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古代架空]——BY:秃了猫头

作者:秃了猫头  录入:12-01

  “我就问大黑为什么想分家,大黑一开始嘀嘀咕咕不想说,后面才说是你给他说的,在娘和夫郎选一个。然后他偷偷跟在他娘和大嫂后面,发现一直在说我的不是。”
  他说道这里没忍住笑出声了,“我又问他叹气原因,你猜他怎么说的。”
  “大黑说昨夜梦里分家,吵架没吵赢,看到我被他娘指着鼻头骂。他气得梦醒,醒来一肚子气没地儿撒。”
  苏凌也听笑了,“你当时是不是恨不得自己也入梦,帮大黑吵。”
  青水低声道,“吵什么吵,我只要善解人意一副事事听大黑的就可以了。大黑吵不赢,反而更心疼我。”
  苏凌没忍住打量了青水一眼,眉眼清冷看着性子也冷,他道,“你想法还挺不错的。”
  青水道,“那也没办法,谁叫我撒不来娇做不来吹枕头风的事。”
  苏凌见青水说起大黑的时候,眼里藏着情谊,他好奇道,“你是怎么和大黑认识就成亲了。”
  青水顿时脸面上了绯色,眼神闪躲有些羞涩。他见苏凌实在好奇便凑近低声说了。
  “我家里姊妹众多,家里确实穷,我爹便要把我卖给城里人家做外妾,还强行给我喂了药关在家里,我自己偷偷跑出来,遇见在山里砍柴的大黑……”
  剩下的青水没说了,但熟读话本的苏凌当即会意,立马臊红了耳朵,没忍住捂着脸和青水两人低笑起来了。
  屋外的大黑听着屋里笑声摸不着头脑,不过见自家夫郎开心,他这段日子愁绪暂时明朗了点。
  他甚至看到苏刈脖子上的咬痕还有心思开玩笑了,挤眉斗眼做惊呼,“刈兄弟,你这脖子谁咬的?首先排除蚊子和小黑。”
  苏刈没理他,见大黑一直盯着看才道,“阿凌吃菌子中毒,出现幻觉咬的。”
  大黑一副过来人不用掩饰的神情,手搭在苏刈肩膀笑笑,“好日子将近啊,到时候我给你端盘子上菜。”
  苏刈点头,然后就听大黑问他苏凌平日脾气暴躁,他是怎么把人哄好的。还说要不是苏凌提醒他,他还一直没发现自家夫郎一直闷闷不乐。
  苏刈道,“看脸色,不笑就是不开心。”
  大黑眼神像是有些了悟,但又瞧了苏刈一眼,“你一直不笑,那是因为和苏凌在一起不开心?”
  ……
  屋里青水听见大黑这样说,没忍住开口替自己男人给苏凌解释:
  “大黑这样说是因为他没看见苏刈笑过,人苏刈只在你面前笑。”
  苏凌哼了声,现在还在生苏刈的闷气,不想聊他。
  “他就是个木头,我生气都不知道。”
  然后又道,“别的事别多想,大黑紧巴你,你就好好养胎生个大胖小子,到时候和大黑自己单独过。”
  他见青水下意识抚摸着孕肚,眼里满是羡慕。青水见他这样,拉着他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苏凌手心下一跳跳的,他惊讶道,“踢我呢。”
  他道,“真羡慕你能生孩子,一定要静心养胎啊。”
  青水只当他也想生孩子了。见苏凌水光嫩滑,面色红润精气神也足,叫他别急,“我瞧着你是个能生的,倒时候生一堆有的你忙。”
  苏凌看着青水的笑意,收回了手,有些低落道,“不能生。”
  青水有些诧异,他似想到什么,低声疑惑道,“不会吧,苏刈看着就能让你生一堆啊。”
  苏凌听着又羞又臊,心里那点晦团倒是没了,他揉着脸开玩笑道,“我不能生,让苏刈生吧。”
  青水更震惊了,对苏凌此时有种盲目的信任,他道:“你还有让男人生孩子的药?”
  ……
  屋外大黑也震惊,他看着苏刈脖子上的红痕,视线再下滑至苏刈平坦精瘦的腰腹,喃喃道了声我滴个乖乖。
  “我是该叫你刈兄弟还是刈嫂子?”
  苏刈冷道,“还是叫你大傻合适。”
  这时候苏凌也从屋里出来了。
  看都没看苏刈就直接对大黑叮嘱了些事宜,尤其是不能动气忧心。
  大黑说自己会注意的,也不外出做工了,就守在家里陪着夫郎。
  苏凌点头,然后直接走了。
  大黑见苏刈皱了下眉头,然后跟了上去。这是又生气了?他挠挠头进去找自己夫郎。
  也许是最近来家里看大黑夫郎的人多,大黑娘在苏凌两人走后,便进大黑屋里对青水一通阴阳怪气。
  恰好大黑听见脑子艰难多转了圈,见青水脸色不好,便知道自己娘又在找麻烦。
  他开口替青水说了几句要静养休息,大黑娘就顿时撒气了。说一群群人往家里来没见他要休息,她一来就要休息,这屋子她是待不了吗?
  还直白说是不是大黑夫郎又在吹什么歪风。
  大黑梦里他娘开头也这样数落人,最后气势汹汹指着自己夫郎鼻子骂。梦里没能拦住,大黑现在坚决要拦住他娘欺负自己夫郎。
  大黑听得很生气,外加昨晚做了一夜吃瘪的分家梦,心里本来有闷气,此时便顺势把分家话头说出口了。
  大黑娘一听要分家,顿时叉腰指着床上的青水,骂得十分难听。
  说狐狸精挑拨他们娘俩,说青水一打开始就没把她当家人当婆婆,净干些藏私库的事情。
  就是看她心软疼儿子孙儿,才让青水打着主意,拿着她棺材本钱看病,最后还撺掇儿子和她分家。
  说拿她棺材本钱看病那也是她的说法。
  在青水看来,平时大黑赚钱的钱上交七成,哪有什么钱再看病了。他看病花钱买得药本来就贵,花自己私库没多久就掏底了。
  于是他死活不肯自己掏钱,说平日赚的钱都上交了。此时看病给他花钱不是理所应当吗?
  大黑没办法只能从他娘那里要,大黑娘熬不过青水,又心疼肚子里孙子便才掏钱看病。
  最后不管大黑娘吵闹得多厉害,大黑都要坚持分家。他娘骂他没良心,大黑只道他也要过自己的日子。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大黑分家的事情很快就在村里传遍了。
  大黑娘到处说一分家他们那个侧屋就做好吃的,平日一起吃饭的时候都舍不得出钱买肉什么的。
  但大家都没心思听大黑娘哭诉这些有的没的。
  今年大米卖的不好,还加重了赋税。家里穷缴不起的便要被官府捉儿女卖钱,这谁还有心思关心别家的家长里短。
  即使有闲心听大黑娘讲鸡毛蒜皮的,都只关心大黑夫郎怎么突然就好转了。一问才知道是苏凌看的病,纷纷说苏凌不愧是史兴贤的种,看着医术比他爹还好。
  傍晚。
  苏凌从早上开始苏刈说庆幸他不能生孩子后,就一直没理他。
  苏刈一开始哄了下没哄好,他想嘴上哄不开心,动手更有诚心。
  他想给苏凌做一个几层可折叠拆卸的药架子,这样晾晒收拾好的药材都有一个规整的存放处。
  苏凌见他从屋板上翻出些干木头,在院子里架着木马墩子,埋头用刨子刨花,然后便一直没开口找他说话。
  苏凌气闷,也懒得理他,自己进了堂屋翻着医书看。
  他阿父留的医书很驳杂各个方面都有涉猎,基本都是浅显入门的,最多还是识别药材的书籍。
  这个时代学医比木匠收徒还严格,基本家族世代继承衣钵不外传,甚至还传男不传女不传哥儿。
  不过乡野之间还是留着窜乡的草泽医,苏凌阿父便是跟着学了点皮毛,自己慢慢走乡收药材最后在城里开了个铺子。
  这种窜乡的草泽医医术都不高,只能看个一般的头疼脑热。但是这种小毛病村里人都是熬过去哪会花钱看病。
  苏凌掌握的医术知识都比这些大夫靠谱,所以村里人对苏凌能看好大黑夫郎,感到吃惊和敬佩。
  苏凌决心要学习医术,看得的时候很入迷。不知不觉太阳下山,堂屋里光线暗淡了。
  他起身站在石阶上伸下腰肢,苏刈还在弓着腰扯着墨尺弹划线,然后拿凿子造榫口。
  这时,趴在苏刈脚下的小黑起身朝院外叫唤,没一会儿村长就上了院子口。
  村长见小黑一大坨半蹲半趴的坐在门口就有些发杵,小黑抬头瞅了村长一眼,自己慢悠悠趴起来朝桂花树下走去了。
  村长捏着拐杖嘿了声,“小黑还挺聪明的。”
  村长进院子,见地上刨了好些刨花,几根圆木刨的光滑。一旁架子的雏形已经搭出来了。
  得知是给苏凌做的药架子,还夸苏刈能干苏凌福气好。
  苏凌一脸冷色并不见开心,他转头道,“村长,要不尝尝我的果茶?”
  村长亲自来送卖老鼠药的钱,就是想尝尝蔡老头夸得天花乱坠的果茶是什么味道。
  苏凌很快端着盘子出来了,瓷杯里放着猕猴桃干和蜜蜂还放了点桂花。这杯他原本是泡给自己喝的,但是看书忘记了,瓷杯一直放灶屋案桌上也没拿进堂屋。
  此时泡了一个时辰,果茶猕猴桃酸味儿正浓。
  村长接过茶杯闻着香甜便喝了口。
  入口甘甜,但下咽后舌尖留着猕猴桃果片酸涩,酸的他龇牙咧嘴,直说自己牙齿要酸掉了。
  “那蔡老头竟然骗我,故意整我!”村长捂着侧脸骂骂咧咧的。
  苏凌此时才知道村长吃不得一点酸的。
  年轻的时候拿蜂蜜浆裹着冬天冰块吃,把牙齿吃坏了。
  村长捂着脸龇牙时不时嘶气,他把卖老鼠药的钱递给苏凌:
  “其他村子本来也打算买的,但是收到米价贱的消息后,都不买了。一共两个村子买,卖了六十包,一包二十文,一共一千两百二十文,剩下的老鼠药退给你。”
  苏凌收了钱,把剩下的十几包老鼠药劝村长拿着,说自己家里没老鼠,放着也会放失效。
  村长也是明白人,知道苏凌这是弯弯绕绕给的辛苦费。但他说自己拿个四包放家里,看其他的还能不能卖出去。
  村长拄着拐杖准备转身时,余光像是捕捉到什么。
  他侧头看向了弯腰低头的苏刈,目光落在冷白脖子上的那块青紫处。
  不待村长说什么,苏凌就拉下了脸。
  这一天被人打趣烦了,逢人便被逮着问。
  苏凌干脆破罐子破摔,指着苏刈脖子处:
  “我咬的。”十分理直气壮。
  村长顿时鼓着眼,看看低头顺眼一声不吭干苦力的苏刈,又看着苏凌。他那一副就是我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态度,简直无法无天了。
  村长连连叹气,他瞪了苏凌一眼。
  “看你把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赶紧给人家一个交代,不然我都要站出来给苏刈主持公道了。”
  说完村长还跺了跺拐杖,上前贴心地拍了拍苏刈的肩膀,端着和蔼的口气道,“小伙子,别怕,受了委屈找村长。”
  苏刈一人把苏凌这个刺头拿下,不去祸害村里别人家,就冲这个苦劳,他都要替苏刈说一句话了。
  苏刈抬头,他道,“不苦。”
  村长看得心情复杂,好端端一个打虎汉子被人欺负的有苦不敢言。
  他叹了口气,瞥了眼苏凌,见他冷着脸,对苏刈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哎,他看着就烦。
  要不是他要赶去给大黑家主持分家的事情,他今天定要坐下来好好说道下苏凌。
  他临走的时候把苏凌叫到一旁语重心长道,“苏刈一个外来的,别把人欺负跑了。”
  这时苏刈起身道,“不会跑的,村长。”
  村长嘴角抽得胡子颤颤,他一言难尽的看着两人。一个臭脸一个冷脸,连声说了几个好。这种事情他再插手就是嫌命长。
  村长走后,苏刈把院子木匠工具和木头架子收拾好,开始做晚饭了。
  晚饭炒了个苏凌喜欢吃的烧茄子泥炒韭菜,然后架着小炉子,铁锅里热着二姑家给的鸡鸭肉,再烫着白菜和茼蒿。
  二姑做的菜,闻着味道就有一股开热闹流水席的大厨味儿,就连辣椒丝儿都透食欲。
  苏凌埋头吃菜,苏刈的烧茄子也不错,吃着吃着就眉眼舒展,忘了自己还在生气了,直夸苏刈做的不错。
  苏刈趁机道,“那阿凌,什么时候打算给我个名分?”
  苏凌一噎,他想起了青水说的——苏刈看着就能让他生一堆孩子。脸上了红,似嗔似怒,“再说吧,看你表现。”
  苏刈此时却鬼使神差对上了苏凌的脑回路,他道,“难道真的要等有了孩子才能成亲?”
  没等苏凌羞怒,苏刈就皱着眉头异常严肃地看着苏凌,“阿凌,我不会让你冒险生孩子的。”
  他坚定道,“我只要你就好了。”
  苏凌听得心神荡漾,哪还有什么闷气,咬着筷子呐呐道,“我也有你就够了。”
  一顿饭,两人是吃的眉来眼去,苏刈一反常态不似平日沉稳,神情盯着苏凌欲言又止,有些坐立难安。
  苏凌问他怎么了,他摇头又不说,只给苏凌夹菜叫多吃点补充体力。
  直到洗完澡,苏凌从后屋出来,苏刈还一直盯着他。
  苏凌道,“怎么了?一直有话说的样子。”
  苏刈说自己马上洗澡。
  苏凌没在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进了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他刚躺下就没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懒得起身直接在躺床上叫人进来。
  嘎吱一声,他目光随着门开的动作睁大了。
  苏刈只穿着个素衣,腰带半解松垮搭在腰间,里衣半遮半掩中露着肌理线条流畅的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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