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云被他卡得两眼发黑,唇间见紫,软倒在他的手臂中,只勉强大睁着眼睛瞪着他。
夏琨还不想这样把他弄死,看他瞪着自己的眸子现出哀色,遂微笑道:"你又这样瞪本王,好大的胆子。"唇角一笑,松手任他倒在床上,解开他的衣襟大手摸了进去,"嗯......嘤......"风流云的身子很冷,夏琨的手很热,一触之下,麻酥酥的如被电击,微颤的呻吟声迸出舌尖唇外,风流云不可置信的瞬间脸胀得通红,心头又羞又恼,只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更是连看也不敢看夏琨。
夏琨也有些讶异,但马上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他的乳头上弹了弹道:"流云美人,你也想本王了吗?"说笑间十指已在风流云身上四处游走捏弄,大逞手足之欲,夏琨本就是调情高手,风流云周身的敏感处在他的刻意折腾下,整个人瘫在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小嘴张着喘着气,嗓子里不时溢出妖媚的低喘。"哈哈,流云,你真是越来越敏感。"夏琨玩得起兴,手掌上再用力,大力揉搓着身下娇吟不止的男孩,风流云全身滚汤,手指不知不觉间抓住了夏琨的衣袍,呻吟道:"王爷--王爷--救我--"
夏琨的手移到他的小腹脐口,一正一反打着圈圈,趣味兴然得看着风流云的欲火被越点越旺,"啊--啊--呜--"风流云的呻吟已变了泣不成声的哭腔,里面夹杂着挣扎和欲望,身子拼命往夏琨怀里拱,"嗯--啊--王爷,呜--"用力扭动着,每一个毛孔都在张开,身体泛出诱人的粉色,内心还有一刻是清醒的,但本能又在极度渴求着欢爱,他不知这是百练门的媚药和蛇毒的潜在功效,这种毒虽比雪里红的媚性要小许多,不会太招人生疑,但在一定环境下还是可以催发人的情欲。
夏琨也正得趣,在他身上东捏捏西摸摸,当风流云的手抓到他的腿上时,眼神却突然冷了下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力道反越来越重,猛得一把将他翻过身来,置身在自己腿上,分开他的双腿,"呵,王爷......嗯......"风流云抱着他的大腿,斜着脸儿望着他,在情欲冲击下脸儿红红、眼儿朦朦,唇上艳得要滴下血来。
夏琨脸色渐冷,双目瞅到他的秘穴花道上时,脸上更生出一层凛冽的寒气。风流云秘处的伤口在这几日虽是好了大半,但仍可见被摧残施暴的痕迹,红肿未消,想来里面也一定是伤痕累累,不堪采摘,大腿内侧的青紫消退的淡了,但斑斑圈圈的瘀痕仍在--风流云身上的此种类似伤痕夏琨并非少见,最令他气愤的不是风流云身上的伤,而是这次的伤不是由他经手,不是他造成的;他夏琨,堂堂东南王,他的如夫人,哪怕是他开玩笑封得如夫人,遭人如此侮辱,岂不是有意来让他好看。
"可恶!"夏琨喉口怒喝一声,五指抓在风流云的腰骨上,一把抓下,五道血痕伴着浸出的血珠子在风流云的背上滑落。"嗯--呃--"在一浪强似一浪的情欲冲击下,风流云并被注意到夏琨脸色的变化,夏琨的有意折磨也只令他觉得背上一阵酥痒,不但没有令他停下动作,反而腰肢呼应着的扭动着,口中的低呻轻喘也愈发的甜腻迷乱,双手抱住了夏琨的大腿,主动地到了夏琨业已抬头蕴势的宝贝上。
"啪啪--"夏琨突然暴发,扯起他的一臂,对着他的面门两个巴掌重重地摔了过去,风流云原来还有一些清醒,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吃了两巴掌倒在床上,头晕目眩,反而意识模糊起来,捂着脸赤裸着爬起来绻起身子缩在床角,呆呆地看着夏琨,象是搞不懂夏琨为何打他。
夏琨看他这个样子,更是不爽,拽着他的一脚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一手五指慢慢插入他的前额发中,揪紧他的发根恨道:"贱人,你以为本王还会对你有兴趣吗!就是再新的玩意,本王也少有玩两次的兴趣,象你这般被他人用过的东西,就是拿去喂狗,本王都怕脏了那些宝贝们的利齿和舌头。"风流云显然反应有些迟钝,在他话说完了片刻才终于了悟了他的意思,脸色刹间雪白,夏琨刚才打得掌印这时也显山露水的浮了上来。
不知为何,泪水在他还没有准备好,甚至还没有意识到时,已大滴地滚出了眼眶,不是害怕,也没想到仇恨和自己的使命,完全是泪水没有告诉他,就自己破堤涌下。
"你哭什么?"夏琨大手一挥想推开他,他不是多情种子,更从不会为美人的几滴泪水而心软,"你老实和我说,这些日子洪老头儿又教了你什么招术来迷惑本王,哼,那晚在你身上快活的人是谁,是洪水清那龟儿子吗?快说!"他大力摇晃着风流云的身子,对着他吼道。
沸腾的情欲渐渐冷却,风流云怔怔地看着夏琨,忽然大叫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
"不是,那是谁?你说啊!说啊!"夏琨两手捏得他肩头"喀咔"作响,风流云痛得双目泪水流得更凶。
"不是--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认得他,我不知道!"风流云挣扎着,想脱出他的桎梏。
"啪!"夏琨又给了他一个耳光:"不知道!那更该死!快说!"
"不知道,我不知道--"风流云放声哭了出来,他又忆起了那双毫无感情的冷灰色的眸子,不要,不要再逼上梁我,他知道那人是百练门主,但他不敢说,看现在夏琨的样子,说了他一定会杀了他、折磨死他的。
"混蛋!"夏琨对着他颧骨挥臂砸了一拳,风流云"哎呀"一声惊叫,从床上直飞到了地上,眼前一片血红,伸手一摸,眼角湿湿热热的液体正在淋下,不知是泪多还是血多。
夏琨跳下床,一脚踏在他的胸口,道:"你不说吗?本王会让你老老实实说的,看你这个样子,该是什么事都想起来了吧?你听着,本王很快就可以安排你和洪老龟还有那群小乌龟们见面,到时你们就可以再亲亲热热互诉衷肠了。"他一脚踹开风流云,哈哈大笑走了出去。
风流云捂着小腹,半晌才挨着床沿坐了起来,师父,师父,呜--他真是没用,他糊涂了,他不是来贪欢觅爱的,他要刺杀夏琨,可他竟那样失态忘形,他忘了他回来的目的,他真该死!
手间一凉,触手碰到的是一把小巧精致的佩刀,是刚才夏琨发怒时遗落下来的?风流云抽刀出鞘,刃口森森,泛着碧幽幽的光,寒气逼人。好刀,是上天助我行刺于他,风流云心中默念。
"唰"得一声,身后的门帘被整个儿扯下,夏琨又转了回来,他站在门口,冷冷看着半个身子趴在床边的风流云,一字一顿的说:"那人是不不百练门主!"风流云刚手忙脚乱把佩刀藏在被褥下面,听他此语,顿时如被一盆冰水灌顶,一句话也说不出。
夏琨走进来,扭过他的脑袋道:"本王一出去,看见正在满地爬的小顺子,百练门三个字就自个儿跳了出来,看来本王猜得不错了,"他再一脚踢倒风流风阴阴地道:"刚才本王忘了说完,按东南王府的规矩,淫乱失贞的妾侍要被送去喂雪獒;有些道行的,就拿来给本王练功,你等着吧!"
出了房门,夏琨在园中手指小顺子对郑宜和霜娘道:"本王不想再看到这个百练门的贱人,把他拿去喂狗,让那些宝贝先尝尝热热的人血,赶明行动起来才有力有劲!"
"不--不要--王爷,求求你,不要啊--"小顺子连滚带爬地哭求着,跪爬着扑倒在夏琨的脚前,抱住了他的靴子,"王爷,不要--饶了我吧--"
风月江湖 第十六章
风流云静静的躺上床上,眼睛瞟着窗外。
叶子长得好快啊,数日间,柳条上零星的鹅黄已转成了浅绿,大榆树上的红芽也冒得满枝,看来是被折磨的太多,身上的伤已恢复了七七八八,心里的伤则结成了茧,藏在他自己也不愿触碰的地方。
夏琨一去五日,没有再出现,那把刀子日日在他的掌中握得冷了又热,热了又冷,一颗心也跟着起起沉沉,泪水却象干了,再也没有一滴流下来。
难得的是郑宜和霜娘也没来打搅他,霜娘是连面都没有再露,郑宜也只是每日中午在门口现一下头,唯有护卫不见减少,巡查的脚步声围在房子的四周日夜不停。
或许,夏琨再也不会来了吧?自己就会被他这样囚禁下去,却已在他的意识之外。如果这样,他又该怎么办?
但,就在这天黄昏,落霞染红了天际,院外一阵暄闹,夏琨春风满面的走了进来,站在床边拍着掌笑道:"美人儿,想我了吗?本王来看你了,哈哈,来,不要害羞,到本王这里来,有好事情告诉你。"
风流云坐在床边看着他,这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回来的目的就是杀他,不择一切手段杀他,没有说话,黑玉般的眸子抬起,微带着茫然,但并没有拒绝。
"流云,"夏琨把他揽在了怀里,张齿就细啮在了他的耳垂上,从他这个角度瞧过去,看到的是风流云的半边侧脸,挺直的鼻子,紧抿的薄唇很漂亮,舌尖在他的耳珠上舔弄挑逗着,风流云"嘤"了一声,身子象条小蛇般在他怀中扭了起来,但马上就被他拥得更紧,"乖,不要激恼本王。"夏琨嘴贴在他的耳下,咬着他的颈子低声威吓,风流云吃痛得扬起了脖子,轻声低喃"嗯--",身子已紧紧贴在了夏琨的怀间。
夏琨眯起眼睛,流云这个样子令他很迷醉,戏谑着道:"弄月门,呵呵,那个洪老头了真是有眼光,有本事,调教出你这般色艺双全的弟子来侍候本王。"在他的动作中,风流云已衣衫半解,上衣半挂在腰间,在夏琨的怀里任他摆弄。只是他的心,他的眼睛不在夏琨的身上,眼角的余光不时扫向方方正正的枕头,那把佩刀早已脱鞘藏在里面,只要他等会能乘机摸到刀子刺进夏琨的身体,他的使命就完成了。
"你在想什么,难道本王的怀里还拴不住你的心!"夏琨一路向下咬到了他的肩头,斜着脸儿瞟着风流云,抬手捏着他的下巴,逼视着怀中人儿有丝受惊惶然的黑眸,嘴角释出一抹笑意道:"侍候本王的时候要心无二物,看来你总是在有意惹恼本王,有志气,有骨气,呵呵;或是你知道本王习惯骑野马,一旦事事顺了本王的心,本王就会对你不感兴趣了,呵呵,流云,你真是越来越知情识趣了,来,小嘴儿给本王尝尝。"就在怀中吻住了风流云,舔着他的唇瓣,吮吸着他温润的小舌,风流云的反应仍是不大,甚至还睁开了眼睛看了眼正望着他的夏琨,这令夏琨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该死的小东西,看本王怎样惩罚你。"
衣裳迅速被褪尽,剥出来的肌肤细腻光滑,虽然这半年多吃了数不尽的苦头,身上是新伤痕压着旧伤痕,不少疤痕的颜色还没有变回,象条条浅色的小虫子伏在他的身上,只是这一些瑕疵,呈现在夏琨的眼中,更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你和本王说,洪水清那老头儿是不是也和你有一腿,他当日是怎么调教你的,嗯--"夏琨一手捏着风流云的脸蛋,一手抚弄着他的大腿,风流云的大腿线条流畅,修长有力,叠在他的腿上伸展在床上非常诱人,但,"还有百练门的那个妖人,你该不是他们一块教出来的吧,只是你侍候人的本事也太差劲。"手摸到他大腿根,握住了风流云的宝贝,手上忽然加力,风流云咬牙闷哼一声,整个身子向上一挣,夏琨见他终于有了反应,翻身把他压下了身下,舌头探入了他的嘴中搅动着,风流云的呼吸急促,小嘴微张同他进出,夏琨的舌头卷住了他的舌头逗戏着,手指更不放过捏弄着他的下身,在他的上下其手动作中,风流云整个身子很快就滚热起来,不知何时一臂已环住了夏琨的腰,"王爷--"头开始昏乱,口齿不清地轻轻吐出叹息,入得夏琨之耳,听得也不由心底一颤。
低声笑语:"本王刚才问你的话,答我,洪老头儿也这样和你做过?"牙齿进攻向他的乳头:"他的舌头也会这样令你颤抖、呻吟和尖叫。"
"唔--"异样的痛楚令风流云向上挺起身子,"不,没有--没有,王爷--"他喘息着叫着,腰身弓起漂亮的曲线贴向夏琨的小腹,长腿环上夏琨的腰间,"王爷,王爷--我不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王爷--唔--嗯--"是的,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在这一刻都不再重要,脑间仅存的一线清明在提醒着他,父母之仇,师门之恨,不得不报。
一臂抱紧夏琨,在他身下扭动着,头微微昂起,偷偷瞟着正对自己胸口两粒樱红兴致勃勃的夏琨,一手慢慢伸到了枕下,心跳得好厉害,风流云屏着呼吸,生怕夏琨会发现自己的动作。再坚持一会儿,应该再等一会儿,等夏琨欲火烧得更旺,进入他的身体,神游天界时,可夏琨咬得他太痛得发抖,下体更被折腾得发狂,再这样下去他一定又要被夏琨折磨得死去活来,做什么都有心无力了,一闭眼,管不了那么多了,死就死吧。
佩刀从枕下一把抽出,寒光直刺向夏琨背心。
利刃距夏琨不足盈寸,夏琨却似早有所觉,猛然抬头反手一掌劈在他小臂上,骨裂声中风流云就觉肘上一阵剧痛,佩刀已被惯落在地,人再被整个拽起,一拳重击在小肚子上,痛叫声中,风流云半个身子摔出床外,夏琨一把再将他拎回,拧着他的下巴骂道:"混蛋东西,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一直在琢磨什么吗?你藏了本王的刀子本王会不知道,只不过本王今个心情好,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哼哼,本王还以为你真变乖了呢,嗯,你说,想要个怎样的死法。"
一脚把风流云踹落地,风流云光溜溜的象条离水的鱼捂着小腹在地上挣扎喘息,血水从唇角淋漓而下,显然内脏已受了伤。
夏琨对门外喝道:"来人,把他拖出去,让他看看本王为他准备的好礼物。"
院子里面竟站了上百人,风流云被拖到外间扔在草地上,眼中所看见的是站得满满的脚,赤裸着的身躯本能地缩起,就听有人尖叫了声:"七师弟--"
风流云骤然抬头望去,顿时整个人呆住了,是洪小宏,不仅仅是他一人,还有大师兄郎晓钟,四师弟桑青红一众同门师兄弟,连洪水清,他的师父也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被五花大绑着跪押在地上。
风流云望着他们,嘴角慢慢溢出苦笑,原来这就是夏琨多日不见的原因。
"呸,下贱。"郎晓钟远远地对他吐了口口水,骂道:"叛徒,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风流云眼前一阵眩晕,洪小宏和其他师兄弟也对他递过轻蔑和仇视的眼神,"我没有背叛师门!哎呀--"风流云痛呼一声,背上吃了重重一脚,夏琨从他身边踏过,再一脚把郎晓钟踢倒地上,冷笑道:"好大的贼胆,在本王面前还敢这样嚣张。"
他大马金刀坐在侍卫早搬好的椅子上,斜睨着风流云笑道:"美人,你对师门好忠心,让本王都好感动,本王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来呀,把宝贝们带进来乐一乐。"
很快,十数头毛光油亮,雪齿利爪的雪獒被牵了进来,虽然每头雪獒都有壮硕的獒奴牵引,但还是有几头一看见全身赤裸半卧在地上风流云立刻吐出舌头,露出利齿,伸长脖子想窜出獒奴的掌握。
"不要--"风流云心知必死,但还是失控地惨叫一声,双目无助得找向了坐在椅中品着香茶翘足而观的夏琨,身子拼命向后缩着,但另几只雪獒正在他的身后舞着爪子,粗糙的舌头甚至舔到了他的背上,"不要--不要啊--"风流云尖叫着在草地上乱爬着,想躲开这些张着白生生牙齿在自己身边绕来绕去的凶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