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来越觉得不舒服,正准备去开灯,电话铃声响起。
我犹豫接还是不接,只有老头子知道我的电话,因为今天特殊的心情,我有些害怕,不敢去拿那个黑色的话筒。
铃声继续响,话筒的那一端好象有一只尖牙的恶鬼,正在一边拿着话筒等待,一边狰狞地笑。
我静静地站在话筒前,清晰地数铃声,共响三十六声,打电话的人显现十分有耐心,不停地重拨,是不是真的是老头子打来的,最终我还是拿起了话筒。
是马奇的声音。
"沃夫,快回来,老头子中风了,电话是他告诉我的,快回来见他最后一面。"
马奇的声音里有真正的焦急,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我的脑中有一瞬间空白。
一向健壮的老头子真的倒下了?
可是如果不是老头子真的出事,马奇怎么会知道这里的电话。
马奇怎么说也是老头子的亲生儿子,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么急切的声音提起过他的父亲,怎么看也不象假装。
如果真的是老头子有事呢?
我考虑了五分钟,然后决定去大宅探望老头子,不论要冒多大的风险,我一定不能错过老头子最后一刻。
踏进大宅的那一刻,令我不悦的预感再次升腾。
大宅里一切都非常正常,宁静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在我每一步落下的时候,发出"当--当--"的回音。
仆人们象往常一样无声地安静地工作,马奇迎出来,拉住我急急向卧室走去。
"老头子怎么样?"我关心地问。
"他--"
马奇的声音哽咽,虽然现在老头子病危,我却为他可以在临终前见到儿子的孝心感到欣慰。
我拍拍马奇的肩头,低声地安慰他:"别担心,老头子一定会挺过这一关的。"
马奇悲伤地低垂下头,可能是怕我看到他眼中含泪的样子。
跟在马奇的身后,踏进大宅的主卧室,就见到老头子衰弱地躺在大床上,身体陷进被子里,我第一次觉得老头子竟然十分瘦小。
他的眼睛紧闭,有医生在一旁收拾器械,我走上前去关心地看着他,他却一点反映也没有,似乎完全感觉不到我的存在。
"刚刚睡着。"
陌生的男音,我想是那个医生在跟我解释病人的病情,所以并没有回过头去。
马奇走到床的另一侧,眼泪滴滴答答真地哭起来。
我伸出手,抚过老头子的面颊,比我想象中要消瘦,我很怕他就这么沉沉地睡去,再也见不到我一面,对我说一句关心的话。
我所有的思想都集中到老头子的身上,他就象一个真正的父亲,教我读书,教我怎么拿枪,教我怎么做人......
想到悲切处,我单膝跪下来,捧起老头子的手贴在面上,感觉他的体温,眼中也盈满泪。
不能想象失去老头子的生活,他一直是我努力活下去的精神支柱,不管遭受到什么样的事情,老头子都会在一旁支持我和安慰我。
我的哀伤一直延续到后脑被冰冷的枪口顶住。
不管我怎么愤怒地看着马奇,他依然停止哭泣露出得意地笑容。
医生走过来,为老头子注射少量药物后,我看到老头子醒过来,是唯一值得安慰的事情。
"马奇,为什么要骗我?"
"如果抓到你,就可以还清所有欠下的债务,还可以拿到老头子所有产业的控制权,我相信上帝也会这么做的。"
马奇的行为令我想冲上去狠狠地揍肿他的脸。
"马奇,你父亲到底怎么样?"
"他?那个老不死的,中风了也不死,如果不是用他来要胁你的话,早就杀了他。"
老头子缓缓地睁开的双眼中充满了悲愤,我觉得非常对不起他,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事情,马奇不会这样对他。
我拧过头去,不敢面对老头子,正好见到走进卧室的爱德华肥胖的身躯。
爱德华是西海岸最大的教父,一直与老头子分庭抗礼,各据一方,一定是他令马奇欠下巨额债务,更进一步除掉我,抢占地盘。
我与他打过几次交道,更加暗杀了他的第一助手,他一直对我恨之入骨。
爱德华一脸的肥肉因为得意更加堆在一起,象一头即将临产的母猪,他走过来,竟然大胆地来拍了拍我的肩,这一动作令室内多出来的四名枪手更加提高警惕,仔细地瞄准我。
我知道主人出来,狗就没有用了,问爱德华:"你们究竟对老头子做了什么?"
爱德华一把拉过见到他就变得十分恭敬的马奇,马奇敬畏地不敢直视他。
"当然得感谢这个好儿子,主动地提出与我们合作,如果不是可以利用那个老不死来制住你的话,我们早就杀了他。"
爱德华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条手绢擦拭他满额头的汗,看样子房间里的空调不够。
我和老头子愤怒地目光都集中在马奇的身上,怯懦的马奇向爱德华身后缩了缩,却被爱德华推到前面。
平时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自居的马奇现在看上产就象一条落水的狗。
我见到爱德华从怀里缓缓地掏出枪,知道意味着什么,我望向老头子,见到他眼中竟然充满悲伤和急愤,老头子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在关心马奇的安危。
我做出一个决定,我想,我能报答老头子的也就只有这些。
"住手,爱德华。"
尽管已经被制,爱德华仍然被我的气势所摄,乖乖地停止动作。
我最后望老头子一眼,带着不舍和决绝,老头子似乎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双眼中泛起泪花。
这种时候,我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他和马奇的性命,无论如何我也要这样做,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会更加良心不安。
"爱德华,相信你早已看过我全部资料,知道我是个孤儿。"
爱德华点点头,表示知道,奇怪我怎么会提起这个话题。
我以无比冷静的声音向爱德华叙述一项事实。
"老头子从小把我带大,如果你杀了他,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的如愿地拿到洛威全美毒品的代理权。如果你放他们走,让他们一直安全地活着,我会跟你合作,无论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说出的承诺等于完全把自己出卖给爱德华,可是在这种环境下,老头子大势已去,只有用这个方法才能暂时留下他们两条性命。
爱德华低下头来考虑,他当然希望斩草除根,可是如果可以顺利地把我交给杰森的话,对于他来说更加重要。虽然我已被他制住,可我必竟是SHADOW的首领,说不定什么时候逃走或者给他制造一点小麻烦,这会比对付中风的老头子麻烦得多。
也许是我的冷静和成竹在胸令他很快地相信,在他的挥手示意下,五个保镖带着我和他一起离开。
我努力地回头,想再看老头子一眼,可是卧室门在我身后合上,我清楚地知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见到老头子,一阵酸楚的感觉在胸翼里流荡,日后的未知的苦难令我强打精神,不能发泄。
虽然有我的保证,爱德华仍然不放心。我被带到洛杉矶总部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来专门的医生,在我的手和脚上动一些小小的手术,保证让我看起来完全正常,却再也不能拿起比一把枪还重的东西和超过三十分钟的奔跑。
我默默地等待即将来临的虐待,不管是爱德华自己还是帮中其它的手足都对我恨之入骨。东西两岸长期的利益争斗,令爱德华的手下欲杀我而后快。这一次落在他们手里,虽然要把我完整地交给杰森,可是可以折磨我又不会留下痕迹的花样还是不少......
6
\\\"把他绑起来吧?\\\"
\\\"不行,杰森会发现他受到虐待。\\\"
\\\"那怎么办,打不能打,动不能动。\\\"
\\\"还有其他方法嘛。\\\"
\\\"可是不绑住他,会不会......\\\"
\\\"他答应过不逃走。\\\"
\\\"那也不会令人很放心呀。\\\"
\\\"你不放心就算了,反正不知道杰森为什么要他,弄坏了怎么办?\\\"
\\\"我......\\\"
\\\"看他细皮嫩肉的样子,谁不想吃了他,你以为就你想。\\\"
\\\"呵呵......\\\"
一只手朝我脸上摸来,我闪开,没有还手。
因为可供动作的空间不大,那人的指尖还是轻触到我的脸上,一阵尖锐的陌生硬物的触感滑进脑海,引起一阵麻意。
晃动头部,想摆脱这种感觉,在这几个人面前,我好象煮熟上盘的海鲜一样,随时准备让他们肆意品尝。
其实爱德华没有来,他们谁也不敢动我,只能作由我蜷坐在屋子的角落里。
\\\"别以为头儿不在,我们就不敢动你。\\\"
有个家伙壮胆对我说,可能不满意我对他们轻蔑的态度。
我缓缓地抬起头,那人立刻闪避开目光,不敢正视我。
他的行为引起一阵哄笑,这时爱德华来了。
肥厚的肚子腆着,我想他一定见不到地面,为了看清楚我,他微微前倾身体,一只手小心的扶住桌子,怕身体倾得太过摔下来。
我在他的眼睛里见到笑意和欲望,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我听到他手下的议论,心中反而吃下定心丸,既然连他们都不知道杰森要拿我怎么样,就是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肉体上伤害我。
仍旧低下头去,把身体靠紧身后墙壁的转角,90度的转角象一对手臂一样贴住我的背,虽然冰冷,但至少厚实坚硬。
爱德华看着眼前的人,成为阶下囚,低头蜷着身子坐在地上,傲然之气仍然潜移默化般散发出来,看守的几个手下好歹也跟了自己几年居然头发都不敢动他一条。
\\\"哼!\\\"
爱德华发出一声冷哼,表示出对下属的不满,几个人不敢再坐,连忙全部站立起来,立在爱德华的身后等待教训。
\\\"沃夫,尝尝欲望的滋味怎么样?\\\"
爱德华对一位手下说了句什么,那人出去了,看起来是去取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爱德华要干什么,可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东西取回来,是一管针剂,份量极小,我却一点也不敢轻视,那去泛着玫瑰色光泽的少量液体看上去极象上个月才研制出来的极限媚药\\\"乱红\\\"。
\\\"乱红\\\"只要五毫升就可以令最坚贞的处女变成最淫秽的荡妇,可是没有人在男人身上试用过,他们要拿来给我注射?
针管里应该有十毫升的样子,爱德华走过来,我想这个时候我的脸色已经青了,自己感觉头上忽冷忽热的,虽然我也杀人无数,可是从来没有被人侮辱过,现在一个象块大肥肉的人拿着一管媚药走向我,短时间之内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走开--\\\"
我朝爱德华大喊,可是我的反应只能让爱德华笑得更得意。
\\\"来,宝贝,尝尝乱红的味道,只有女人用过,可能你是第一个被注射乱红的男人,可以载入吉尼斯世界记录。\\\"
刚还令我感觉到安心的墙壁,现在去成为我的阻碍,令我退无可退。
我的手被爱德华拉住,正想用力挣开时,爱德华突然做了个无声的\\\"誓言\\\"的口形,我如跌进隆冬的冰河,想起为了救出义父的誓言,我不再枉动,只有闭上眼睛,期待折磨早点过去。
感觉到一支非常细的冷冷的尖针先是贴上我的手臂,然后一阵短暂的刺痛,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片空寂。
就这么完了?
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对,我被注射了。
皮下有一点微微的感觉,注射得极快,份量不多,可能我过于紧张令药液还没有被完全吸收,有一点点涨痛。
我被放回墙角,爱德华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等着看好戏。
那个去拿东西的男人小声地向爱德华说:\\\"还是先把他锁上吧,免得呆会出事。\\\"
爱德华点了点头,另外两个男人走过来,用墙上的锁链将我锁好。
时间过得极慢,我低下头望着地上,居然有一只蚂蚁爬过,它先是朝我爬来,快接近我时却突然折过头,向原路爬去,见到那只蚂蚁都远离我,不论多坚强的心也开始凄然,不知道义父他们可安好,成功的逃走了没有。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有一点微微的热度从下体传来,但并不严重,不象别人口中女人们用了乱红的症状,我露出讥讽的冷笑,向爱德华示意他用的药失败了。
爱德华召手,示意他的两个手下过来对付我,我想到反正药已失效,这两个男人能耐我何。
被拉直放平在地上,我没有挣扎,这种时候这种地方,挣扎也没有用,不如留点力气想想怎么逃出去。
男人的唇和手粗糙和粗暴,抚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回了两下嘲讽的眼光,其中一个更用力的在我的分身上握住,另一个则全力进攻我胸前的两颗红果。
大概又折腾了十分钟左右,所有的功效只是爱德华变得不耐烦,站起来,在屋里转来转去。
突然,沃夫一下猛然的抽搐吸引爱德华的目光,爱德华双眼一亮,药起作用了。
沃夫被自己身体突然的抽搐和不受控制吓到,怀疑地望向胸口,胸口光洁的皮肤泛起象牙玉般的光泽,在他人的吻弄下,留下许多红印,却仍然平缓地起伏。
两颗红果早已卓然挺立,在舌尖的侍弄下,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不过分身还算听话,还是小小的粉红色的可爱的形状。
胸膛不断平缓起伏,突然,又一阵麻痒侵袭全身,每一块肌肉好象都在被虫蚁咬噬一般,肉体本能地发出战栗的行为。
地上的沃夫的抽搐完全吸引房间里所有人的视线,一波比一波强的感觉让沃夫象一条离开水的鱼在地上不住的用身体跳跃。
全身渐渐地变成粉红色,而被吻过的地方,呈现出艳丽的玫瑰红,边被握过的分身,也变成美丽的深玫瑰红色,让人忍不住想掬在口里,好好的爱护。
沃夫还在用他坚强的意志抵抗一波波的感觉,可是麻痒变得不是一阵阵袭来,而是从下体渐渐地漫延向上,先是笼罩整个下面,奇痒难当后发展成热意,热意又让麻痒更进一步升级。
最终大脚以下都失去感觉,只有身体的性器官是存在的,不停地麻痒着,不能自已地渴求抚慰。
半个钟头后,分身凭借身体的本能听话的竖起来,顶站溢出透明的汁液。
观看的人发出粗鲁的笑声,以此表达自己的欲望。
这样的笑声传进我的耳中,却变成最大的屈辱。
看到自己的分身不听话的立起来,并在不断的涨大,努力地命令它收回去,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我的眼着出现第一个被杀死的人流出血的样子,眼里流露出的绝望和悲愤。
现在我连悲愤都没有,在敌人的面前,我性感地扭动身体,只希望欲火焚烧的体内得到些少慰藉,可是尽管这样也办不到。
身体变成羞人的红身,觉得自己象个淫溅地妓女般无耻地诱惑男人。
自尊和傲气荡然无存,只能在仅余的清醒时分,狠狠地向爱德华瞪去,用唯一自由的双眼表达我的愤怒。
药物让身体感觉变得异常敏锐,拧动着找寻任意一点可以磨擦到下面的东西,可是手脚被链条锁住,动作不能太大,而可恶的地板出奇的平滑,没有任何作用。
爱德华欣赏沃夫扭动的样子还觉得不够,示意两个手下继续去逗弄沃夫的身体。
不管沃夫发出多么凶狠的目光,仍然不能逃走被逗弄的噩运。
两只大手再次接触身体,可是感觉与早些时候完全不同。
这次无论那两人的手指触碰到哪里,都好象虫蚁在那里咬上一口般,比身体已有的麻痒更甚,虽然极力克制,可以身体本能地挺上去,找寻粗糙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