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边儿两只穴都坏了,用不了,只能用嘴伺候人,没一会儿娄锐就不耐烦了,抱着他叫他挑电影,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里。
他有私心,挑了部爱情片。窝在娄锐怀里,任他揉捏自己的胸部。
娄锐抓着那两团小小的软肉,食指在乳头上拨弄挤压。没一会儿姜筱田就受不了,痒得难受,把胸口往人身上蹭。
娄锐掐着乳头往外拽,小小一粒红球被拉扯变形,连乳晕的颜色都变得深沉。
被这么粗暴对待,姜筱田却爽得要命,小鸡巴颤颤立起来,被并拢的大腿夹住。屁股也不受控制抖动着。
娄锐叼住他的嘴巴,把舌头裹进嘴里亵玩。手往下摸,掐住了阴蒂,搓圆捏扁。怀里人弓着身体剧烈颤动一下,鸡巴里射出白色的浊液,逼穴也跟着潮吹了。
姜筱田躺在沙发上喘气儿,娄锐垂眼看他,挺戏谑的,问他玩个乳头怎么就这能爽成这样。
他胆子大了点儿,蹭过去,挨在娄锐身边:“不够爽的,我想要你操我……那样更爽。”
娄锐呼吸深沉两下,把人抓进怀里亲。大手揉着两瓣屁股,不解气,又狠打几下,打到人求饶才放过他。
爱情片放着舒缓的音乐,主角深情地拥抱又拥吻。屏幕前两道身影交缠着,谁也没能分神把电影看完。
第19章
没到七点姜筱田就起床了。
下体黏腻一片,昨晚没来得及清理。他在娄锐这儿住了快要一个星期,逼口养得差不多,昨天被按着操了一个晚上。
走路的时候腿还有点儿打摆。
他进浴室草草清洗了几下,就围着围裙给娄锐做早饭。
娄锐不喜欢被佣人簇着,也不习惯别人伺候。他这几天摸清了儿子的口味儿。早餐爱吃培根和煎蛋,咖啡要打一小层奶泡,吃完饭爱用柠檬水漱口。他一样一样都给娄锐准备好。
娄锐爱不爱他他看不懂,但至少让娄锐习惯他。自己不在的时候没人给他做好这些,也会偶尔想起他。
他把做好的早餐摆得精致,随手发上微博。没过一会儿就有一百多条评论,夸他作息好健康,又夸他过得好精致。姜筱田扯了扯嘴角,想笑,没笑出来。他过得有多糟糕,只有自己知道。
正要把手机锁屏,他看见个熟悉的id。
是娄程给他留言,说想他。
姜筱田有点儿惊讶,平时这个时间这人还睡得像死猪,没想到今天居然能起得这么早。微信又契而不舍收到几条消息。他不敢打开,怕自己心软。娄锐把他藏得很深,他知道娄程找疯了也没能找到。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又去煨了碗粥,才进卧室叫娄锐吃饭。
娄锐刚洗完澡,浴巾围着下身,腹肌蓬发而有力。他把姜筱田捞进怀里,叫他宝贝:“早上洗过了?”
“嗯……洗干净了。我煎了培根……”
“又是培根?”
姜筱田看他皱眉,有点心慌:“啊……我以为你喜欢吃培根……”
娄锐放开他,走到桌前,了无兴趣戳了两下肉片。
“你想吃什么……我……我再去给你做。”
“不用了,过来。”
姜筱田跨坐到他腿上,娄锐把培根一口口喂给他吃:“一会儿我让陈秘给我带早餐。”
姜筱田抓着他的衣领:“她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吧……”
“她知道。”
于是姜筱田又颓下脑袋,嘴里机械地嚼着肉片。
陈秘书长得很漂亮,前凸后翘,也会来事。他知道的。
“那……你想吃什么,下次提前告诉我,我给你做。”
“嗯。”娄锐只吃了煎蛋和咖啡。他今早有会,走得很急,出门前叫姜筱田下午收拾一下,跟他去个酒会。
只一句话就把人的情绪从谷底拉起。
姜筱田露出开心的笑,朝他点头。被关在家里整一个星期,能出去透气,他再乐意不过。
娄锐晚上准点来接人。
姜筱田化了淡妆,头发梳得整齐,露出饱满的小额头。穿的是灰色暗纹西装,看起来倒是有模有样。他屁股挺翘,被西裤勾勒出好看的弧度,让人看一眼就想把那下装撕烂,揉着屁股好好亵玩。
娄锐看着挺满意,抱着他一顿乱亲,等车停在宴会厅门口,两个人衣衫都有点皱巴。
娄锐带着人下车,在姜筱田耳边叮嘱,跟紧自己,不要乱跑。
这酒会就是庆祝娄氏拿新地,也是娄锐收权之后拿下的第一块大肥肉。娄锐自然是主角,一进门就被所有人行注目礼。姜筱田站在后边儿,也被波及。
到场的大多是新人,娄彷斌那派早就被娄锐清理的差不多,所以少有人了解上一辈的弯绕,只当娄锐带了个小网红,酒会结束要渡个春宵。没人把他太当回事。
没一会儿就有人上前敬酒。
宴会厅里的人形形色色,除了搞地产金融的,他还依稀认出几个明星,被老板抱着,也有的被经纪人引荐,上来碰杯。他听对话才知道,娄锐投了影视公司。
没一会儿也有人给他敬酒,是故意要灌他。倒了纯的洋酒,闻一下就呛鼻。他想向娄锐求助,娄锐却看着他笑:“李总叫你喝酒,还不快都喝了?”
姜筱田只能一口气全部干掉,嗓子都辣得生疼。眼泪呛出来,还不停咳嗽。四周有轻浮的起哄和哄笑。
又有其他人来逗他,叫他喝酒。他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洋的,脸色通红,站都站不住,摸摸索索到一边的卡座上休息。眼睛闭了一会,再抬头看娄锐已经不见了。
“我认识你,你不是娄彷斌那小的?”
耳边有人在说话,模模糊糊听不清。姜筱田费劲地睁眼,面前叠影重重,他瞪了半天才认出这人。
只知道姓刘,以前跟着娄彷斌干,后来闹翻了不知去向,现在估计和娄锐有合作。
刘总也喝了酒,手指着姜筱田,有点抖,但十分笃定:“我说刚刚看你进来觉得眼熟,你是被老爷子踹了,又跟他儿子好上了?”
四周有好事的三三两两看好戏,目光全聚在漂亮男人的身上。
姜筱田抬手挡了下脸,下意识否认:“你认错了……”
“我怎么会认错?我还叫过你嫂子,你忘了吧。”刘总喝了酒,脖子又红又粗,借着酒劲,胆子也大,压低了声音,“我还知道你下边儿是什么样子,娄老爷子让我们摸着玩过,你记不记得?”
他怎么会不记得。娄彷斌让他掰开腿坐在茶几上,炫耀宠物似的让人摸他。他骚水流了一桌,被人掐着阴蒂搞到高潮。面前这人把酒瓶子捅进他逼里,咕咚咕咚灌了整瓶啤酒,堵了一晚上,疼得路都走不稳。最后车开到路边,让他蹲在草丛里排出来的。
没想到还有这出戏,私语声逐渐变大。姜筱田红着脸坐在沙发上,难堪地扣着手指的倒刺:“不是我,你记错了。”
“怎么不是你!”刘总上手抓他,把脸往他面前凑,难闻的酒气四散,“娄彷斌知道你搞他儿子吗?啊?你跟我走!我倒要问问他!知不知道老婆被……”
“别说了!你别说了!闭嘴!”姜筱田伸手去捂他的嘴,一时重心不稳,被他拉着,踉跄往门外走。他回头想找娄锐,眼神在大厅左右扫着,却没看到人影。
“跟我走!跟我走!不然我就在这儿喊,让所有人都听着!”
这就是在借着酒劲儿耍流氓了。
姜筱田无法,怕他乱说话,一路拽着被塞进车里。
有司机立刻把车驶出停车场,刘总把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黑胖的身体压下来,嘴巴凑到男人耳边一顿乱亲:“我早就想操你下边那个逼口,可惜娄彷斌不仗义,让看让摸,就是不让人操。”
他手往姜筱田身上蹭,隔着裤子上下抚摸穴口,能感觉到温热饱满的大阴唇。
“我当时看你那饥渴的骚样就知道你多想要鸡巴插进去,都知道娄彷斌不举,他哪能满足的了你。”
姜筱田被他摸着,下身湿了,却反胃得紧。奋力挣扎着,恶狠狠骂他:“你不怕娄锐找你麻烦!”
“娄锐?”刘总笑得开心,露出沾满黄渍的牙齿,“他自身难保,哪有精力管你?”
“有人要搞他。”
姜筱田心下一惊,眼皮不受控制跳动两下:“谁要搞他?你们要干什么?”
“他起来得太快,挡别人路了。”刘总又啃他脖颈,“不说这个,今天让你好好爽爽。”
他把短小的阴茎掏出来,套弄几下,就要去扒男人裤子。
姜筱田一时情急脑热,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一脑袋撞到刘总鼻梁上。他用了十成十的劲儿,撞得眼冒金星。刘总痛苦地嚎叫几声,抬手就往他脸上狠扇了两巴掌。姜筱田满嘴儿血腥味,视线都黑了,但不敢瘫下来,抬腿儿往人掏出来的阴茎上踹。
刘总这回没能再爬起来,他像过了水的肥肉,缩成一团。捂着肚子撕心裂肺地悲鸣。
司机赶紧把车停下来,打开后座:“刘总!刘总!没事吧!”
姜筱田猝一口血,把人推开,撒腿就跑。司机扶着刘总,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追。
等刘总缓过神来,指着人跑走的方向大喊大叫的时候,姜筱田已经溜没影了。
宴会是在市郊的别墅,一路都是临着田地的公路。姜筱田躲在一片草丛后边儿,庆幸手机没弄丢。
他给娄锐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通,急得直掉眼泪,生怕人已经出事了。
等深呼吸喘了几口气,才又调出娄程的电话,铃声响了三声就被接通。
“姜筱田?你他妈总算记起我了?”
“娄程!娄程!帮帮我!”
哭喊声夹杂着呜呼的风声,偶尔能听见汽车鸣笛。娄程心脏一下被提起:“你在哪?你干嘛呢?娄锐把你丢哪去了?”
“不是……不是!娄锐出事了,有人要整娄锐……”
“有人要整他,关我屁事。我他妈问你在哪呢?”
姜筱田哭得更猛:“我不知道!我不认识这里!在公路上……我被人拽到车上……有人要强奸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追我……”
“别急,没事。你先躲起来,不要大声哭,也不要大声说话。告诉我你周围有什么。”
“有什么……有两个透明的大棚……有好多草丛……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草丛……啊!那边有路牌,距西漱区十五千米……”
“西漱?……我知道,那有个宴会厅,他是不是带你去酒会了?我现在往那条路上走,你别挂电话,我开白色那辆s600,你注意看路边。手机还有电吧。”
“还有……”
“我二十分钟就到。你躲好。”
第20章
会所的北门离宴会厅最远,很少有人。
门被从里面反锁,只能听见急促的水声。
娄锐双手撑着洗手台,他的头发被淋湿,水珠从发梢滚落,顺着下颌骨滑进脖颈里。他呼吸急促,被情欲侵占着理智,脸色不正常地潮红。衣摆和西裤都被淋湿。
娄程翻窗进来,抿嘴看着娄锐,浑身写满了不爽。
“你怎么在这。”娄锐声音哑得吓人。
“你把姜筱田藏得挺好,藏得他差点被人强奸。”娄程抱着胳膊,眼尾向上挑起,声音里带着不屑,“他犯贱得很,不来找你就不跟我回去。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快要死了。”
娄锐静默两秒:“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注意。”
他有点不适地扯了扯领带,喉咙连喘气都带着尖锐的疼:“被人阴了。”
“看出来了。”娄程抬腿踢踢他的裤脚,“要拍你丑闻啊,你又不是明星。”
“拍我和姜筱田。”
于是两个人又都重新安静下来。娄程叼了根烟,任辛辣的烟草味过肺,压下心里那点烦躁:“出去吧,再不走有人又要急哭了。”
入夜之后起了点雾,能见度低,温度骤降。好在车里暖气足。姜筱田打完电话整整四十分钟后娄程才找到他,他冻得手脚冰凉,鼻头都泛着粉红。里三层外三层被包了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他被娄程锁在车里,焦躁地咬着指甲,牙齿磨得吱吱作响,拇指上的倒刺被剥得血淋。
车窗上凝了一层白雾,姜筱田一遍遍用手擦掉,扒着车窗往外看,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远处的出口,直到两个黑影挨着走出来,才重新把背部贴上后座,放松下来。
娄锐脸色很差,胳膊被娄程架着,脚步都有点虚浮。
他被娄程塞进后座,仰着脖子费劲地喘气。后颈划出一道有力的线条,浑身肌肉都紧绷着,过了水一样。
姜筱田担忧地凑过去,抓住娄锐一只手。滚烫得吓人:“娄锐……你没事吧。”
娄锐两指按着眉心:“离我远点。”
姜筱田像是被烫到,把手缩回来:“哦……我是怕你难受。”
“我劝你还是理他远点。”娄程踩满了油门,汽车猛然起步,驶上公路,飞快地朝市区开去。他在后视镜里和姜筱田对视,“也不知道哪个傻逼下的药,就他这剂量,能把你操死。回去给他找两个卖的让他折腾。”
“那怎么行……”姜筱田皱着眉毛。先不说卖的脏不脏,上赶着给自己埋两颗炸弹?那太傻了。
姜筱田乖乖坐在一边,和娄锐隔着一人的距离。他偏着脑袋看娄锐,感觉很不真实。娄锐好像永远都从容自若,遇见什么都面不改色。他永远是胜券在握的掌控者,掌控娄家,掌控公司……也掌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