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仆人的面色雪白,可能心中正暗自庆幸今天去清理丝瑞的不是自己。
杰森示意二人出去,二人青白的面孔立刻恢复血色。
我一心只希望杰森快点命令我去寻人,可杰森不知道为什么,并不着急,悠闲自在的样子看到我心中暗急,不知道他还要干什么。
\"他从我们眼色底下逃走了。\"
\"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可能逃到哪里去了呢?一个没穿衣服的漂亮男孩,体力不支,可以逃到哪里去呢?\"
\"......\"我无言,我也想知道。
\"他一定逃得不远。\"
杰森又啜了一口红酒,用舌尖的味蕾慢慢品着红酒的味道。
我背上的流出的冷汗只怕比那支红酒还要多,杰森一刻不放我走,我一刻有性命之忧。
\"那我的保安主任,你认为他可能逃到哪里去呢?\"
杰森突然发出的问句差点令我失禁,在西非当雇佣兵时也没有品尝过今天这样的恐惧,死神仿佛伸出舌头在我的脸上舔,现在我希望奎恩没死多好,那站在这里担惊受怕的人就是他而不是我。而奎恩是我亲手勒死的,杀死奎恩还不够二十四小时,我就在希望他复活,没想到自己这样的懦弱。
\"丝瑞,别装了,起来吧。\"
什么?丝瑞在哪里,房间里不是只有杰森和我两个活人吗?
我还没有反映过来,一个黑影从脚下升起,在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咯\"的一声,我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死亡是这样的。\"
\"shit!你又要我找一个人来当保安主管。\"
杰森的愤怒只因为又需要考虑哪一个手下适合接替保安主管这个位置。
全力一击后,丝瑞全身脱力地倒在地上,再也无法移动一个手指,在别人的眼中,是一个女仆跃起,杀死了身边的新保安主管皮特。
杰森走上前来,握住丝瑞的下颏,另一只握住酒杯的手微微倾斜,杯中的红酒一滴滴地滴在丝瑞的脸上,每一滴滴得极缓慢,反而带来打击的效果,杰森手里的人缓缓地张开眼。
有一滴红酒滴在眼的旁边,飞溅到睫毛上,长长的睫毛上如缀上绯红色的露珠,又是一番情欲诱惑的景象。
\"丝瑞,你又在诱惑我呢?知不知道?好想进入你呀?\"
丝瑞干脆闭上眼睛,不与杰森暗斗,希望自己在短时间内恢复少许力气,打倒或者抓住杰森,这才是唯一逃出去的方法。
杰森放下他的红酒,扯下系在颈上的领带,一边说:\"这可是真丝的呢。\"一边利落地把丝瑞绑起来。
感觉到自己再次被绑上,丝瑞明白,这一次逃走的行动彻底失败。
被绑得十分结实,衣物也被撕光,丝瑞感觉到自己被抛上一张柔软的床,杰森的热烫气息就在耳边,对自己说:\"知道这是哪里吗?这是我的房间,宠物们从来没有来过呀。\"
仿佛从未有过的恩赐,丝瑞眼都没有睁开,朝杰森一口口水吐过去。
\"知道反抗了吗?\"杰森轻轻一闪,避开丝瑞软弱无用的攻击,一只手按上丝瑞的胸前。
又一场暴虐的性爱即将来临,丝瑞心中暗想,当自己是具尸体就好。
杰森搓揉丝瑞两颗可爱的果实,接着舌头伸上来,不住的舔弄,在果实的旁边用舌头画圈圈。\"硬起来了呢。\"
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丝瑞也感觉到有东西要接近他的下体。
鞭伤和昨天受到的凌虐,令他的下体肿涨异常,肚脐以下的皮肤都异样的红肿。奎恩的逗弄和按摩棒令分身充血,却又被白金小环束缚住不能抬头,男根已是剧痛无比,如果再受到抚弄,丝瑞不能想象会是一场怎么样的地狱般的折磨。
他在害怕得发抖?
虽然极轻微,但是敏感的舌可以感觉出来,收回正在伸向他下体的手,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好玩的游戏。
\"想离开这吗?\"
杰森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用柔软呵护般的声音说出这样诱惑人心地话语,丝瑞也不禁缓缓睁开眼睛。杰森的脸就在面前,粉色的舌舔向丝瑞的唇,想抗拒的丝瑞突然想到就算抵抗也是徒劳,只会带来更多伤害,不如保存一点力量迎接未知的来临,无力地微张开口,任由杰森肆虐。
杰森的吻粗暴和无情,几乎是啃噬丝瑞的嘴唇,一次热吻下来,丝瑞的嘴唇,牙龈,舌头都被杰森咬伤。丝瑞心中暗自嘲笑,这样的恶兽,当初那么辛苦的擒获自己,怎么有可能把人放走?
杰森玩得兴起,很久没有这么可爱的玩具。象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全身压在丝瑞的身上,丝瑞几乎再次晕倒,杰森却一点也没有发觉,在丝瑞的耳边轻声的说:\"丝瑞,只要你喝下这支红酒,我就让你走。\"说完,杰森兴奋地站直起身。
突然身上的重负减去,丝瑞疑惑地望着杰森,杰森怎么可能开出如此简单的条件,区区一只红酒,任谁都可以喝完。看到杰森眼中的笑意,丝瑞不相信这是个真实的条件。
杰森笑盈盈地一边把杯中的红酒倒回瓶中,一边对丝瑞说:\"你那个计划真是超级差。把侍卫杀死,把侍女塞到空调管道里,自己装成一个死人,希望大家没有看清楚,拖出去后再找机会逃走。可是你根本就有幽闭恐怖症,任谁也知道不可能躲到空间极小的空所调节管道里去。来吧,我们喝酒--\"
丝瑞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愚蠢,可是不这样,再加一丝逃走的希望也没有,心中暗心懊丧。
\"别丧气了,这里是在南美丛林中间,你就管逃出这幢建筑,外面的热带雨林也会吃掉你,我可不想失去这么可爱的宠物,是吗?\"
杰森的眼中兴致勃勃的光芒令丝瑞不敢直视,不知道杰森要干什么,杰森劈开丝瑞的双脚立在丝瑞的两腿之间,高举红酒瓶。
见到杰森举着长颈的法国1972年洛格山庄出产的举世知名的红酒,丝瑞隐隐觉得异常恐怖阴暗的浓云朝自己罩来,而且由一个陌生男人站在自己两腿之间,下面大张开,被微凉的空气刺激得一张一合的穴口也令丝瑞觉得有些窘迫。虽然早已经抱定必死之心不怕任何的侮辱,可是当杰森提到可以有机会离去后,整个人好象重新复活一般,变回原来的沃夫。
\"看,你的嘴在一张一合跟我要酒喝呢。\"
杰森的笑容变得邪魅,丝瑞的脸瞬间惨白。已经明白过来杰森想干什么,再次缓缓地闭上眼睛,决定当自己已死,如果死了反而更好,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下体被无情地抬高过头部。
杰森轻舔丝瑞半抬起头的分身,怜爱地用舌尖轻轻缠绕。
这样的爱怜对丝瑞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每一次舔下都带来痛不欲生的剧痛,只能闭着眼睛默默强忍。
冰冷的瓶口触碰到柔嫩的穴口时,瓶下温热的身体仍然忍不住一颤。
花心因为前一天按摩棒的肆虐和剧痛的刺激已微微张开,可以见到里面肉红色的内壁。
五英寸细长的如孩臂的酒瓶被迅速地倒过来,向内插入。
瓶里的红酒倾泄进入直肠,火辣辣地无情地灼烧有些破损的粘膜,被死死扣住的身体剧烈痉挛一般地颤抖,不用多久已布满冷汗的汗珠。却仍然紧闭着眼,一声不发,下唇咬破出血,一滴一滴染红洁白的床单。
失去红酒的透明酒瓶在灯光下闪烁明亮耀眼的光泽。酒进入到还剩四分之一瓶时停止,酒瓶也只插进瓶颈就受到前方的阻碍。
\"还真紧呢。\"杰森用力地扣住丝瑞的身体,不让他轻易地挣脱,不顾他的痛感,舔弄他的分身和小穴周围的皮肤,\"来,宝贝,乖乖地全部吃下去。\"
丝瑞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肌肉,希望痛苦快快结束。
杰森再用力推了推,果然可以再进入一点,用力地再次一推,酒瓶进入到中间向内凹的部位,丝瑞已经痛晕过去,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这么快就晕过去了。\"
杰森还没有玩过瘾,因为丝瑞的晕倒令肌肤更加放松,再次用力把酒瓶向内推,酒瓶终于全部没入,丝瑞的下体早就鲜血四溢,入口处撕裂了一个半英寸长的伤口。
最后的一推,晕倒的丝瑞被疼痛惊醒,身体完全被痛楚吞噬,感觉不象自己的身体。酒瓶顶在身体内的某处,剧痛中却仍传来异样的感觉,快感随着痛苦麻痹全身,竟然产生一丝软软的,暖洋洋地感觉,丝瑞对自己说,这就是临死前的感觉吗?真是美好呀。
杰森却不让丝瑞沉浸在痛苦到极致的快感中,恶意地把丝瑞的下体放下,空出手来不住抚弄丝瑞无法解放的分身,一阵阵的如锥凿的痛苦把所有的痛感带回丝瑞的大脑,从嘴唇流下的鲜血更急。
轻拍丝瑞的脸颊,杰森再次展现温柔的恶劣,柔声说:\"来,亲爱的宝贝,睁开眼睛,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可以反抗吗?要放弃身体上唯一的自由吗?
置身地狱中的丝瑞无论杰森怎么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都不肯亮出湛蓝的眼眸。
\"乖,睁开眼睛,如果你睁开眼睛,我就松开禁锢的小环。\"
多么甜美的诱惑,就象夏娃面前禁果,可以不睁开吗?为了能稍稍减轻一点痛楚连最后的尊严都被剥夺吗?
丝瑞的眼睛缓缓地打开,眼帘里碧蓝色的眼珠因为痛苦再加加深颜色,象全世界最为瑰丽的蓝宝石,这样的折磨也没有夺去它的光泽。
分身上的小环打开,分身却仍然半抬着头,仿佛忘记自己的作用,永远不会再完整地抬起。
杰森欣喜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就象华美的乐章里缺少了一个音符,令人感到无比的遗憾和空洞。
看到床单上鲜美的血花,杰森终于找到缺少的东西。
坐在床沿,扶起丝瑞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丝瑞纯蓝的眼空洞得没有任何方向。
\"来,宝贝,痛吗?痛就叫出声音来,来呀。\"
丝瑞几乎没有自己的意识,对杰森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杰森的手再次抚上他已经是紫红色的分身,却只让丝瑞再加剧烈地颤抖。
\"来,叫呀--\"
杰森不耐地大吼起来,没料到丝瑞似乎真的听到他的呼声。
先是小小声的,仿佛从心里压迫出来的声音,低低地嘶哑地传出......
杰森兴奋得如指挥乐团般挥舞起手臂,\"来,继续,来--\"
声音渐渐地变大,依然嘶裂般从噪子里喊出......
逐渐--继续--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室内最终奏出地狱里才能传出如鬼哭的惨嚎。
哀嚎并不能减轻任何疼痛,只会更加提醒全身的感觉。
全身都已变得绯红,汗水令身体发出耀目的光泽,闪亮的丝瑞如疯子般发出哀嚎和不断地战栗抽搐,血和汗湿露了整个床单......
杰森走到酒柜前,再次帮自己倒了一杯1972年法国洛格山庄的红酒,满意地对着眼前的美景举杯。
5
杰森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
从屋顶及房间四周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黑沉沉的世界,一个多月来,我终于找回黑夜白天的意识,一直被锁在明亮的房间的床上让我几乎已经忘记还有黑夜这种东西,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我也极力的饥饿地望着它,想它用敞开的胸怀包纳我,令我沉进无边的黑暗。
我知道那只是我梦想的一部分。虽然身体被直肠里的酒精烧得火烫,我却再也没有晕过去,上帝帮助杰森令我品尝非人的痛苦折磨,疼痛象从最深层的骨髓里散发出来,在这样对身体的摧残下,为什么我还没有晕过去或者直接死掉?
剧痛象火一样在身体里,侵袭进骨骼的每一处,象恶魔在品尝自己最喜欢的肉骨头一样,用尖利的牙齿仔细地咬过每一点肉屑。细碎的尖锐的痛苦在身体肆虐,胸口那种无名的空洞感给我少量安宁。
皮肤已经变成异样的红色,心脏"突突突"地仿佛要跳出来,每一根神经都变得特别敏感,叫嚣着似乎要立刻断裂,被领带绑住的手已经麻木,没有任何知觉。身体因剧痛不由自主地不停地冷战,每隔一段时间的抽搐,带动全身震动,如被放进榨汁机碾碎一般。
连续几个小时的疼痛和哀嚎令我连抬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杰森被突然打来的电话叫走,临走前他还不忘记叫人找来一面镜子,好让我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还想走后让镜子继续来侮辱我吗?我微微地睁着眼,沉入室外的黑暗中,房间里明亮的灯光一点也干扰不到我的情绪,默默地数着自己异常快速的心跳,仿佛自己已置身于永恒宁静的墓穴中,静静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我知道,死神已经离我不远,内脏似乎已经完全被强灌进来的火焰烧坏,在杰森走后,我突然放松一点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小便失禁,后庭如果不是被东西堵塞住的话,可能也会失禁吧?被那个男人这样对待后,括约肌好象已经撕裂损毁,一点感觉也没有。
下体一直被两个枕头垫高,我全身的力气被痛楚吸纳殆尽,脚并没有被绑起来,可是我没有一点力气合上被以极不自然姿势完全打开的下体,就那么任它在空气中大敞着,象在随时欢迎杰森的进入。
热......
痛......
麻木......
渐渐地,我好象掉进时光的漩涡,回到一个多月前,被抓捕的时候。
我躲在黑暗的夜里,夜光中可以见到我眼中的精光闪烁。
SHADOW只是老头子手下众多组织中的一个,自从整个美国甚至全世界都得到洛威集团的首领一定要得到我的消息后,就被停止运作。
所有的杀手都在帮派中临时安置,我则躲到纽约皇后区的一个小公寓里暂时安身。
老头子来看过我一次,自从十岁被他从孤儿院接回来后,他就一直向慈父一般关心我。
他询问我到底怎么得罪了掌管各大帮派首百分之六十以上毒品来源的洛威集团首领杰森。我回答不知道的时候,见到他满眼的不相信。
老头子已经老了,说话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咳,我问他马奇去了哪里的时候,纽约黑社会的教父竟然也会因为想念儿子露出失神的表情。
马奇是他唯一的儿子,可是却是个不争气的不孝子,老头子从小花钱把他送进最昂贵的私立学校,得到的结果是大学都没有读完,他就因为吸毒、斗殴在警察那留下厚厚的案底。
我扶着老头子的肩,把他想象成我的亲生父亲,安慰他:"没关系,马奇会回来的,他还是爱你这个父亲的。"
尽管老头子知道这是我安慰他的话,也受用地点点头,无声地离去。看到他的背影,不管平时怎么训练自己冷酷无情,我的眼框也有点湿意,老头子真的老了--
我一个人呆在黑暗里,不能说是完全的黑暗,窗外霓虹灯光射进来,照在地上,有五彩的颜色。
这种时候最适合自由思考。
从第一次出任务到现在,几年来我一直奔跑在世界各地,从来没有一段时间象这样停下来思考。
这一次比每一次行动都要危机四伏,洛威集团开出的价码是北美的毒品总代理,这意味着数百亿的财富,不论谁得到我,并把我交到杰森的手里,他都会成为全美最大的教父。
我已经隐藏了一个多月,危险的感觉越来越近,我的直觉告诉我猎人已经离我不远。
也没太过担心,我现在住的地方只有老头子和最亲信的几个人知道。而且就算是有人找到我,只怕也会先死在我的枪下。
如果说作为一流杀手,还有什么可以牵动我如冰的心,那就是老头子,他最近身体真的很差,需要更多时间休息,我只希望这件事情快快过去,不要再让老头子操心。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危机感越来越重,隐隐中觉得一件事情立刻要发生,黑暗比平时浓重,室外的灯光也比平时要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