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前男友营业cp后我爆红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将渝

作者:将渝  录入:10-09

  “我喜欢的人,是个明星。”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字数太多来晚了QAQ
  入v后前四天的订阅比较重要,希望宝贝们暂时不要养肥我,么么啾
  ps:引用的歌是徐秉龙的《宝贝》
  推荐一本基友的言情文!入股不亏!
  《当我变成邪神后》by甜甜如我
  一、
  一日,姜许接到了公司合伙人兼某热心男性好友的电话。
  “你那分手快十年的前男友要再婚了。”
  “……”
  “等等,婚礼取消,你前男友被人给捅了。”
  “……”
  “再等等,我打听到了,捅他的好像是新娘的亲爹!”
  “……”
  “奇怪,为什么这新娘的亲爹,看起来有点儿像你爸?我记得你爸在你两岁的时候失踪了对吧?”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一次性说完行不行?”
  “有有有!最后一句!你当年到底为什么要和前男友分手啊?”
  “因为我当年,曾经在一个叫遗境的地方,亲眼看到他的父母,杀人未遂。”
  二、
  姜许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
  直到她发现,
  她母亲很可能是某位邪神的信徒,
  她父亲失踪多年是因为受到了邪神的诅咒,
  在她眼里天真可爱的妹妹,也悄悄隐藏了另外一副面孔,
  至于她男友,
  算了,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
  在世界将要被吞噬的前夕,
  无数隐秘都将浮现于她眼前,
  而这其中最大的秘密居然是她自己——
  她竟然是所有邪神之中,
  最可怕的那一位。
  ————————
  悬疑恐怖向,慢热,升级流
  是大boss而不自知女主x邪神精分切片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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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念念不忘
  江阮清明节都没顾得上回去扫墓, 亲人都安葬在老家,离影视城太远,直到立夏前几天, 剧组拍摄任务渐渐轻松, 他才终于抽出空回去了一趟。
  开车回燕宁市的路上下了雨。
  碧空如洗。
  回到剧组,徐小舟就朝他招了下手,迎上来, 说:“阮哥, 刚才有个综艺的导演打电话过来,问你有没有档期。”
  “哪个?”
  “最佳拍档。”
  江阮怔了一瞬。
  《最佳拍档》是一档三年前开播的大型明星真人秀,主打冒险闯关,交友互动,每一季的主题都各不相同。江阮第一年就受邀去当了这个综艺的嘉宾, 之后开始常驻,加起来三十多期节目,他基本一直都在。
  头一年记得是江南古镇和游乐场闯关。
  每期十位嘉宾,除了常驻的四位,还会选热门电视剧或电影的CP来参加, 当然, 这个CP并不限定为情侣, 也可能是朋友、亲人之类的。
  江阮差不多每年元宵左右就会收到节目组的邀约, 然后去签合同, 今年一直没等到,他已经默认自己下车了。
  “合同呢?”江阮问徐小舟。
  徐小舟连忙递给他,“已经传真过来了,但是我没说死,告诉他得等你回来再说。”
  江阮猜测节目组大概是想请谢时屿。
  所以留下他, 添点儿热度。
  但导演的期待恐怕要落空,谢时屿八成不会去,毕竟他已经两年多没有参加过任何综艺节目了,通告大部分都是在拍戏。
  何况这种需要跟人搭伴同住,从起床拍到睡觉,一整天开着摄像头的节目,谢时屿肯定最不喜欢了。
  “签吧,”江阮对徐小舟说,“待会儿你去给导演回个电话。”
  他想在退圈之前多攒点钱。
  这档综艺录制很累人,有时候嘉宾还得跋山涉水,而且是直播形式,先直播,不愿意看直播的观众等三天后的剪辑正片,需要嘉宾时刻提心吊胆,说错一句话都很危险,所以给的片酬也比较丰厚。
  江阮嘱咐完徐小舟,就去了片场。
  被迫在钟父面前出柜后,其实并没有特别影响钟寻跟楚听冬的关系,钟寻对父亲彻底失望,他那种浑身犟劲儿的人,一旦放弃,就不会再有念想。
  而楚听冬,他本来就是表面叫一声钟叔叔,实际上对这个惯于家暴的继父,没有任何感情。
  钟寻决定去住校之后。
  楚听冬也提出想要住校。
  “怎么突然要去学校住呀?”吴玉兰担忧,当着钟父的面,她只是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钟寻,试探地问楚听冬,“在家住得不舒服吗?”
  “家离学校比较远,”楚听冬撒谎,“下了晚自习再回来,没时间写作业。”
  吴玉兰信以为真。
  楚听冬就搬去宿舍。
  这下彻底不受拘束了,平常他盯着钟寻做卷子,周末也不许他出去鬼混,如果钟寻闹着非要去找那些狐朋狗友,他就拽着钟寻到学校附近小宾馆开房。
  副导喊人清了场。
  开头就拍事后。
  “各部门就位!Action!”
  破旧宾馆。
  谢时屿手指插|入江阮濡湿的黑发中,微微用力,拽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脖子,然后亲他已经红肿不堪的嘴角,含得那片软肉湿红发烫。
  “……我艹你大爷。”江阮朝他肩膀扇了一巴掌。
  谢时屿松开拽他头发的手。
  失去了支持的力道,江阮瞬间瘫倒在了潮湿的被子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显得脸特别小,眼尾通红,看起来有点可怜。
  “我不就晚上去了趟台球厅吗?”江阮有点委屈,闷闷地说,“我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你塞给我的卷子我也写完了啊,你是想让我考大学还是想让我死?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只是去了趟台球厅吗?”谢时屿是真的不想跟他吵架,但能忍得住不跟他吵架的人,这个世界上恐怕不存在,“你在那儿通宵,第二天也没来考试。”
  “……那,”江阮咬了下嘴唇,“你就说让我去高考,也没说让我每次都得来考试啊。”
  谢时屿沉默不语,捂住他的嘴,往被子底下伸手。
  江阮吓坏了,使劲挣扎开,害怕地搂住他脖子,拿脸颊蹭他耳廓,“我错了,我再也不去了,再去我就是小狗。”
  等到导演喊“卡”,江阮解脱似的松了手。
  他不敢看谢时屿。
  起身绕过他,去准备下一场戏。
  钟寻离开宾馆,忍不住去找了他的狐朋狗友,再不跟楚听冬以外的人说说话,他感觉他快要疯了。
  灯光到位,接着开拍。
  “我简直比坐牢还难受,他就像盯犯人似的盯着我,如果我真考不上大学,他不会弄死我吧?”江阮叼着根烟,浑身还是软的。
  “哈哈哈我看你活该,”狐朋狗友还嘲笑他,“你真得有个人管着,我虽然混,我也不和那帮人玩啊,不然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学校的人还惹得起,外面那些还是算了,他就是怕你出事。”
  江阮找不到借口了,蹲下贴着栏杆,“……我知道啊,但是……我还是……想跟他分手了。”
  “?”狐朋狗友都懵了,“我擦,你还真的渣到底了,你现在突然甩了他,他才会弄死你吧,这哥们儿碰上你真是倒了血霉。”
  “你到底跟谁发小啊。”江阮掐了烟,聊完以后更心烦了。
  他自己去滑冰,看到潘叔拿谢时屿的花滑比赛视频给他那群小徒弟做分析,他也在旁边跟着看。
  看得入了迷。
  之后几天,他故意找茬,想让谢时屿跟发火,如果谢时屿先提分手那就好了,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一开始就是想气他爸,现在气到了,结果跟他猜想的差不多,那就到此为止吧。
  他还跑去上网泡吧,考试退步,窝在宿舍一个字不看,埋头打游戏。
  谢时屿起初还管他,后来发现没用了。
  江阮又逃了课,去网吧待着,直到周末,这次谢时屿没给他打电话,也没有出来找他,他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叼着根吸管喝汽水,望着网吧外,夜色下车来车往,周围都是敲键盘的声音,烟味呛得人恶心,他竟然有点难过。
  深夜,他拎着书包回家,走到楼下才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你待在这儿干什么啊?”江阮走过去问。
  谢时屿说:“等你。”
  谢时屿并不知道江阮为什么突然间变了态度,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钟父那天的话,他是个不在意家庭的人,父母离异,他又从小待在省队,跟谁都不亲近,所以不太能理解江阮的在意,但他知道,他不想看他难过,然后堕落。
  谢时屿说:“你不是羡慕别人过生日吗?”
  江阮不服气:“谁羡慕……?”
  谢时屿:“没别的了,吃蛋糕么?”
  江阮:“……”
  谢时屿:“你跟我去北京,我照顾你,每年给你过生日,行不行?”
  “卡!”场记打板。
  谢时屿放下那个蛋糕。
  道具组买的是真蛋糕,正好拍完这场就中午了,拆开盒子每人分了一小块。
  “你怎么不吃?”谢时屿问江阮。
  江阮摇摇头,“不太想吃甜的。”
  “我记得你以前喜欢。”
  “很早以前了。”江阮讪讪地说。
  *
  江阮是六月一号的生日。
  他都不太好意思告诉同学,每次都被拿来开玩笑,什么儿童节啊。
  恰好今年在周末。
  他能待在家。
  谢时屿浑身的伤都好利落了,幸好没被打毁容,只是发鬓旁边留了一道很浅的疤。
  他去蛋糕店订蛋糕,店员笑着问他:“家里有弟弟妹妹啊?”
  “给我家的小孩。”谢时屿嘴角也勾出笑意,撑着柜台,修长的指尖轻敲了下玻璃台面,“要这款。”
  拎着蛋糕去江阮家的时候,江阮还没睡醒,还是奶奶给他开的门。
  “这么怎么懒啊你。”谢时屿把蛋糕放客厅,去他房间,隔着夏凉被搂他,低头亲他的嘴巴,忍不住笑,“起来过节了宝宝。”
  “你好烦。”江阮脑袋一沉,没睡醒的时候很迷糊,脸埋在他手心里接着睡。
  谢时屿俯身抱紧他,鼻尖埋在他颈侧,闻到睡衣上很清淡的皂角味。
  “你们好学生不都应该天不亮就起来看书吗?”谢时屿低头说,“然后一直看到晚上天黑,再熬个夜。”
  “嗯嗯。”江阮困得随便敷衍。
  谢时屿扒拉他衣领,“你那根红绳呢?”
  江阮指了下书桌,“奶奶让我换根新的,我还没换。”
  谢时屿站起身,叼了根烟去给他串那根小破绳,其实几分钟就弄好了,就是上面那个结不太好打,不容易弄好看,谢时屿还是之前陪江奶奶住院,没事儿干跟着学的。
  “生日快乐。”谢时屿重新给他戴上。
  江阮这下不好意思接着睡懒觉了,害臊地坐起来。
  中午奶奶想做一桌菜,留谢时屿在家吃饭,谢时屿起身过去帮忙,江阮被他俩哄着出去玩。
  “那我要骑你的摩托。”江阮趴在厨房门口,探头进来说。
  谢时屿挑眉,“你上次不是怕摔吗?”
  “就是,骑什么骑,不许去。”奶奶也说。
  江阮不乐意,撇撇嘴,跟奶奶说:“为什么啊,谢时屿能骑,我怎么不能?”
  奶奶说:“小谢这么高的个子,骑个摩托怎么啦?你什么时候也长这么高,骑马我都不管你。”
  谢时屿闷声笑。
  江阮跑过去,冲他后背顶着撞了一下,谢时屿竟然没损他,还回头揉了揉他的脑门。
  要是能一直留在那个夏天就好了。
  江阮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端着小碟子吃蛋糕,脚踩在谢时屿腿上,等谢时屿给他把相机修好。
  谢时屿偷拍了他的脚。
  脚踝白皙纤瘦,线条蜿蜒到小腿,秀气漂亮。
  “江阮!江阮在不在,给老子滚出来!”
  防盗门被猛地踹了几脚。
  谢时屿按住江阮,起身过去开门,懒散地说:“谁啊?”
  江阮的叔叔江睿赌博成性,曾经还被抓进去蹲过几年牢,出来照旧,家底跟身体都被掏空了,欠了一屁股赌债,成天上门管江阮要钱。江阮前几年还小,又怕他要不到就去找奶奶,给过他小几千,但压根没用,对赌徒来说塞牙缝都不够。
  后来再也没给过他一分钱。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找江阮,让他出来。”江睿一双眼浑浊不堪。
  江阮的爷爷是省话剧团的演员,奶奶年轻时唱京剧,生病嗓子稍微有点倒了之后,也去当了话剧演员,所以从小都更偏爱江阮的父亲,听话懂事,当导演后拍的处女作上映时还火了很长时间,算是演艺世家。
  江睿就截然相反。
  让人操碎了心,毕业后骗家里想做生意,结果拿走家里一半积蓄去炒股,赔得血本无归。
  “他拍电影不是更花钱吗?成百上千万往里砸。”江睿嗤之以鼻,“我花了这么点儿,你们就心疼?这次是我运气不好而已。”
  直到江阮父亲去世,江睿还惦记着他那些老相机,想偷拿几个去卖掉,有些收藏价值高的,市面上少说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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