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下捉婿,我捉到皇帝了[古代架空]——BY:裳小柠

作者:裳小柠  录入:12-17

  后来赵酀又赶着夜里翻墙来过三回,再有大约一个月的时间,两人再没见过面。
  西北边境处,有马贼不时侵犯,坏事干尽,边境人民苦不堪言,又有上次他与余心乐无意中撞上的县学一事,仔细一查,整个国家竟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其中甚至牵扯出了巨大的贪墨事件,事涉朝中重臣。
  事情一桩连着一桩,赵酀忙得找不到北。
  余心乐心疼赵酀不已,赵酀趁夜来过两次后,他便再也不舍得。
  加之,他也在忙书院的事呢,他已经将这个想法与他爹娘商议过,他爹娘都很支持,这个月,城内、城外,他看了很多宅院,就想买到个满意的,用作他的第一间书院。
  他如今已知道那位小胡大人一直偷偷保护自己,他写信叫小胡带给赵酀,叫赵酀只管忙,不要再出宫来见他,又说自己也很忙。
  待到事情都忙完,再说他们俩的事。
  赵酀后来也已分身无术,两人仅靠书信联络。
  赵酀封封信都提醒他要记得自己上药,每每余心乐看到,脸都不觉变得通红,开始不好意思,却也希望自己能够长命百岁,可以与赵酀长长久久,再羞涩,也偷偷趴在床上自己抹药膏。
  又是一晚,余心乐沐浴完毕,叫西园等人都出去。
  他做贼一般,将床帐子拉严实,从床头的小匣子里拿出赵酀留下的小瓷罐,打开盖子,便是香味袭来。余心乐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哪里来的,他哪里好意思问,不过听赵酀提过几句,好像配料都是赵酀自己挑的。
  怕余心乐不喜欢,赵酀在里头加了栀子花汁,每次抹完,余心乐都很愉悦,他喜欢栀子花的香味。
  岂料,这天他刚闻到药膏的味道,脑袋便觉得有些晕,嗓子眼里更是不适。
  余心乐不禁蹙眉,这情况其实已非头一回,昨日与前日皆是如此,只是今日更甚,但他也没有太当回事。
  毕竟栀子花虽不是什么名贵品种,花香却极其霸道。
  此时冬天,屋里点着炭盆,门窗紧闭,有些闷,容易晕也属正常。
  况且这药膏当真很有用,现在不必赵酀叮嘱,余心乐自己都记得用。
  他压下那股眩晕的感觉,用指腹微挑药膏,便要抹去,手指微动时,香味更是直往鼻子里蹿,余心乐只觉得胃中忽然泛起酸水,他猛咳几声,险些吐出来。
  外头西园听到动静,立马跑进来,着急问:“少爷,怎么了?”
  余心乐来不及藏东西,眼睁睁看着西园掀开帘子,只好道:“冬天太干,我往身上抹些膏脂,哪里想到味道这样重。”
  西园这才松口气,笑道:“这味道倒是很好闻,是少爷最喜欢的栀子花香,我怎么从未见过?”
  见余心乐有些不好意思,他故意道:“哦~~想必是陛下特地给少爷准备的吧。”
  余心乐拿起枕头砸他:“少笑话你少爷!”
  西园接住枕头,笑嘻嘻道:“哪里是笑话,陛下对少爷这么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道,“从前见钱少爷与林少爷,只当已是情深似海,不曾想世上还有陛下与少爷这样的深情。”
  余心乐不觉面露微笑,却又叹气:“哎,明日我去看看宸哥儿。”
  “少爷您放心吧,钱少爷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西园说着,给他拿来盏温茶,余心乐喝了几口,觉得头晕好了些,便叫西园也去睡,他则是躲回帐子里,忍着眩晕感,还是将药膏涂了,随后便拿帕子使劲儿擦手,滚到被子里,裹着一身甜香睡觉。
  却还是觉得胃里难受,屡次往上翻酸水。
  折腾了好一会儿,余心乐才陷在被中睡着,睡着前他还在想,这药膏肯定要天天涂的,看来得去找点其他香料,或是问问大夫,可有什么能压一压这味道。


第92章 溜须拍马
  本是打算次日便去看钱宸。
  临近年底, 余家生意众多,来京城这些日子,余家的生意往北方铺得很多, 毕竟是头一年,余安和便打算亲自去京城附近几个州府看看账。
  近来北方到处都在下雪,余心乐长大、懂事许多,主动提出要陪他爹一起去。
  余安和虽从未想过让余心乐接手家里的生意, 他是一心要让余心乐当官的,但他们就这一个儿子, 偌大家业还是要留给余心乐,若是多懂些做生意的本领, 总不会被下人蒙骗, 便是于做官也有益处。
  儿子主动提出同去,想着也不远, 来去路程都不超过一天,正好也能带儿子去转转, 他便高兴地带着儿子同去。
  余心乐都去了, 程清晖不放心, 索性打算一家三口同去。
  赵酀一个月的忙碌, 今日总算是有些清闲, 正打算去找余心乐,得知小祖宗竟随父母出城去, 不免叹气, 他叫人远远地保护着余家一家三口。
  这一个月, 所有官员都跟着他忙, 他放大家一天假, 众人感激不尽, 纷纷回家去,尤其是方博,那日成亲后,三天后方博便已回京当值,女土匪始终不肯过来,听说那女土匪这几日要到京城,也不知道方博用了什么法子。
  方博是高高兴兴地走了,想到明珠郡主得知此事,恐怕又要来闹,赵酀便有些头疼。
  这毕竟是他堂妹,魏郡王一家也挺老实,明珠郡主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不至于因为方博这点事就惩罚明珠郡主,只能说是人人各有缘法,方博就是跟她没缘分。
  因为有了闲暇,小祖宗也不在身边,赵酀难免想起闲事。
  想到明珠郡主,赵酀继而想起当初他们俩还未说明心意时,余安和便得知明珠郡主跑到蜀地去找方博,想来是与魏郡王认识?好端端地,余安和要认识魏郡王作何?
  赵酀便将人叫来问,这才知道皇商的事。
  余心乐竟然从未与他提起过,从前以为他是方博时,还经常找他帮忙,如今想来是为了避嫌,以及小祖宗也有自己的骄傲,不愿与他说这种事。
  他也叫人将现有的皇商名册呈上来,上头果然没有余安和的名字。
  皇商皇商,做的是皇帝的生意,赚的是他赵酀的私库,他当然乐意把钱给自家人赚。
  赵酀有心卖岳父大人的好,可这好如何才能卖得完美,也是个问题。
  余心乐与他爹娘,说是看账,却好似在游山玩水,不知不觉七日便已过去,一家三口也没说要回京。
  赵酀心中便很是着急,一是想极了小祖宗,两人都已一个月未见。
  二是快过年,必须立即商议大婚之事。
  他派人偷偷去给余心乐送信,叫人赶紧回来。
  余心乐自也想念赵酀,可是跟他爹娘一同出来游玩,也是高兴得很啊!他又想到,很快他便要与赵酀成亲,以后住在宫里,不能再与爹娘同住,他爹娘得多想他啊。
  到时也有许多事情要忙,这样再与爹娘出来游玩的机会恐怕就不多了。
  他想要好好孝顺爹娘。
  他如实写信给赵酀,还叫人捎去不少他买的小玩意儿送给赵酀,叫赵酀别急。
  赵酀看到信,与小祖宗精心挑选的小玩意儿,都快急疯了。
  赵酀勉强又等了十日,见那一家三口竟然还是没有回头的趋势,恨不得直接去将人给绑回来,又怕这关键时刻惹得岳父、岳母不高兴。
  思来想去,赵酀想到个法子。
  却说历任皇帝每年都有秋狩的习惯,届时会带上许多皇族、官员与他们的家人,主要也是为了彰显帝王的宠爱,顺便放松放松。
  赵酀从未想过要继续这个传统,在他看来,这种秋狩没有任何意义,他只需手下官员好好当差、干活。
  加之今年秋天蜀地地动,谁还敢提这事,近来闲了,有几位老臣上奏恳请狩猎,以彰显天威。
  赵酀心中根本不以为意,本想斥之,却忽地想到余心乐与他爹娘。
  他略一思索,应下这件事。
  老臣们也很欣喜,呈上他们拟好的名单,赵酀不用看都知道,不可能有余家人,他直接拿起笔,添上余家三人的名字,又写了几位近来得他看中的年轻臣子,便将名册递回去,吩咐尽快通知,明日便出发。
  老臣们拿著名册研究,只觉得这个余家真受陛下宠幸,旁的倒也没有多想,便立即四处去通知。
  郊外有专门的皇家围场,很大,围了许多山,如今冬季,林中猎物很多。
  冬天虽然天冷,这个季节狩猎却又别有趣味,还能与陛下亲近,被通知随行的人家都很高兴,次日便早早赶来集合,岂料得知陛下早就出发,无法当面拜见,众人略遗憾,也依旧很有兴致,当下也纷纷往围场赶去。
  此时,余家三人也在回京的路上。
  余安和与程清晖都非常高兴,认为这是他们儿子的功劳,与来送信的侍卫打听过,得知接到通知,可以同去冬狩的商人,只有他们一家,更是高兴不已。
  程清晖搂住余心乐,笑道:“都是托的我们囡囡的福气!”
  余安和朗声笑道:“这般看来,三年后,待心乐考上进士,前途岂非比那方状元还要好?!”
  余心乐面上笑,心里在骂狗皇帝,却又不知道赵酀想要做什么,该不会就要直接这么见他爹娘吧?!
  余心乐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却又忍不住连着打了几个哈欠。
  程清晖顿时又心疼起来:“囡囡这么累,要不咱们看看能否跟那侍卫说一说,囡囡别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余心乐最近每天都好困,怎么睡也睡不醒。
  一直在外头也有这个缘故,他每天都要睡到中午起,就那么点的时间能和爹娘出去逛,可不就耽误了。
  余心乐连忙摇头,打着哈欠道:“没事……去了之后,我窝在帐篷里睡觉就好,难得有这个机会,我们一起去皇家围场里看一看啊!”
  程清晖还在犹豫,余安和道:“心乐说的是,这可是圣旨,哪能说不去便不去。咱们又不惹眼,到那里,心乐休息便是。”
  程清晖也只好点头。
  围场本就在郊外,半天的功夫,他们便已抵达,余心乐胆颤心惊的,就怕赵酀真的直接过来,好在赵酀还知道分寸,有两名穿着五品太监服饰的大太监毕恭毕敬地站在风雪里,瞧见他们过来,立即笑着上来打招呼。
  余安和与程清晖却也被这架势震住了,这可是有品级的五品太监啊,不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小太监,他们俩立即打算下马车。
  大太监慌忙拦住:“老爷、夫人太客气了!外头天寒,可别下车,小人们是奉陛下命令过来迎接老爷、夫人与少爷的!”
  夫妻俩都是人精,当然看得出来人家这是真的在恭敬他们!
  他们心中更是惊讶万分,猜测到儿子在陛下那里有些面子,没想到竟是这么大的面子?!
  陛下客气是陛下的事,他们怎能真的拿大呢?
  他们俩还是要下车,不肯坐车进去,后来是余心乐打着哈欠劝他们,夫妻俩这才不踏实地坐着马车进围场。
  余心乐劝道:“陛下人很好的,你们别怕。”
  “这圣恩也太大了!”夫妻俩颇为担忧。
  余心乐本还想劝来着,可是实在太困,他眼睛都快睁不开,夫妻俩一看这样,也顾不得再想那些事,只盼赶紧到休息的地方,让他们囡囡先好好睡一觉。
  围场很大,大家暂且都在帐篷里休息,余家三口人在车里,也瞧不见外头情况,马车停下时,他们已经看到两个帐篷,都很宽敞、华丽,四处看看,也没看到别的帐篷。
  他们也不知别人家的帐篷怎样,只好既来之则安之。
  余心乐被他爹娘扶着,进了其中一个帐篷,扑到床上就立即睡着了,程清晖摸着褥子,奇道:“这褥子,竟与咱家里的是一样的。”又四处看看,发现就连摆设也都很眼熟,都是余心乐喜欢的那种。
  余安和沉吟片刻,说道:“真没想到陛下竟会对心乐如此看重。”
  程清晖有些慌,小声问:“这是好,还是不好?”
  “咱们儿子为人善良,性情耿直,做的都是好事,又有何惧?陛下如此恩宠也是应该的!”
  程清晖一想也是,他们儿子这么好,陛下格外青睐不也是应该的?!
  后来很快又来两名太监,请他们去隔壁帐篷休息,说半个时辰后便要去参宴,不等他们问,又道:“余少爷如此疲乏,便不必再去。”
  夫妻俩听了这话,很放心,略作休息,便去参加晚宴。
  余安和、程清晖人缘都很好,宴席上认识的人有许多,倒也不觉得无聊,很快便说笑起来,待到宴席正式开始,他们也没瞧见陛下,不过这样的宴席,陛下不会亲自来倒也正常。
  陛下跟前的大太监却是来了,说了些场面话,表达陛下的祝福,请大家吃好喝好玩好,临到末,那大太监特地拿了酒盅,走到余安和与程清晖面前,面带钦佩与仰慕地说道:“陛下说蜀地地动一事,余老爷、余夫人出钱出力,救下百姓无数,事后也不求任何名利,这般善心、功德,便是陛下也不禁感慨、动容,陛下特地叫小人过来敬二位一杯酒,您们请!”
  这话一出,大家皆是目瞪口呆看向他们俩。
  要知道,这位年轻的新陛下,可是个修罗,登基至今给过谁面子啊?!
  先前也有人想去讨好他,直接被他痛骂一顿赶出,往后再也没人敢去溜须拍马这位陛下。
  如今倒好,陛下竟在溜须拍马别人。
  这个别人还只是一户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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