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杀猪盘了怎么办[现代耽美]——BY:林萨

作者:林萨  录入:06-05

  江畔微微仰着脸,让风吹冷发热的脸,淡声说:“那以后擦亮眼睛,别再被渣男利用。”
  “那你呢?”
  江畔静静站了一会,没回答他。
  看到邢卓渐渐走来身影,涂棠连忙躲避车流,坐回了车上。
  邢卓抱着一束白色鲜花,目光锐利地看看对面,轻轻扶住江畔,问:“在想什么?”
  江畔不对焦的瞳孔看他,指尖突然戳戳他的胸口。
  “怎么?”
  江畔手指点点,并不说话。
  看着这样的江畔,邢卓决定带着他去兜风。
  喝醉了的江畔又漂亮又可爱,回家呆在床上有些可惜。
  车停在路边,江畔沿着山顶的公路慢吞吞走在前面,似乎漫无目的,又似乎在寻找。
  邢卓接了个电话,跟上去,牵住他的手,像对待一个小孩,“要走到哪里去?”
  “又不会走丢。”
  “如果你走丢了,我就活不了了。”
  听到轻描淡写又幼稚的表白,江畔面露无奈,跟着邢卓走了一小段路,头顶的万千恒星旋转着,手掌渐渐觉得冷了,便回到车上。
  江畔在车上坐着不动,邢卓帮他系上安全带,轻笑着说:“又喝醉了。”
  没醉。
  江畔眼珠轻轻一动,闻到邢卓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还有丝丝冷风的凉意,轻声说:“谢谢。”
  邢卓吻了吻他干瘦的嘴唇,趁机问酒醉的江畔,“畔畔你酒量真的很差。”
  江畔继续否认,“没有。”
  邢卓并不启动车,问:“今天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江畔沉默一会,似乎在感受内心,说:“高兴。”又说,“你可以不用做这些。”
  “当然要做。”邢卓说,“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赚。”江畔问:“被人知道了好吗?”
  邢卓又吻了吻他,贴着软软的嘴唇,“我没有那么好欺负。而且我们的关系理所当然。”
  江畔抬起了眼睛,静静看着他,“你才好像二十出头。”
  二十出头也没有过为爱冲动,邢卓说:“不相信我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吗?”
  “相信。”江畔靠着座椅笑起来,闪闪发光的眸光从密密实实的眼睫毛流泻。
  喝醉了的江畔太珍贵了。在难得地真心相对时刻,邢卓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牵着江畔柔软的手掌,邢卓问:“畔畔你是不是给我写过一封信。”
  江畔不动声色地看过来,似乎在犹豫。
  邢卓耐心地等待着。
  曾经因为这个偷偷知道、却永远不能揭开的秘密,他也感到焦躁不安,现在江畔喝醉了,邢卓当了卑鄙的偷袭者,想知道信里的内容,想清楚江畔又打算放弃什么,想偷窥江畔化脓的内心世界。
  不知道什么动摇了江畔的心,他不经意说:“嗯,住院的时候写过。”
  江畔就这样地向自己坦白了他的一个秘密,邢卓无缘无故地放低了声音,“会很痛苦吗?面对着我时,从来不说这些。”
  沉默无形拉开了他们的距离,邢卓以为自己太心急时,江畔凝视着他,喃喃道:“都是过去的事,我以为我已经不在意, 但是好像不是。”
  “我都知道,你可以对我说,可以打我,直到你气消了为止。”邢卓手指碰了下他侵湿的眼睫毛,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掉下来。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偏偏是我,太痛苦了,太痛苦了,我甚至找不到任何人说。”
  邢卓心如刀割。
  江畔受伤的心和他们分手的结局,不能责怪那些阴差阳错的误会,让江畔最痛的是他。
  握紧的手有些发抖,邢卓紧紧抱住江畔,猛烈跳动的心碰撞在一起,胸口的衬衫渐渐 被热气浸润。
  第一次发泄了情绪,江畔哭得耳朵都耳鸣了,脸颊红热,间歇性颤抖着,呆呆看着窗外。
  回家前,邢卓吻了吻他软肿的眼睛,问:“畔畔你有最想做的事吗?”
  “想回去了。”
  邢卓启动了车子,问:“还有呢?”
  江畔看着窗外,摸了摸眼角,说:“我想找到我自己。”
  即使江畔不解释,邢卓也明白他的意思。内心激起一阵无法形容的悸动,看着前方,“想找江畔还是江月?”
  江畔湿着的眼睛看向他,安静笑了下,说:“其实没有江月,只是因为我害怕。”
  一直专注自己的内心,江畔几乎不会表露自己情绪,秘密说起来也艰涩。他对邢卓故作轻松地笑笑,说:“医生和我说,有些事需要找个倾诉的人,伤口才会愈合。江月不是那个人。”
  所以那个人是我吗?江畔你是在给我机会吗。
  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被江畔邀请的邢卓心里很热,都让鼻尖发酸。
  刚刚上路的小轿跑又停下,江畔被邢卓紧紧抱住,有些喘不过气,便有些赌气地打他一拳。
  邢卓依然不松开, 江畔挣扎着抬起头,执拗地仰望他, “邢卓你是在哭吗?”
  邢卓偏过头,眼角闪闪,“没有。”
  江畔怀疑自己真的喝醉了。
  邢卓死要面子,会耍赖发横,就是不会哭。怎么就会被自己硬邦邦的一拳打哭了?
  大概自己真的喝醉了。
  将邢卓看了又看,江畔松开安全带,凑过去压住他的嘴唇。


第60章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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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
  江畔宿醉醒来,和邢卓手脚光裸地纠缠在一起,两个洞都湿漉漉,不知道灌了什么。
  江畔揉着头,心想无非又是酒后乱性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邢卓声音低一个调,“你以后绝对不能再喝酒了。”
  江畔不说话。
  邢卓看他木木的小脸,怀疑他又不记得昨天喝醉之后的事。不记得也没关系,邢卓已经有了毫不犹豫的理由。
  重新抱住他,邢卓鼻子埋在他的脖子,爱不释手地抚摸亲吻。
  江畔警惕地皱着脸,这个人越来越奇怪了。不仅吸江亦江亚,也开始吸他了。
  “咿咿呀呀什么时候回来?”
  邢卓说:“中午吧。”
  江畔想起身,邢卓把他拉回去,一条手臂从后环抱,另一条用力抓着另一半的臀部,热硬的阴茎滑过会阴,从穴缝插了进去。
  “呃……”江畔控制不住地后仰,腰身弓起,眼前又热又湿,情难自禁地有想哭的冲动。
  这么没完没了做下去,江畔射出来的东西稀得像水,
  邢卓亲着他软肿的眼角,控制着射精的欲望,往肿得胖乎乎的深处使劲钻,嘴唇 落下一个又一个像是羽毛似的轻吻。
  “老婆,什么时候要个江季吧”
  江季吧。
  这个乱七八糟的名字又出现在脑海里,江畔身体一阵紧绷,脚踝突起的小腿在床单上乱蹬几下,趾尖都想要抓住什么似的,一股浓烈的直击小腹,让人瞳孔松松的散开。
  回过神,江畔抓起枕头就按在邢卓脸上。
  下午还要坐几个小时的飞机,这两天又十分纵欲,江畔实在有些吃不消。
  邢卓闷在枕头下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慵懒,“逗你的。每次你都很紧张,吸得很紧。”
  江畔内心将他狠狠骂了一顿,邢卓拿掉枕头,边吻他的身体。做后续清理时,邢卓屈着的手指打开了,有什么粘稠的东西顺着出来,是种毛骨悚然地感觉。
  刺痛又刺激,江畔摸到床头的烟,靠着吸烟分神,举着烟的手臂修长,当邢卓碰到什么,他从手腕一直到腋窝的紫青色血管从苍白的皮肤下凹凸不平的浮起,肚子也浅浅起伏。
  弄完了,好像被邢卓的手指干了一次。江畔身体瑟瑟发抖,捂住眼睛,没脸见人。
  邢卓拿走他夹着的烟,抽完了剩下半支,抱着他去浴室。
  邢卓坐在他身后,双臂绕在他腰上,下巴放在他头顶。
  江畔脸上还有性爱余韵带来的疲倦,呆呆看着水面思考一阵,忽然转过白皙的脸。
  “你说过让我上一次,算数吗?”
  邢卓在他大腿摸来摸去的手停下来,盯着他的脸,目光像是捕食后的食肉动物,声音充满了慵懒:“哦?等你这里有精神了,我们再说。”手掌轻轻捏住了江畔疲软的下面。
  江畔身体瑟缩了一下,邢卓手指分开他咬住的下唇,塞了进去,抚摸江畔软滑的舌头。
  叮咚——
  大门外的来客惊喜了邢卓变黯的目光。
  可能是江亦江亚,邢卓只好跨出浴缸。
  邢卓简单擦掉身上的水,说:“穿好衣服再出来。”
  身后的江畔带着余恨,很想打一下邢卓根本不会交出的屁股。
  回来的确是带孩子的时尹杰,不过只有两个人。
  时尹杰抱着江亦小跑了一路,在门口累得不行,断断续续说:“……在……后面……”
  邢卓接过抽泣的江亦,一手抹掉他的眼泪,问:“你怎么了?”
  江亦强装镇定,两只手揉眼睛,忍着没哭,“我要江畔。”
  “江畔马上就来。”邢卓拍拍他,“什么事和我说,你弟弟呢?”
  “在后面。”时尹杰撑着门框,解开衣扣透了透气,终于喘匀了气。
  “在后面那辆车上,还有你妈咪。她好像以为你只有一个儿子。”然后指邢卓怀里的漏网之鱼, “这个要不要先藏起来?”
  十分钟后,陆然栩他们的车就停在了外面。
  按门铃前,陆然栩说: “伯母,一会你别激动。”
  不就是邢卓又和江畔同居了吗,苏禹心已经做好了准备,从容不迫地按下门铃。
  门铃刚停息,便有人来开门,苏禹心下意识整理了表情,下巴微微抬起,目光倨傲地看向前方。
  前方是笔直的入口,高大挺拔的邢卓站在不远处,毫无温度的双眼平平看来。
  还没打招呼,苏禹心低下头去看面前看门的人,是一个仰着脸的小男孩。
  刚看到那张脸的瞬间,她错愕不已,回过头去看一直挂在陆然栩身上的江亚。
  可怜可爱的江亚从陆然栩怀里滑下来,跑过她,带着哭腔,“哥哥”,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小男孩结结实实拥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你丢了。”
  苏禹心措手不及愣在门口。
  只是几天的时间,她还没能事情从头到尾调查得一清二楚。但她以为邢卓有一个三岁的私生子已经是极限。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再多一个。
  陆然栩在她身后说:“伯母,我就说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让苏禹心好一会说不出话来。
  此时一个短发男人走出来,抱住两个肝肠寸断的小孩,“没事没事,弟弟又没丢。”然后带着一丝没有隐藏好的不满看来,“伯母。”
  是就算生气也很漂亮的江畔。
  “请进。”江畔对她说。
  当苏禹心刚要跨进门,江亦江亚一惊,扭着小身子从江畔怀里下来,一起跑到屋里藏了起来。
  苏禹心表情稍僵,问江畔:“一直都是你在照顾他们?”
  江畔点头。
  苏禹心看向邢卓,厉声道:“你太不像话了,当初分开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说这件事?”任何一份报告里都没有提起,他们当中有谁找过代孕机构。以至于这么多年她才一丝一毫都没怀疑过。
  今天这两个孩子一看就是邢卓的小孩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江畔解释道:“我不想告诉他。如果不是他又回国,我想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再见。”
  默默站在江畔身后的邢卓听他这么说,下颌微动。
  苏禹心说: “那是邢卓的小孩,你不能隐瞒他,就算藏了几年,现在不也知道了吗?”
  她的潜台词似乎是江畔说的和做的并不一致,他这些年的独自付出是带着私心。
  “妈,江畔有权利做那些决定,我以前本来也不懂事。”
  苏禹心看眼满不在乎的邢卓,冷笑,一针见血地问:“所以你们现在是和好了,准备一起抚养他们了吗?”
  邢卓说:“如果江畔同意的话。”
  苏禹心道:“胡闹!你们,你们算怎么回事?怎么给他们正常的环境?”
  邢卓问:“是江亚不可爱吗?你要这么说。”
  说到受了惊讶的江亚,还有同样心灵受伤的江亦,江畔在旁轻轻皱起眉。
  这么多年,苏禹心的偏见丝毫未变,说:“那是他们还小,大了怎么办?要妈妈的时候你们怎么办?别人问他们时候,你们怎么和他们解释?你们要怎么教育才能确保他们的人生观和正常人一样?”
  江畔问:“正常人?那你把邢卓教成什么样子了?”
  一前一后无声看热闹的另外两人,倒吸一口冷气,齐齐去看被无差别输出的邢卓。
  邢卓表情微微变了下。
  江畔冷笑:“自私又自以为是,嘴里说不出一句真话,这些都是你教的吗?”
  陆然栩和时尹杰两人像受惊的鹌鹑,又齐齐去看邢卓的贵妇妈咪。
  “如果这就是你的教养,那我今天和你无话可说。”苏禹心看向邢卓,“邢卓我希望你下次回家,可以带着你的两个儿子?”
  邢卓面露为难,“我不能带走他们。”
  “你可是他们的父亲。”
  “江畔既是他们的父亲又是母亲,Bruce你来说一下,强行从母亲身边带走小孩,法律上会不会构成违法。”
  这下除了江畔,所有人都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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