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哥儿的忠犬仆从[古代架空]——BY:秃了猫头

作者:秃了猫头  录入:12-01

  村长虽是欢喜松了重担,但也担心有村民趁价好都纷纷来卖。
  按照村里办酒席经验,一般大锅架着高蒸笼可蒸一百斤米,连着蒸七八锅米就足够了。
  即使平时吃不饱的汉子,酒席一顿吃个两三斤米后,想再吃一碗肚皮也不答应。
  村长担心米买多了,浪费钱。
  苏凌却不在意,三文一斤收五千斤也只要十五两。这虽然是一年农户赚的钱,但对于苏凌来说也还行,并不吃力。
  算村里家家好收成,一家做十二亩水田,一亩高产两百斤共两千四百斤。还得自留一千斤至一千五百斤为来年口粮,所以能卖的也没多少。
  而且农户人更喜欢存粮食,如果不是手头实在紧吧缺钱,是不会开粮仓卖米。
  他给村长说有多少收多少,只是到时候估计得借村长家粮仓存着,他家还没修粮仓。
  村长笑得合不拢嘴,说直接开族里粮仓存万把斤都没问题。
  苏凌听得冒汗,那倒也不至于。
  买米的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
  还有人不信传话,亲自跑到村长家里来问,见苏凌还在便松了口气。
  得知确实按照三文钱买,连声感谢又气喘吁吁跑回家扛米来。
  生怕自己晚一步来,苏凌米买够了,自己家的卖不出去。
  不一会儿,村长家院子就挤满了人。熙熙攘攘像是看庙会一般,只是各个神色焦急像是怕轮不到自己。
  最后得知有多少收多少,心头石头才落地,才敢确定今年秋税有着落了。
  有村长主持,乱着的人群很快好队。
  族老抬出桌椅坐镇帮忙登记入册。
  最后苏凌两人就只用站在一旁看着过称看记账。
  每个村民走时都对两人说了声感谢,还祝两人新婚大吉喜结良缘。
  苏凌回笑都有些僵脸了,像是提前体验一把成亲当天迎宾客的滋味。
  幸好今天进城带的碎银子铜钱够,不然村民说的热切,他也不好意思泼冷水明天结清。
  也有村民问两人什么时候办酒,说那天定来帮忙。
  得知两人打算盖房子再办酒,一众妇人男人都满脸笑意激动,说他们钱没有力气倒是一大把,到时候都来帮工。
  苏凌听着也很开心,说那时候一定请大家来帮忙。
  “公子,你说同是一个村的,人怎么就差别这么大。”
  小厮见自家公子没回他,扭头一看自己公子盯着那哥儿看痴了。
  他忙低声提醒道,“公子!你盯着别人看不怕周围村民打你啊。”
  李公子笑道,“这就是苏凌的神奇之处,或者说人与人的神奇。村民面对他时,脸上的笑意是淳朴自然舒心的。”
  小厮瘪嘴,“公子莫又是起了心思。”
  李公子道,“我只是打量这位候选管事,是否品性端正样貌资质。”
  “而且,咱们候选管事旁边的男人,公子我才更感兴趣。”
  公子莫不是玩腻了,开始断袖分桃了吧。
  李公子瞧着小厮眼神啧了声,回头就见苏刈正目光锋锐的看着他。
  李公子收扇抱拳朝人遥遥相敬,不过换来的是苏意淡薄的无视。
  没等小厮骂苏刈大胆,李公子就道,“找块干净的石头,咱们估计得等到天黑。”
  李公子说天黑,果真天黑后院子才完事。
  院子里人散了后,又留下十几位汉子把米扛入粮仓,众人举着火把一路吆喝好不热闹。
  等一切彻底忙完后,苏凌两人才算清一共花出去九两三百三十文。买了三千一百一十斤米。
  苏凌刚走出院子,就见李公子起身走了过来。
  李公子道明来意后,苏凌有些吃惊。
  苏凌也注意到这人从中午等到现在天黑。来人诚意十足更加让他摸不着头脑。
  不过等到现在不到家坐下细谈,那也说不过去。
  夜明星稀,村子里安静下来偶尔犬吠相闻,家家户户亮起的灯油,在暗夜雾霭中晕开暖色氤氲,像是冬夜亮起的通红小柿子。
  几人到小院子后,只闻得扑鼻的桂香,屋子坐落在林前本是清寂,但等来归人,院子瞬间热闹起来。
  鸡圈里归笼的鸡堆挤在角落,闻声抬头咕咕声叫;马棚里,马打着响鼻甩着尾巴,黑夜里都掩盖不住那发亮的大眼睛。
  小黑更是呜咽出声尾巴摇的欢快,见到陌生人来只是顿了下脚步,没等苏凌出声便乖乖趴一边了。
  夜色下小黑身形看不清,只显得高壮臃肿肥大。李公子瞥一眼没看清,想定睛看时,小黑已经混在黑暗角落里了。
  “这狗倒是有些不同。”李公子道。
  苏凌道,“李公子好眼力,这狗是黑野猪和狼杂交出来的。”
  ……
  李公子见苏凌这样说便没多问了。
  堂屋点了油灯,黄豆光一跳跳的扩大光圈,待挑芯后黄光大盛,驱散桌子上的黯淡至四角。
  刚好在城里买了些零嘴糕点,此时拿出来招待人、自己填填肚子正合适。
  苏凌给两人倒了杯水,“就着水吃点零嘴填肚子吧。”
  一旁站着的小厮见苏凌如此不客气,有些不悦,却被李公子拦住了。
  李公子对苏凌道,“我们济世堂你是熟悉的,坐镇的张大夫也与你相熟,可有兴趣来做采购管事?”
  济世堂,苏凌是熟悉的。
  在青石城的药铺里有一定竞争力,背后更是靠着李家进货销路完全不愁。
  李公子本人手下更是经营诸多铺子,衣食住行到胭脂水粉样样涉及。
  “为什么找我?”
  换做平常人得这么一份宝贵差事,早就喜形于色再明里暗里,打探月钱待遇了。但是苏凌却格外沉得住气。
  李公子不禁在心里多看中苏凌一分。
  他一个下午在院外等人时,没少观察苏凌与人打交道原则,也听了不少村民说苏凌在村里的事迹。
  倒是个气性坦率直爽的人。
  李公子道,“互惠双赢,你懂医理识药材、更熟知药铺运转开支,需要施展身手的地方,而我济世堂树大根深,也恰好需要一位管事。”
  苏凌摇头,“你没说全。”
  李公子被苏凌看得眼皮跳了下,他不信一个十八九岁的哥儿能懂他所想的。
  但是苏凌的眼光像是看透他心中盘算,让他无所遁形。
  苏凌当然知道他心里所想,刚才落座的时候便刻意碰了下衣襟。
  他准备说什么,此时听到了一声咕咕肚子叫声。
  他摸摸肚子以为是自己叫的,又听咕咕一声,他闻声抬头,发现李公子开扇掩面有些尴尬。
  苏凌道,“乡野只有粗茶淡饭招待,不知道李公子吃不吃得惯。”
  李公子还没摸清苏凌态度,当然要留下来吃,点头道麻烦了。
  苏凌道,“不麻烦,你们谁烧火谁洗碗?”
  李公子和小厮面面相觑,最后两项都落在了小厮身上。
  小厮没忍住嘀咕,这样的管事真的行吗。完全不通人情世故的样子。
  李公子反而觉得抗压能力强。今后面对李府其他人责压能坚持自己选择,他迫切需要这样的人才。
  小厮觉得自己家公子定是疯了。
  怎么就非这个苏凌不可了。
  做菜的时候,李公子坐一旁一番少爷做派。
  拿着扇子悠闲自在地欣赏着苏刈手里的刀工。苏凌抓住他一直盯着苏刈,疑惑嘀咕一声,叫他来剥蒜头。
  李公子脸色一滞,也只得把袍子掀起扎在腰间,挽起袖子蹲在地上剥蒜头。
  苏凌以为李公子不会,但没成想剥起来十分利索,比他动作还快。
  苏凌夸了他一声,剥得不错。
  一旁苏刈听见却回头看了一眼。接过苏凌递来的蒜头,一刀拍的粉碎,连一点碎末汁都没溅出来。
  李公子觉得后脖子发冷,起身离苏凌远了点。最后干脆蹲在灶后,散散背后的冷意。
  他在灶后看着两人打配合十分默契。没想到竟是男人下厨,苏凌一直盯着锅里说加辣椒加辣椒。
  李公子没忍住探出头,锅里烧鹅肉已经有青红辣椒还干辣椒了。
  但苏凌开口要苏刈就说好,还放了一勺油辣椒。
  一顿饭吃完后,李公子觉得第二天自己屁股辣得没救了。
  吃完饭后,李公子决定坦诚说出原因,不然还真搞不定苏凌。
  他道:“我和家里闹了矛盾,手里其他铺子被收回了。
  济世堂是我娘唯一留给我的铺子,被之前管事把持贪污进项,收益一直不好。
  加上城里赵家新开了一家铺子,抢走了济世堂大部分生意。”
  苏凌道:“所以你另辟蹊径,把客人群体盯在妇人哥儿身上。这个群体一般就医忌讳难以对男大夫言明。
  普通百姓往往宁愿熬着也不买药就医,而我刚好可以缓解这个尴尬。
  你打算把我打造为城里唯一哥儿大夫的身份,吸引更多的哥儿和女人来济世堂。”
  苏凌说的这个,正是李公子所想。
  城里小姐贵妇看病有住府大夫,但往往也难以启齿真正需求。
  青石城大夫世家医术传男不传女和哥儿,但是苏凌跟着他父亲学了个皮毛。仅仅这样也足够装点门面了。
  李公子见苏凌想的明白透彻,认为他是一个有事业心的,然后还说自己现在多惨。
  家里老爹一口气纳了二十个妾,正想废除他这个唯一嫡子,外面还有很多私生子虎视眈眈。
  他娘早早被他爹气死,他现在只能守着娘遗留的铺子过日子,唯一心愿便是把济世堂重振辉煌。
  苏凌听完,只幽幽道:“打工人的不幸,便是从心疼老板开始。”
  李公子神色讪讪,准做再劝说,苏凌却说他要忙着成婚,没时间去城里做事。
  苏凌这么说,李公子便也不好打扰小两口了,说让苏凌考虑下自己改日再来。
  两人下山,苏凌给他递了个灯笼。
  李公子看着这个灯笼骨架有些熟悉,倒是一旁的小厮道这就是城里卖的正俏的新款。就连钱府老宅都用了这种骨架。
  李公子心想这苏刈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乡野人。
  苏凌送走两人,刚转身就被苏刈抱住了。
  “阿凌。”
  苏凌突然被抱了下,不明所以,但是头靠在苏刈胸膛上,抬头啄了下颚,“怎么了?”
  苏刈松开他,“想去就去。”
  这回轮到苏凌扑在人身上了,他闷闷道,“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成亲。”
  他现在一刻都不想离开苏刈。
  而且成亲后人家都说新婚小夫妻如胶似漆,虽然他现在就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挂在苏刈身上。
  他抱着苏刈扑在他身上,脑袋不停蹭人胸口处,一脸郁闷。
  最后还是苏刈捧着他脸亲了下,才喜笑颜开。
  苏凌抬头啄了下苏刈勾着的唇角,眼里亮亮的,“白天在城里欠的。”
  苏刈摩挲着他鬓角,眼里似繁星万千令人迷失,苏凌看得痴了,他道,“刈哥你闭眼。”
  苏刈一笑乖乖闭眼,只觉得山风在唇边吹过浮起凉意。
  片刻后,他背脊一颤,唇瓣扫过一片湿意,好像有什么小动物在舔他的唇角。
  那温软湿润的一小截,寻着本能笨拙又小心翼翼地试探,轻扫后舔着、吮吸着,缓缓朝里凑近又忽的退缩出来。
  苏刈呼吸一滞,双手用力握住了细腰。他准备睁眼却被带着凉意细滑的手指紧紧捂住了。
  下一刻,那小截温软,他尝到了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
  崽!男人有什么好,搞钱才是最快乐!!
  苏凌哼哼:你又不是我,当然体会不到我的快乐。
  「1」来自诗经


第67章 婚前
  秋风起蟹脚痒。
  九月末正是雌蟹最肥, 蟹黄足而紧实的时候。苏刈买来几只正适合做蟹黄粥。
  这蟹黄粥是苏刈用排骨高汤炖的,加了些肉沫葱花,闻起来便十分鲜味浓郁。
  桌上盛着的两碗蟹黄粥看着朝气生机, 吃下一碗一天都是活力。
  不过, 苏凌昨晚又失眠了。
  此时一边拿着勺子喝粥,一边熟练地拿起鸡蛋敷眼底乌青。
  他吃的入迷,一声鸡蛋磕桌沿的清脆声响起, 他才抬起头。
  苏刈正剥着鸡蛋, 接着便在他自己眼底打圈。
  苏凌心里徒然升起一股得意,他道, “刈哥昨晚没睡好?”
  苏刈点头。
  他拿着白鸡蛋敷眼底, 五官冷峻, 鸡蛋太嫩, 手指握着鸡蛋慢慢围着眼底打圈, 怎么看怎么违和。
  “刈哥,怎么就没睡好啊。”苏凌眨眼,一脸无辜。
  苏刈看着始作俑者,也不介意他沾沾自喜。
  昨晚苏凌的主动让他险些失控, 半夜淋了两个冷水澡才下了火气。
  见苏刈望着他不说话, 不过眼神满是来日方长的悠然笑意,苏凌不禁后脖子哆嗦,转移了话题。
  “我昨天也没睡好呢。”
  “嗯。”他半夜在院子淋水的时候, 还听见苏凌在床上滚来滚去, 他这般想着嘴角有些笑意。
  “哎,刈哥, 你说我去济世堂做事, 什么时候去比较好, 我要什么待遇啊,还有路程这么远,坐牛车得两个时辰……”
  苏刈放下粥碗,看着苏凌眼里的亮意与迫切,原来昨晚兴奋不是因为他吗。
  “想清楚了吗?”
  苏凌点头,就听苏刈轻声道,“昨晚还说离不开,舍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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