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看来你这次运气不好呢,今晚你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老板:这个疯批唯一让人放心的一点,可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了
司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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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你们是不是都以为那真的是迷/奸水?
没事儿,疯批也是这么以为的→_→
#疯批竟是我自己?#
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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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司渊直接把温辞从地上捞了起来。
一旁的阿潼他根本没放在眼里,阴森恐怖的一记小眼神儿丢过去,瘦弱的小小司机就不敢动弹了,甚至一副要哭的表情原地蹲下,双手抱头,像是正在面对什么穷凶极恶、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灭口的罪犯。
身为公民,有着这样的一副形象,男人丝毫不以为耻,捞起温辞小腰时,还跟个淫贼似的仔细感受了两下。
瘦瘦,软软,不愧是自己看中的美人。
就是有点重……
捞了一半居然卡住了……被个“秤砣”拖住,司渊沉迷在美色里的脑袋瓜子这才迟钝的意识到,温辞腰部的“挂件”还挂着。
是那只“狗”。
两只狗爪黏在温辞腰上紧抱着不放,脸上表情凶狠地皱着,像是察觉到爪下的人儿被他抱走,鼻息之间喷出生气的喘息,呼呼了两声,两臂用力收紧与他抗衡。
甚至龇牙咧嘴想上牙把温辞叼住,有股子大狗狗护主的架势。
司渊想到了自家的边牧。
每次他因为什么恩怨被仇家找上门要出去“私了”的时候,他的狗狗就会担心他的安危,用狗爪子按住他的皮鞋,甚至咬住他的裤腿。
宋扬这会儿的举止,在司渊看来,和他家狗太像了。
越发信服温辞之前说的。
没想到美人有拿人当宠物狗养的癖好,挺变态的,他喜欢。
司渊伸手摸了摸宋扬的头,像摸狗毛那样,发质细软,乌黑柔顺,短毛看起来很舒服,摸起来更舒服,难怪温辞想养。
“狗狗,今晚过后,我也算是你主人了,用不着对我这么凶,乖乖把你主人交给我,我会好好疼爱他的。今后咱们仨就是一家人,过两天我就把你主人带回来还给你,顺便给你带好吃的狗粮,好不好?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真乖,来,松爪子。”
“……”宋扬这会儿如果是清醒的,拼了命怕是也要把这家伙咬死。
自然是不会听话松手的,还有点血栓上头,气得把温辞抓回来,闭着眼睛抡了司渊一拳头,揍到男人鼻头上。
这一拳头贼狠,跟练过似的,男人猝不及防,居然被打出了鼻血?眼镜也歪斜了,司渊有点懵,他把眼镜扶了扶,抹一把鼻子,抹到一手血,恍惚。
从来只有他把别人揍的头破血流的份,今个儿居然被一只狗欺负了?
即便是爱狗人士也忍不了,司渊逗狗的玩心消散,漆黑眸子里阴气毕现,冷嗖嗖盯了宋扬一眼,蓦地出手,捉住宋扬方才殴打他的那只手,扣住肘骨关节。
一声极其清脆的骨节错位的声响伴随宋扬的闷哼声一齐响起。
不远处阿潼看到这一幕尖叫。
“昏迷”的温辞身子也有明显的一下僵停。
宋扬在促然的剧痛中有找回一点点自己的意识,他隐约看到酒宴之上江禾口中对温辞图谋不轨的那个坏蛋,看到温辞不带反抗地被坏蛋搂抱在怀里。
感受到自己的手被对方不耐烦地从温辞腰间撕扯下来,紧跟着连带他整个人被一脚踢开,天旋地转,打着滚儿。
宋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昏头昏脑地用完好的那只手猛地伸长一抓,卖力地抓到了一只细瘦的脚裸,是温辞的。
然后这只手也因为他的过于固执,而不幸遭遇一只黑色皮鞋的踩踏。
像车轮在骨头上碾过。
幸运的是,很快,坏蛋就被什么东西带走了注意力和兴致,男人迫不及待放过了脚底下可怜兮兮的手掌,这让宋扬得以喘息地借着这只手撑着自己从地上半跪着爬起来,迷迷糊糊在天旋地转的重影世界里,找到自己熟悉的那个美人儿。
还在坏蛋怀里!
被坏蛋搂抱的更紧了,丢去一辆车的后座上。
似乎带回家就能把玩。
“混蛋……”我应该是在做梦吧!宋扬恶狠狠这么想着,在阿潼的尖叫声里面目扭曲地又爬了起来,然后后脑猛地一下钝痛、大狗狗扑街式脸朝下栽在地上晕迷过去。
毒手是阿潼下的。
宋扬这小伙子忠心耿耿保护老板的气节也太吓人了,阿潼自愧不如,阿潼“反省”。
阿潼像是被同事的精神激励了,竟也悍不畏死冲男人冲了过去。
他举着个啤酒瓶子啊啊啊啊一通吼叫,把啤酒瓶子砸到男人的车门上。
司渊刚在车后座安置好温辞,碰都还没来得及碰一下,回头瞧见这瘦小司机鬼吼鬼叫送上门来,似乎要拿自己怎么样的样子……
男人眼皮子都没动一下,甚至有些想笑,冷巴巴道:“游戏规则是你们老板定的,我只是遵守规则而已。
他输了,就没得反悔的道理,所以滚远点,别来耽误我的时间,不然少在你们老板身上吃到的甜头,都让你来偿还。”
男人恶劣地露出个笑容,斯文脸上从眼镜片后面透出一张恶魔的脸。
阿潼胆子真不大,吓得瑟瑟发抖,两手握着破啤酒瓶,腿肚子和胳膊都在打颤,嘴皮子也不利落,但仍忠心耿耿举着凶器。
在瞥见男人无视自己关车门时,还挡住了车门,哭着嚷嚷,“你个混蛋,你不要逼我,敢带我们老板走……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司渊:“……”
司渊本来没打算对付这瘦小司机的,刚刚那只大狗狗,个头大,还能拧拧胳膊,踹踹脚,教训教训,眼前这干干瘪瘪的东西,却怕是连他一个拳头都吃不起。
还非硬要送。
美人唾手可得就在身后,司渊有些厌烦,一脚把车门踢开。
阿潼吓得向后起飞,司渊高抬贵脚下了车,朝阿潼逼近,“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我讨厌不听我警告还要继续挑衅的家伙。”
男人淡淡一瞥阿潼手里哆嗦着的破啤酒瓶子,“你要怎么和我同归于尽,用这个破烂玩具?”
阿潼真要吓起飞了,内心小人儿魂都没了,硬顶着理智完成老板的嘱托,且退且骂,“司渊你个不要脸的,就算你无耻下流得到了我们老板,我们老板的心也不在你这,我们老板的心永远都是大少爷的!”
司渊停下了脚步,面上阴狠扑簌簌地疯长,像是被人刺到了要害。
他最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提秦陆,那是个什么东西?依附在豪门贵族光鲜壳子之下一无是处的蛆虫,温辞的心永远是他的?
他也配?
男人脸垮了,重新迈来大长腿,一步步朝阿潼过去。
阿潼全身的汗毛竖起来,知道自己彻底触怒了这个魔鬼,脑子里立马闪过老板的嘱托,让他引开恶魔之后,不要讲脸,用多大的本事去惹怒的恶魔,就用多大的本事去求饶,千万不要真的刚,会死的很难看。
宋扬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阿潼不想死QAQ
阿潼在不断后退起飞的过程中,忽然呜呼一声把手里的破啤酒瓶子扔飞了,在眼见魔鬼已经逼近到自己三步之内时双腿一屈,匍匐在地跪倒,双手举起又双手放下,用投降的求饶方式噫呜呜噫哭嚷道:
“大哥,大哥我错了大哥,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您高大威猛,我觉得我们老板跟您也是不错的选择,您高抬贵手别打我,刚、刚我是喝多了才那么说的,祝您今晚洞房花烛夜一切顺利,放过我呜呜呜呜呜——”
司渊:“…………”
刚刚的火气上头的有多快,这会儿男人的脸色就有多冷漠,司渊喜欢踢大狗狗那样的硬骨头,这种软趴趴的小东西,踩一脚都怕黏了鞋子。
魔鬼的兴致刷拉拉掉了下去,用厌厌的神情冷漠盯着脚边拜神式求饶的小东西,“……滚吧,别再让我看到你。”
阿潼如蒙大赦,连连道谢,用最快的速度滚爬着摸去老板的车上,并把宋扬也拖了上去。
关门,发车。
一切行动在眨眼之间完成。
看,对方是多么恐惧自己这只魔鬼啊。
恶魔百无聊赖,用一种罕逢敌手的姿态转过身子。
他终于可以无打扰的,尽情的享用——
——他的捷豹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远处发动了,开走了,以超跑的速度消失在夜色中,载着他的美人儿……
恶魔脸上那种罕逢敌手的胜利者表情寸寸皲裂,变成一只被玩弄的小丑,司渊意识到了什么,从兜里掏出手机,摁下温辞的号码。
“你演我?”
男人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温辞眼前具象出男人被抛弃在深夜小路边上的孤零零形象,半点也不同情。
手机卡在支架上,温辞戴着单边耳机,男人的捷豹开起来还蛮顺手,是辆和车主人一样野的车。
温辞并不喜欢太野的东西,会让他忍不住想驯服。
温辞神情冷漠,虽然赢了疯子,但他心情不太好,“既然是我的游戏,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机会我给过你了,是你没有把握住,我又赢了,你又输了,司先生。”
“我们下次见面什么时候?我会赢你的。”
下次见面?
疯狂的男人总是想在他这扳回一城,温辞冷冷瞥了眼手机,无情挂断了电话。
下次见面你会输的更惨。
我说过了,我这人护短。
你不该伤我的狗狗。
作者有话要说: 温老板: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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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阿潼跟着温辞一起,带宋扬去医院,一路来来回回,背上背下,最终回到温辞别墅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阿潼累成狗。
“辛苦你了。”温辞说道。
阿潼摇摇头,他也是忙到这会儿才算是真的放心。
“不辛苦,老板你和小宋没大碍就好,幸亏小宋这次的胳膊只是脱臼,接上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行,算那个疯子没有丧尽天良。老板你也是机智过人,要不是老板指挥的好,咱俩铁定被那疯子逮住,老板你今天也辛苦了,赶紧去休息吧,你脸色一直不太好呢!”
“嗯。”温辞点点头,送阿潼出门。
司渊的捷豹如同一只匍匐的猎豹,就在花园庭院里停着。
温辞目送阿潼离开之后,瞥了这车一眼,想到那个疯子,脸色更难看了。
他真的有些生气,冷着脸色回头去房间里看望宋扬。
小伙已经被安置好,躺进被窝里了。
一位老练的骨科医生把小伙脱臼的骨节给正了回去,可怜的大小伙当时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猛地扯住他的袖子,拽住他的手,脸花花的发白。
老医生还狐疑呢,说醉成这人事不知的鬼样子还晓得疼?
结果下一秒就差点被宋扬揍了,“放开我老板——!”
……幸好温辞眼疾手快拉了老医生一把,不然就凭大小伙这铁实的拳头,连司渊都能被打出鼻血,老医生的鼻子怕是要当场砸出个坑来。
这是把老医生当成那个疯子了。
想到这,温辞冷冷的脸色回温,坐到床边上,看了小伙几眼,心头软软的,方才生气的小情绪一丁点都没有了,他主动捉住了宋扬的手,那只被疯子踩了几脚的手。
这只手伤得没有另一条胳膊那么严重,但指节处也有碾踩的擦伤,泥尘染在细小的伤口上,忘了让医生处理。
“……”温辞立马去接了一盆水过来,又从家里医药箱翻出红药水,这医药箱都不知道多久没用过了,仔细看了一眼红药水的保质期,还在有效范围内。
松了口气,给小伙子用上。
处理伤口时,温辞轻轻拍了拍那只手,捏成拳头的大掌便乖乖摊开,温辞得以顺利地用小毛巾沾水把这只手手掌心手背都清洗一遍。
小伙的手挺大,是个干糙活的,掌心生着茧,但有肉,挺厚实,摸起来倒也不硌手,还蛮舒服,挠一挠,甚至会抖、一、下~连腿都跟着打了个颤,腿上的腿毛竖起来……
像某种怕痒的大型宠物。
狗狗本来是温辞用来哄骗司渊、保护小伙的一个口头称谓,他不是司渊那样的疯子变态,没有奇奇怪怪的拿人当宠物养的癖好,但这会儿的小伙子真的可爱的紧,温辞惊讶地发现,原来人高马大的家伙也会怕痒。
“挠一挠你,是不是就不疼了?”
温辞小小声,一边给小伙手心的伤口涂红药水,一边在小伙掌心里抠抠,小伙会给很细小但是很有趣的反应,被仔细的大美人巨细无遗的捕捉住,变成美人脸上的微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