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骄心灰意冷,发动浑身解数只希望起码床上的功夫能够在盛安黎心里排上号,他疯狂地抵弄服侍着对方体内前列腺的突起,渴望着盛安黎可以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他。不管怎样,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就是耍赖也要赖在这个人身边......宋骄也被这人淫荡的穴肉吮吸得轻轻呻吟,不由自主地去按盛安黎肚子被他顶起的凸起。剧烈的动作拍打得盛安黎臀肉阵阵作响。两个人肉/体的连接处甚至泛起了白沫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在库中竟带了些回音,让二人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
“这张小嘴被我插出水来了。”宋骄凑近盛安黎的耳朵,用勾人的声线说着荤话:“怎么这么馋嘴呢?要不要我喂给你?”宋骄猛地抽出自己的阴茎 ,翘起的顶端还带着盛安黎体内淫液的光泽。他注视着盛安黎被自己肏弄得艳丽的微微外翻的肛口,滚动着喉结强忍着插进去的冲动,用龟头顶着穴口轻轻拍打着,那小穴狂热地亲吻着肉棒,却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盛安黎本都达到顶峰的欲望戛然而止,他恨身后人的恶劣,却也只能向后微微坐去:“嗯、嗯,要......”他还记得宋骄喜欢他如此叫他:“娇娇......要吃娇娇的肉棒咿!”
宋骄被刺激得双眼泛红,那物件毫无缓冲地直捅了进去。盛安黎脑内像是瞬间炸裂了一般,良久才发现自己竟是被插射进了裤子里。宋骄抱着他的屁股粗喘着,疯狂挺动着腰胯,没多久也将自己的精华全数射进了盛安黎的肚子里。
盛安黎双眼泛着泪花瘫在地毯上,被宋骄捞进怀里强行提上了裤子。这人语气温温和和,说出的话却很恶劣:“要夹住哦,你弟弟还在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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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黎还处在事后的贤者时间,正觉得自己如此精虫上脑只适合被拖出去枪毙十分钟。他喘息着斜眼看向正拿着手帕特别优雅擦拭整理自己的宋骄:“你现在要我怎么出去?”
宋骄湿润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手上却做着令人发指的事:“那我帮帮你吧。”他又拉下盛安黎的裤子,把刚还拂拭自己肉茎的手帕简单地团成一团,竟直接塞进了盛安黎那被肏出一个深红肉洞还尚未反应过来在一张一合的后穴中。
盛安黎倒吸一口凉气,小穴突然被塞了异物磨蹭得他又痒又难受,有些难耐对哼出了声。宋骄却衣冠楚楚地恢复了端庄正经的样子,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我要从后门先走喽,不要被严子宁发现。”这人抓过他的手有些不舍地摩挲了一下,起身去墙边帮盛安黎输了锁的密码,就转身消失在了角落中。
盛安黎见宋骄就这么把他晾在这里,气得想要骂人,但也不敢再把手帕扯出来,不然屁股里的东西真流了出来,可就不是在自己弟弟面前丢人现眼这么简单了。他半坐起身来平复着呼吸,一言难尽地咂了咂嘴,宋骄可真就是来找他来一炮的,连自己这副鬼样子都下得了手。他其实也怕自己被宋骄戳破了谎言,忙摸了摸脸,发现妆效还好才松了口气。
他夹着双腿走姿诡异地去找盛安国,剪彩日的美术馆人其实不少,他刚还在众人面前出了名,这副脸更是好认的很。盛安黎咬着牙低头,羞耻得不行,刚才自己也射进了裤子里,现在内裤粘腻得不行,生怕多动一下都会把外裤沾湿。他见到弟弟后话都不敢多说,只一心想要回家。
盛安国见自己哥哥泪眼汪汪地回来,还是有些心疼,他其实心里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只以为哥哥今天经历那么多触景生情,躲到什么地方难过去了。他贴心地没有询问盛安黎刚才地去向,忙随着大哥向正门走去。
可刚走到大门口又见到了严子宁,如此巧合得让盛安黎甚至怀疑这人在他身上安了什么追踪器。他怕心细的严子宁看出什么端倪,半躲在弟弟身后继续装着助理。
严子宁开口笑笑:“我不擅应酬,但今天来这里的很多人只是来捧严氏的场的,我也该在门口送送你们。”盛安国陪笑着上前寒暄了几句,又怕自己哥哥继续被拿出来做文章,只能匆匆告辞。盛安黎也跟着快走了几步,可毕竟他自己身上很不爽利,轻轻一动体内的手帕都摩擦得他穴内的嫩肉难耐得很,在下台阶时竟一下子绊了一跤。
“小心!”严子宁离他最近,热心地伸手去扶。盛安黎各种意义上的心虚,忙后退阻止这人的贴近,屁股却结结实实地着了地。
这回盛安黎是真的要哭出来了,刚还被宋骄毫无润滑地肏了一顿,屁股里还夹着东西,这样简直是要摔去他半条命。严子宁被这个小李助理吓了一跳,生怕这人在自己的美术馆被摔出个好歹,忙又蹲下去查看。盛安国本都在长阶下了,见状也飞奔上来急忙先把自己大哥扶起来,再向严子宁道谢。蹲在一旁的严子宁脸色一变,倒是一副疑惑的样子,只点了点头就起身离开了。
盛安黎只顾着疼了,昏昏沉沉被盛安国半扶半抱地搀回到车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安国家楼下。他松了口气,准备赶快到浴室清洗一番。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门口竟竖着两个“门神”,他们互相瞪视着彼此,仿佛一个风吹草动就会撕打起来。
“二哥,我哥呢?”“安黎!”
盛安远和路昭华两人见到有人回来了,异口同声地问出话来。两个声音叠在一起让人听得不太清晰,他们对视一眼,竟是真的要动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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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黎觉得自己尴尬到了极致,正想继续躲在二弟身后,却看路昭华歪头有些好奇地看了看他的脸,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半退一步偷偷在嘴上比了一个嘘字,看起来是要帮他保守秘密。
可安远早知道他还活着,无非是不知道自己还在搞这些骚操作罢了。盛安黎有些心疼地看自己这个弟弟手臂上还缠着绷带,却也不敢动,自己的屁股还黏得难受,要是让眼前这两个人知道简直让他无法想象。
盛安国慌张地左右四顾,一边挡着大哥一边忙去开门,想着先把这两个神经病塞进屋子里。
两人乖乖地跟进去,盛安远见身旁的人竟像不跟他争了一样,有些奇怪地看了这个儿时邻居一眼。他从小就和这个邻居哥哥不对付,路昭华在当时就是他和哥哥在一起的一大阻碍。但他这次来不是为了消灭情敌的,而是觉得最近的风向很是不对劲。
盛安远在那个真实到不行的梦境结束之后就几乎与宋骄断了联系,而那个所谓的宋老师兴许也是觉得他没了利用价值,也良久没去找他。可他最早知道盛安黎还活着,虽说自己伤了手臂还是没让那人多心软几分,但他还是在心存侥幸地坐山观虎斗,看着那帮人像无头苍蝇一般找着孟梨,甚至还起了给江家扶贫的心思。可没多久宋骄竟是借着探望他伤势的理由去联系他,话里话外竟像是也知道活下来的盛安黎本人。宋骄像是在讨好他以求停战,但却暗搓搓地表示盛安黎被火伤得很深,像是在暗示他放手。
盛安远有些狐疑地去打探那晚江家的宴会到底发生了什么,竟得知了盛安国身旁有个身残志坚的小李助理出了很大的风头,他本就聪明也爱多想,很容易就猜到说不定又是盛安黎在作怪,可又怕盛安黎是真的受了什么伤,急着来二哥这里一探究竟。
虽说自己竟遇到了路昭华这个疯子,但看着这人突然卖乖的表现,他还能想不出眼前这个古怪长相的人是他哥?
许是盛安黎妆效太好,盛安远也怕自己养伤这几天一个没看住又让这人受了伤,忙伸手去拉盛安黎想要检查一番。
盛安黎屁股里还夹着东西,他被这样一扯差点没有夹住,有点惊慌地轻叫一声,急忙继续向盛安国身后躲去。盛安远见这人又在躲他,之前自己重伤还见不到这人的难过和委屈又一涌而上,整个人的脸看起来又阴得不行,看得盛安黎浑身一抖。
路昭华心态虽说好转许多,但现在还是偏执得很,见盛安黎在闪躲,自然认为心上人受了欺负,又竖起身上的刺想自己去保护,立马冲过去和盛安远争抢起来。
盛安黎死死夹着还有些发软的大腿,欲哭无泪地推拒着:“你们别拉我.....”。可刚被肏过一顿屁股里还另有玄机的盛安黎战斗力几乎为零,盛安国一不敌二,这两个人就这么把盛安黎从盛安国身后捞了出来,一左一右地拉扯着。
盛安黎努力避开弟弟的伤处,一来二往甚至可以感受到已经有液体顺着他的腿根流下来,屁股里的手帕跟着摩擦着他的穴肉,腰都不禁软了几分。他不知被谁拽进了怀里,撞击得盛安黎难耐地哼出一声鼻音,头脑发懵地喘息了许久。可等他在路昭华怀里反应过来抬头再看向两人,发现这两个家伙的脸都绿了,竟是有些狰狞地死死盯着他。盛安黎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求助地去找盛安国的踪迹,却又被盛安远按住腰掐出了颇为婉转的呻吟声。
盛安黎慌张地立即闭上了嘴,却见自己二弟老脸一红自己躲进了主卧。
......
盛安黎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象自己在这个直男二弟现在是怎么看他的,他被盛安远拽过来,用没有伤的那只手一把扛起,直接丢到了他卧室里的浴室中。路昭华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手里没了人才追过去,被关在浴室外急得忙去拍门。
盛安黎一屁股地坐在浴缸里,觉得裤子可能彻底不能要了,他看看门口又抬头看看盛安远,听着门外路昭华可怜兮兮地呼唤声也有些头痛,怕又把路昭华气出毛病,扶着边石努力想站起来:“我自己可以的......你、你也出去吧?”他看着盛安远手臂上的绷带有些心软,一时昏了头想着借口把他的安远哄出去:“你有伤口不能沾水的,我要是真有需要还有你小路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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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远如同挨了一记重锤,久久回不过味来。他张了张嘴,许多话在他的嘴边环绕,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想问盛安黎,自己到底哪点比不上路昭华?自己为他伤那么重,他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打给他?为什么他向他告白那么多次,他还要出去和别人睡?盛安远早该知道盛安黎只把他当弟弟,说不定连盛安国这个笨蛋在那人心里的地位都比自己高。
盛安远咬着下唇盯着盛安黎,他本身就是个不受欢迎的性子,连委屈时都显得有些阴恻恻的。但盛安黎早就看多了自己弟弟这个委屈的神情,他的安远嘴拙又敏感,又不爱与人交往,什么事都往自己心里憋,平日总是冰冰凉凉忧忧郁郁的,根本没人能猜的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盛安黎不禁想起盛安远小时候躲在门后偷看不属于他的礼物时的神情,轻声劝道:“你先出去,有话一会儿再说。”
盛安远习惯性消极却从不甘心,他原本清澈的声线带了些哭腔的沙哑,蹲下身来低声说:“我可以的。”便伸手去拉盛安黎的裤子。盛安黎被弟弟突然间的伸手吓了一跳,忙推拒起来,可他越拒绝盛安远就越绝望,盛安远瞪大着眼睛吸了吸鼻子:“你一定要路昭华来?”
盛安黎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盛安远是把路昭华当情敌看的,但他确实从没想过和自己弟弟发生些什么。这无关血缘,但他对盛安远的情绪也从来无关爱情。他觉得不能让盛安远跟着疯魔下去,他是他们兄弟三个里面最有前途的,何必要越陷越深呢?他咬了咬牙,直直地向盛安远放着狠话:“你回去吧,以后可能只有生意上会见面了。”
盛安远哽了一下,他不相信盛安黎竟然是真的不打算要他了。他看着虽面目可怖、眼尾还带着些刚经历过情事的艳色的盛安黎,又有了些隐秘的想法。肏他一顿吧,盛安黎那么放/荡,自己把他肏舒服了不就好了?可他之前睡了他,还重伤了自己的手臂,却依然是一无所有的。盛安远有些焦躁,盛安黎依旧以为他把他当作孟梨的替身,他不敢伤害眼前的人,他为了他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灵魂,可盛安黎还是不要他了......
盛安远思绪很乱,门口还一直传来路昭华那个疯子的拍门声,他本就不善言辞,竟是不过脑子地破口而出:“盛安黎,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盛安黎被自家弟弟的责问弄得有些迷糊,他身上粘腻得很,只想让安远先出去自己好好清洗一番,他已经决心让盛安远放手,并不打算讲情面:“我对你仁至义尽了,你对我做过的错事我也不打算追究,就这样吧。"
“你可以、可以追究的......”盛安远结结巴巴地开口,他甚至可以接受盛安黎去恨他,但他不能接受盛安黎彻底放弃他,对他再毫无情绪的波动。他扑通一声竟是直直跪在了浴缸边上,眼泪真的顺着脸流下来:“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给你的,求求你、求求你别不要我......”
盛安黎被弟弟突然的下跪吓了一跳,不禁心疼地缓和了点神色:“你已经成年了,连研究生都读完了,也早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我只是你哥哥,不要说什么要不要的话。”他长叹一口气:“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现在盛世也就这个样子,我也给不起什么了。”
盛安远低头抹着眼泪,为什么盛安黎从不愿意把心给他呢?他呼吸有些急促想把最后的底牌亮出来,他想告诉盛安黎自己真的可以为他做很多事。他膝行上前,有些急切地开始邀功,却像放狠话一般:“你以为那是你给我的吗?那是我给你的!”
盛安黎彻底懵了,盛安远却自顾自地捅破了事实:“你能急着上位,怎么就不能问问父亲之前的律师,谁是真正的继承人呢?”他泣不成声:“那是我改的,你得罪那么多股东不也是我在给你兜底吗?”盛安远心慌得很竟是口不择言起来:“没有我,哪有那时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