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淮明白了,问:“小狗这是饿了?”
“汪汪!”陶溪亭大喜,急忙冲他爬过来,扒在他腿上:“汪汪!”
“不急。”钟淮伸手把他的爪子拍掉,故意道:“小狗饿一顿不会死的。”
“汪汪!汪汪!”陶溪亭不愿意了,抬头去顶他的胳膊,不让他按键盘:“汪汪!汪汪!汪汪!”
钟淮忍不住笑,转身看向他闪亮的眼睛:“小狗。”
“汪?”
“饭前游戏。”钟淮顺手从桌子上拿过一支笔,伸手一丢:“去捡回来。”
“汪!”陶溪亭美滋滋地爬过去了。
但钢笔实在有些小,他咬了好几下才咬住,转过头,就看到钟淮不见了。
出去了?
小狗愣了愣神,“汪——”
笔掉了。
他又重新去捡,好不容易咬住,跪坐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钟淮就从外面回来了,手还是湿的。
大概是去了卫生间。
陶溪亭紧张地看了一眼门口,就看钟淮直接关了门,在桌子前坐下,冲他招手:“过来。”
手掌摊开,钢笔被放在手心,陶溪亭眼巴巴地看着他,看着快凉掉的饭菜晃了晃脑袋,催他吃饭:“汪汪。”
钟淮握着钢笔的手动了动,转了一下笔,“小狗,转过去,趴好。”
又要玩什么?
想着,陶溪亭还是老实跪趴好了,他学乖了,不能恃宠而骄。
等了一会儿,正要转头看主人要做什么,他就感觉到钟淮的手从他的裤子里伸了进来。
忍不住抖了一下,主人的手很凉,可能是刚刚洗过的原因,还带着湿润,不止如此,他还感觉到钟淮的手里拿了什么。
裤子将脱未脱,臀缝被掰开,接着,就有东西插了进来。
“唔……”猛地被异物侵入,陶溪亭有些奇怪地绷紧屁股,又被钟淮捏了捏臀肉:“放松,这么细都吃不进去?”
“汪?”陶溪亭感受了一下,又细又滑……是钟淮那支钢笔!
这不是他常用的那支吗?那他下午用什么笔?钢笔好凉……太细了……有点夹不住……
他还没想出来个结果,钟淮就松了手,把他的裤子拉上。
“好了,转过来。”
陶溪亭转过身,努力忽视了一下身体里冰凉的东西,害怕东西塞进去弄不出来,又怕它掉出来。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以后没办法面对钟淮的钢笔了。
这下子是没法坐了,他往钟淮腿边跪了跪,就看到钟淮正在用消毒湿巾擦手,他还不忘贴心的给陶溪亭解释:“放心,消过毒的。”
“……汪。”小狗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件事啊。
“脸怎么这么红?”钟淮伸出一根手指贴了贴他的脸,低声问:“有点烫,这么一小根,小狗就爽了吗?”
“汪……不是……”陶溪亭有些埋怨地看他:“主人……您这支笔不用了吗?”
“用啊。”钟淮微笑着拿起筷子,选了一下,挑了一块烤羊排咬了一口,继续道:“所以小狗用完要洗干净。”
“……”小狗默默腹诽:这怎么洗得干净?
“趴下,小狗。”钟淮又要喂他吃饭了,他挑了一块小一点的嫩羊排递到他嘴边,笑眯眯地:“张嘴,小狗就要啃骨头,对不对?”
陶溪亭张口咬住,默默地吃了,不能用手,也不能用筷子,牙齿确实会咬到骨头,偶尔还能嘎嘣一下。
钟淮看着他吃完了肉,把餐盘放到他跟前:“吐出来。”
他张嘴把骨头吐出来,得到了钟淮的夸奖:“不错,狗啃的骨头,是干净。”
“呜——”陶溪亭忍不住叫了一声,冲钟淮眨眨眼:“汪!”
“再来一块吧。”钟淮又去挑羊排,“冬天了,要多吃羊肉。”
“嗯……”陶溪亭咬住筷子,突然想起来他有件事要和钟淮讲。
快速把羊排吃掉,他举起右手申请说话,钟淮点头,陶溪亭这才把自己的安排跟他讲:“主人,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钟淮不知道。
“是冬至啊!”陶溪亭趴在他腿上,翻出日历给他看:“我看到楼下好多同事在茶水间吃带来的饺子,我们晚上要不要一起,煮个饺子?”
其实是想一起包个饺子,但他觉得钟淮不一定会动手,还是委婉点。
“可以啊。”钟淮是妥妥的汤圆派,但他没意见,“那你和阿姨沟通一下,要做什么馅。”
“好!”陶溪亭喜上眉梢,立刻就要去安排。
最近家里的生活重心都交给陶溪亭来负责了,钟点工阿姨什么时候来,每天做什么菜,陶溪亭周末需要什么食材,都会和阿姨沟通。钟淮也不管了,全权交由陶溪亭来做。
他喜欢做这种事,而且,陶溪亭十分了解他的喜好,吃饭这件事上,他从不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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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餐,把餐盘收起来,钟淮吃多了,站着瞎溜达,从窗前向外面看,瞥见附近商场新挂的广告牌,突然想到了什么。
“宝贝,过来一下。”
陶溪亭听到钟淮喊他宝贝,立刻放下手里的盘子,擦擦手就过去了:“怎么了?”
“你看。”钟淮指着对面,“快圣诞节了。”
“好像是。”陶溪亭也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又想到圣诞节的话……是不是要送礼物啊?
他能送钟淮什么呢?
“最近要出国怕是不方便,你想去玩雪吗?”钟淮跟他建议:“圣诞的话,我们可以去滑雪。”
“滑雪?”陶溪亭想想就觉得好玩,他们这座城市不常下雪,“好啊!”
“那边还有温泉,我们可以多待两天。”钟淮伸手揽住他的腰,看着广告牌上的珠宝广告,默默有了新打算。
陶溪亭已经开始兴奋了,兴冲冲地说:“那我们就去那里!”
钟淮笑了一声:“好,我会安排。”
“谢谢老公!”陶溪亭眉眼弯弯地卖了个乖。
钟淮凑过去亲他,陶溪亭闭上眼就贴了上来。轻车熟路之间,钟淮的手环在他腰上,从他的上衣里摸进去,突然松开他的嘴唇,问:“我的钢笔呢?被贪吃的小嘴吃进去了吗?”
“……”陶溪亭骤然羞愤欲死,推开钟淮,一字一句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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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悄悄重合(^???^)
小狗吃饺子,我也吃饺子,钟淮爱吃啥吃啥去。
第53章
任陶溪亭怎么想都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蹲在钟淮办公室的休息室做这种事情。
幸好,钟淮还让他钻进休息室里。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休息室空间狭窄,只有床和柜子,他只能趴在床头。
钟淮就站在门口,看着他脱掉裤子,趴在床边,伸手去摸那根不知道怎么钻进去大半的钢笔。
没有完全吃进去,但也差不多了,只留了一个很小的笔头,甚至抠出来都要手指插进去用些力。
陶溪亭试着伸手去摸,但是左手掰开臀缝,右手臂背着又使不上劲,手指也捏不住,试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
被钟淮盯着看他把钢笔拿出来的样子更是羞耻的要命,手指在穴口乱摸了一痛也不得其法,倒好似是他自己塞进去的一样,淫荡不堪。陶溪亭趴在床头,觉得脸好烫,不想弄了。
他转头求助似地看了钟淮一眼,钟淮抱着双臂靠在门上,一副不打算动手的样子,他站在窗帘的阴影处,眼神晦暗不明,低声问他:“弄不出来?”
“主人……”小狗背对着他,上半身都趴在床头,翘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缝,低低地叫了一声:“求您了,帮帮我……”
掰开之后里面的样子更是一览无余,红艳的软肉包裹着金色的笔头,微微收紧又放开,像是努力往外吐,又像是贪吃的穴口不断地收缩,要把那东西吃进去。
钟淮呼吸一滞,只觉得浑身的火都被烧起来了。只是一件简单的小事,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弄得这么诱人又勾魂。
小狗是乖的,越乖越会勾人,把自己摆在被动的位置上,门户大张,任由他去采撷。
屁股上还留着淡淡的红印,不知道是哪天挨打留下来的,手指几乎要嵌进粉软的肉里,指节泛着粉白的颜色,和下面张着的小嘴混为一景。
唯有那金色的圆头有些碍眼,钟淮就放下手臂走了过去,手掌先落在了他腰上,触碰的一瞬间陶溪亭就颤了一下,耳根红得要命,却不敢抬头看他。
陶溪亭当然知道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但……他很期待和钟淮的每一次亲密接触,无论什么时间,无论在哪里。
钟淮的手恶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掐,陶溪亭吃痛绷紧腰腹,“唔——主人——”
“小狗怎么这么笨?”钟淮俯下身在他耳边说话,嘴唇几乎要含住他的耳朵,热气喷在已经红艳的耳朵,手掌顺着向下摸到那根钢笔想凸起,声音带着恶劣的意味,含着笑意:“连一根笔都咬不住?”
“啊——”陶溪亭惊叫一声,钟淮猛地用力,把那根笔往深处推去了!
“主人!”陶溪亭终于肯从床铺里把脸露出来,他转头对上钟淮的眼睛,声音带着颤:“会弄不出来的……”
“怕吗?”钟淮的手指也顺着插了进去,看着他的眼睛,十分喜欢此刻陶溪亭紧张又期待的表情:“怎么连手指都咬?这么贪吃。”
“呜……”陶溪亭又要埋脸了,他明明是害怕,不自觉地就绷紧了后面,却被钟淮的手指更恶劣地插进去。
“猜猜看,宝贝。”钟淮玩得相当愉悦:“是哪根手指在操你?”
“不……”陶溪亭把脸埋进床铺,却不由自主地翘高了屁股,“不知道……”
“猜到给你奖励。”钟淮哄着他,手指搅动作恶的钢笔,轻轻一动,就往陶溪亭体内的敏感腺体戳去。
“呃啊——”陶溪亭猛地一颤,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抬起脸来,脸被弄得乱糟糟的,眼睛都被欺负红了:“别、别弄了……我猜……”
“乖。”钟淮在他耳朵上落下一个吻,舌尖熟练地顶着那个藏起来的小痣,想起来某件遗忘的事:“周末帮小狗打个耳洞,好不好?就在这儿……”
陶溪亭正在努力感受那根作恶的手指,几乎没想就答应了:“好……”
通过钟淮手掌在他屁股上按着的姿势就能猜到是用的哪儿的手指了。但是,中指和无名指挨得太近,他又故意微微远离,陶溪亭努力感受了一下,却猜不准。
“是、是无名指?”
钟淮垂下眼,亲到他的侧脸,陶溪亭的脸颊微微发烫,柔软地有些舒服,声音都轻柔了一些:“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
嗯……陶溪亭为难极了,钟淮的指甲一般都修剪地差不多长度,手指又长得相当匀称。但在他努力感受,反复夹紧又松开的过程中还是感受到了一些端倪。
钟淮的右手常年写字,中指就会有一些微微凸起的茧,而且指节稍微粗壮一些,他急忙确定回答:“是、是中指!”
钟淮笑了一声,“小狗猜对了。”说完手指用力一拨,把那作恶的钢笔顶出一段,猛地抽出来丢在地上就附身压在了他身上。
后面一空,陶溪亭就松了一口气,手指也松开了掰着的臀肉,他可不想因此去看肛肠科医生。
钟淮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摸下去,手指轻轻按着他的喉结:“小狗,别松手。记得规矩吗?”
“主、主人……”陶溪亭仰着头,任由钟淮的手一点点在他脖子里掐紧,手又放了回去,掰开臀瓣,道:“请、请主人使用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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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小狗。
乱吃东西是危险行为,小朋友不要学。
第54章
上一次钟淮给他穿刺还是去年年尾的时候,距今差不多一年了,但陶溪亭想想多少还是有点怕的。
消毒针刺进去的时候疼痛值可以忽略不计,难受的是愈合的几天。更遑论,他的主人对于自己的作品总是过于满意,还没愈合就迫不及待地把玩。
上次乳头还没长好就会被钟淮捏来捏去,痒和痛共生,陶溪亭想到那种感觉就忍不住想反悔。
但钟淮对他耳朵上的那个小痣好像有执念,陶溪亭不想让他不开心,他愿意钟淮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印记,无论是胸前的小孔,还是亲吻的花朵。
自从发现了陶溪亭耳朵上的小痣之后,钟淮就总提到要给他打耳洞这件事,反反复复地说,做爱的时候反复地去舔,声音裹着蜜糖似的往他耳朵里钻,好像洗脑一样,不断加深印象。直到陶溪亭看上去面不改色地答应接受了这件事,他才终于打算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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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前两天。
晚上洗完澡,站在镜子前吹了头发,钟淮顺手去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垂,道:“去调教室等着。”
陶溪亭紧张地一顿,看着镜子里的钟淮,问:“是今天吗?”
“是。”钟淮看着镜子,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声音低低:“小狗做好准备了吗?”
陶溪亭嘴唇一抿,耳根发烫:“好了。”
“那就好。”钟淮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肩膀,嘴唇落在他红透的耳朵上亲了一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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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溪亭从未觉得上楼的步伐如此沉重,尽管每次他去调教室都是挨打受罚,但他心甘又情愿,乐此不疲。
只是……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左耳,在钟淮常亲的耳软骨内侧位置摸了摸,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