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瑞,你进来一下。"
雷蒙的呼唤打断我的思绪,他也跟着杰森叫这个新名字,我所有的证件包括信用卡都是用这个名字,六个月的时间渐渐令我相信自己本身就是丝瑞,以往的沃夫已经不存在。
可能是我的帐目又算错了,毕竟是不专业的财务人士,经常会在帐目上犯些低级的错误,令雷蒙哭笑不得,如果不是杰森他可能早就把我赶走了吧。
我施施然走进雷蒙地办公室,已经十点多钟,想着早过半个钟头后可以去接薇薇下班才留下来,没想到雷蒙也没走。
"雷蒙,找我有事吗?"
扬起头看着雷蒙,他是个三十九岁的男子,只有一米七几,不是特别高大,可是非常强壮,身上笔挺的西装里肌肉涨鼓出来,给人一股力的感觉,长得也算不错,端正的五官,高挺的鼻梁,称得上英俊,双目炯炯有神。长期办公室的工作,让人觉得他文质彬彬的,不过我不会被他的表象所迷惑,他曾经亲手拧断过别的人脖子。
雷蒙停下手上收拾东西的动作,注意到我在打量他,他一点也不闪避,反而目光直射回来,看得我心里发毛。
过了一会,他才说道:"丝瑞,坐。"
"请问找我有事吗?"我不知道雷蒙想说什么,他今天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我一心想快一点结束这次谈话,去接薇薇下班。
被我一问,雷蒙摇摇头,让我纳闷不已。
雷蒙走过去把门关上的动作令我产生更加深重的危机感,公司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为什么还要关门?
他向我走过来,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我象一只竖起毛的猫,刚坐下又站进来,对他说:"雷蒙,做什么?"
邪邪地笑容在雷蒙的脸上开出黑暗的花,他一只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下颚,戏谑地说:"你说呢?"
近距离地对视,我看到他眼里的色欲,现在才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意图,突然间想到他要做什么令我毛骨悚然。
不,我决不能接受,雷蒙是什么东西,凭他也配。
他的手象一把钢钳,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腕,我已经失去先机。
"不--"
雷蒙笑得更加邪恶,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来上班,不管杰森会给我怎样的处罚,目前最首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逃出去。
他放开我的下巴,从腰部伸进我的长裤,一把握住完全无精打采的分身。
"你就是用这个取悦杰森的吗?"边说边在上面不停地搓磨。
雷蒙的话象一条有倒勾的鞭子,把曲辱和羞愤抽在我的身上,立刻让我鲜血淋漓,与杰森之间发生的事情是我一生的噩梦,努力地尝试忘记,却在这时候被人提起。
"雷蒙,快放开,你既然知道我是杰森的人,怎么还敢?"
声色俱厉地喝声并不能阻止雷蒙的动作,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雷蒙也会有这种兴趣,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只喜欢胸大性感的美女。
雷蒙欺过身来,面贴近我的脸,我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就在我的面前,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呼出在我的脸上,粗浊的呼吸简直象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突然,他的亲吻落在我的脸上,厚热的嘴唇象一个热烫的烙印,在我脸上烙下羞辱的印记。
我反射性地用那只自由的手用力击打向他的腹部,他身体明显地剧震一下,我对自己的力量绝对有信心,接着用力地拉扯,希望在他痛苦地时候脱离他的钳制。
"雷蒙,放开我,杰森会杀了你的。"
"别闹了,小宝贝,杰森如果还要你怎么会六个月对你不闻不问,他已经忘记你了。"
反抗进一步激起雷蒙的制服欲和情欲之心,拉下皮带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了个结实。
我有一丝走神,心里泛起的淡淡失落感真的令人不敢相信,杰森真的不再记得我了吗?
将丝瑞推倒在沙发上,雷蒙仔细打量今夜的猎物。
缺乏整理的金发披散在肩头,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在拉扯的时候已经被拉开了上面两颗钮扣,露出麦色的胸腾膛和性感的锁骨。
因为被抽掉皮带,长裤划落到膝盖的部位,小腹因散乱的呼吸不停地起伏,更添诱惑。
唇是妩媚的粉红色,双眸因愤怒而变得更加碧蓝。
挣扎着要站直身体的动作令身体更加显得纤弱,长发也跟着拂动,别有一种风致。
雷蒙只觉得下腹渐渐一股热意涌动,原本因为报复他而进行的羞辱的行为产生变质,现在手下的丝瑞性感而诱人,摆在眼前的可口食物哪有不好好品尝的道理。
"丝瑞,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好性感,难怪杰森会对你着迷。"
"哼!"除了冷哼我给不出其它任何反应,杰森与他的恩怨根本就莫名其妙,到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我内裤被一把拉下,男性的分身突然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于目光注视下微微颤抖。
突然放弃了努力,我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自从与杰森产生联系后,居然会有这么多的男人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
原来的世界里,男人不都是对女人感兴趣吗?怎么现在全都喜欢与男人做呢。
雷蒙用身体压下来,吻覆上丝瑞嘴唇。
不管雷蒙怎么啃咬,我绝不让他侵入,两个争斗了一会,雷蒙突然握住我的分身用力一捏,剧痛几乎让我晕死过去,忍不住惊呼出声,雷蒙趁机而入,长舌伸入口腔,在口腔四壁扫弄,再卷起丝瑞的舌不住地吸吮。
陌生强势的男性气息袭来,顿时令我不能呼吸,摒住气息接受雷蒙的侵犯。
雷蒙开始上下移动握住分身的右手,还不时轻轻地揉捏分身的顶部,经过调教的男性身体在这样敏感的挑弄下,热意逐渐聚集到一点,不由自主地做出发应,向上绷紧弓起。
一个几乎令人窒息而死的长吻终于结束,雷蒙得意地微笑,说:"好清甜的味道,真是极品呢。"
我真想跃起来杀了他,可是一种无所谓的心情在心底萌芽。
不是一切都放弃了吗?
不是觉得活着没有意义吗?
还在乎这个身体做什么?
别人要就任他拿去,不就是做爱吗。
"快点,要做就做。"
我的话让雷蒙呆了一下。有一滴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划入眼里,带来一阵刺痛。
"可以开始了吗?"
我再次连声催促,其实心底仍然十分惧怕,后庭还从未有男人的性器真正进入过,爱德华因为害怕杰森从来不去碰那时,而杰森那次的酒瓶让我几乎没命,他还没来得及就把我送走了。
如果雷蒙快点,我或许还可以去接薇薇下班。
想到薇薇,我试图多想一些其它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呆会的折腾不会过于痛苦,雷蒙开始除下西裤,露出半挺立的分身。
他自己摆弄了向下,分身开始完全挺立起来,果然不是一般的粗大。
我只匆匆望了一眼就不想再看,那是呆会来残杀我的凶器,我盯着它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
视线对着天花,室顶的灯光在我眼中幻化出迷离的五彩颜色。
我的双脚被架到他的肩上,感觉到他的分身顶到我的洞口。
"要做就进来呀。"
明明知道没有经过任何润泽,他直接的进入只会对我的身体再次造成巨大的损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阵自虐的愿望,诸事的无能为主让我感到深深地无力,反而在潜意识中呼唤一种力量,可以深深地震憾我,让我再找回自己。
他分身的顶端在我的洞口不停地磨蹭,预想中的剧痛始终没有来到,室顶的灯光在我眼中开出彩花又再次谢了,不知道雷蒙在干什么,我抬起头向他看去。
一个成熟凶猛的男人低头沮丧地立在我的双脚之间,我的脚还在他的肩上,我刚才还明明见到他立起来的分身现在已经软下去,耷拉着头,雷蒙的眼中有一层迷雾般的色彩。
我疑惑地盯着他看了两分钟,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不知道笑了多久,只笑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在雷蒙恼羞成怒地最后一刻才停下来,温柔地对他说:"放开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放开我,我还要去接薇薇,别再耽误时间了。"
似乎承认到自己的失败,也许是他的良心发现,也许是我的目光温柔,也许是其它不知名的因素,雷蒙帮我整理好衣物,再解开皮带放开我。
他背对着我的身影特别地孤寂,再不肯望我一眼,低沉阴郁地对我说:"滚!"
此时不走还待何时,我什么也没拿,匆匆离开公司。
下到车库才发现钥匙都没拿,好在薇薇有家里的钥匙。
坐的士到Red餐厅时正好十一点。
看到薇薇从餐厅地后门走出来,我冲过去一把抱住他,大力地把他嵌入怀中。
薇薇被我的行为吓得手足无措,也用力回抱着我,从他的身上传来的温暖渐渐地深入我的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泪才悄悄地滑出来,我轻轻地问薇薇:"薇薇,我们怎么办,我们还有明天吗?"
16
街巷的尽头,哪里来的一对眼睛烂若星辰,蓄满浓浓地愤怒,如火龙即将喷焰。
"杰森。"
惊呼、失声大呼或者是惊惧地长呼。
黑发黑瞳黑色西装的人,此刻立在不远处,怒视拥抱中的二人。
没有来得及反应,几名黑色西装的手下已胁持二人回到住处。
"今夜真多事。"是丝瑞心中剩下的唯一想法。
杰森走近双手锁住坐在沙发上的人,用手中的手柄挑起他的下颚,丝瑞的头被迫高高仰起,直视着浑身散发出冰焰的愤怒男子。
"为什么会背叛我?"
男子话语中每一个字都好似冰渣摔落地上,发出跌碎玻璃的响声。
丝瑞的心在颤抖,恐惧,恼怒,气愤,无奈,悲凉等等情绪,如华人街里最喜欢吃的料理,凉拌在一起,再加油加盐加调味料。
"背叛?没有拥有,何来背叛?"
忍不住地返击只会掀起滔天怒焰,所以埋藏到内心最深处,让它发酵,希望有一天可以酿出陈酒。
"为什么不说话,你的眼神很无辜呀,薇薇的味道好吧?既然你喜欢的话,就让别人也尝尝吧。"
黑色西装男子把薇薇带到客厅地正中央,薇薇受了惊吓,变得对外界没有反应,有人迅速地把他身体上的衣物剥干净,不一会,薇薇雪白晶莹地身子在明亮的灯光下发出柔美的光华。
"薇薇,不要。"
想阻拦吗?
可能呆会连自己都难以保全,耳边听到杰森冷冷地声音:"你看看你,衣物都没穿好呢。"
猛然拉回自己的意识,是雷蒙刚才的动作,让自己衣衫凌乱,到了杰森的眼里却变成自己与薇薇乱来的证据。
"不--"
只有哀痛地低吼,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看着陌生的男人衣衫整齐地掏出分身,用力一顶,刺入薇薇的幽穴。
随着那一下,薇薇的脸瞬时间变得惨白,耀眼的鲜红色的血从下体流出来,蜿蜒地沿着白玉般的大腿形成细细地涓流。
"薇薇,哭吧,哭呀--"
薇薇越是不哭闹,丝瑞的心越痛,那个男人开始律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每一下都好象直接撞在丝瑞的胸口
"不--"
惨呼变得无力,眼中的目光茫然失去了方向。
为什么总是这般的无力,从来都无法保护自己的亲人。
老头子死了,薇薇与死人无异,自己也可以去死吗?
身子被杰森抱起来都没有发觉,耳朵里只听到薇薇因为身体自然反应而发出的猫吟般的娇喘,那个男人终于在薇薇的身体里得到解放,又换了另一个男人,连简单的擦拭都没有就进入薇薇地身体......
为丝瑞无视自己的存在而愤怒,杰森非常想撕碎丝瑞身边的每一个人。
为什么卑微如蝼蚁的薇薇都能得到他的重视,而他却从来没有正眼望过自己一眼。
把他抱进卧室,狠狠地抛在床上,钢牙咬碎地从嘴里逼出几个字,"取悦我,我开心后就会放了薇薇。"
丝瑞双手被负,居然膝行地爬过来靠近杰森的身体,虽然身子因为恐惧而颤抖。
这令杰森想起那一次的"宠爱",他会害怕吗?如果这样的行为能让他对自己有一些感觉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继续虐待一下呢。
强烈地希望看到他的各种表情,就算不是开心,痛苦也好吧。
丝瑞从杰森的眸子里感觉到兽性的蒸腾,一颗心越来越黑暗,跌进无边的地狱。
杰森将丝瑞的头挽进自己怀里,用少有的温柔语句对他说:"你不喜欢我吗?喜欢受虐吗?那样对你你有感觉吗?"
只有恐怖,如乌云笼罩着世界。
如果可以救薇薇,如果要再次承受令人生不如死的苦难,也是甘愿。
回忆起曾经遭受到的痛苦只会全身颤抖,颤抖中仍不忘点点头,用几不可闻地声音说:"如果可以放了薇薇,什么我都喜欢。"
"如果是这样,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杰森象南极之光一般的锐利和冰寒,怀中的男子突然意识到,这一刻把自己完全地出卖给了地狱的恶魔,以前仅有的一点光明也随着说出的那一句话断灭,从此沉沦进无尽的深渊。
接下来,是丝瑞永远无法忍受的羞耻。
身体被强迫性地打开,双手双腿被分别绑到床头床尾的床脚上,呈现一个张开人X字。
杰森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细细地马鞭,拿在手里不停地玩弄。
干脆把眼睛闭起来,丝瑞知道有无穷无尽地折磨在等待自己。
伴随一声清脆地响声,小腹上感觉到一阵凉意,接踵而来的是辛辣的痛意。
丝瑞的心里反而冷冷地笑起,对自己说:"来吧,鞭子赶快来吧,如果可以就这样被打死多好,不用再痛苦担心。"
自虐的心意让杰森挥下的每一鞭不仅带来痛感也带来一股陌生的快感,一次次的击打,一次次的凉意,一次次的痛楚,汇集在一起,汇成一股热流,涌向下体。
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睁开眼睛抬头向下望去,分身已经抬起头,张扬地朝天而指。
鞭打的动作停下来,杰森观察着躺在那里的男人的身体的变化。
没想到他竟然会有快感,杰森忍不住笑起来,嘲讽地说出:"没想到你这么贱,要别人虐你才开心。"
说着再一鞭下来,打在抬头的分身上,带来如针刺般的尖锐痛楚,分身立刻软下一半。
下腹早已被鞭打得布满红痕,干净的麦色肌肤,交错的紫色伤痕,还有半抬起的头部、肿大的分身。
有一层细小的汗珠在杰森额头沁出,床上的猎物诱人妩媚,目光幽幽,象在邀请赴丰实的盛宴。
从怀中取中总部时丝瑞带过的小环,自从他离开时取下就一直收在口袋里。
不管他望着那只白金环有多少的怯意,温柔地为他戴上,宣示自己的所有。
白金的扁形小环在分身上耀着出夺目的光泽,自动密码锁"卡"地一声锁上,杰森含笑地看着美丽秀气的分身,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如抚着带上结婚戒指的无名指。
丝瑞敏感的身体对杰森的动作产生反应,热流随着他的指尖在下腹盘旋,聚集,直至最终全部涌向那欲望的尖端,欲望却被无情地小环锁住,得不到发泄,越积越多,无处倾泄。
时间流逝,皮肤呈现出绯红色的色泽,金发扬洒在脑后,闭着眼睛可以清淅地感觉到心跳如鼓,甚至于每一条血管也好象要随着心脏跳动起来。
气息变得异常地灼热,忍不住轻轻地张开嘴帮助喘息,噪子里溢出陌生的声音,象是在呻吟,更象在娇呼。
杰森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目光落在已呈粉红色半张的幽穴上,那里随着丝瑞的喘息也是一张一合,象一张小嘴在轻轻地抿动,勾引别的人的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