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震惊,“陈梓陌你别听他的,你不要管我了,赶紧把这个混蛋拿下!”
陈梓陌自然是不会听萧然的,他抬眸淡淡地看了唐肆一眼,抽出自己的短刀,道:“这一刀我会加倍奉还。”
“扑哧”一声,刀没入血肉,陈梓陌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下手又快又狠。
唐肆见了兴奋起来,“哈哈……哈哈哈……”
“陈……陈梓陌……”唐肆总算放过了萧然的脸颊,萧然一转头便是入眼一片鲜红,滴答滴答,一滴滴鲜血似乎滴在了萧然的心上,痛的止住了呼吸。
“我没事。”陈梓陌苍白着脸,回了一个安慰的笑容。
萧然很不争气地落下泪来,转头狠狠在唐肆的手上咬了一口。
“呵呵,真是够野的啊!”唐肆不知道点了萧然哪里的穴道,萧然痛呼一声便软了下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萧然!”陈梓陌欲上前,却是被那白晃晃的刀子硬生生地止住了,陈梓陌狠狠地瞪向唐肆,咬着牙道:“还有什么,你尽管来吧。”
唐肆见了血分外的兴奋,刺啦一声便把萧然的衣服罢了,伸出舌头在萧然的胸口舔弄了几下。
萧然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真是个大变态!
陈梓陌隐而不发,凤眼危险地眯了眯,眼中闪过杀意。
“啧啧,味道真是鲜美。”唐肆感慨。
这会萧然恨不得自己立马昏过去,眼不见为净!
“哼,你倒是有能耐,不过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吧。”陈梓陌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唐肆先是一愣,等他察觉出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当啷一声,刀子掉地,身子也跟着不稳的晃了晃,不可受控的朝后倒去。
陈梓陌上前一把抢过萧然,顺带给了唐肆一脚,让他倒的再干脆一点。
“你……什么时候……”妄他是下药的高手,不想居然栽在了姓陈的手里!
“药粉早已洒在了地上,只是这迷药遇水才生效。”陈梓陌好心解释道。
“原来是刚刚那一刀!”唐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谁能料到刚刚那一刀居然是陈梓陌下药的掩护!
萧然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是抵不住药力的发挥,昏睡了过去。
这时候黎落和路辰也赶来了,看了屋里的情况,顿时一惊,自家大人居然受伤了,显然他们这个护卫当的有些失职。
“大人……”
陈梓陌摆摆手,“我没事,帮我照看好萧然。”
黎落接过萧然,解了自己的外衣披在萧然身上。
路辰看了自己大人的神色一眼,瞬间不见了踪影。
陈梓陌点了自己的穴道止血,然后拔出了短刀,笑道:“我刚刚说过了吧,这一刀我会让你加倍奉还的。”
“呵呵,陈大人言出必行,只是没想到这一报还的这么早。”唐肆无力地躺到在地上,已经在板上钉钉任人鱼肉的主了。
陈梓陌也不多废话,狠狠一刀扎在了唐肆的肩头,深可见骨。刀子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带出了血肉。就是这样,唐肆任是强忍着没哼一声。只是脸上豆大的汗珠显示着他现在极大的痛苦。
陈梓陌甩了甩刀上的鲜血,冷哼道:“看不出来,你倒还是个有骨气的。”
“呵呵,你以为我是谁,就是比现在痛上百倍千倍的苦楚我都忍受过,这一点小痛小痒算不得什么。”唐肆白了脸,却仍是强装潇洒。
陈梓陌微微皱眉,“解药交出来。”
唐肆笑了,笑得一副看开了生死的模样,“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交出解药的,天亮之前萧然美人就会香消玉殒,你杀了我吧,有个美人陪我一起上路我也心满意足了。哈哈哈——”
陈梓陌又给了唐肆一刀,然而并能解气。
“唔——”唐肆痛呼一声,“呵呵,再扎深点,对着胸口扎,千万别扎偏了。”
陈梓陌当然不在乎唐肆的命,唐肆死不足惜,但是萧然……决不能让萧然死!
陈梓陌上前在唐肆脸上摸索了一番,扯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了底下略显狰狞的脸。右半边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疤痕,很是狰狞丑陋。
“陈梓陌,你今天最好弄死我,否则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这个举动似乎触及到了唐肆的痛处,唐肆发了狠地威胁道。
“我就说嘛,哪有人好端端的会在自己脸上弄各种假脸,原来是长的太丑,没法见人啊。”陈梓陌不嫌雪上加霜,继续在唐肆伤口上撒盐。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会的陈梓陌恐怕已经被唐肆处死了千次万次。
第四十五章 :药王谷神医
“我再问一遍,解药在哪!”陈梓陌快速变脸,冷着声道。
“我说了,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哼,我倒要看看你的嘴能有多硬。”
陈梓陌换来路辰在他耳边交代了一番,路辰接了命令很快就去执行。不一会儿就进来了几个壮汉,而且下半身个个精神饱满。
唐肆似乎看出了陈梓陌的用意,“姓陈的!你他妈够狠!”
陈梓陌上前点了唐肆的穴道,省的他一时想不开咬舌自尽了。唐肆恨恨地盯着陈梓陌,似要把陈梓陌盯出个血窟窿来。
“都愣着干嘛,开始吧。”陈梓陌似乎很有闲情逸致,坐到了桌边喝了口茶开口吩咐道。
其实论长相,除开那条疤痕,唐肆长的还算可以,几个大汉也不挑食,很有兴致地上前扒唐肆的衣服。这一扒不得了,虽然这脸给毁了,可这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白花花的,身子骨又很纤细,几个大汉看在眼里欲望顿时高涨了一番。
唐肆目眦尽裂,却只能任人揉搓摆弄着,当一个大汉正要提枪上阵的时候,却是忽然口吐白沫,翻了个白眼便断了气。其他几人见了纷纷害怕地退到了一边。
“陈大人,可否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过此人一马。”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声音清澈凛冽,煞是好听。
随即一个翩翩白衣公子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迈步进来,立在了屋子中央。此人长得就跟他的声音似的,清冷高贵,妙不可言。
“阁下是?”陈梓陌见来人脚步轻盈不闻声,暗道是个个中高手,不好惹。
“药王谷薛来仪。”白衣公子从始至终挂着温和的微笑,显得很是有礼貌。
“薛神医?”陈梓陌暗暗惊讶,这个唐肆怎么和药王谷的薛来仪扯上了关系。
“萧公子身上的毒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这便有解药,只是还请陈大人卖个面子给在下,放过唐肆。”
陈梓陌皱眉权衡了一番,薛神医的面子自然是要卖的,萧然身上的毒也得解,只是唐肆的命他也要!
“好,这次我可以放过他,不过若是下次再见,必取其命!”
薛来仪也不多什么,掏出了一个瓶子抛给陈梓陌,随即提起唐肆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大人,这样真的好吗?”黎落有点担心,也不知那人的来头是真是假。
陈梓陌给萧然喂了解药,说道:“以此人的身手,要从我们手里夺回唐肆怕是易如反掌的,没必要还卖我个人情。而且传说药王谷的薛来仪,那可是比疯子还要疯上几倍的人,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去得罪。”
黎落听陈梓陌这么说便不再多话,跟着他家大人回府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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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来仪解了唐肆身上的穴道和迷药,又替他的伤口止了血,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说出的话却是很讽刺:“你倒是真会跑,怎么,蛊毒的滋味还好受吗。”
唐肆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顿时成了一只敢怒不敢言的小猫咪,看都不看薛来仪一眼,只低着头跟在对方的后头。对方动,他动,对方停,他也停。
薛来仪停下脚步,挑眉看唐肆,“怎么这会儿这么安分了,不跑了?”
唐肆咬咬牙,终究是没说什么。
薛来仪却是极讨厌他这副模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明明对他有着诸多的抱怨,却总是忍气吞声。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开始就……
“等回去再收拾你!”薛来仪的翩翩佳公子形象总算破了功,咬着牙骂了一句。
唐肆身子条件反射似的忍不住的一抖,心里却是麻木的。但凡有机会,他还是要逃的。
薛来仪将那微不可见的颤抖看在眼里,心情总算好了一点,至少他的身子还是很诚实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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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服了解药,但是陈梓陌还是不大放心,又特意请了大夫来替萧然把脉,确认一点异常也没有后陈梓陌才松了口气。这一次是真的大意了,萧然居然就在他的地盘上被人掳走了,看来以后不得不对他家萧然严加看管了。
萧然虽然中了迷药,但是因为服了解药的关系,第二天一早便醒来了,当然,是在陈梓陌的怀里醒来的。
萧然一醒,陈梓陌便跟着醒来了。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出了这么大的事,又差点丢了小命,陈梓陌终究没舍得教训萧然,一开口便是很紧张地询问萧然的身体状况。
“额……挺好的,没啥不舒服的。”萧然一时还真有点不习惯陈梓陌的温柔,不过还是老实回答了,忽然想起来陈梓陌的伤,关切地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陈梓陌笑了笑,“你当我是傻的么,那一刀看着虽然严重,但是我特意避开了要害部位,止了血就没事了。”
“……”好吧,果然陈狐狸还是那个狡猾的陈狐狸。
“那个采花贼呢?”
陈梓陌皱了皱眉,没敢把真相告诉萧然,不然以他的正义感肯定要和自己闹上一番。
“已经抓到了,三日后问斩。”只不过问斩的是个替死鬼而已。
“是吗,太好了!”萧然听了果然一脸的高兴,“就他这样的,死一千一万次都不够!”
陈梓陌宠溺地摸了摸萧然的头,“饿了么,起来吃早饭吧。”
“哦……”萧然又不争气的脸红了。
陈梓陌觉得这样就好,既然萧然始终不敢正视自己对他的心意,那不如就顺其自然吧,指不定哪一天萧然的心扉就向他敞开了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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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唐肆看到那一桶药浴的时候脸色是白了又白。
“进去。”薛来仪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唐肆盯着那桶药浴,拳头握的紧紧的,最后还是在薛来仪的注视下躺进了浴桶里。
而薛来仪则站在一边观察着唐肆的身体情况,眼神淡淡的,完全猜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从第一眼见到薛来仪开始,唐肆就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男人。薛来仪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医术和药理,而其他任何的事和物他则一点都不关心。
药效开始慢慢发挥起作用,唐肆刚刚还毫无血色的脸上渐渐升起了红晕,身体的各个部位也都开始慢慢地有了感觉。
“很能忍嘛,这次我可是特意加了一倍的药效。”看着始终咬唇倔强地不肯发出一丝声音的唐肆,薛来仪忍不住开口赞叹道,只是这其中有几分真心实意的称赞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了。
“嗯——”唐肆脸色绯红,尽管咬破了嘴唇,最终还是没能战胜身体的感觉,忍不住长吟出声。
“呵呵,你又何必自己找罪受。”薛来仪伸出白皙修长的手臂,在唐肆脸上的刀疤上来回抚摸起来,“我说过了吧,只要忠于自己的真实感受就可以。”
唐肆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撇开头去,强忍着欲望道:“别碰我!”
薛来仪倒也不恼,只是略微笑了笑。这脸上的疤是他故意给他留下的,当年唐肆落下悬崖,身受重伤,脸也毁了容。他治好了他身上所有的伤,甚至替他去除了疤痕,却唯独留下了脸上那条狰狞可怖的疤痕。说不上来什么原因,他就是不想清除这条碍眼的疤痕,也许唐肆脸上带着这么一条可怖的伤疤便哪里也去不了了,只能安心地待在他的身边。
唐肆脸上的神情愈发地不对起来,气息也更加地紊乱,嘴里痛苦地呻吟着。
“看来子蛊发作了。”
说完这么一句,薛来仪便开始慢悠悠地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脱一边注视着唐肆的表情。
唐肆实在忍的受不了了,最后几乎是低吼一声:“快点!”
薛来仪轻笑一声,“我当你多有骨气呢,这么快就受不住了么。”
衣服褪下,露出里头精壮密实的身体。明明外表看着是个翩翩贵公子,不想掩藏在衣服下的却是极富爆发力的身子。
唐肆瞄了一眼对方的下身,不自然地撇开头去。
薛来仪一步跨进浴桶,本来一人觉着很宽裕的木桶里装下了两人,立时便显得有些拥挤了。
薛来仪在唐肆对面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
唐肆一开始还强忍着保持着惯有的姿势,但是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一下子便扑倒了薛来仪的身上,急不可耐道:“快点!快进来!”这话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薛来仪扶着跨坐在身上的唐肆,制止着对方的动作,道:“再忍忍,我不想伤了你。”
唐肆的动作有瞬间的停滞,但是只是瞬间而已,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
“快点!”唐肆再次开口催道。
薛来仪伸手从一旁的柜子上拿了一个药瓶子过来,然后将瓶里头的东西倒在了手上,向唐肆的后面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