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把头埋在了他的肩上。
“你喜欢我吗?”
林舒的眼泪弄湿了他的衣服。
时渐推着林舒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我喜欢你。”
林舒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牙齿被咬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已经害怕到全身发抖了。
时渐掰着林舒的下巴让他张开嘴,碰在一起的牙齿被迫分开,林舒疼的喘着气后退,时渐步步紧逼,在林舒退无可退时欺身吻了上去。他没有接过吻只会粗暴的用舌头入侵,林舒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挣扎的更剧烈了,时渐只能紧紧贴上,身体的碰撞让他愈发烦躁,时渐伸手去摸林舒,发现他对自己毫无反应。
时渐不知道自己该生气还是该伤心,林舒从没表示过喜欢,只是会邀请他一起玩儿、一起参加活动、一起出行……时渐回想起两人因为游戏结缘又戏剧般的相遇,是不一样的吧,我也是不一样的吧。
他从林舒口中退出,起身将他推到在床上。一只手伸进林舒衣服里抚摸着,另一只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时渐手劲儿不小,林舒被他弄的很难受,小声的呻吟着。时渐脱完了自己的,又去脱林舒的,林舒很不配合,上衣的扣子被挣掉了几颗,时渐却顾不上这些,又去摸林舒的下身。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想验证林舒对他也不是毫无情谊的。明明,都可以和没有感情的梁欣荣做那种事情,自己又差在哪里?
时渐的手轻一下重一下的在林舒大腿根部揉捏着,林舒疼的屈起了腿,想要躲开这黑手,但是时渐紧追不舍,顺着腿根摸到了林舒的性器,用自慰的动作撸动着。林舒夹住双腿,想要罪魁祸首停下,时渐下手没轻没重让他很是难受。
时渐俯身去亲林舒的眼睛、嘴唇,顺着锁骨一直向下,碰到了凸起的乳头,时渐张嘴含住,吃奶般吮吸起来。他吸的太用力,牙齿和肉紧紧贴在一起留下了深深的牙印。林舒受不了这又爽又痛的刺激,身体扭动着想要摆脱,腿却因为动作张开了,时渐趁机加大了手里的动作,还用手指在顶端逗弄着,林舒发出大声的喘息,“你、你!”
他好像终于发现在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是什么人,时渐听到了林舒带着哭腔的声音,抬起头,就像怕林舒看不清一样,凑近说道,“是我啊,你想是谁呢?”
林舒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又因为时渐靠得太近闭上了。
时渐却以为林舒不想看到他,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又沿着大腿摸上林舒的屁股,“你!”林舒的声音带着醉酒的沙哑,时渐用力捏了一把,“我听说,有的人会因为疼痛勃起。”
林舒疼的浑身发抖,“你做什么?你松开!”他抬腿去踢时渐,却被抓着脚踝张开了腿,“你不要用这种方式邀请我。”
“你先松开。”
时渐松开了抓着脚踝的手,屁股上的手却没有动。林舒赶紧收回脚,挪着屁股想离时渐远一点儿,时渐却把手放在了林舒腰上。他抱着林舒翻了个身,林舒慌乱中抓住簇成一团的床单,但是却没有什么用,“你要干什么!”林舒真的害怕了,手脚并用想要爬出去,却被时渐箍着腰拖着更近了,时渐把林舒放到自己腿上,这个动作让林舒突然预感到会发生些什么,他尖叫着咒骂,时渐你疯了!
“你终于肯叫我了。”时渐的声音却欣慰,“我以为你也拿我当替身呢。”
“你闭嘴!”
林舒话音未落,时渐的巴掌就落了下来,用足了力气的巴掌瞬间就在林舒雪白的臀部留下了鲜红的印子。林舒开始乱叫,各种难听的脏话脱口而出,眼泪混着鼻涕流的满脸都是,时渐却毫无犹豫的一下下用力着,很快两片屁股红肿了起来。林舒骂到嗓子嘶哑,声音破音,只能断断续续打着哭嗝儿,时渐这才停手,顺着大腿去探林舒的下身,他抓着林舒硬挺的性器,“你说你是不是贱?”
林舒身体一抖,“你……”他真的说不出话了。
第24章
时渐按了按湿漉漉的尖端,林舒“呃呃啊啊”的呻吟着,瘦弱的脊背不住的颤抖,时渐将林舒放下,“稍等。”
灼热的臀部和床单接触的瞬间,林舒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愤愤看着时渐离开的方向,眼睛气的通红。
时渐在狼藉的洗手间里找到一瓶身体乳,他挤了满手乳白色的膏状固体,然后飞快回到床上,他怕林舒跑出去,但是林舒疼的连起身都不敢,下地就更不要想了。他看着时渐跳上床,伤心的闭上眼睛。
时渐看不得他这副表情,在林舒脸上轻轻啄着,林舒把脸转向另一边,显然在躲他,时渐就咬他的耳朵,林舒不敢动了,僵硬着脖子任由时渐在自己身上啃啃咬咬。
时渐一边啃着林舒一边用手指探自己的后穴,身体乳被送进了一部分,却还是不够顺畅,时渐狠狠心强加了一根手指,疼的想咬牙,却想起还咬着林舒,于是松开口把头埋进床单里。林舒松了一口气,转头看见时渐挺着屁股给自己扩张,吓得差点儿没萎了。他啊啊叫着想离时渐远一些,但是稍一动弹臀部的剧痛就让他软了腰,林舒气极,只能捶打时渐的后背发泄自己的怒火。
时渐被突如其来的拳头打的莫名其妙,却还是一声不吭承受了。林舒的力气实在有限,和后穴的疼痛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他草草伸进第三根手指,苦杏仁味儿的身体乳被他糊的到处都是。
林舒闻到了熟悉的香气,噩梦般的记忆排山倒海袭来,他无声的哭泣着,退缩着。时渐没看到,他的精力都在后穴上,当三根手指进出顺畅时,他起身爬到了林舒身上,林舒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去推时渐的胸口却巍然不动,抬腿想踢开时渐却牵扯到了臀部以及腿根的伤,林舒嘶哑着嗓子骂不成句的脏字,时渐挤到林舒腿间,掐着他的大腿把两条腿强行分开,林舒被掐疼了,但是再怎么叫喊也发不出声音,他彻底哑了。
时渐钳着林舒的腰,把穴口对准挺着的性器,林舒锤他的胸口,扇他巴掌,时渐也不躲,只咬着牙吃进了一小部分,林舒被夹疼了,张大了嘴喘气,手抖的太厉害,只能无措的抓住时渐的肩膀。时渐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被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尝到了血的腥味儿,终于沉着脸一鼓作气坐了下去。林舒疼的在他背上抓出条条血痕,又咬上他的肩膀。时渐脸色苍白,一手搂着林舒的腰,一手拍了拍林舒的屁股,林舒不住的颤抖,臀部的热度尚未褪去,疼痛更加明显了,他骂也骂不出来,只能更用力的咬着时渐。
时渐觉察林舒是真的不想动,于是自己动起来,未完全扩张的甬道干涩又紧致,每一次进出都像是受刑,林舒是这样,时渐也是这样。林舒咬得下巴都酸了,但是时渐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于是松开口用头去撞时渐的肩膀。时渐以为林舒不耐烦了,咬牙加快了动作。林舒在越来越快的摩擦中逐渐感受到了快感,他把头靠在时渐肩上,身体随着时渐的动作摇晃着,头发扫过时渐的脖子,时渐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肠道分泌出大量肠液,干涩的甬道变得湿润起来,时渐更加卖力的摇晃着屁股起伏着,掐着林舒的腰喘着粗气,低声问爽不爽,林舒没法回答他,前面的快感不能抵消臀部的疼痛,双重夹击下林舒只能挺着腰让屁股离开床,但是时渐每一次落下又让他重新跌回去。林舒被折磨的泪流不止,眼睛哭的肿了起来。
时渐心疼的亲了亲他的眼睛,意识到这个体位对林舒的折磨,只能加快动作让林舒尽快释放。他没有特意去找自己的敏感点,却在频繁的摩擦中屡次碰到,时渐只能有意避开那个地方,扭着腰发力让穴肉咬得更紧。这样来回了不知道多少次,在时渐越来越快的起伏里林舒终于释放了出来。 他仰着头,雪白的脖子绷得紧紧地,时渐看得口干舌燥,他松开抓着林舒的手,摸到自己的前面。
时渐释放时林舒已经找回神志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在自己身上打手枪的男人,而自己的性器甚至还埋在这个男人的身体里。林舒自暴自弃的等时渐自慰,只要他不乱动,疼痛的感觉就不甚明显。可当时渐射到自己身上时,他还是忍不住抖动了一下,林舒痛的叫了起来,却悲哀的发现,自己哪怕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了。
时渐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在那一瞬间用光,他恋恋不舍的起身,林舒的性器从体内滑出,带出肠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他伸手摸了一下,把满是浊液的手拿给林舒看,林舒别过头不想看,“你自己的东西,不要嫌弃啊。”时渐把手伸到林舒眼前。
林舒没法儿说话,只能别开头躲他,却被自己的东西糊了满脸,他被这味道熏的干呕,伸手在时渐手臂上挠了几道红印子。
时渐扑到林舒身上压着他,“难道你还想再来?”
林舒一听立马老实了。
时渐摸了摸林舒的脖子,那里有他留下的痕迹。林舒颤了一下,时渐缓缓移动着手指,最后停在了喉结上,“你是不是嗓子疼。”
林舒在心里骂他,岂止是疼,疼的都说不出话了。
时渐爬起来,说先洗澡,我给你找点儿水喝。房间里有冷水和热水器。时渐倒了一小杯凉水,“你先喝一口润润嗓子。”说完扶着林舒坐起来,林舒疼的不敢动,时渐干脆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让他的屁股悬空。
林舒喝了一小口,时渐放下杯子,直接抱起人去洗澡。浴室里他又蹭着人来了一发,林舒既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有精力闹腾,他搂着脖子挂在时渐身上,任由时渐蹭着自己的大腿发泄。
出来时水已经烧开很久了,时渐拿了两个杯子来回倒了一会儿,能入口时端给林舒喝。林舒慢慢喝完一小杯水,发现时渐在房间里翻来覆去找什么东西。林舒不知道他在找什么,看他来来回回翻了好几次,最后摇着头说,没有啊,没有医疗箱啊。
当然不会有,谁家把医疗箱放卧室。林舒在心里骂。
时渐无奈上床,一把搂过林舒问屁股还疼不疼了。
你别碰我就不疼了。林舒没法儿说。
时渐搂得更紧了。“我不想说我是酒后乱性,但是没有酒精壮胆的话我真的什么都不敢做。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林舒不想理他,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第25章
凌晨五点左右,时渐被怀里的人热醒了。林舒发烧了,不知道是吓的狠了还是累的狠了,受伤的地方、没伤的地方一齐疼起来,大腿和屁股尤甚。他不安的在时渐怀里扭动着,像是在寻找降温源。时渐爬起来试了试额头的温度,喂了他两口温水,敷了一条湿毛巾上去。他摸了摸林舒红扑扑的脸,打算去楼下叫人,转身时被林舒拉住了。
时渐轻轻拍了怕他的手,“你这样得去医院。”
林舒艰难的摇头,嗓子疼太厉害,连呼吸都艰难起来,可他还是努力的从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时渐根本分辨不出林舒说了什么,他又着急又心疼,“不去医院怎么能行呢?你这样……”话没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你怕别人知道?”时渐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
林舒点头,努力睁开红肿的眼睛,像是在求时渐。
“我明白了。”
时渐下楼找到值班的人,跟他说自己着凉了,有没有医疗箱。值班小哥利落的拿出医疗箱,“需要叫值班医生吗?或者叫车送您去医院 ?”
时渐说不用,转身就要走。
“我帮您拿上去吧。”值班小哥有些担心,能住这栋楼的得是多了不得的贵客啊。
“不用了,你回去值班吧,我只是轻微感冒。”
小哥见他态度坚决跑得也挺快,就没再坚持。
时渐上楼的动作太快,后穴的不适感越发明显,他脚步顿了一下,担心被人看到,万一跟过来又得浪费时间,于是忍痛加快了步子。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林舒想要藏起来,躲进温暖的被子里,但是连抬手的动作都变得困难,双腿更是动都不敢动,无意中和布料相触都让他浑身颤抖。林舒害怕起来,现在这个样子绝不能被沈清乾看到。迷迷糊糊中想起沈清乾提起梁欣荣时冰冷的语气,如果两年前可以说是年少无知,那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借口。
他们真的会玩儿完的。
林舒觉得眼泪已经流干了,双眼干涩到疼痛,连睁眼都费劲。开门的声音响起,迟钝的神经疯狂叫嚣着,沈清乾,是沈清乾!他绝望的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像是掉进了深海里,快要窒息时被一双大手抱了起来,林舒感觉自己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时渐动作飞快,他能感受到林舒濒临崩溃的神经,但是他又猜不准林舒为什么会这么害怕。
他怕被人看到,被什么人?答案呼之欲出,但时渐不想提起那个名字。
他帮林舒喂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又找出外伤用的药膏,细心涂抹起来。双手伸向青红一片的大腿,柔软细腻的腿肉摸上去滚烫。时渐手上沾满了冰凉的药膏,触碰到林舒时被反射性躲开了,时渐只能抓着他的脚踝将人固定住。脚踝上昨晚被抓过的地方已经青了,时渐却无暇顾及这里的伤,在更严重的地方轻轻涂抹着。
林舒躲不开只能咬着嘴唇忍疼,他判断出来人不是沈清乾,糊成一团的大脑终于松懈下来。浑身上下的疼痛并没有减弱,腿上、屁股上还有双作乱的手,但是林舒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在退烧药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