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何闻,何家那边的其他亲戚其实还是很高兴何绪致算是嫁入了个好人家,即使这个所谓豪门近年好像不太顺利,但也能让她衣食无忧了。
所以这也导致了盛安黎这个比盛安国还大一点的光棍受到了重点关注。
“啊哟,弟弟都结婚了哥哥有没有女朋友呀?”这好像是何绪致的表姑端着酒杯过来搭话,盛安黎在自己圈子里一直算是透明柜,难得被人这么问一时还有些茫然。江律本看谁都不顺眼,一听这个表姑这么开口却有了主意:“他单身呢,要不您给介绍介绍?”
江律自然是不想盛安黎也找一个这样的,无非就是找机会就给盛安远他们上眼药,能恶心走一个是一个。盛安远在一旁听见脸果然瞬间就绿了,他本就不适宜人多的场合,更是不擅长与人交际,只慌里慌张地去拉自己兄长的手。
盛安黎默默无语地看着自家舅舅和那位表姑一唱一和地攀谈起来,安远的爪子还不老实地想要在公众场合和他十指相扣,他又有些头疼了。盛安黎实在没有办法,见江文山走过来突然就扬声到:“我舅舅才是这么多年没女朋友呢,他比我急。”
这回就轮到江律的脸绿了。
不过好在仪式很快开始结束了这场闹剧,他的安国难得打扮的这么帅,挽着新娘的手笑得开心得很,明明头一天还和他哭唧唧地说梦见妈妈了。盛安黎看着台上的光芒突然也有些想哭,可谁知宋骄站在台上又明目张胆地盯着他,让他瞬间把眼泪憋了回去。
杜博衍知道自己出现影响不好,只派陈琛过来送了礼物,奇怪的是路昭华不知所踪,明明都说好了要来的。
等婚礼结束盛安黎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连动都不想再动一下。来拍照的媒体还没走完,围着看起来像管事的宋骄问这问那。盛安黎抱着手臂偷笑,既然宋骄喜欢出这个风头,那就多和他们相处一会吧!可他远远地看着宋骄在人群中有些急切地想要挤过来的身影,突然又有些心软。
他叹了口气正想让人过去散场,结果突然就被拦腰抱起,耳边甚至传来宋骄突然拔高的急切声线。
盛安黎抬头一看,正是路昭华那张圆圆的脸。
番外·结婚(中)
一个大男人这样被抱起来的姿势诡异得很,可盛安黎又怕自己一挣扎更引人注目,只能任由这人抱着他躲开了记者,还一边慌张地把脸藏进路昭华的胸前。路昭华肉眼可见地更开心了,笑声从这人的胸腔传到了盛安黎的耳朵里,弄得他耳尖发麻。
路昭华飞快地把他塞进了车子的后座,也跟着挤进来和他腻了一会儿。盛安黎好不容易才从这人黏黏糊糊的亲吻中挣脱出来,他双手按在路昭华的胸口上:“安远呢?还有,你今天一整天都去哪儿了?”
“盛安远说自己有东西忘了拿,你先别管他。”路昭华神神秘秘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先看看你兜里有什么?”
他兜里能有什么?盛安黎满心奇怪的伸手去掏,结果竟是摸了一张房卡出来!盛安黎脸色有些发红,他指尖捏着房卡连声线都显得不太自然:“你什么时候塞给我的……安国今天婚礼——”
“他洞房花烛夜,我们就不行?”路昭华又亲了他一口,却说出更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今天盛安远和姓杜的也来……”他仿佛有些不甘愿,却还是忸忸怩怩地说:“我们三个一起、一起对你好……”
这话说的其实直白的很,盛安黎只觉得自己脸腾的一下烫起来,他这几个月都一直在忙安国的事,确实是好久都没开过荤了。他其实不喜欢人多,这样让他总觉得自己特别任人宰割,可他这次竟是隐隐约约期待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太久没做,也或许真就是像路昭华说的被婚礼所感染,想要体验一下洞房花烛呢?
呸,谁要和他们洞房花烛!盛安黎摇头想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甩出去。他在外面找鸭玩相关play也不找这帮混蛋,可惜就是这帮人榨干了他让他没时间找新炮友。盛安黎对这种行为表示痛恨,却还是哼了一声默许了路昭华去开车。
不知为何路昭华的眼神好像停留在房卡上有一会儿才转身下车去驾驶位,盛安黎却没心思多想,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一些更糟糕的画面。
等车子发动盛安黎才想起被记者围住的可怜宋骄,自路昭华承认了当年丢了宋骄的书,这俩人就明争暗斗有一阵了。盛安黎怕刺激到正开车的路昭华,但还是斟酌问道:“那边彻底散场了吧?宋、宋骄不过来?”
他明显看到路昭华动作顿了顿,只听这家伙有些恨恨地开口,言语中透露着说不出的怨念,却又有些底气不足:“难道我们三、三个还不够吗?”
这还真把盛安黎的嘴给堵上了,他也不能说不够是吧?今天宋骄就在家看电视算了。
等到了酒店房间盛安黎才大吃一惊,看这过于铺张奢华的布置,不知道还真以为这是什么婚房。路昭华把他的鞋脱掉才把他从怀里放下来,任由他赤足踩着玫瑰花瓣在屋里乱转。
盛安黎把落在头上的流苏扯下去,语气有些责怪:“你们什么毛病啊?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有必要吗?”
他没想到路昭华竟是嗤笑了一声,但随即就老老实实地点头称是:“嗯,下次不弄了……你先去洗澡?他们两个应该快到了。”
盛安黎觉得这人表情有些怪,也不知在想什么有的没的。他警告地瞪了路昭华一眼,才转身进了浴室。
番外.结婚(下1)
盛安黎浸在早早放好水的的浴缸中啧啧称奇,他吹破了水面上的一个粉红泡泡,实在是想不透这是谁出的主意。
难不成路昭华一整天没出现是一直在搞这种东西?盛安黎其实不太相信,这家伙虽然比起另两个相对会讲浪漫,但也从没见他这么夸张过。路昭华甚至会嘲讽这种过于高调的装饰,而安远和杜博衍更是与这些东西无缘,反而是被他们排除在外的宋骄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盛安黎草草系上浴衣推门出去,却又被人一把捞起来。这回是杜博衍这个混蛋。杜博衍甚至还颠了颠他的重量,冲着路昭华呲牙一笑:“你还真——”
正在挂外套的盛安远突然在远处咳了一声,杜博衍竟也很配合的收了声,让盛安黎更是怀疑这仨人有什么阴谋,他抱着臂约法三章:“先说好,我今天有点累不要太多次,也不要用道具。”
杜博衍像是被他逗笑了,又爱怜的亲了亲盛安黎的脸:“好好好,都依你,今天你做主。”
这话深得盛安黎的心,他满意地仰着头使唤杜博衍把他放归到床上,一边解浴衣上的带子一边作威作福地开口:“安远过来。”
盛安黎其实挺爽的,他难得可以像儿时那样招呼弟弟过去。这小子平时不识趣得很,他也很怕又一不小心得罪了盛安远,再被他玩上一招釜底抽薪。但今天他们的名义起码用的是洞房,就算是闹着玩他们也得装一装,不至于睡他还要记仇吧?
盛安远耳尖一红,在另两个人嫉恨的眼神下凑过去,任由他哥哥展开手臂像小时候那样抱了抱他。但盛安黎抱上了心情才复杂起来,这种play虽然只是玩玩,他也很难把弟弟摆到老婆的位置上去。
安远什么时候能想明白呢?盛安黎突然满心愁绪,像摸小狗一样揉了揉盛安远的脑袋,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并不符合盛安远的心理预期,他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他本以为盛安黎还是最喜欢他的,谁知这个架势倒像是要提分手。
盛安远联想到今日婚礼上的那个插曲不禁更是慌张,有些病急乱投医地直接把兄长按倒在了床上。盛安黎的脑袋顺着力道不小心磕碰到了带着软包的床头,没控制住哎呀了一声。盛安远又是一滞,他伸手扶上盛安黎的脑袋轻轻揉着,焦急地去亲吻兄长的嘴唇。这人竟是小声嗫嚅地开始道歉了。
盛安黎有些茫然,他不明白小崽子心情怎么又这么低落。就算是宋骄之前和他说过这人做了噩梦,想来正常人也不会把坏情绪带到现实这么久。他有些好奇地去看另外两个人,结果那两个人也如同兔死狐悲一样垮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好的要做呢?现在一个个成了这样还硬的起来吗?盛安黎险些以为他要被这消沉的气氛弄得也硬不起来了,幸好盛安远在他身边磨磨蹭蹭的,让他的脑袋又重新装进了黄色废料。盛安黎不想探讨他们内心的秘密,双腿干脆一咬牙勾上了自己弟弟细瘦有力的腰肢,弓腰用自己的下/身蹭了一下年轻人总是硬的惊人的裤裆:“嗯?你到底还要不要了?”
小崽子果然就没心思想别的了,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盛安黎也难得对自己弟弟这张白净脸上的这抹红晕好起色来,他勾起手指去摸,盛安远本冰冰凉凉的脸蛋也随着他手指触摸的位置逐渐热的发烫。
他提前做好了扩张让盛安远进入的还算轻松,兴许是刚才他把盛安远吓到了?小崽子动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连落在他身上的亲吻都轻的令人发痒。
盛安黎毕竟算是久经沙场了,有些不满意地晃着腰迎合盛安远缓慢的速率,但他其实也不愿意向自己弟弟索求过多,只探着头等那两个人反应。他被盛安远半捞在怀里,这人仿佛是怕他跑了一样紧紧抱着他,又怕伤到他一样努力克制着拥抱的力度。盛安黎甚至能感受到盛安远绷紧肌肉的颤抖,他的安远其实敏感又脆弱,他安抚地拥着弟弟,用手指轻轻舒展着盛安远的紧绷的肩膀,也被这人下身难得失控捅到深处的力道弄得浑身发抖。
余下那两人看了一会儿兄弟相奸的活春宫,也终是没克制住自己想要靠近的心情。
番外·结婚(下2)
路昭华迎着盛安黎的目光走到盛安远的背后,抬起盛安黎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一会儿。盛安黎本就被自己弟弟轻轻浅浅的动作折磨的难受,又被路昭华夺去了呼吸,只能用喉咙发出无助却又淫靡的呜咽声。
杜博衍抓过盛安黎空出来的手,一根根摆弄着他的手指,套弄着指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你们不要闹他。”盛安远有些不满地把兄长往自己怀里揽了揽,下身也挺的更深。盛安黎一下子被戳弄到敏感的位置,仰着脖子错开了路昭华的嘴唇呻吟了一声,指甲甚至嵌入了弟弟肩膀的皮肉中。
盛安远嘶了一声,却好像是更激动了,粗长的肉茎一下一下更夯实的进去,顶得自己兄长无从招架。盛安远这种吃独食的行为让另两人感到不悦,在他们眼里盛安远是那个最名不正言不顺的,就算盛安黎想通了跟了他们其中一个,也怎样都不会选择自己的弟弟。他们只认为是看盛安黎对他弟弟心软,觉得他还有利用的价值才容忍盛安远也参与进来,不然哪会有这人的份呢?
他们每一个人无时不刻都在想着碾压另三个人的存在,虽然盛安远的仇恨值算是是最低的,可今天难得挑起了路昭华和杜博衍心中的火气。可那家伙还很不知足的贴着盛安黎律动,甚至还拉下脸撒娇叫起了哥哥。
盛安黎的脸色变得更红,一边被肏的惊喘一边从杜博衍手里抽回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给盛安远顺毛。路昭华见罢哂笑一声,话里话外都带着些阴阳怪气:“你弟弟今天做成一件大事呢,宋骄可能要恨死他了。”
盛安远没想到路昭华疯起来连同谋都打,他们都预料到今天宋骄一定有行动,那人近几天都在盛安黎眼前乱晃、明摆着一副当家人的姿态让所有人都不太爽。盛安远提前几天打听到宋骄定了这个房间,好像还订了什么戒指,明目张胆的是要避开他们自谋出路。盛安远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才和那两个人商量最终决定鸠占鹊巢。他们每个人都怕盛安黎真和其中一个人跑了,所以当然是以给每一个人拖后腿为乐。
盛安远脸皮薄,眉眼间带了一丝怒意:“难道这与你无关?”
盛安黎听的云里雾里,路昭华却转眼一脸委屈地看向他,语气带着几分哭腔开始向心上人装可怜:“现在看起来是与我无关了。”盛安远没想到这人如此不要脸,他气的想要骂人,却又因为不善言辞显得很没有底气,竟也是幽怨地看着兄长希望他给自己一个公道。
杜博衍趁着这俩人对峙,忙把盛安黎捞到自己这边。他急着占位,连裤子都没脱,拉开拉链就整根肏了进去。这比刚才盛安远的动作更重更实,“啊嗯”,盛安黎说不清是痛还是爽,但他已经没什么心思解决那两个人的龃龉了。
杜博衍从床头捡起两片花瓣贴到盛安黎的双眼,贴在盛安黎耳边笑到:“人比花娇,你还是很适合玫瑰的,我以后要记得送你了。”他低哑中带着哄诱的声音磨着盛安黎的耳朵,盛安黎咬着唇叫他少废话,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刺激的尖叫。
杜博衍竟是将几片花瓣直接塞进了他的后穴中,阴茎几乎要把花朵碾碎成泥,磨蹭着他肠肉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也将这些花瓣埋得更深。
“唔不能、哈啊,不能这样....呀!不好清理的......”杜博衍飞快的动作让身下的人话都说不清楚,盛安黎无力地捶打着杜博衍的胸口,开口竟也是有些抽噎:“会生病的.....”
杜博衍听着盛安黎“要坏掉了”的求饶声,反而内心深处有些隐秘地期待他真的坏了。这样那几个人是不是就不和他抢了呢?可他倏地想起那个不太好的梦境又是一阵后怕,忙粗喘着像挽回一般重重亲了亲盛安黎的脸蛋,两片花瓣应声而落,露出那双挂着泪水如明珠般闪烁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