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远看得眼热,刚想走上前却被宋骄挡了一下:“我给安黎带了礼物呢。”盛安黎耳尖一动,伸手去拍杜博衍撑在他耳侧的臂膀,暗示着对方先停下好让他看看是什么礼物。谁知杜博衍不知怎么又狠狠动了几下,抽出来后就把他摆成朝宋骄跪趴着的姿势,掐着盛安黎的腰就后入了进去。
盛安黎被干的鼻尖泛红,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因为腰被人提着显得屁股翘的很高,露出那诱人的腰窝来。盛安远没心思等宋骄能掏出什么礼物,只小步踱过去,想多碰碰盛安黎才好。盛安黎感受到自己弟弟舔舐自己腰窝湿漉漉的触感,敏感的皮肉被刺激的一紧,弄得杜博衍都被他收紧了的后穴吸的嘶声。“要我干你吗?”盛安远嘴上循循善诱道,身体却早行动起来捞起盛安黎磨蹭起来,以便抢占一个好一点的位置。
宋骄挑眉,拎着自己的袋子走了过来。盛安黎还以为这人又给他买了花,强打精神低头一看却是吓了一跳。这竟是一袋子的情趣用品,有的根本是夸张的惊人,他这辈子都不会想象到这会用到他身上。
盛安黎本就被肏干得大腿痉挛,见到这些东西有些怕了,他本能地开始找借口推拒:“你们不要带坏安远呀啊啊——”他硬生生地被肏射,脚趾都被高潮带动的蜷缩起来。
杜博衍顺势抢先把精华射进了盛安黎的肚子里,看着趴在自己弟弟怀里失神的盛安黎不禁冷笑一声:“我都说过,他已经够坏了,不需要我们带。”盛安远不置可否,却是伸手想把杜博衍射进去的东西掏出来。
宋骄听罢,掏出一枚跳蛋抵住了盛安黎的后穴:“我看你好像喜欢这些,也就去学习了一番。”他凑过去轻轻吻上盛安黎扑闪着的长长眼睫,却是冲着另外两个人有点阴阳怪气地开口:“今天的照片一定更漂亮。”
番外·小团体(下的下)
盛安黎一下子被宋骄的话唬住,脑袋摇的像一个拨浪鼓:“我不拍照!这些鬼东西我也不用!”
这些家伙一个个也没有人家严子宁的技术,怎么就突然拥有了摄影爱好?严子宁也没少拍过裸体呀,可人家拍的叫艺术,他们拍出来就是淫秽色情出版物!盛安黎手忙脚乱的抗拒着,可刚刚的高潮让他力不如人,很快就被制服了。
盛安远颇为强硬握紧了盛安黎的手腕,口中却是在哄:“你别急,你不想拍我就不让他们拍。”他的阴茎硬的发疼,才不想便宜了宋骄手里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盛安远一边迫使自己兄长用手抚慰着自己,一边冰冰凉凉地开口损人:“年纪大了也就只能用这些东西助兴了。“
另两人一下子噎住,杜博衍恨不得把这个兔崽子丢出去,宋骄更是没想到盛安远会直接这么怼他。自他们两个认清彼此是情敌后,这小子虽还是表面敬重他,真实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但这也是第一次如此显露出来。
宋骄自认为不老,却也无法克制地羡慕盛安远年轻。先不说年轻人确实更精力充沛一些,而最让他害怕是万一未来自己先盛安黎走一步呢?他担心盛安远真就是那最后的赢家,可以陪盛安黎走的更久、更远……他心有戚戚,手无意识的一抖,却也是无意识地按开了那跳蛋的开关。
“呀啊啊啊啊啊——”盛安黎的穴肉本就被肏得敏感,这样突然高强度的震动让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宋骄也吓了一跳,忙把手撤开。盛安黎长吁一口气,整个人都无力地窝在杜博衍怀里不想动作。他大口喘息着,却没想到宋骄竟是顿了顿,突然把那跳动的小东西直接塞进了他的屁股里。
“哈呀——“盛安黎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竟是连眼神都无法对焦起来。他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尖,不知被谁直接含了过去。
宋骄难得冷笑了一声,很是记仇的讽刺了回去:“不是说只有年纪大了才要助兴吗?现在看起来你最急。“
啊,原来是安远。盛安黎下面还被抖动的跳蛋刺激得彻底,这种只他一人陷入情欲的感觉并不好,他嗯嗯地叫着,有些委屈地伸手搭上自己弟弟的腰,想要一个真正的鲜活的人的拥抱。盛安远耳尖一红,只低头把盛安黎吻得更深。盛安黎被自己弟弟吃着舌头,差一点直接又进入了高潮。可就是正要到临界点时宋骄又是作怪,竟是又把震动的小玩意拿了出来。
盛安黎刚还排斥这东西,现在却觉得空虚的很。他轻轻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宋骄也很快换了个物件抵住盛安黎的后穴。
这是一根粗长的不似人类的深黑色假阳具,抵在盛安黎柔嫩的红色穴肉上,被那白色精液和淫水沾得发亮,显得淫靡的很。杜博衍看得难忍,冲着宋骄恨恨地来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些东西了,浪费时间。”
宋骄其实也想换上自己的,可上次杜博衍和盛安远拍的照片把他刺激的够呛。既然盛安黎喜欢,他就照单全收,把人弄得舒舒服服才好。工作学习上要有核心竞争力,在家里同样也要有,别人会的他也要会,别人不会的他更要学。宋骄就是被这种思路养大的,自然不想轻易放弃这种新花样。
宋骄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将这假阳/具缓缓捅进了盛安黎的肚子里。盛安黎痛的尖叫了一声,生理性的眼泪流了一脸,显得可怜巴巴的。他呜咽了一声,这东西竟是撑得他的肚子鼓了起来,盛安黎被这大家伙弄得战栗着,难以克制地翻了白眼。杜博衍安慰地亲了亲盛安黎的脸蛋,却也突然开始期待宋骄还有什么好东西。盛安远看样子有点纠结,想必是没有想到过宋骄会这样,他的肉茎也是激动的渗出了清液,却只在盘算着把这鬼东西拔出来自己填进去。
宋骄转身又开始翻他的“宝贝”们,终于,他掏出一根长长的红色麻绳,却让盛安黎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慌乱地惊叫出声:“不要绑我!”他讨厌这种感觉,自从被杜博衍用手铐绑在火海里那次开始。
他发动全身的求生力量去挣脱,那黑色的大家伙却被他的动作弄的更深,迫使他仰着脖子发出了如同掉入陷阱无法逃脱的兽类的悲鸣。杜博衍瞳孔微震,忙把盛安黎捞回怀里安抚起来:“他骗你的,不绑你,不绑你……”他去亲盛安黎的眼睛,哑着嗓子叹息着:”你是自由的,你永远是自由的……”听了这句话,另外两个人也觉得有点悲凉,盛安黎永远是自由的,而他们不是。
宋骄忙把那绳子藏起来,像是哄孩子一样挤出善类的笑容:“那只是...包装绳,你不要怕。”他想去拉盛安黎的手,却早被盛安远捷足先登了。盛安远没多说什么,只把那根黑色的假阳具拔出来,换上了自己的带着热度的肉棍。
盛安黎眉头一簇,却明显更喜欢这真实的触感,小声低喃道:“热热的……”
宋骄见盛安黎情绪平稳了些,才是真发自内心地笑着摇头:“你不喜欢就算了,只可惜了我买的那些东西。”
“丢掉算了。”盛安远冷哼一声,扶着盛安黎的腰缓缓抽动起来,见兄长被自己干得直哼哼,也偷偷扯了扯嘴角,却还是嘴上不饶人:“你又不是不行了。”宋骄眯了眯眼,秀气的脸上的表情终于暴露出自己的胜负欲,他掏出自己早挺立起来的东西挤了过去:“我确实还没老到这个时候。”他还没忘斜睨杜博衍一眼:“那东西都送你了。”
杜博衍被这画外音弄得火冒三丈,彻底打消了和这两人合伙排挤路昭华的念头。果然这两个人也讨厌的很。他气不过地磨了磨牙,用自己那东西抵住了盛安黎的嘴唇:“那就看看到底是谁不行。“这三人虽是嘴上较劲,对盛安黎却是难得的轻柔起来,最后是盛安黎抱怨太慢太轻才重新进入节奏。
等盛安黎被他们三个抱回家里,才看见路昭华又是无辜又委屈地坐在黑暗中,他哭着递给盛安黎两个冰淇淋,还没忘告状:“这次的照片又没有我。”
盛安黎:……
番外·严子宁
严子宁是我后知后觉的好朋友。
这有多后知后觉呢?牵扯的故事太多我也没办法赘述。
不过话说回来,别看严子宁只虚长我几岁,也在众人口里与我和路昭华作为并列,但这人的辈分比我和路昭华高。严子宁他爸其实和我爷爷是一辈的老朋友,也就是说,严子宁和我爸算是一个辈分。要不是我爸和他们这一辈的人不太紧密,说不定我就得被按头叫严子宁叔叔。现在细想,这也算是我爸难得做的好事了。
严子宁他爸也是二婚,他也就是他爸第二个老婆的孩子。以前的严夫人和严老门当户对,可惜走的早,和严老结婚没几年就去世了,严老也很久没再娶。严子宁他妈算是一个小型女企业家,就是比严老小了快20岁。不过当时严老一个50岁的找了个30多岁的,也不太算是吃嫩草。严老只有严子宁这么一个孩子,所以也就由着严子宁写生摄影搞美术馆,还要找到宋骄来托孤。
严子宁他妈妈存在感不高,不过听说她也挺喜欢宋骄的。还有嫉恨宋骄的人抹黑其就是靠着脸得到了富婆的青睐,直接少奋斗好几年。想必这种好事者并不知道宋骄是个脑回路清奇的基佬,而且据说当年要不是为了堵我,人家宋教授就跟着贵人走仕途去了。呸,说的好听。
把话题拉回严子宁这里,这人朋友其实遍天下,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他上学的时候还组织了一个什么会社,后来因为过于激进被勒令解散了。我听完都笑了,他能搞出什么会社,也不知道现在怎么如此佛系。我听完就很正色的问他,和我交朋友是不是因为我值得发展,结果就受到了严子宁惨无人道的嘲笑。
我气不过,难道他和我做朋友只是因为我是一个优秀的帅哥吗?
他听完这句话又是啐了我一口,转身就去和他曾经的同志们谈天谈地了。我突然怀疑他只是想让我当他跟班了,看看杜博衍,这种混过的排场也不小,严子宁要是想做一个的伟大的社长,怎么能没几个“信徒”呢?反正我宁愿做跟班,也不愿意做严子宁需要被接济的“侄子”。
不过他很快就和我坦诚,说他从第一次见到我觉得我是个好人,值得做朋友,后来种种事情他本可以阻止却没行动,让他有些愧疚,才又关注起我来。这还真是挺巧的,没想到我俩这么早就互相给彼此发卡了。
但我俩第一次见面什么样呢?我都不太记得了。等安远来接我回家时我问安远,记不记得我和严子宁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小兔崽子咬了我一口,很闷闷不乐地说:“我给你攒了一袋糖,你分了他一个。“
……我突然就有了记忆,小时候有一天严老带着孩子来做客,我看严子宁老老实实地坐在花园里,就分给他一颗糖,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去玩,他拒绝后我就出去找路昭华他们玩了……不就是一块糖嘛,我又不是全送人了!盛安远你怎么就这么小心眼!
我没想到严子宁还能把这件小事记在心里了,这种正常思路的反馈还是挺让人温暖的。
我的朋友其实也不少,但比较真诚的却不多,严子宁算是其中一个,与他交好其实也给了我极大的安全感,起码严氏和盛世在近年内不会有什么矛盾了。这人也参与了不少我家的大事,安国和我弟妹的婚礼上他还来送了一副画。后来宋骄也找他要了一副,要完了就一脸期待地看我。我知道宋骄又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也没点破,只说画好看。结果半夜就撞见他偷偷抹眼泪,一心软就被忽悠着答应带上戒指给他看看。第二天就看见另外三个傻子人手一副画,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再后来,我的侄子侄女出生,他还来提了一幅字,我正感慨这人这么久也单身,转身这人就抱来了个孩子。
对不起,我早该知道艺术家的前缀基本要挂上风流的形容词。
他可能看出来我虽平时能在安国和四个讨厌鬼面前说上话,但终究算是半个无业游民,很是不客气地把我这里当成了托儿所。不过在我这里,遥遥算是什么都能学到了。
我突然开始怀疑,严子宁是不是早预料到了这一天。
这可能是他为了育儿的阴谋!好大的一盘棋!
番外·杜博衍1v1if线(暗)
一切都按原来设想那般顺利。
施压阻止慈善晚宴这种事对杜博衍来说是轻而易举的,第二天凌晨他匆匆赶回半山别墅,却看见竟有不长眼的小明星还在大门口徘徊。这家伙让杜博衍觉得有点眼熟,应该是在什么广告牌上出现过,他冷笑一声,看来盛安黎是真的急了,连这种不入流的小喽啰都要请过来。不过没关系,以后盛安黎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从今天开始,盛安黎就彻彻底底是他一个人的。
盛安黎就毫无生气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幸好轻轻起伏的胸口证明了这人还是活着的。
“哭过了?”杜博衍笑着用手指揩去盛安黎脸上的泪渍,才拿起被子把这人赤裸的遍布痕迹的身躯盖上:“幸好天气热,不然你又要着凉了。”
盛安黎没理他,但他长长的轻轻颤动着的眼睫印证了他是醒着的。杜博衍终究是欣喜大过了心疼,他用钥匙打开手铐,便把人连着被子抱进自己怀里:“我知道你好面子,不这样你又要去找别人求救了。”想来盛安黎不是能受过苦的人,杜博衍轻轻揉着这人被手铐硌出的红印柔声哄道:“你不要和我闹了,以后就咱们两个好好过。”
盛安黎听了这话终于有了点反应,他轻蔑地用鼻音哼了一声,却还是紧闭着双眼不肯睁开。杜博衍突然就联想起他小时候抓过的一只麻雀,也是这样紧闭着眼睛不吃不喝,后来他就把这只麻雀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