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瑾:???我不理解……
文案2
肖逸有个初恋,可惜也是个Alpha,为了生育,抛下他去寻找自己的Omega。
被甩的肖逸,心灰意冷,直到遇见严瑾,一眼惊艳——他太像他了!
可年复一年,望着相似的眉眼,肖逸已慢慢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替身,谁才是他挚爱的人。
直到,曾经缠着他标记的严瑾,连衣服角都不让他碰时,他才知道,心里的那处柔软,究竟装着谁。
小剧场:
从前
严瑾:师兄,我难受……
肖逸笑笑,浅浅咬了咬他的后颈,给了个临时标记。
严瑾失落……
后来
肖逸:宝贝,你难受么……
严瑾:谢谢,不必。
闻到严瑾身上,其他Alpha的信息素,肖逸疯特了……
上进急救医生OmegaX暖渣制药大咖Alpha
排雷:古早老狗血,私设如山,攻真渣不换攻,各自有初恋,但都没有永久标记/被标记过。
————————————————————
《渣影帝再就业》
最年轻的三料影帝林絮,有段见不得光的黑历史。
据说,在还是十八线糊B时,靠爬上明星编剧梁音的床,拿到角色和资源。
只有林絮自己知道,那时候,他和梁音,分明是相互利用、相互成全。
所以,当他渐渐走到台前,拥有了所有的聚光灯,他不甘心,再当一个提线木偶。
更不甘,永远活在梁音的阴影下。
于是,关于林絮的绯闻,住在了热搜榜上。
“林絮与A贴面热聊”
“林絮与B趁醉相拥”
“林絮与C同回居所”
……
看着不灭的热度,林影帝正得意——终于,没人说他跟梁音有一腿了!
却被梁音突然退圈的消息震懵了。
三年音讯全无,再见面时,望着日思夜想的人,见惯大场面的林影帝,却捏着手心的汗:音哥……
梁音看向他,目光温和又疏离:大影帝别客气,叫我梁老师就好。
文案2:
见到林絮的第一眼,偏好野心勃勃小狼狗的梁音,以为自己笔下的人物活了过来。
所以,当林絮找到他,要加戏、要资源、要红,梁音都以交易为名,默默替他铺了路。
林絮以为,他们之间,是相互利用与成全,却不知,梁音早已单方沦陷。
痴缠七载,直到亲历林絮自编自导的“捉|奸现场”,梁音终于累了。
远赴异国,旅居写作,三年后,携王炸新作归来。
顶流林影帝,虽又一次拿到剧本里的主角,却成了梁音生活中的龙套。
谁知,龙套林絮竟野心勃勃,想要重新上位?
年下作精影帝攻X年上清冷编剧受
主受,感情线1V1,攻没有出轨,都是故意搞绯闻,相差七岁。
排雷:依旧是开篇就追妻,虐受靠回忆,大量插叙;攻又渣又作,不换攻。
第2章 白煦
穆颂长长出了口气,鼓足勇气似的,与他心爱的大床告别,就如一个月前,跟陆远告别一样。
窗边的书案上,日历停留在7月6号。
穆颂走过去,拉开窗帘,西斜的阳光,直直射进眼睛里,刺得他生疼。
忙调转目光,看了看表,4点。
还好,穆颂心想,离白煦的演出还有两个小时。
可再一细看表上的万年历,竟然已经是7月9号了!
额,他竟然睡了三天三夜……
“砰砰砰……”
敲门声适时响起,穆颂大概知道是谁,急忙过去开门。
“穆颂哥,你,你没事吧?”
门外,白T少年,正是他的富二代邻居、被他放了鸽子的白煦。
此时,睁着无辜又单纯的小鹿眼,湿漉漉地看着他。
穆颂:……
心中有愧,穆颂也不好再端着清冷大哥的架子,把白煦拉进屋。
“小煦,呵,呵呵,对不住啊……我,我前天临时有事,耽误了……”
被人叫一声“哥”,穆颂觉得,言而无信要不得。
可……谁让他庆祝得太嗨了呢?
断片三天,要不是那通夺命电话,现在都未必能醒。
白煦似乎松了口气。
“你没事就好……”
看着他从一脸担忧,转瞬变成单纯的欢欣,穆颂想,年轻真好。
喜怒哀愁都写在脸上,简单、纯粹。不必学习如何描摹一张面具,将波澜的情绪掩在心底,扮演一个得体的社会人。
“喝点儿啥?”
穆颂打开冰箱,盘点着存货。
“酸奶,果汁,气泡水……”
自从离开陆远,从G市来到S市,穆颂便决定,按着自己理想的方式,健□□活。
遛弯、买菜、做饭、锻炼身体,早睡早起……冰箱里,都是亲自采买回来的健康食品。
过去十年,他对生活最平实的热爱,都消耗在跟陆远斗智斗勇上,以至于,把自己都丢了。
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些琐碎小事中,穆颂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扔掉了以前7*24小时追踪陆远动态的智能机,换了个十几年前流行的砖头机。
像素低,不智能,可结实耐用,就是支付麻烦些。
不过,他取了足够的现金,跟陆远给他的九十九万一起。
一叠叠的百元大钞,整整齐齐地码在一块,红红火火,煞是好看。
穆颂看得会心一笑,能不好看么?这可是他十年的青春啊!
从为爱疯狂的少年,脱胎换骨成了惜命养生的准中年,这十年火热青春,倒也不算全喂了狗。
可当下的少年人,却对他的健□□活无法苟同,试探地问:“哥,有啤酒么?”
“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
穆颂抄起一罐气泡水,递给他:“喝这个,一样的。”
“穆颂哥,你又糊弄我!我,我,我都是成年人了!”
白煦争辩着,脸上一番红白,赌气似的,不接穆颂递过去的水。
“好好好,刚刚成年的白煦大人,哥没酒,您受累,勉强凑合凑合。”
穆颂说着,抓起白煦的手,把气泡水塞给他,可就在穆颂要松手的时候,却被白煦猛得反握住。
“哥,你的手,怎么这么凉?!不会生病了吧……”
穆颂:……
白煦的手心,透着少年人旺盛的火气,与从小体质偏寒的穆颂相比,确实是冰火两重天。
可穆颂并不打算说实话,不然,这位年纪不大、却挺唠叨的孩子,定会刨根问底。
然后,又去问他家的阿姨,要来一堆稀奇古怪的偏方。
“没事儿,被水冰的,你赶紧拿着,我就不凉了。”
穆颂说着,把气泡水稳稳推进白煦手里,不着痕迹地抽回手。
白煦无法,“啪”的一声,打开气泡水,不情不愿地喝了一口。
“我爸妈都不把我当小孩儿了,你是没去我的生日宴,他们简直是……大有往后白家全靠我的架势。”
白煦絮絮叨叨抱怨着,颇有些,生在福中不知福。
联想到自己的身世,穆颂苦笑:“那是,赫赫有名的白氏集团,只有您这么一位少爷,不靠你靠谁?”
看着眼前人如其姓、白得发光的贵公子,穆颂有些发愣,回想二人的缘分,也算是跨越了阶级的鸿沟。
毕竟他买下的这套大平层,虽算得上S市的高端住宅,但也离真正的豪门,差了好几个档次。
没想到,为了自家公子上学方便,白煦父母在他就读的S大旁,专门买了套房子,就在穆颂的楼上。
两人在业主健身房相识后,发现是上下楼的邻居,也就渐渐有了往来。
特别是,在白煦妈妈得知穆颂是Z大的高材生时,眼睛里的光,遮都遮不住。
“哎呀呀,穆先生好出息,往后可多教教我们煦煦!”
穆颂礼貌应承着,心里却有些尴尬。
要是让白夫人知道他大学四年只顾追着男人跑,恐怕一定会让白煦离他越远越好。
--
听出穆颂语气中的不快,白煦咻地闭了嘴,顿了顿,才又开口。
“我,我其实,主要想说,你没能来我的生日宴,好可惜……”
穆颂一愣,想起十天前,他健完身回家,在楼下遇上白煦。
少年近190的大个,站在路灯下,看见他,雀跃地招招手,扰乱一地碎影。
“穆颂哥,这个给你……”
白煦递给他一张请柬,7月6日,十八岁成人礼,诚邀他出席。
穆颂有些为难。
这孩子,说起来,跟他颇有缘,却又莫名有点犯冲。
7月6号,是他离开陆远、重生“满月”的日子,也是,二十八年前,他满月零一天的日子。
没错,穆颂和柳迪,只差一天。
而一个月前,他大闹柳迪生日趴的那天,其实是他二十八岁的生日。
奈何白月光就是白月光,庆贺生日,都要守着零点过。
所以,穆颂的生日,硬生生被作为柳迪生日前夕。
一出戏,热闹全是他们的,他穆颂,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恶毒配角。
好在,他这个配角,终于还是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卷着铺盖卷,谢幕离场,慢慢练习着,成为自己生活的主角。
而在练习中,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再为了任何人,把自己的意愿放在第二位。
所以,当他早就仪式感十足地安排好了“重生满月”的庆祝,接到白煦的请帖,也只得委婉地回绝了。
少年失望的眼神,一如当下,可穆颂还是狠了很心,咧嘴笑道:“没办法啊小少爷,我有要紧的正事儿。”
“可是,我在湖堤五号看见了你……”
湖滨五号,S市知名的高端酒吧,出现在那独自买醉,确实算不得“要紧的正事儿”。
穆颂:……
到底是个孩子,还没学会“打人不打脸”的社交原则。
不过,凭他的身份,大概一辈子都不需要学会。
“咕咕……”
穆颂三天未进油盐的肚子,适时响了起来,挽救了当下的尴尬。
“哥,你不会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吧?!”
白煦大惊小怪的脾气,急急跳了出来,湖滨五号的事,就抛之脑后了。
穆颂捂着肚子,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露出一副可怜相。
“走,陪哥出去吃碗熏鱼面。”
一起下了楼,出了小区,市中心的烟火气,扑面而来。
走进一家老字号小吃连锁,穆颂点了碗熏鱼面,又给白煦要了份小馄饨,外加几份小菜,便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带着小少爷坐下。
“哥,你喜欢吃熏鱼面啊?下次,去我家,我让厨子做给你吃。”
白煦扫了一眼透明厨房里的年轻厨子,不屑地说:“外面的,不地道。”
穆颂笑了笑,不置可否,从筷篓里挑出两双筷子,拿茶水烫了烫,递给白煦。
虽说,白家人,比想象中平易近人许多,但穆颂知道,这样的人家,远没有看起来的简单。
与白煦的往来,已在他平静生活的计划外,更何况整个白氏。
经历了心惊肉跳的十年,穆颂只想余生平平淡淡、无波无澜。
所以,与注定不平凡的人或物,不能走得太近。
“哥你别不信,我家的厨子,可是在竹鹤楼干过的,绝对比这些野路子……”
“好啦好啦,下次去,下次去,今天先填饱肚子……”
眼瞧着店员来来往往,穆颂生怕人家听见,往碗里吐口水,急忙打断了白煦。
小少爷被打断,却并不气恼,只为得了穆颂的承诺,开心得笑了起来。
而这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和眼里的光亮一起,将他整张年轻的脸庞点亮。
“太好了!我家毯毯一定特别喜欢你!”
白煦说着,一时激动,一把握住穆颂的手不放。
“TanTan?”
蓦地听到这两个字,穆颂的心,还是忍不住一抽,眉头也不禁皱了。
因为陆远的小名,就叫:坦坦。
是他爷爷给他起的,希望他,路远亦达,一路坦途。
“对啊,毯毯,我家的柯基狗,就是英国女王最喜欢的‘移动的地毯’。”
哦,原来是条狗。
穆颂松了口气,又突然觉得好笑。
原来,叫TanTan的,都挺狗的。
穆颂沉浸在自娱自乐的冷笑话里,一时忘了抽回手,保持着被白煦握着手的姿势,面容上,还带着和煦的笑意。
忽然,晴天霹雳一般,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这就是你挂我电话的理由?”
--------------------
第3章 陆远
虽然是狗血虐心文的爱好者,穆颂并不觉得,“追妻火葬场”的情节,会真实发生。
更不觉得,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陆远突然出现在这里,穆颂只能当是巧合。
毕竟,他落地S市,就搞了张新电话卡,还不是用自己的身份证信息。
所有三次元的社交账号,全部注销停用。
加上,离开时,一鼓作气取了大量现金,至今未动过银行卡。
他在所有能想到的事情上,竭尽所能地抹掉踪迹。
人间蒸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而这么做,并不是害怕陆远找他,只是想要破釜沉舟地,与过去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