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大人太宠朕了怎么办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璇玑夫人

作者:璇玑夫人  录入:10-02

  他忿忿地将木匣子放到床底,又一脚踢到最里面,"好了!滚进去等着吧!"
  说完拍拍手,抱着枕头入睡了。
  几日后,黎国边境。
  "没有信件给我?"
  裴確挑了挑眉毛,"陛下生气了?"
  来人点了点头,有些不敢开口。
  裴確:"说"!
  那人闭上了眼睛,豁出去一般大声道:"陛下骂您"狗东西"!说是回去之后要治您的罪!"
  他等着千岁爷发火,谁知道左等右等没等来,睁开眼睛一看,千岁爷笑得跟中邪了一样。
  "拿过来。"
  那人递过去一摞信纸,上面是宫里传出来的,记载了陛下的饮食起居。
  裴確笑着接过,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
  现在看的粗略一点儿,做到心中有数,放在心口能甜一整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继续细细品味。
  谁知道这次千岁爷的脸越看越沉。
  "这小白脸怎么天天在?"


第119章 裴確死了?
  裴確扬了扬手中的信纸,有些不耐烦,"这小白脸是不是天天在?"
  那侍卫看着他的神色,试探着问:"白冕白大人吗?"
  只见千岁爷脸色更黑了。
  "白大人是今年恩科的状元郎,很得陛下器重。陛下常常叫他入宫,谈论一些事情。裴確将信纸塞进胸口,"陛下没给本官写信,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小白脸?"
  那侍卫不敢回答。
  他倒觉得不是因为这位白大人,而是因为千岁爷那个木匣子。
  虽然他有想法,但是他不敢说。
  只见千岁爷冷笑一声,"本官在前线打仗,谁料到后院就快起火了!"
  "十天之内攻下黎国,本官等不下去了!"
  "走!"
  资政殿。
  喜讯一个接一个的从南边传过来,各位大人脸上的笑意和自豪都不言而喻。
  扬我国威的仗,自然是打的越漂亮越好的。
  千岁爷果然厉害。
  不仅欺负自己人厉害,欺负外人更是厉害!这才短短几天啊,就打的黎王带着妻儿边抵御边往后撤。
  "好!好!好!!"
  小皇帝合上捷报,"过不了多久,就能班师回朝了!"
  白冕迎身而出,"陛下,裴大人这一仗,是不是打的太急了?"
  孔谊从前方出来,"白大人年纪小,没领过兵,就不要说这些纸上谈兵的话了!"
  "陛下知人善用,千岁爷威加四海,我大周的将士攻无不克,这才能荡平黎国不费吹灰之力。怎么大大的好事到了白大人嘴里,还挑出三分毛病来了?"
  他斜斜地瞥了白冕一眼,表示了自己的不屑。
  陛下越是看重新上任的状元郎,他们这批人就越是不满。
  千岁爷在战场上九死一生,这姓白的小白脸却在这里大言不惭装好人!
  白冕不卑不亢,"我军扫平黎国只是早晚的事,但任何一场战争都会对百姓,对土地造成严重的伤害。黎国败局已定,他们坚持不了多久的,我们何不派遣使者过去劝降呢?这样不就能减少战争的损耗了?"
  "那白大人怎么想?让我们千岁爷就在南疆等着?等着对方投降?"
  "那黎国人三个月不降就等三个月?一年不降就等一年?十年不降就等十年?我们那么多人马在南疆,不吃不暍?傻等着就没有战争损耗了?"
  小皇帝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大好的日子说这些干什么!"
  "裴卿做事有分寸,朕相信他。各位大人就不要再说了!"
  几天的功夫,朝堂上的消息传到了南疆,裴確站在沙盘前,轻轻笑了笑,"算那个小东西还有点良心。"
  沙盘一周围着的将领们眼见着千岁爷脸上的笑容多了,眸子里都温和了许多。
  裴確弯下腰,看着桌上的沙盘,带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他指了指沙盘上一处,"好了,收网了!"
  五天后,小皇帝拍案而起,"臝了?"
  李文忠脸上笑开了花,"臝了!"
  "陛下!咱们蠃了!"
  小皇帝激动地在地上转来转去,"臝了就好,臝了就好。"
  "臝了,裴卿就能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谁说不是呢!"
  李文忠高兴地拍了拍手,"等千岁爷把那边安顿好,就能回来了。"
  "路上也就半个月的时间,陛下就能见到千岁爷了!"
  小皇帝望了眼宫门的方向,眼睛里闪着光,重重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就在一天天的期盼裴確回国中度过。
  陛下的表现太过明显,南边的动静一天问五遍,醒来一遍,早朝一遍,中午一遍,什么时候想起来又是一遍,临睡前是最后一遍。
  可裴確那边却像是失去了消息一样,突然没了音讯。
  越是这样,小皇帝越是心急如焚,生怕临回来的时候,再出了什么意外。
  陛下的心焦表现的太明显,不仅仅是宫中的人,就连常进宫的白冕都看得出来。
  以前的陛下在他心里年纪虽小,却早有英明神武的风范。陛下虽然长于深宫,对于百姓却一直忧心挂念,面对臣下的建议,也是耐心聆听。
  可自从打败了黎国的消息传来,陛下就浮躁了起来,越来越开始心不在焉了。
  就像现在,他说着说着话,陛下的眼神又开始放空,不用想就知道走神了。
  白冕轻轻咳嗽了一声,小皇帝回过神来。
  他朝着白冕笑了笑,又喊了声李文忠。
  "可有消息传过来?"
  "回陛下,还没有。"
  小皇帝脸上笼出了一层忧色,担心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
  白冕越发好奇,这个裴確究竟是个什么人,陛下为何又如此挂念他?
  况且根据他之前的听闻,这个裴確在朝中可是个恣意妄为无恶不作的人物,在民间的风评也绝对算不上好......
  听说他长了张好看的脸......
  可论相貌自己也不错,怎么......
  他心底猛然一惊,打断了自己的想法。
  陛下是君,自己是臣。
  陛下是男人,自己也是男人。
  他怎么......怎么能这么大逆不道......怎么能这么有悖人伦,生出这种想法......
  一晃又过去五天,绕是小皇帝天天问,也再没有传来裴確的消息。
  他脸上的忧虑越来越重,甚至朝中也出现了别的传闻,说是打下黎国的当晚,就失去了千岁爷的消息......
  如今近十天没消息,怕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小皇帝从噩梦中惊醒,梦见裴確浑身是血,提着一把长剑归来。
  他坐在龙榻上,擦了擦自己因为害怕而惊起的一身虚汗,他长长的舒了口气,"李文忠?"
  殿门口传来声音,是李文忠进来了。
  "陛下。"
  "裴確,裴確可有消息?"
  "回陛下,暂时还没有。陛下再耐心等等,千岁爷命格金贵,自然是有神佛庇佑的,出不来了问题。"
  小皇帝捂住自己的脸,"朕......朕已经等的没有耐心了......"
  "朕哪次问,你们都说等等等......朕等了好多天了,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
  他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朕......朕已经等的心慌了......朕......朕怕......"
  他话没说完,李文忠就打断了他的话,不敢再让他胡思乱想了,"陛下,暍口水吧......"
  "说不定一觉醒来,就有了千岁爷的消息了......"
  小皇帝擦了擦舒润的眼角,点了点头,接过水暍下。
  "什么时辰了?"
  "才刚刚亥时,离天明还早着呢!陛下再睡会吧!"
  小皇帝点了点头,又钻回了被子里面,他心里记挂着裴確,慢慢进入了梦乡。
  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有人穿着戎装,骑马从长安街入了宫门,达达的马蹄声惊醒了值夜的宫人。
  马蹄声停在承乾殿外面,那人翻身下马,进了承乾殿的大门。
  李文忠被叫醒了,也顾不得礼节,忙忙慌慌地过来,"千岁爷?"
  "千岁爷回来了?奴才去告诉陛下!"
  "不急。"
  裴確看了眼灯火昏黄的正殿一眼,"打水,本官先沐浴。"
  沐浴过后,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他换上白色寝衣,推开了寝殿的门。
  这点儿轻微的声音没有惊醒床上的人,他朝里面望了一眼,龙榻上的被褥还是他要求换成的大红色,一截白玉手臂轻轻搭在缠枝锦被上面,泛着柔柔的光。
  被子里鼓起一团,藏着他的小陛下。
  他走过去,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被窝里的人睡的并不安稳,小小的一张脸有些苦大仇深,眉心是皱着的,嘴角是垂着的……
  这是梦到什么了,睡的这样不开心?
  裴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从黎国到上京,十八天的路程,他日夜兼程,累死了五六匹马,花了十天赶回上京。就是为了早点见到他。
  看他一眼,这日夜缠绕在心间的思念,也就能缓解一些了......
  "小没良心的......"
  裴確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下面的人突然睁开了眼——
  "裴確?"
  那小东西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满是难以置信,"裴確?"
  他喃喃,"是你吗?"
  裴確点点头,"是我。"
  只见他的小陛下眼睛一红,猛地扑进他怀里,"裴確......"
  他环着裴確的脖子,"呜......你怎么一声不吭......怎么现在才来......朕好想你......"
  裴確紧紧抱住他,轻轻吻着他头顶松软的长发,"已经在急着赶来了......"
  小皇帝从他怀里出来,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动作猛然一僵。
  他又伸出手掌,往裴確身上胡乱的摸了摸,越摸脸色越凝重。
  裴確......他身上怎么这么凉呢?
  小皇帝神色一愣,又打量着裴確一身雪白的中衣。
  雪白......
  他伸头往外面看了看,如今正值深夜......
  深夜,一个浑身冰凉,穿着白衣服的人与自己相见......
  尤其这个人,失去音讯十天,刚刚从战场上下来......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个哆嗦。
  裴確......他不会是没了吧......
  他他他......他不会是个鬼吧......
  小皇帝眼睛骤然放大,张圆了嘴巴,"眭"地一声哭着,再次扑进了裴確怀里......


第120章 我想用哪个都可以?
  裴確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眼看着人从委屈变成了嚎啕大哭,哭得跟守寡了一样。
  他一边上床一边将小皇帝抱进怀里,又用被子将他们俩人盖的严严实实。
  他抓起小皇帝的手亲了亲,"怎么了?"
  小皇帝趴在他身上抽噎,"你也需要盖被子吗?"
  裴確:"???"
  合着他奔波十天回来,被子都不配盖了?
  这小东西到底有没有良心?
  他无奈,"夜深露重,臣也冷啊。"
  尤其他还用凉水洗了澡。
  在军营里降火养成的习惯,回来又急着见他,还是凉水直接冲了冲就过来了。
  这是这次的效果不太好,小东西又香又软,刚把人抱在怀里,它就忍不住抬头了。
  小皇帝听见那句"夜深露中,臣也冷"的话,抽噎的更厉害了。
  裴確的尸体流落在异乡,他能不冷吗?
  他哭着哭着,越哭越大声,裴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一下一下拍着他,"没事儿,臣不是回来了吗。"
  听说亡魂都会思念自己最爱的人,有时执念不灭,就会回来看他。
  裴確到死,都是放不下他的。
  小皇帝哭得断断续续,"朕......朕有听话......"
  裴確"嗯"了一声。
  "朕有好好......好好当一个好皇帝......春闱......选出来的人,朕......朕也安排好了......"
  裴確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着他。
  "陛下一说春闱,臣就想起来了。陛下这些时日,和那个状元郎走的挺近啊?"
  "臣最后一次给你送礼物的时候,他在,陛下连信都没给臣回复,臣都吃醋了,难过了好久......"
  "最后一次?"
  小皇帝重复着这句话,又抽泣起来。
  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没给他回信,他才一直心神不宁,又听说自己和别人走得近,这才酿成了大错?
  他又心疼又后悔,语气里全是自责,"裴卿......裴卿......朕不是因为他才没跟你回信的......"
  他抱着裴確的脸亲了又亲,泪花都沾到对方脸上了,"是你送来的东西......也太......太让人难为情了......"
  "裴卿......裴卿......朕错了……"
  他抱着裴確呜呜直哭,"你不要死好不好?"
  裴確拍着他肩头的手顿了顿。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死了?
  小皇帝从他怀里出来,"你等等朕,朕去陪你!"
  裴確:"???"
  只见小皇帝从床上爬起来,找了个布条,又搬来个凳子,试图把布条搭到房梁上。
  可承乾殿的房梁实在是太高,他迈着小短腿伸着胳膊往上够,怎么都够不着。
  裴確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随着他的动作露出来的一截小腿,美如白玉,又细又滑。他从床上下来,伸手抓住了对方的小腿,顺着往上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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