惊讶,保镖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沃夫眼底深浓的蓝越凝越深,浓重要碎裂一般,嘴唇随着仍在颤动的身体轻抖......
"把他放在床上吧,然后你们出去。"医生镇定地吩咐。
沃夫被安置在床上,保镖不忘记将他的双手和双脚在床脚的锁链上分别扣好,如果丢了杰森的宝贝,小命一定会保不住。
接下来的检查、消炎、上药、喂药在沉默中进行,医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沃夫更加没有说话的欲望。
"叮呤呤......"
电话声响起,沃夫从搬到这里来几乎没有用过那个电话,号码只有雷蒙、薇薇和极少数人知道,常常一两个月不发出声音,也许正因为这样杰森忘记让人拿走这个电话。
医生望了望沃夫又望了望电话。
年青的病人摆出一副完全不想接电话的样子,却可以看到他眼底有一抹渴望的光亮闪烁。
被富人囚禁的禁娈,被剥夺了所有自由的宠物,可以去接这个电话吗?
铃声没有停止,一直在响。
直到第二十一次响起的时候,医生拿起话筒。
"喂,请问找谁?"
"你是谁?我找沃夫。"
医生回过头来,小声地向沃夫提问:"沃夫?"
病人犹豫了一下,轻轻地点点头。
"沃夫,你的电话。"
爽朗的声音令沃夫的心稍稍安定,不再迟疑,医生把把话筒放置在沃夫的面颊边,让他可以方便地夹住话筒。
两头都沉默了一会,话筒的那一端才发出声音:"是沃夫吗?我是雷蒙。"
"是我。"
"沃夫,为什么这几天你没有来上班,生我的气吗?"
"没有。"
"可是......"
"我只是不想去上班。"
"沃夫,有什么话告诉我吗?我想帮你。"
"没有。"
"谢谢你。"
沃夫知道雷蒙在谢自己那天没有趁机羞辱他,想对雷蒙大喊,不去上班完全是因为杰森已经把自己囚禁起来,而不是因为他那晚的作为,可是怎么对他解释?
"雷蒙,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不要找我,我不会去上班了。"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不应该抛弃我。"
"你不知道。"
沃夫不觉得自己不去上班与抛弃雷蒙产生什么联系,如果不是此刻与他谈话成为自己唯一的自由,根本不需要对他解释,直接挂断电话就好。
电话那端又是一大段时间的沉默。
"那好吧,就当我不知道,就这样吧,再见。"
"再见。"
雷蒙主动地挂断了电话。
空寂的回铃音在耳边响起,"嘟--"把人带向无垠的黑暗。
医生收走话筒,也带走所剩无几的不舍。
沃夫努力地把头埋向颈部,知道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躺在这里,等杰森回来,接受又一次被凌虐。
"我--走了。"
轻轻地开门和轻轻地关门,医生显得极为有教养和礼貌,沃夫怔怔地对着那扇开开合合的门,人人都从那里进出,只有它的主人不能从那里自由地来去,嘲讽的笑容在原本漠然的脸上绽放,嘲笑的是自己,活着还不如死去。
生机会在哪里,难道就这样向杰森屈服。
医生离开以后的寂廖时间全部拿来思考,三日来连续不断的洗脑逐渐淡化,沃夫又开始向往窗外的自由空气。
一连两天,医生来了走,走了来。
这个有礼貌的年青人显现有极为高明的医术,沃夫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想中的要快。
医生注意到沃夫明显的失眠现象,每次临走前会替他注射一支镇定剂,帮助他的睡眠。
日子在药剂的作用下变得好过,每天早上迷迷糊糊地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第六天,沃夫算着日子,杰森还有两天就会回来。
刚醒来,头照例地有些疼痛,这是长久睡眠留下来的唯一后遗症。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朦胧地身影走进来。
保镖解开密码锁,然后出去。
今天的医生看上去有些不同,怎么好象比平时壮了一些。
进来的人独自跨进洗手间,过了一会才出来。
定睛一看,沃夫不禁失声叫出:"雷蒙,你怎么会在这里。"
19
沃夫有一点惊讶,不论怎么说这里现在是杰森的地盘,雷蒙就算上帝给他胆子,也不敢公然跟杰森作对。
从进屋开始,雷蒙一直没有说话,默默地走进过来,拿出注射器。
"雷蒙,回答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沃夫从床上坐起来,猛然的动作产生一阵晕眩。
一时不察,雷蒙已经握住沃夫的手臂,将针尖送入皮肤下,半管药物被推入血管。
只有一阵象蚊虫叮咬的感觉,微微的刺痛,在手臂上的一点,一触即过,针头被拔走和过了一会,才因为注射得太急,药剂一时积留在皮肤下没有散去而引起胀痛感。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沃夫几乎已经忘记声色俱厉的说话方式,没想到会被雷蒙激发出来。
"一种药性缓慢的麻醉剂,它发作的过程非常缓慢,令人只会感觉到有一点头晕,但是禁不住按旁人的指示行事。"
雷蒙低沉而沉稳的回答并没有解开沃夫心底的疑惑,难道是雷蒙另一次报复的诡计?
两人的视线在光线和空间里交错,怀疑、敌意和不信任通过无形的波光传递。
雷蒙,一个长期隐藏在常人目光下的黑道财务专业人材,在这种时候想玩什么花样?而炯炯有神的眼底,似乎可以找到一丝戏谑的光芒。
全身上下衣冠楚楚,头发一丝不乱,连胡须应该也是出门前才剃过的,下巴光洁干净,不象是有哪里不正常的样子。双手盘在胸前,等待着沃夫的发作。
沃夫想发作,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怪雷蒙代替医生来看他吗?
怪雷蒙胡乱注射药物吗?
还是怪雷蒙现在这样嘲弄地看着自己?
也许雷蒙正是杰森派来监视自己,就好象前一段时间杰森把自己塞给他一样。
一想到这一点,沃夫泄气不已,颓丧地坐在床沿,面色灰暗。
看到熟悉的雷蒙进来为什么最开始想到的是他是来救人的呢,他明明是杰森的手下,所做的一切都只为讨好杰森,怎么会帮一个玩物。
沃夫由一只警惕的野狼转变成落败的公鸡的全过程都落在雷蒙的眼里,雷蒙想笑,可是担心会伤害到沃夫的自尊,强忍下来差点憋成内伤。
所做的一切,当然有原因,不过现在还不能说。
沃夫,虽然受到杰森的折磨,可是在别人的眼里,却一直保持着高贵不可玷污的姿态,就连上一次想报复他,也以失败告终。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如果不趁这个机会好好戏弄他一番,只怕以后都不再有机会,就算向他预先支取的一点回报吧。
从药箱里取出浮液的药剂,沃夫果然如期地紧张起来。
好不容易几天来适应了医生的触碰,现在换成雷蒙,心里特别地不愿意。
"不......"
沃夫以耳语般的声音低唤,想反抗,可是现在的体力,明明不是雷蒙的对手,而且雷蒙既然来到,一定早有准备,如果反抗只怕换来的是一场更加惨烈的羞辱,不如强忍过去,可能他觉得没有趣味,会早早扫兴而去。
随着思绪沃夫的脸青一阵白一阵,雷蒙真想放声大笑,极力地强忍,轻轻抖动的肩头几乎泄漏出真正的情绪,还好沃夫并没心情注意到这个细节。
故意把声音压得低沉,雷蒙十分慎重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准备好了吗?"
沃夫低下的头再也没有抬起来,旋动身体,由坐在床沿的姿势变成坐到床上,两条修长的腿却仍不放弃地并拢在一起。
"还要我等吗?"
雷蒙低沉的声音在沃夫的耳里完全是阴暗的意思,每一句都是一个威胁,把沃夫越来越逼向黑暗的角落,虽然十万分不情愿,在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情况下,只能向恶势力屈服。
沃夫手指抖动地伸向衣沿。
在杰森走了以后,保姆拿了一件套头睡袍来,沃夫觉得那象件女人的睡衣,开始不肯要,保姆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留下沃夫一个人在那里心理斗争良久,最终羞耻心战胜面子,总不能一直不穿衣服呆在房间里,才犹犹豫豫地穿上,果然是女人的衣服,虽然是大号,也只能刚好遮过臀部。
每次进行医治的时候,都是医生主动地揭起非常短的下摆,而这一次雷蒙示意要自己脱掉衣服,让人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两只手左右捏住一点腰部的布料向上提起,下体裸露出来,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裤,可怜的分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小东西上环着白金的小环,吸引别人的视线和怜悯。
雷蒙的眉头皱起来,沃夫心里不停地哀嚎:"难道这样还不够吗?一点点自尊都不可以留给我吗?"
继续向上提,见到雷蒙的眉头越皱越深,心不甘情不愿的,最后只有把事件睡衣拉了下来,光洁的身体完全裸露,上面有未痊愈的青紫痕迹和一些结疤的伤口,最明显的是一条鞭伤,一直从左肩划落到小腹下,紫色的线条印下优美的弧线。
雷蒙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地落在左边肩头,沿着那根线条向下,轻轻地滑落,再滑落,直到鞭痕的尽头,丛林茂密的私密处。
温热的指尖然一根魔棒的顶端,指甲引起硬物刮过的感觉,经过的地方产生的麻痒和热意让人难耐。
正在沃夫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时,雷蒙突然停止,两人的眼光都落在已经有一些抬头的分身上,那里的红色正在加深。只有沃夫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训练成了一个欲望的机器,只要别人对他做出稍微暧昧的动作,身体都会立刻如实的反应。
犟强怒意和愤然的火焰骤然升腾,强自忍耐的耐心尽去,拨开长长柔顺的发,沃夫突然回复了野地里生存的本性。
"够了,雷蒙,不要再羞辱我,不如干脆杀了我吧,否则我会杀死你。"
雷蒙抬起头,被沃夫的怒火瞪视得不敢直视。
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看到沃夫愤怒的样子,只怕这一时半会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举了举手里的药液,轻轻地对沃夫说:"医生说你要把这个涂上,然后吃药。"
不明白雷蒙突然变得乖起来,沃夫劈手夺过雷蒙手里的药,那些药要涂在菊花口处,沃夫想也没想,拧开瓶盖,只想快些涂完,打发雷蒙离开。
用手指沾了一堆药膏来涂,可是那里必竟不是自己的目光可及之处,手指虽然找到菊洞,可是药膏却被涂得到处都是,能够让菊洞享用的所剩无几。
等到外部涂完时,沃夫想到每一次医生都会小心地帮他抹在内壁,可是自己的手指,试探地按压了一下,那个小孔前所未有的紧窒,手指无论如何也不能突破那道不知道是心理还是身理的防线,完成帮自己上药的工作。
沃夫的手指又乱捅了几下,不仅没有上好药,而且把旧伤也弄破,看到指尖上的血,沃夫呆在那里,好象忘记疼痛一样。
雷蒙没好气地接过药,又气、又苦、又笑、又心疼的心理,想沃夫是不能理解的。
怎么就弄成这样,一片好心现在倒变成了伤人凶手。
轻轻地拂开沃夫的双腿,让它张大,以便上药工作的进行,沃夫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动作里觉醒过来,任由雷蒙的摆弄。
小心地沾取了药膏,先在美丽的菊洞四周划圈圈,没过一会,沃夫的身体就产生了反应,菊花口慢慢地放松,越来越张大,最后竟如一朵盛开的花蕊,娇红地一张一合,唤取别人的探索。
手指带着药膏缓缓地进入,因为药膏的润滑,轻易地滑进两个指节,雷蒙忍不住看看沃夫的反应,沃夫双手放在身后支持着身体,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蒙上一层情欲的迷雾显得雾霭朦胧,突起的布满伤痕的锁骨和柔美的颈线让人有咬一口的欲望......雷蒙终于知道杰森为什么这么迷恋他的原因。
确信沃夫没事之后,雷蒙的手指开始慢慢地转动,把药膏带着均匀地涂向内壁,为了涂得更深些,手指时而旋转时而抽插,抹药失去它原本的意义变成一场游戏,没过多久沃夫的喉间忍不住逸出一声淫靡的呻吟。
"够了。"这次叫停的却是雷蒙。
沃夫缓缓地睁开眼睛,迷雾渐渐散去,轻谑地说:"你不是要玩我吗?怎么停手了?又向上一次那样不行了吗?"
"混蛋!"
"骂人有什么用,自己的小弟弟不行,只能看得到吃不到了呀,呵呵。"
沃夫自己都不敢相信会说出这么尖刻的话,也难怪雷蒙的脸会变得比阴天还要黑。
"我是来救你的。"
"别开玩笑了。"
"这不是玩笑。"
"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信吗?不过是杰森或者是你的又一场游戏。"
"你不信我,但你可以相信薇薇。"
"薇薇?"听到薇薇的名字,沃夫的脸色都变了。经过前几天的事,完全想象不到杰森会怎么处置他,杰森可以为了无名的醋意让自己几天不能下床,更可能早已经杀了薇薇或者把他卖到某个地下卖淫场所去让他终身不见天日。
"别担心,薇薇现在很好。"雷蒙打断沃夫的胡思乱想,从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上就知道他已经生产了多少吓唬自己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